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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构大惊:“此话当真?”
秦桧说道:“绝无半点谎言。这二人看事情败露,抵赖不过,这才招认实情,说他们俩是金国人,那矮个的是金兀术手下大将钟朝宗,高个的也是金兀术手下将官。这次受金兀术之命,到临安来见完颜希延和虞丰年,还与他们商定,要与金国联合里应外合,夺取南宋天下以后,以黄河为界,平分疆土,黄河以南就叫给虞丰年统辖,到那时虞丰年就要夺取官家您的帝位,取而代之。”
“啪!”赵构拍案而起,指着虞丰年浑身颤抖:“你果然是潜伏在临安的一条狼!太师,一个月前你就怀疑他和那完颜希延名义上私奔投宋,实际上暗投金国,以待时机,果然不假,我险些被他愚弄了。”
秦桧道:“不错。老臣斗胆弹劾普安郡王,老臣看普安郡王与姓虞的朝夕相处,被他言语迷惑,刚才还为虞丰年说话,可见中毒之深。因而,老臣以为,普安郡王当前不适合陪王伴驾,不宜与官家谋划国家大事……”
秦桧这招够狠,这番话,言外之意,就是要赵构废掉皇子。赵构脑袋早已被气懵了,当下就要按照秦桧所说的办,废掉赵昚,将虞丰年抄家灭门。
哪知道,虞丰年仰天长笑:“哈哈,哈哈哈哈……太师,秦相,秦桧!”
秦桧撇了他一眼:“怎么,姓虞的,害怕了吗?”
虞丰年被绑着骂道:“我害怕?秦桧,你真不要脸,我明明是写给你的信,劝你迷途知返,你竟然颠倒黑白,我呸!”
又转脸望着赵构说道:“官家容禀,捉贼见赃,捉奸捉双。秦桧口口声声说我私通金兀术,有书信为证,简直是无稽之谈。官家在上,秦桧老儿不是说有我写给金兀术的书信吗?请官家让他拿出来。只要他拿得出来,我姓虞的任凭官家将我万刮凌迟……”
秦桧阴阴冷笑:“姓虞的,你不见棺材不落泪,你看这是什么?”
秦桧掏出那封书信,在虞丰年眼前一晃。
赵构说道:“爱卿!念!”
秦桧忙冷笑着抽出信瓤,展开来念道:“秦太师敬上……”只念了一句,秦桧神色突变,往下瞅了一眼,如同万丈高楼失脚,扬子江心断缆崩舟,几乎崩溃:“不可能,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第212章 魔高一尺,道高一尺二
虞丰年笑道:“原来是我夫人的娘家人来了。看来两位来到临安多日,一切也都打听明白,知道郡主在我府上。”
钟朝宗笑道:“不错,王爷使命,敢不用心?我还知道我家郡主认赵构为义父,与你成了亲,目下身怀六甲。不过,王爷说了,他很佩服你的为人,郡主嫁给你不算吃亏。只是,王爷多日不见郡主,十分想念,想让我们把郡主接回去,父女团聚以后,我们再把她送回临安。”
虞丰年笑道:“钟先生,你说的未免也太简单了一些吧。不错,郡主嫁给我,金兀术便是我的岳父老泰山,可我们俩之间,既是翁婿,更重要的却是两国仇敌,恐怕金兀术恨我入骨,我要答应你们,让你们带走希延郡主,恐怕这辈子再难相见,我怎么可能答应你们?”
钟朝宗说道:“虞大人,你误会了,我们四千岁说,现如今,宋金双方达成了和议,两国和平共处,你和他之间没有仇恨,只有亲情,他让你放心,绝不会为难郡主,也不会扣押郡主。而且,你和郡主成为夫妻,理应考虑她的感受,她远离故土,难道就不思念在北国的亲眷吗?”
虞丰年微微笑道:“任凭你说翻天,我也不能让你们带走郡主,她已身怀六甲,怎能架得住舟车劳顿?这一路千里迢迢,如何保证郡主的安全?”
钟朝宗说:“虞大人尽管放心,虽然只有我们两个来到贵府,其实来了上百人,有男有女,乔装打扮,都在临安城外守着,可保郡主安全。”
虞丰年说:“你们胆子够大,就不怕我派人抓了你们,交到官府问罪吗?”
钟朝宗说:“我们既然敢来,就不怕,王爷说了,见到虞大人,还有一桩买卖跟虞大人相谈。若能做成这桩交易,必是千古流传的一件美事。”
虞丰年诧异道:“我与金兀术交易?什么交易?”
