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思凝狠狠瞪了他一眼,忽然看到他的手包扎着,急忙问道,“哎哟,明明哥,你的手怎么了?”
明明立刻把手藏到背后,掩饰的说,“不小心弄伤了。”
张扬紧紧的盯着明明的眼睛,带着一副关切的表情问道:“严重吗?”
明明满不在乎的说,“不严重!”
张扬意味深长的问,“真的不严重吗?让我看看。”明明神情古怪的赶紧躲开,“没事情,没事情。”
张扬更加怀疑起来,晚上袭击候阿宝的人绝对是他了,他有可能才是一系列血案的制造者。张扬故作轻松的说,“明明,你跟我去办公室吧,我有事情想问你。”
明明嘴角浮现出一个古怪的微笑,说,“好的,我想进去看看梁新,要不你先回去,我待会就去办公室。”
张扬担心明明又玩失踪,不慌不忙的说,“你去吧,我在外面等你。”他和思凝站在门口说话,好长时间过去了,明明却一直没出来,张扬有点着急,“思凝,你进去看一下,赶紧把明明叫出来。”
思凝体贴的说,“你有急事吗?要不你先回去,待会让明明去找你。”
张扬不放心,如果明明真的是嫌疑人,万一他有所察觉我们已经怀疑他了,有可能就此逃跑,在去抓他,就麻烦了。便说,“我在这里等他。”
思凝疑惑的进房去了,一会思凝出来说,“明明根本没找我哥,他早就走了。”
ps:
张扬不放心,如果明明真的是嫌疑人,万一他有所察觉我们已经怀疑他了,有可能就此逃跑,在去抓他,就麻烦了。思凝狠狠瞪了他一眼,忽然看到他的手包扎着,急忙问道,“哎哟,明明哥,你的手怎么了?”
明明立刻把手藏到背后,掩饰的说,“不小心弄伤了。”
张扬紧紧的盯着明明的眼睛,带着一副关切的表情问道:“严重吗?”
明明满不在乎的说,“不严重!”
张扬意味深长的问,“真的不严重吗?让我看看。”明明神情古怪的赶紧躲开,“没事情,没事情。”
七、四处寻找
“什么?张扬大吃一惊,“他从哪里出去的?咱们怎么没有看见他?”
思凝猜测道,“他会不会从小门出去的。”
看来明明真的是做贼心虚,不然他干嘛悄悄的溜走呢?张扬焦急万分的说,“我得先走了。”
张扬立刻给小刘打电话,“你赶紧安排人员,务必要找到齐明明。”
小刘带着大家四处寻找明明,那些人感到莫名其妙,纷纷猜测,“怎么了,明明犯什么事情了?”
“是呀,怎么突然要找他?”
“小刘,快告诉我们,是怎么回事?”
小刘不置可否,只是严肃的说,“大家赶紧找吧,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小刘突然想起明明每天晚上走到集市拐角处,就不见了踪影,他现在会不会又去那里了?
他默默无语的带着大家朝那里走去,发现那里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只是有一家养各种宠物狗的人住在那里,明明晚上来这里在干什么呢?
小刘仔细的观察,发现那家院墙有攀爬的迹象,难道明明晚上番强而入了?小刘敲门问道,“齐明明晚上来这里吗?”
他们面面相觑,回答道,“没有啊,他从来没来过。”
一个人建议道,“咱们去他们家看看,说不定他回家了。”
他们急匆匆的来到明明家,小刘进去问齐治青道:“叔叔,明明回来了吗?”
齐治青漫不经心的说,“不知道呀,我刚从外面回来,你去他房间看看。”
小刘大踏步的跨进明明房间,只见明明怔怔的坐在床上发呆。小刘上前推了一下明明,问道,“你在干嘛?张主任到处找你,你怎么跑回家来了?”
明明皱着眉头,心事重重的说,“我正准备去找他呢。走吧。”
他们来到办公室,小刘刚想出去,张扬示意小刘留下,他把房门关上,高声问道,“明明,刚才你怎么不吭不哈的就走了?让我白等你半天。”
明明红着脸,含含糊糊的咕哝道,“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就先回家了。”
张扬看明明很不自在的表情,明显觉得不对劲,他到底是犯忧郁症了,还是心中有鬼?
