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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抽了龙筋!
她有些不敢相信,眼神落在慕容凰手中的黑龙筋上,心,突然有几分抽痛,那的的确确是龙筋啊…
。。。
 ;。。。 ; ; 慕容凰被他抓的胳膊一疼,这莽汉还真是不要命的抓她,要换做旁人,她早就一刀剁了那碰她的手了。
无奈之下,只好说了一句,“四海之内皆兄弟,在下与虎兄,自然是兄弟了。”
虎大帅开心的一笑,这才满意的放开慕容凰的胳膊,心想着他的胳膊咋跟个娘们儿一样细,倒也没问,只冲着苏紫萱嚷道,“听听,我兄弟都说了,我是他兄弟,倒是你这个蛇公主,一直跟着我兄弟,你打的什么坏主意呵?”
苏紫萱非常不矜持的翻了个白眼,“本公主想跟着他就跟着他,你能把我怎么样?”
虎大帅哼了一声,对着慕容凰谄媚的一笑,道,“兄弟,咱别理她,她爱跟就跟呗,走走走,去我虎族喝杯茶,我家大王见了你这样的人才,必定欣喜的很。”
苏紫萱气的上前就将虎大帅踹了一脚,却被虎大帅浑身钢板一样的****了回来,她吃痛的叫了一声,不依不饶的上前抱着慕容凰的胳膊就说道,“你今天必须得跟我走。”
虎大帅雷目一瞪,“奶奶的,一个小小的蛇公主,反了你不成。”
慕容凰,“………”
不想与他们再作纠缠,默默的与火火取得了联系,抱着她的苏紫萱忽见自己抱了根树丫,惊的叫了一声,虎大帅亦瞪着雷目惊的不小。
反应过来,一拍大腿,道,“我兄弟果然有本事!”
慕容凰无语的从他们面前走过,金色的眸却在远远的注视着她,带着几分疑惑,几分期待,甚至,几分光彩。
凰妹妹,会不会,是你?
凭虚御风,却不由自主的想起一个人,想起他的话。
风,狠狠的刮,慕容凰的嘴角却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竟带着一份,温暖的感觉。
青鸟啼叫着,飞过蛇界的上空,她在王府前,停了下来。
大门开着,没有关,她走了进去,王府内安静的让她有些发慌。
她站在院中,暗红色的眸微微眯起,带着几分危险的颜色,苏墨城,不在么?
“姐姐,姐姐你终于回来了!”圆滚滚的小小兔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冲了出来,一头就冲过去抱住她的腿,眼泪汪汪的,说道,“小小兔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慕容凰将他拔了下来,也不知道这坨狗皮膏药咋就那么爱抱着她的腿,她阴气沉沉的问道,“其他人呢?”
小小兔抹了一把鼻涕,深深的吸了几口气,才说道,“墨城哥哥那天走了,就再也没回来了,青溟叔叔出去找他了,也没有回来,小小兔一个人过了几天,害怕死了。”
没回来?
慕容凰心中盘算了几番,暗想,他必定出什么事了。
她问道,“我走这几天,蛇界可有什么特殊的事发生?”
小小兔翻着眼睛,仔细的想了想,过了半天才说道,“小小兔不知道,我一直很害怕,就躲在屋里,不敢出来。可是,我昨天晚上听见有放礼炮的声音,放了好多好多礼炮啊,小小兔很想出去看,可是又怕,就没有出去了。”
暗红色的眸沉了几分,礼炮?蛇界是有什么值得庆祝的事情?
慕容凰问道,“你还听见些什么了?”
。。。
 ;。。。 ; ; 心口剧疼,他强忍着,脸色挂着淡然的笑意,而那颗心,终是没有被殿下剜走。
他睁开眼,殿下却已经昏了过去,他身后突然出现两名女,带着震惊的目光看着他们,他心中一凉,她们终究是找到殿下了。
不动声色的收起落在殿下身边的神魔之语,不愿看到的事情,终究又发生了。
………
绝情殿,绝飘渺的眉目闪着寒意,慕容凰…
她身姿绰约,隐隐的有着几分杀伐,说道,“绝,你为我做一件事,我便复活那孩,如何?”