钟朝宗说:“小可再三请大人屏退左右,这桩交易只能你我二人私下密谈。”
虞丰年见他坚持,让王无忧和秃熊暂且退下。钟朝宗也让他的随从退下。会客厅只剩下虞丰年和钟朝宗两个人,虞丰年说:“现在你说吧。”
钟朝宗说:“我家王爷很欣赏你,要送你一桩泼天富贵。”
“什么泼天富贵?”
“南宋半壁江山归你!”
虞丰年面无表情,等待钟朝宗说下去。钟朝宗说:“王爷说了,他要举天兵再夺临安,只要你与他合力,待统一天下之后,以长江为界,以北归金,以南归宋,只是,那个时候,南宋江山不姓赵,而姓虞,不知道虞大人意下如何?”
虞丰年说:“这倒真是一桩泼天富贵!”
钟朝宗笑道:“那是!这也算王爷送给他女婿的一桩厚礼。”
虞丰年哈哈大笑,转问道:“钟大人,当初我在金国,西辽王子‘耶律北成’与完颜宗弼合谋侵宋,‘耶律北成’到淮河岸截杀我和韦太后,我们险些命丧在他的手中,敢问辽金联兵侵宋之计后来进展如何?‘耶律北成’现在何处?”
钟朝宗一愣,旋即笑道:“此事早已搁浅,耶律北成背信弃义,表面上要联合金国谋夺大宋,却又暗地里勾结宋朝官员,我家王爷十分生气,将他驱除出境,不知道现在身在何处。”
“哦,原来如此!”虞丰年心中暗笑。
钟朝宗说道:“虞大人,只要你答应与我大金合作,王爷为表达诚心,可让希延郡主在您府中作为人质,暂时不必接到金国。”
虞丰年笑道:“还是我岳丈大人考虑周全。实不相瞒,你说的这些,我很有兴趣,不过事关重大,你们稍作休息,容我与郡主商量商量。”
钟朝宗说道:“虞大人跟家人商量以后,可否写一封回书给王爷,一来替公主报平安,二来让王爷安心,在金国早做准备,以图南下。”
虞丰年说:“还要修书?由你传话回去不是更稳妥?”
钟朝宗说:“见字如面,也让我家王爷安心。”
虞丰年微微一笑:“既然如此,等我与郡主商量以后,即刻修书于你。”说完,召回钟朝宗的随从,让钟朝宗他们在会客厅休息,他和秃熊、王无忧回到后寨,见到周晨星、完颜希延。
虞丰年把与钟朝宗两人的对话原原本本讲了,问完颜希延:“夫人,你父亲手下有个叫钟朝宗的人吗?”
完颜希延说:“有这么一个人,据说是我父安插在宋朝的眼线,颇为器重,我没见过。难道是他来了,要接我回黄龙府?”
虞丰年摇摇头:“此人绝不可能真正的钟朝宗。”
众人不解,虞丰年说道:“我假意说要与金国合作,麻痹他,问他说,‘耶律北成’与你父王谈金辽联合灭宋之事,他竟然不知道‘耶律北成’实际上是耶律南成,可见他就是个冒牌货。还有,他冒充你父王的手下,却不提出要见你,岂不奇怪?”
众人愈发诧异道:“那他们是什么人?来找你有什么目的?”
虞丰年摇头:“我也说不清楚,反正来者不善,定然藏着阴谋。”
秃熊说:“既然如此,我带人打将过去,把他们拿下,严刑拷打,不怕他们不招供。”
虞丰年连忙阻拦:“不可不可,那样的话就会打草惊蛇。据我分析,钟朝宗执意要我写一封回书,我担心他另有企图,诸位请想,这封书信流传出去,落到赵官家的手里,他定要认定我虞丰年私通金国,还不要被户灭九族?”
周晨星大怒,骂道:“手段如此毒辣,谁与咱们家有这么大的仇恨?我要去宰了钟朝宗!”
虞丰年又将她一把拉住:“娘子息怒,钟朝宗他们俩不过两个小卒而已,我要揪出幕后的黑手。四师兄,你还记得你我初次相识的时候,我写过一封天书吗?那字迹三天以后才显现?”
