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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板神情紧张,极力回忆道,“我好像记得,他们三人是一起从外面回来的,全都满身酒气,一回来就在那里叫嚷嘻笑,我因为要处理罗炳辉的事情,没注意到他们在说些什么。”
王利敏问,“当时谁和他们在一起?”
王老板想了一下说,“有三四个人吧,对了,当时和他们在一起的,有两人现在在6号井工作。”
王利敏眼睛闪出亮光,兴奋的说,“你立刻带我们去找他。”
张老板毕恭毕敬的答应道:“好的,好的。”
他们来到6号井,那两人刚巧下班,看到张老板热情的开玩笑道:“张老板,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张老板尴尬的说,“不是风吹我来的,是他们公安要找你们。”
两个人吃惊的嚷道:“公安找我们干什么?”
王利敏上前说,“我们想问一些情况,希望你们配合我们。”
两人眨巴着眼睛,问道:“要问我们什么?”
“前年张老板扣留罗炳辉,你们记得吗?”
两个人点头说,“记得,”
“那天,李西他们三人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两人说,“天刚黑,他们就回来了。”
王利敏紧紧的盯着他们的眼睛,问道:“他们回来说些什么?”
两人认真的回答,“他们说在路上碰到一个女人,他们叫她跟他们走,那女人吓得跑掉了,还开玩笑说我们没有眼福。”
“你们能保证绝对没记错。”
两人信誓旦旦的说,“绝对没错,因为那天是李西的生日,本来也请我们去的,我们要上班就没去。”
看来确有其事,李西他们没有说谎。王利敏和蔼的说,“你们再想想,那天晚上有没有其他反常情况?比如谁回来的较晚。”
三个人眨巴着眼睛,竭力回想,一人说,“我记得那天刘庆龙很晚才回来,神情有点恍惚,失魂落魄的,问他怎么了,也不吭声。”
八、来回奔波
王利敏追问道:“这个刘庆龙是干什么的?”
张老板说,“他原来在我这里开绞车。”
王利敏目光犀利的扫视着他们每个人,加重语气问道:“你们知道他在哪里吗?”
两个工人把头摇的跟货郎鼓似的,说,“不知道!我们到6号井上班时,他还在张老板那里工作。”
王利敏用询问的目光望着张老板,张老板摊开双手,一脸无奈的说,“他去年就辞了工作,我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要不回去问问李西他们。”
王利敏对两个工人说,“谢谢你们的配合,如果你们再想起什么,一定要给我们打电话。”张扬赶忙把电话号码留给他们。
张老板临走,去和两工人告别,发现两个工人满脸不悦,就笑眯眯的讨好他们说,“你们有时间去我那里,我请你们喝酒。”
两工人互相对望一眼,调侃的说,“张老板,说话要算数喔,我们这个星期天就去。”张老板耸耸肩膀,做了个怪相。
张扬他们回到张老板井上时,已经快到下午了,李西穿好工作服,正准备去上班。他惊奇的看着王利敏他们:这些人怎么又来了?张老板拦住李西,恳求道,“等等,他们还要问你话呢。”
李西撅着嘴巴,咕哝说,“真倒霉!几年前的事情扯个没完了。”
张老板沉沉下脸,气呼呼的说,“谁要你们去挑逗别人的,活该!”
王利敏问李西:“你认识刘庆龙吗?”
李西漫不经心的说,“认识,他原来是这里的绞车工。”
王利敏和颜悦色的问,“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
李西惊讶的问,“难道刘庆龙与杀人案有关吗?”
王利敏正色道:“谁说与他有关了?我们现在要向他落实一些情况。”
李西自知失言,不好意思道:“去年他在察县上班,今年不知道还在不在那里?”王利敏语气缓和下来,好言相问:“他在察县什么地方上班?”
李西说,“在一个建筑工地,他的对象就住在小镇上,你们可以去问他的老丈人。”
张扬和气的问,“他对象叫什么名字?”
“夏丽。”
王利敏问张扬道:“你知道这个人吗?”
