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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不知,若真一对一力量对抗,安德烈必然不是他的对手,毕竟犀牛是变形类异能者,变身后意味着异能者本身不再属于人,而属于他变形后的那怪那物。所以说,即便身为元素类异能者的安德烈再强壮,在力量上也不可能跟头异能化的犀牛相媲美。这会之所以能以力取胜,一方面他借助了圣光元素,另一方面则得益于三箭连珠。要知道,三箭同时离弦,又射中同一个点,其威力可不是一加一加一等于三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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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大赛第一轮三
土贝代表队中毒蝎的速度最快,看到铁男在蒿草中挣扎不停,脸上立刻流露出几分笑意。“咯咯”娇笑不止,翘臀后方,足有三米多长的蝎子尾巴高高耸立,身体飞跃,骤然转身直刺铁男面门。
“找死!”铁男闷哼一声,无数细小的锯齿钻出体外,意念凝聚,灵力四塞挥发,一根一根接在锯齿上上,注入精神力量。锯齿滑轮蹭蹭转动,仿佛无数急速切割的电锯同时启动。扬起一阵刺耳的声音,将昊草寸寸割裂。
重拾自由,铁男一蹦三尺有余,手持双刀,与毒蝎长尾撞在一起。
“嘭!”铁男终归还是慢了半拍,力量虽占上风,但却在交击的这一刻用力未满。两人踉踉跄跄各退五步,算是打了个平手。
大锤面前的犀牛越来越近。身上昊草却怎么也挣脱不开,顿时大急。无奈之下,只得发动特技,两支大锤脱手而出,直砸犀牛面前地面。
“轰轰”两声轰鸣,冲锋中的犀牛灵敏的向一侧飞跃,灵敏的躲过两支一人多高,瓮口大小的巨锤,还没来得及窃喜,顿觉大地一阵颤抖,周围地面寸寸龟裂,一阵天摇地动。强烈的震荡波冲破坚硬的体表,激荡在身上的神经线上。数以亿计的神经线在强烈的颤抖着仿佛一根根竖琴琴弦,摆动不止,如同平静水面上激起的涟漪,四散开来,荡入脑核,眩晕不止。
四肢乏力,晕晕乎乎,如同酣醉的醉汉,眼前事物摇晃不止,幻影连连,眨眼的工夫便走不了直线,扑通一声歪倒在地。
冰雨恰在此时在冯夕多的帮助下脱离昊草束缚,大步迈出,直奔摔倒在地的犀牛。手中冰凌剑闪起一阵寒光,手起剑落,“刺在犀牛胸口,嘭”犀牛冷哼一声,倒飞五六米再度歪倒在地,却没有露出哪怕一丝血光。
“这都不受重伤,皮真厚”冯夕多看着远方的犀牛,目瞪口呆。
冰雨还算冷静,不再理睬虽未受皮外伤,但内伤必然不轻的犀牛。将手背在身后,向身后的伙伴们连打暗号——圣光、灵猫,先对付墨研。
安德烈暗暗点头,心里偷笑,“就你们有空间属性技能吗?我们也有。”
确实,正如安德烈所讲,无论是安德烈的末日裁决还是灵猫的瞬移,虽然不能反弹敌人的技能,但都能将本体移动到目标所在的方位,在一定程度上也可以算作空间异能的范畴。
流利的咒语清唱完毕,一道圣洁的光芒闪过,安德烈骤然消失在原地。
土贝队员看在眼里,一阵心惊。昊草、毒蝎、巫妖连连后退,只留三名骷髅战士在前方滋扰。
下一刻,安德烈毫无征兆的忽然出现在墨研身后,强烈的圣洁光芒,将半个场地照的透亮。
墨研大叫一声不好。身体不受控制的被圣洁十字架吸引。双脚在地上磨出一片长长的泥土深沟,缓缓贴在了十字架上。
四根圣光镖凭空出现,“哚哚哚哚”扎在墨研的四肢上,鲜血迸流,流了一地。
“啊!”凄厉的惨叫声以此开始,却为因此而结束。灵猫忽然凭空出现,不偏不倚踩住墨研的双肩。夹住墨研的脖颈身体骤然向后倾倒。经过三个月的训练,安德烈和灵猫间的配合已经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他在这个时候准确无误的解除圣十字化身,重回原形。
脱去圣十字的束缚,倒飞的灵猫腰弓骤然发力。猛地将墨研甩到半空。接着跺地飞跃,后发先至跃至墨研上空,用力下踏,“嘭”直直揣在墨研背心。疼的墨研一阵惨叫,头朝下直直坠向临山队中央的地面!