王无忧拍手赞道:“我当然记得。那次,你让我带人从临安南下岭南,迷惑追兵司空达,还给我一张白纸,说是无字天书,让我三天以后再看。我走出三天以后,取出天书,天书上果然出现一条良策,让我等逃脱了追杀。实不相瞒五师弟,我到现在都没搞明白天书的秘密。”
虞丰年哈哈大笑,说:“我今天就再用无字天书回他一封书信。”
虞丰年当即令人准备笔墨纸砚、油盐酱醋,修书一封……
写好之后,故意不封,拿到会客厅递给钟朝宗问道:“钟大人,瞧瞧这封信,如此措词是否合适?”
虞丰年是故意让他看看写了什么。钟朝宗搭眼一看,心花怒放,内容不多,寥寥数语,言简意赅。抬头写的是:“至尊完颜宗弼千岁阁下”。下面的措词严谨,大意是说,“非常高兴能与金国合作,若能成就大事,定当平分疆土,以后为千岁马首是瞻。”
钟朝宗看完以后,还给虞丰年,说道:“我家王爷看到之后,一定非常高兴!到时候成就大事之时,也是您和郡主带着小公子与我家王爷团聚之日。”
虞丰年谢过钟朝宗,让人取出十两金子,赐给钟朝宗。
钟朝宗谢过,起身告辞,离开虞丰年的府邸。虞丰年派得力家人悄悄跟踪,一个时辰以后,家人前来回报,低头耷拉脑。虞丰年忙问出了什么事情。家人说,“出门以后一路跟踪他们,可是跟到丞相府一带,转眼不见了踪影,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虞丰年微笑道:“不怪你,不是跟丢了,而是跟到了贼窝里。”虞丰年赏了家人,让他下去休息。又喊过来一名小厮,嘱咐他到郡王府如此这般,小厮忙起身赶奔郡王府。
傍晚时分,贴身家人来报,“高粱从秦府回来了,正在书房等候”。虞丰年不敢怠慢,到书房来见高粱。高粱扑身便拜:“老爷,不好了,老贼抓到您通敌金国的铁证,您快带家人逃走……”
第211章 秦桧奸计害丰年
虞丰年问道:“罚酒不知罚谁!你说哪个败了?”
颜如玉笑着说:“反正我没败。”说完又夹紧双腿。虞丰年道:“莫非你又要来一回?”
颜如玉笑道:“反正我没败,就是没败。除非你让我滚到床下去。”
虞丰年哈哈大笑,说:“好!好!看你嘴硬。”说完将腿掰开,撑住桌子,那颜如玉上了身,依旧坐在腿上,二人再次绞杀在一起。
虞丰年久经阵仗,其实颜如玉能比,绞杀一阵,颜如玉早在云上飘了,浪|声叫道:“啊唷,郎君!莫要插得这般深,奴招架不住。”
虞丰年说:“刚才不是还嘴硬?”
看颜如玉,颜如玉突然浑身肌肉都僵了,把虞丰年抱得紧紧的,吭吭连声,浑身颤抖,哪管什么输赢,缴械投降了。
虞丰年兴致正高,一阵乒乒乓乓的乱战,颜如玉兴致又来,说道:“心肝儿,我想死,就是死了也值了。”二人欢欢不休,颜如玉飞升数次,却不舍那根昂然立柱,虞丰年来了两回,转瞬之间又竖将起来,大战了上千回合,双双跌下桌子,滚到床上,又骨碌滚落地下,才分开两处。
虞丰年看颜如玉,脸沾绛霞,颜似桃花,偏于一旁,周身无力,忙用双手去扶,肌肤滑腻,柔软无比,霎时,又奋作起来,将颜如玉捞将上床,捞开双股,正要刺入,颜如玉说道:“心肝儿,我要死了,你尽管来吧,把我送至仙境!”
虞丰年扶住一腿,着力一顶,尽根没入,每一次奋进,颜如玉的身子都得一缩,伊伊呀呀叫得欢。虞丰年正值兴头,不顾惜香怜玉,佯装未曾听见,只是大力冲杀,一刻不肯罢战。正是绣帘飘动,锦帘高张;排列的琼浆玉放,怎可当闰中之乐;煌煌银烛,赛过火树银花;香焚如麝,暗消朱玉之魂;衾抱鸳鸯,深锁裹王之梦;趐胸微露处,笑看西自玉床横;醉净传时,娇似杨妃人梦起;正是未曾身到巫山峡,雨|意云情已恣浓。
到最后,颜如玉被他杀得瘫在那处,不能说出一句话,任他大发虎狼之威,既没有痛楚,亦没有畅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