张扬不好意思的回答,“不知道,回去问问治安员。”
王利敏想了想,说道:“李西,你再好好想想,你过生日那天,刘庆龙有没有什么反常举动?”
李西一脸迷惑的摇摇头,说,“我们那天喝多了,没注意他。”
张扬平和的问道:“张老板,刘庆龙这人平时表现怎么样?”
张老板说,“他这人比较老实,不太和人交往,平时沉默寡言,工作倒很认真。”他摸摸肥脑门,自言自语的说,“我觉得他是不会杀人的。”
王利敏翻了他一眼,“你怎么能肯定?”
张老板眨巴着小眼睛,咕哝道:“他那么老实本分。”
王利敏和张扬匆匆忙忙赶回小镇,张扬找来小刘,急切的问道:“你认识夏丽吗?”
小刘说,“认识,夏丽是夏晴天的女儿。”
张扬催促道:“你快带我们去她家。”
九、心中有鬼
小刘赶紧带着张扬他们去夏晴天家,他边走边介绍道:“夏丽和刘庆龙两人是自由恋爱,夏晴天从开始就不同意,他嫌刘庆龙是零时工,人木讷老实,父母又不在这里。可夏丽偏偏就是喜欢刘庆龙的老实,说什么也要跟着他,他俩恳求夏晴天同意他们的婚事,但怎么也说不通,最后两人干脆私奔了。”
张扬担心的说,“如果是这种情况,找夏晴天可能问不出什么结果。”
王利敏说,“去了就知道了。”
他们来到夏晴天家,夏晴天正佝偻着腰打扫院子,他还不到六十岁,却满头白发,一脸沧桑,可以看出日子过的并不顺心。小刘一进门,就笑着招呼道:“夏叔,你好!在忙啊。”
夏晴天抬起头,笑容满面的说,“小刘,你来了。”看到王利敏、张扬紧随其后,他有点不知所措,连忙放下扫帚,热情的迎上前来,客气的说,“张主任来了,快请屋里坐。”他大声招呼老伴,“赶紧倒茶!”
小刘说,“夏叔,张主任他们要问点事情。”
夏晴天满脸疑惑的打量着王利敏,张扬微笑着介绍道:“这位是刑警队的王队长。”
夏晴天咧嘴笑笑,说声“你好!”王利敏点点头。
夏晴天问,“你们找我问什么事情呀?”
张扬语气平和的说,“是这样的,我们想问一下刘庆龙的情况。”
夏晴天一听脸色突变,气急败坏的大叫道:“我不认识他!”
小刘拉拉夏晴天的胳膊,劝慰道,“夏叔,他们为了一件案子,需要向刘庆龙了解情况。你告诉我们,他在哪里,好吗?”
夏晴天余怒未消,浑身颤抖的骂道:“他就不是人!”
张扬安慰说,“夏叔叔,你不要生气,别把身体气坏了,儿女的事情让他们自己做主。”
夏晴天听张扬这样说,心情渐渐平静下来,问道:“你们要问什么事情?”
张扬和蔼的说,“我们想问,前年3月20日那天,刘庆龙来过你们家么?”
夏晴天一时有点发愣,他皱着眉头说,“这么长时间,我想不起来。”
小刘问:“那时他不是经常来你家,刚和你女儿谈恋爱吗?”
小刘这样一说,又勾起了夏晴天的怒火,他咬牙切齿的说,“我根本就不认他们。”他忽然不耐烦的挥手说,“不要提他们,一提我就气的头晕。”
王利敏说,“你不要生气,你知道他们在哪里吗?”
夏晴天生硬的说,“不知道!”
小刘注意到夏丽妈妈欲言又止,就上前问道:“阿姨,你知道他们在哪里吗?”
夏丽妈妈看了一眼夏晴天,小声说,“他们在察县,在一个建筑工地干活。”
夏晴天一听,立刻火上心头,气呼呼的瞪着老太太,大声吼道:“你是不是偷偷去过他们那里,不是不让你去吗?”
老太太含着眼泪,诚惶诚恐低下脑袋。张扬说,“夏叔叔,毕竟是自己的女儿,你就原谅他们吧。”
他低声问老太太,“阿姨,他们在察县哪个工地?”