银眸闪过一片光芒,片刻之间又黯淡了下去,他很单纯,但并不意味着他蠢,他不置一词,眸光中却是满满的不信任。
绝飘渺一笑,“我能让你重生,为何又不能让那孩重生?”
“什么事?”绝终究点了头,有一丝希望,是不是比绝望千年,要好?
绝飘渺冷然的拿出一副画,画纸有些泛黄,边角处还有些发毛,画里的女一身白衣,明眸皓齿,青丝翩翩,飘然若仙,如一朵清水芙蓉,从澄澈的湖水中袅袅而出,眼中带着对天下苍生的怜悯,嘴角有一抹笑,看起来,却苦。
绝飘渺直接将画扔给绝,眸光中带着几分狠,“她是水仙琉璃,你找到她,再来见我。”
银色的眸细细的将画看了一遍,他皱了皱眉,画中的女,眉目间,竟有几分与凰相似。
绝收起画,浑身的气息淡漠如风,别人的事,都与他无关,只要凰能复活,纵然让他等几千年,他也心甘情愿。
绝飘渺望着他走出绝情殿的背影,冷,傲,和当年的炎烨如出一辙,原本麻木的心,不知为何又痛了一下,那日在妖界见到的天龙族的龙尸,她竟然感觉到了琉璃珠的气息。
琉璃,你躲了我几千年,终于,肯出现了么?
她眯起眸,眸光一冷,绝情殿的灯火便全部熄灭了,留她一个,孤独的隐没在黑暗之中。
炎烨,你以为你死了,一切都能结束了么?
你让我痛苦了这几千年,我会放过她么?
………
绝站在飘渺崖上,淡淡的注视着静如死海的静海,静海很蓝,如一块巨大的天蓝色宝石,正对着空岛的下方,隐隐的向外冒着雷光,断断续续的龙吟传入耳中,他淡漠的皱起眉头,伤害过凰的人,都不能原谅,何况他,杀了她。
凰,我会等你,一定会等你重生,即使千年,万年!
他身形一纵,便隐入云间,阳光有些刺眼,绝不适的用手遮了遮。
水仙琉璃…
灵妖之谷。
慕容凰自出了倾城之巅,有两个人就一直跟在她的身后。
她无语的扶额,苏紫萱已经上前几步,挡住她的去,霸道的问道,“你要去哪里?”
“事情办完了,自然回去向雪狼王复命。”
“兄弟,你咋用的着亲自回去复命,派个人,捎个信儿回去不就得了。”苏紫萱还未说话,虎大帅就五大粗的说道,“我虎大帅今儿个认了你这个兄弟,你好歹也去我虎族喝杯茶。”
慕容凰无语,这两真是一个比一个难缠呵。
苏紫萱嗤之以鼻,“你个粗汉,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兄弟,人家有说跟你是兄弟么?”
虎大帅粗声一吼,上前就抓住慕容凰的手臂,问道,“兄弟,你说我是你兄弟不?”
。。。
 ;。。。 ; ; 她看着绝无情那张神似炎烨的脸,脸上的笑就越发冷了,她冷声问道,“绝,你是打算千年颓废下去么?”
绝不语,不动。
绝飘渺也不怒,神色冷的如寒冰,“那孩是叫慕容凰么?”
听到慕容凰这个字,那如死灰的银眸终于有了一丝光芒,半闭的眸渐渐睁开,露出惊世华光,他慢慢的坐起身,银眸中终于倒映出绝飘渺的容颜,其隐忍的,才吐出十年来,第一个字来,“凰?”
凰,凰…
绝飘渺眸光又冷了几分,慕容凰…
她道,“那孩十年前以为人妻,你惦记着她做什么?”
绝摇了摇头,清晰的,带着几分痛意,“凰。”
十年前,他在灵妖之谷的悬崖边,发现了满身是血,晕死的青龙。他双手染满的血让他的心瞬间凉到了谷底,那么熟悉的气息啊!那是属于凰的气息啊!
