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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冕已经预见这样的结果,没有理智的伏地魔分裂的魂片也会越来越疯狂,不像是冠冕这样寄宿在拉文克劳的冠冕中,拥有着丰富的学识和在霍格沃兹本身的滋养下,冠冕还算是一个杰出的魂片,但是其他的魂片,已经不能够重新放回世间。
所以,墨子烟看着已经在手中不动的戒指,淡淡的叹气,若不是对世界太过绝望,又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邓布利多说你没有感情,伏地魔,如果真的是这样,你的一个魂片又怎么会在戒指中拥有如此强烈的感情?
复活石已经到手,墨子烟将戒指收起来,准备到时给冠冕送去。要离开霍格沃兹,能够拿到的魂器也已经都拿到手,只有古灵阁的金杯,虽然很喜欢古灵阁的办事作风,但是在这种情况下,还是能宽松一下政策比较好吧,要不然,等伏地魔复活之后……
嗯,墨子烟果断的放弃现在就去取金杯的想法,接着回到宾馆继续度日,悠闲的等待着假期结束。
当圣诞节假期结束的第一天,墨子烟很自然的一个人提前来到通往霍格沃兹的列车上,独自找到一个隔间,一直坐到霍格沃兹,然后利索的走进寝室里。
不过当他前脚走进寝室,后脚德拉科就跟进寝室。
“发生什么事了?”德拉科的声音从墨子烟的身后传来,却没有让墨子烟成功回头,他埋头将所有的行礼都拖出来,然后挑选几件衣服和日用品,再将装着冠冕和日记本的盒子放入行李箱。
“我要离开这里。”墨子烟没有对德拉科有任何的托词,直接说出他的目的。
“离开这里?”德拉科看着被墨子烟弄得一团乱七八糟地卧室和卧室中他刚刚用五分钟的时间收拾好的行李箱。
“离开霍格沃兹,离开英国。”墨子烟给行李箱施了一个缩小咒,本来就没有装多少东西的箱子变得更加不起眼,“如果我继续待在这里,有些事情会被打乱。我不希望出现任何的异动,以防某些人来不了这个世界。”
“你这是什么意思?”德拉科对于墨子烟突如其来的告别很不解,甚至还有一丝的愤怒。
“我有我的苦衷,德拉科,我也只告诉你一个人,我是墨子烟,但是我绝对不是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我经历过很多,不论什么时候,你都算是我的一个很可爱的小弟弟,我待在这里,只会让一切的事情更加混乱,接下去的两年小心一些,不要和救世主进行多余的争吵,你需要成长起来,不过,如果你需要帮助,我可以提供给你。给我写信就可以,只要是你的信我都会看。”轻轻拥抱一下反应不能的小铂金,墨子烟在他的耳边低语,“不论怎么样,谢谢你。再见。”
墨子烟提着行李箱,推开寝室的门,并且给行李箱施展了隐形咒,走出休息室,又给自己施展了隐身咒,直奔禁林来到一般海尔波出没的地点将缩小的小蛇带在身上,朝霍格莫德走去。
等到邓布利多发现他不见,也许只会在今夜的半晚或者是明天上课的时候,而这个时候,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怎么又会有人找到他?