老太太说,“我不知道是什么工地,我就知道女儿在那里给工人做饭,庆龙在开塔吊。”
张扬舒口气,说,“阿姨,谢谢你们了!”
从夏晴天家出来,张扬抬头看看天空,问王利敏道:“天快黑了,咱们今天还去察县吗?”
王利敏果断的说,“今天无论如何要找到刘庆龙。”
他们马不停蹄的赶到察县,跑了四个工地,才找到夏丽工作的地方。
食堂里,夏丽围着一条花围裙,正麻利的准备晚饭,看到小刘突然到来,兴高采烈的叫道:“小刘,你怎么有时间来了?”
小刘笑着说,“你出来一下,我们找你问点事情。”
夏丽赶紧出来,见到张扬他们,她惊奇不已,小刘介绍道,“这位是张主任,这位是王队长。”夏丽笑眯眯的说,“你们好!”
张扬微笑道:“你好!刘庆龙在吗?”
夏丽快乐的说,“他出去买东西了。”
王利敏问道:“你能不能想起前年3月20日,刘庆龙在干什么?”夏丽瞪着大眼睛,想了想,摇摇头说,“想不起来,怎么了?”
小刘提示说,“夏丽,你知道前年发现井洞女尸的事情吧?”
夏丽说,“知道呀!”她疑惑的问,“这与我们有什么关系?”
王利敏说,“我们想问一下,刘庆龙那天晚上在干什么?”
夏丽吃惊的嚷道:“难道你们怀疑庆龙杀人?”
张扬平静的说:“我们想问他的情况、、、、、、”话未说完,刘庆龙回来了,看到小刘,高兴的招呼道:“你们来了。”
小刘笑着说,“张主任来问你一些事情。”
刘庆龙好奇的望着王利敏他们,问道:“你们要问什么事情呀?”
王利敏说,“前年3月20日那天晚上,你在干什么?”
刘庆龙挠挠头,憨憨的说,“那么长时间,一时想不起来。”
王利敏看到刘庆龙不紧不慢的样子,想道:他是故意装出愚昧无知的样子,还是真的无辜呢?
小刘提醒说:“就是菜地小琴被害的那段时间。”
刘庆龙还是迷迷糊糊,想不出所以然。
王利敏说,“张老板扣留罗炳辉的那天晚上,你去了哪里?”
刘庆龙一听,脸上顿时一阵青,一阵白,他看看夏丽,又看看小刘,低声咕哝道:“我记不清楚了。”
王利敏严厉的说,“你要说实话,不要和我们兜圈子。”
刘庆龙眨巴着眼睛,愁眉苦脸的发呆。
张扬温和的说,“你别着急,好好想想。”
王利敏说,“我来告诉你,那天晚上,罗炳辉让他的女朋友在坡上等他,结果自己被张老板扣留了,而他女朋友却被杀了,有人说你晚上很晚才回去,你去了哪里?”
刘庆龙一脸无辜的看着王利敏,嗫喘道:“我没去哪里,我在井上呀。”
王利敏严肃的说,“你最好说实话,有人看见你神色慌张,半夜才回来。”
刘庆龙叫喊起来,“你们不会以为我杀了那女人吧?我冤枉呀!”
夏丽绷着脸说,“庆龙根本不可能杀人,你们不能无凭无据的冤枉他。”
张扬说,“你们在好好的想想。”
夏丽沉思了一会,突然脸色发红,局促不安,她悄悄的拉拉刘庆龙,刘庆龙莫名其妙的看着她,他们的这个举动早被王利敏看在眼里:看来他们心中还是有鬼。
十、夜半路人
王利敏虎视眈眈的注视着刘庆龙,刘庆龙有点心慌意乱,他挠挠头,吞吞吐吐的说,“那,那天晚上,我,我是在、、、、、”他看看夏丽,突然住口不说了。
张扬看到他们夫妻俩表情怪异,似有什么难言之隐,为了解除他们的顾虑,缓和他们的紧张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