他顿时怒了,嚎道,“凰呢,凰呢!她在哪里!”那绝对是他重生醒来,说过最长的一句话。
青龙被他暴走的寒气震醒,自知狡辩也无用,闭了闭眼,说道,“我杀了她。”
那一刻,银色的眸瞬间染上一层嗜血的红,绝如疯了一般,狠狠的将青龙推到在地上,青龙顿时又断了几根肋骨,吐了一大滩血。
顺着那一干涸的血迹,延伸至了悬崖边。他不顾一切的跳了下去,身姿如一朵翩舞的银蝶,却带着肃杀的寒气,所过之处,连空气都被冻僵了,落在充满瘴气的崖底,身上的寒冰不受控制的暴走,瞬间便封冻了一切,就连那些瘴气,都被冻成了冰渣,碎了一地,方圆里,只听闻遍地哀嚎,他红着眼,疯一般的四处寻找,不知找了多久,崖底没有阳光,不知日出日落,他终究绝望了…
时间,过了十天十夜…
青龙强忍着身上的伤,看着方圆里的寒冰,殿下在北寒禁地待了千年,重生的他,若不能用神魔之语控制体内的寒冰,迟早会被反噬的。他纵身跃了下去,跪在他的身旁,捧着那颗早已不再跳动的心脏,说道,“殿下,青龙不杀了她,您就得死,怪只怪她身负神魔之语,请您服下这颗心,您体内的寒冰便会得以控制。”
原本血红的眸此时瞪得老大,他面目扭曲,体内血气翻涌,喉咙一股腥甜,一口血便喷了出来,落在冰封的土地上,瞬间染得一片刺目惊心的红。
青龙一惊,担忧的问道,“殿下,怎么了?”
绝阴冷的盯着他,手有些颤抖的从青龙手中夺过那颗心。那颗心,很冷,很冷,冷的他从骨髓里开始发抖,开始害怕,神魔之语,神魔之语!他要来有何用!因为他,凰才死了,他是凶手,他是凶手!
又一口鲜血呕了出来,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浑身撕心裂肺的疼着,似乎很多年前,也曾这样痛过。
他终是忍不住了,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脚下的冰土被震碎,他彻底失去了理智,提起青龙,手,狠厉的穿破他的胸膛,捏住那颗炙热的心脏,死,都该死,都该死!!
青龙不做丝毫反抗,这样的结局,他早已经想到了,只要殿下能好,就算他死,又有何妨?
。。。
 ;。。。 ; ; 她不知道如何再问下去,殿下和青龙之间,还有什么秘密,只是,她不可能知道而已。
月起,风更大了,静海的水却没有一丝波动,绝注视着远方,依依注视着绝。
世上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深爱他,守护他,却远远及不上一个死人在他心中半分的地位。
她还是一朵鸢尾花的时候,在北寒禁地凝望了他千年,他却从未看过她一眼,或许,他根本就不知道,在他的冰莲旁,还生存着她这样一朵卑微,又坚强的鸢尾花。
她兀自苦笑了两声,她宁愿,他从未离开过北寒禁地,她也还是一朵鸢尾花,就那样静静的守护他,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世界,笑也好,哭也好,他都是她一个人的,不会离,不会弃。
依依就这样陪着他,站到了天明。
绝不喜欢阳光,朝阳出来的时候,他静静的转身,回了绝情殿,躺在了冰莲之上,眸光忧伤,依依发现,每过一天,那眸的忧便增添了一分。
她真怕,会不会某一天,那颗心再也装不下伤痛了,他就彻底离开她了?
九羽叹了一口气,绝情殿的气氛压抑,压抑的她根本就不想进去。那朵鸢尾花,被她灌注了世间的爱恨嗔痴,对殿下的心意,却一分都没变过,也难为她了。
她站在绝情殿外,一直等到依依出来。
依依见她守在门口,心里疑惑,问道,“姐姐在这里做什么?”
九羽有几分怜悯的看着她,说道,“依依,你和殿下终究是不可能的,不要再想了。”
依依的眸泛出一抹忧伤,“我知道,我只想静静的守护他,这就足够了。”
九羽悲悯的叹了一口气,“你得跟我去一趟妖界,宫主吩咐事情下来了。”
提起飘渺宫主,她的心里便发憷,十年了,她从未见过宫主的真面目,宫主每年只来绝情殿一次,看一眼殿下便走。
每次来,绝情殿的所有人都自动回避。
她很好奇,宫主到底和殿下是什么关系,也曾问过九羽,但她每次都说,“做好你分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