墨子烟是正确的,德拉科没有说任何关于墨子烟不见的话,直到第二天早上上课的时候,教授才发现墨子烟的缺席,随便询问过后都说不知道,通知院长,再到寝室里去查看的时候,寝室里已经人去楼空。
墨子烟当然不知道他的作为将西弗勒斯气得脸色发黑,浑身的低气压让同行的教授都躲避不及,而邓布利多头一次将半盒糖果倒在地上而不自知,至于德拉科,很确定的认为是墨子烟和自家父亲之间出了什么事情而对自家的父亲异常冷淡。
造成这一影响的墨子烟正在一间很普通的宾馆里检测他的身上有没有被邓布利多或者是魔法部所释放追踪魔法,结果是有,不过看那个程度,应该是邓布利多的。墨子烟才不会纠结为什么他的身上没有魔法部的踪丝,这样也好,没有什么事情可以查找到他的踪迹了,毕竟,巫师对于麻瓜的世界,并不是很熟悉。
墨子烟没有用幻影移形,而是坐着飞机一路飞到德国,顺带游览了一下德国的风景。
不过,当他在接到弗里德里希的回信时(在他来到之前墨子烟就已经为他自己找好落脚的地方)他还是为他的未来小小的悲叹一下。
又是,重新开始。
弗里德里希没有想到墨子烟是一个孩子,不过作为德国的古老贵族之一,而且还是死忠圣徒的中坚力量,他并没有对墨子烟展现出过多的好奇。
这点倒是和英国的贵族不同,德国的贵族一般都不轻易的试探对方,他们的顺其自然是到一定程度的,因为没有什么可以躲过时间的眼睛,德国的贵族,他们的谨慎是处于英国之上。
“你好,弗里德里希先生。”墨子烟很优雅的行礼,并且用的是德语与弗里德里希交谈。
“你好,很高兴见到你,墨子烟先生。”弗里德里希不动声色的回礼,将墨子烟领入弗里德里希庄园里。
“你的庄园还是这么的古典。”墨子烟有些怀念,当时从纽蒙迦德出来并且在格林的帮助下醒来的时候,他和格林就身处弗里德里希的庄园里,毕竟到一个半月的时间后,墨子烟才帮助格林沃德重新掌管德国魔法界,到那个时候,格林德沃才回到他以前的庄园里。
弗里德里希望了一眼站在他身边的少年,“我不记得我曾经邀请过你来到我的庄园。”
墨子烟没有弗里德里希的反应,他知道这位谨慎而对格林德沃忠诚到底的贵族即使知道他有疑点,还是会让他进驻庄园,所以他也只是耸耸肩膀,“格林一直对你的忠诚很满意,但是他从来都不会说。”否则那个时候,刚刚从纽蒙迦德出来的格林德沃不会没有丝毫犹豫的来到弗里德里希庄园里,而且弗里德里希也是第一个知道墨子烟这个人的存在和他在格林德沃身边地位的人。
“谁准许你称呼我的主人为格林的?”弗里德里希的声音突然变得冷厉,即使墨子烟的话说得再有希望,他也不允许有人对他的主人有这么亲昵的称呼,这是一种污蔑,现在的墨子烟,还没有资格这么称呼他心目中的主人。
“是他自己允许的。”墨子烟眨眨眼睛,“而且我也会给你我有资格这么称呼他的证明。”
墨子烟在休整好的第二天就出发去往纽蒙迦德。
“需要我安排吗?”弗里德里希问道,以他的势力,安排一次与格林德沃的见面还是可以的。纽蒙迦德不是一般的监狱,非正常渠道的见面所要求的是高深的魔法造诣。
“没有关系,我可以自己去找他,不会被发现。”墨子烟笑吟吟的举步离开,弗里德里希没有阻止,既然墨子烟说他会给出证明,那么这也算是证明的一种。
纽蒙迦德
墨子烟没有任何创意的沿用以前的方法,破解纽蒙迦德外部的魔法并不是很难(那是对于他来说),而要从纽蒙迦德内部进入,花费的功夫要大得多。
“嗨,亲爱的格林,有没有想我?”墨子烟的脸庞出现在格林德沃牢房的窗口时,格林德沃正在硬板床上看着书。
格林德沃蔚蓝的眼睛在墨子烟的脸上打了几个转,“我以为,某个人是因为胆小所以才逃离到我这里,跟想不想我没有什么关系吧?”
再一次听到格林德沃舒而不缓的语气和毋庸置疑的姿态,墨子烟的眼眶忽然有一阵无法抑制的湿热。
没有面对卢修斯的复杂心情,没有那些恼人的事情和纠缠的记忆,面对格林德沃的时候,墨子烟只能从心里感受到,原来就是这个人,在他的身边可以放松自己,可以肆无忌惮。
“怎么可以这么说,我是真的想你了。”墨子烟的笑容愈发的灿烂,却看到格林德沃皱起的眉头,“怎么了?”
“你以为你边哭边笑得样子很好看吗?”
墨子烟下意识的用手抚上脸庞,冰凉的泪水沾到皮肤时他才真正的愣住,他居然哭了?
从第一次杀人到最后的死亡,从来没有掉过一滴眼泪的他,居然因为不过是一个普通到极点的见面而哭了?