“明明,”张扬和颜悦色的说,“你这几天晚上,跑到外面干什么?”
明明眨巴着眼睛,惴惴不安的说,“我没出去呀?”
小刘大声说,“你撒谎!我亲眼见你三更半夜的跑到集市那里晃悠,你到底在干什么?”
明明结结巴巴的说,“我、、、、、、我就在外面溜达溜达、、、、、、”
小刘气呼呼的责备道:“那你怎么不说实话?”
“你说实话,”张扬目光炯炯的看着明明,“你的手究竟是怎么受伤的?”
明明面如死灰,喃喃的说,“不小心碰伤的。”
“不对吧,”刘反驳道:“是不是被什么东西咬的?”
明明愧疚的低下脑袋,张扬拍拍明明的肩膀,平心静气的说,“明明,你如实告诉我们,好吗?”
明明眼里含着泪花,沉默不语,小刘看着有点来气,忍不住大声说:“是不是你想谋害候阿宝,却被他反咬了一口?”
ps:
“明明,”张扬和颜悦色的说,“你这几天晚上,跑到外面干什么?”
明明眨巴着眼睛,惴惴不安的说,“我没出去呀?”
小刘大声说,“你撒谎!我亲眼见你三更半夜的跑到集市那里晃悠,你到底在干什么?”
八、发誓
“什么?”明明吃惊的跳起来,尖声叫道: ;“冤枉!冤枉!我是冤枉的!谁说我要谋害候阿宝?”
小刘瞪着眼睛,刚想说什么,张扬摆了一下手,对明明说,“你告诉我,你的手到底是怎么受伤的?”
明明委屈的说,“我、、、、、、我发现二狗子家,养了好多漂亮的小狗,我想要一只,他们不卖。我就想去偷一只回来、、、、、、
“每天半夜等他们睡觉了,我就悄悄的溜出来,爬在他家院墙上观察,结果发现那些小狗根本不出来,我又仔细测算了距离,想逮住小狗,每天都空手而归。
“昨天晚上好不容易逮住一条小狗,一时高兴,未及时撤退,没想到被一条大狗扑上来咬了我一口,我狼狈不堪的逃回家,一看好大的伤口,今天早晨我赶紧去防疫站,打了狂犬疫苗。”
小刘啧啧道,“怪不得你每天走到拐弯处,就突然销声匿迹了,原来是爬人家院墙去了,你真行呀!”
明明不好意思的咕哝道:“没办法,需要面前无法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看到他家的小狗,我就念念不忘,迫不及待的想得到一只。不然,就寝食难安,夜不能寐。”
“哦,哦,”小刘讥讽道:“想偷东西,理由还挺充分的!”
张扬严肃的说,“你说的是真的吗?”
明明举起那只受伤的手,发誓道:“我以我的这只手发誓,保证没有撒谎,骗你们就是小狗!让我的这只手报废!”
小刘挖苦道:“你那只手本来就是狗爪子,早已报废了。”
张扬说,“我们要去防疫站调查,看你说的是不是真话。”
明明唉声叹气的说,“你们怎么不相信我呢?要不,我现在就和你们一起去防疫站。”
张扬说,“不必了,你回家好好休息吧。”
明明漫不经心的走了。小刘瞧着明明的远去的背影,“看明明的样子,估计没有说谎。”
张扬若有所思,不置可否,小刘接着说,“防疫站应该可以区分出人和狗咬的伤口吧?”
“不知道啊”张扬安排说,“你现在去防疫站落实一下情况。”
却说思凝看到张扬匆匆忙忙的去找明明,感到很是奇怪,她自言自语的嘟囔,“张扬和明明今天搞什么鬼?”
梁新恰好听见了,他好奇的问,“思凝,明明这么了?”