“对不起,或许是见到你太激动了。”墨子烟在一分钟后擦干泪水,却没有在意力度,竟然将一片白皙的肌肤全部擦红,可想而知某人到底用了多大的力度。
“你在碰到那个人的时候不会也这么没有面子的哭出来了吧?”格林德沃有些调侃而嘲讽的语气没有让墨子烟有一丝的生气,反而是轻笑出声。
“怎么会?我是很高傲的与他见面,然后很不贵族的喝了他们家不少珍藏的酒,再然后借着酒疯对他说了一些很有意义的话,相信他在短时间都不会有一个安稳的觉睡。”墨子烟笑得如同一只偷腥的猫,瞄向格林沃德,“接着我在圣诞节回到学校后立即打包离开霍格沃兹,那个邓布利多绝对以为我不会做的事情,我还偏偏给他做出来了。”
格林德沃的目光在听到邓布利多的名字时露出的锋芒让墨子烟狠狠的不舒服一下,却也无可奈何,谁让他现在还没有什么资格对格林德沃说什么早点放弃的话呢。
“你很喜欢邓布利多对吗?”墨子烟的眼神没有流转的光彩,只剩下一些暗红的深影。
格林德沃没有正面回答墨子烟的问题,而是在一段时间的沉默之后开口,“你拥有太多的秘密,子烟。”
墨子烟的眼睛在听到格林德沃呼喊他的名字时猛然间闪亮出的光华让格林德沃移开目光,他对墨子烟的好奇不是解除警戒的借口。
“是的,有太多的秘密所以无法相信。”墨子烟当然明白格林德沃要说的意思,那一瞬间的光华过去后是更加深沉的红,“即使对你来说,我的秘密也多到超过你的最低安全限度。”
“你没有过去。”格林德沃陈述着,“就意味着你的到来有无数种的可能。”
“我不是没有过去。”墨子烟淡淡的微笑,“只是我的过去,对你们来说还不存在,即使在我的过去里,有过你的影子。”
“你说的一切你都无法证明不是吗?否则,你的信里就不会有那么多含糊其辞的话语,而是直接对我说明事实。”
墨子烟沉默,忽然抬头,“你想听一个故事吗?一个不长不短的故事,也算是无聊时候的消遣。”
格林德沃看着墨子烟有些虚幻的微笑,不自觉的点头。
弗里德里希不知道墨子烟在和他的主人讲什么,但是很明显,派去跟踪墨子烟的人都报告说他确实是纽蒙迦德度过这些日子。
这些日子,已经是连续一个月的时间,不论墨子烟的话刚开始说的有多满,弗里德里希能够相信的只有一半,不过到现在为止,至少信了七八分,至少,格林德沃从来都没有接见过他们,自从他进入纽蒙迦德以来。
“主人怎么样?”墨子烟在饭后终于被叫到弗里德里希的书房里,他还真是佩服弗里德里希的耐心。
“格林他很好,这一个月的时间我们聊得很开心,”墨子烟看到弗里德里希皱起的眉头,知道他又在担心格林德沃的状况,展开笑颜,“你不用担心他,我会把他带出纽蒙迦德的,放心。”
墨子烟有把握,因为他的故事已经进行到卢修斯的背叛那一节,只是在他回到房间的时候,一个不速之客出现在他的卧室。
“你聊天倒是聊得开心,你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水蓝色包裹的女子一脸不满的指着墨子烟的鼻子,“你的记忆只是你一个人的,墨子烟先生,请你不要以为任何人都有权利窥视时间连线上的事实。”
墨子烟早就想到这一点,“所以我说明这是一个故事,我都没有用真实的名字来叙述它们,有什么问题吗?”
‘规则’一脸无奈的瘫坐在铺着绵软羊绒垫的高靠背椅上,开口,“你很聪明,我不会说什么,但是你要记住,故事只是故事而以。”
“我知道,故事只是故事,他是否相信是他的事情。我无法掌控。”墨子烟笑着开始脱衣服,他需要去浴室静一静,“而我也不期望他能够相信。”因为他没有任何的证据可以证明。
“你知道就好。”‘规则’直起身,优雅的走过墨子烟的身边,“祝你有个好心情。”
又是一个月后,墨子烟叙述完他的故事,安静的等待格林德沃的回答。
“你说的故事很精彩。”格林德沃斜倚在硬板床上,眼底却还是平静无波,“这个故事除过我以外,还有谁知道吗?”
墨子烟毫无形象的翻个白眼,“你以为我会随便说,或者是别人会有那么多悠闲的时间来听我的故事吗?”
“你告诉我的原因是因为我很闲?”
“我告诉你的原因是因为你是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