思凝说,“哥,你不知道,明明今天阴阳怪气的,让张扬在门口等他,说要进来看你,结果自己却不辞而别。”
“是吗?”梁新用深沉的眼光看着思凝,“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也不知道。“思凝摇摇头说,“明明的手不知道怎么也弄伤了,张扬要看,他却把手藏了起来,表情非常怪异,好像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似的。”
梁新听了,大踏步的在房间内走来走去,低声说,“张扬终于聪明了一回。”
思凝大惑不解,“哥,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梁新耸耸肩膀,咕哝说,“没什么,没什么。”
ps:
明明举起那只受伤的手,发誓道:“我以我的这只手发誓,保证没有撒谎,骗你们就是小狗!让我的这只手报废!”
小刘挖苦道:“你那只手本来就是狗爪子,早已报废了。”
九、杀手现形
思凝紧紧盯着梁新的眼睛,“你们今天怎么个个都阴阳怪气的?”
梁新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思凝恍然大悟,“哥,你不会怀疑明明就是那个连环杀手吧?”
“那是你自己猜测的,”梁新斜睨着眼睛,“我可没这样说。”
思凝拉着梁新的胳膊又是摇又是晃的,撒娇的央求道:“哥,你快告诉我,你到底知道什么?”
“我告诉你了,”梁新眯着眼睛,压低声音说,“你不能去告诉张扬。”
“我知道,”思凝点点头,“我不会对他说的。”
梁新露出一副深沉的样子说,“明明每次都爱到犯罪现场去,那天我和他一起去废井下面,他一下去就心慌意乱,浑身打颤,嚷嚷着要出去。还有那天欧阳林被杀的夜晚,我看到两个人勾肩搭背的,其中一个人很像是明明,但他从来没跟我说起过,你说那些案子与他有什么关系,他那么热衷于此事?”
思凝说,“也许明明有忧郁症。脑子不太正常。”
却说小刘急匆匆的来到防疫站,进门就问,“医生,请问齐明明今天早晨来打过防疫针吗?”
那医生头也不抬的说,“来过。”
小刘又问,“他的手究竟是被什么东西咬伤的?”
医生不耐烦的说,“是被狗咬伤的。”
“狗咬的伤口和人咬的能看出来吗?”小刘故作好奇的问道。
那医生抬起头,狠狠瞪了一眼小刘,说,“当然!”
小刘兴致勃勃的跑回去告诉张扬,“我问医生了,明明的伤口就是被狗咬的。”
张扬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如此说来,咱们又失去了方向,现在只有加强巡逻,对明明和梁新也不能完全放弃监视。我相信那个杀手会露出马脚的。特别是这两天一定要警惕。”
马伊俐这天没啥事情,就抓了两只鸡,来到小镇的亲戚家玩耍,亲戚热情的招待了她,做了一大桌的好菜,知道她平素喝点小酒,多劝了几杯,没想到吃完饭,天已黑了,再一看表。快十二点了,马伊俐闹着要回家。亲戚说,“别回去了,这阵小镇很不太平,就在这里过夜吧。”
马伊俐坚持说,“不行,不行!我今天匆匆忙忙出来,好像没关院子门。”
亲戚知道她的脾气。她决定的事情谁也劝不了她,就说,“我们送你回去。”
她摆摆手,“不用,我自己回去,我还不相信真能碰上什么连环杀手。”说完借着酒力,大大咧咧的走了。
她匆匆忙忙的往家里急赶,为了抄近道,她走在树林带里。风吹的树枝左右摇晃,吱呀吱呀的发出响声,地上的落叶也在“沙沙”作响,到处黑压压的。
她想起了亲戚的话,不禁有点紧张,心开始怦怦乱跳。感到周围的树林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无声无息地注视着自己,全身不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有点后悔不听亲戚的话,越走越觉得身后像是有人在跟着,便猛一回头,却发现什么也没有。
恐惧使她拼命地跑起来,虽然她平时是一个比男人还大胆的人,但此刻她还是感到毛骨悚然,惊恐万状,她拼命向前奔跑着,突然树林里窜出一个人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