“干得漂亮。”看台上不知谁先扔出这句高声称赞,赞誉的掌声由此开始,经久不息。
“休想!”嘴角鲜血不住流淌,墨镜也在对抗中不知去向。露出墨研那没有眼白,黑漆漆的眼珠,透出坚定而又执着的信念。再次挥舞起毛笔,点点墨迹落在眼前的半空,笔墨越挥越快,黑洞渐渐形成。在即将坠落的那一刻,一头钻进黑洞里,又突然出现瞬移到己方队列跟前,“噗通”摔倒在地。
墨研得救,安德烈可就倒了霉。六个人,除了倒在地上的墨研,其余五人将他严严实实围在队列中央。
老哥受困,冯夕多心里最急。不顾自己辅助者的身份,手持灵泉宝剑冲在队伍正中央。
巫妖召唤的骷髅挥刀来迎。冯夕多看都不看,弯腰躲过骨刀,抬手一式平沙落雁。骨质骷髅连刀带人,一剑化为两节。
黑气冒个不停,最终全数汇集到了灵泉剑上,沿着剑身的纹理,融入冯夕多体内。
一连三剑,留下三堆骸骨。看的全场观众一阵大哗。要知道,a级异能制造者凝合出来的骷髅傀儡再弱,无论是力量还是防御力也得达到b+级异能者的水准。当然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骷髅傀儡不会使用异能技。
可是即便这样强力,三支b+级骷髅,将让冯夕多这样轻描淡写,拍苍蝇似的随手击杀。那得是什么实力?
看台上,各代表队派来的探子窃窃私语。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冯夕多这一连三剑对于他们的震撼,不下于安德烈、灵猫、墨研的空间技能。
“那是什么剑?”
“不知道啊!这么锋利!”无数张目瞪口呆的面孔面面相觑。
实际上,正常状态下的灵泉宝剑并不锋利,砍木头行,切筋断骨可就差得远了。现在,之所以能削铁如泥,原因就在于灵泉宝剑剑身上沾染了异能元素,汇聚上了灵力。
另外,骷髅傀儡之所以拥有堪比b+级别的防御力量,主要就是来自于依附于体表的黑暗元素。而灵泉元素恰恰对于黑暗、戾气这些邪恶力量又有着天生的克制作用。就像坚硬的钢铁会被烈火融化,而柔软的清水又会熄灭烈火一样。
灵泉正是熄灭黑暗元素这摊烈火的克星,再加上灵泉宝剑沾染灵力后可以切断世间一切元素的特性,两者相加,劈砍这些骷髅自然易如反掌了。
156大赛第一轮四
土贝代表队中央。安德烈冷汗直流。暗骂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没把墨研干掉,自己反倒钻到敌阵里来了。
洋葱头的臭洋葱气息再度蔓延到他的面前,却丝毫波及不到土贝队五人身上。
安德烈再次用灵敏的嗅觉躲过这阴险一招,但是即便这样,紧闭的双眸仍然被呛得泪水不断,睁不开眼。一手捂着口鼻,另一只手握紧巨大的圣洁十字架来回乱舞。
挥舞一阵,忽觉脚下传来一阵柔软。心头大惊,“不好,昊草。”一跃老高,刚跳到半空,便听一阵劲风从背后袭来。下一意识将一人多高的十字架背到身后。“嘣”一声钝器拍击的声音,狠狠砸在十字架上。一阵强烈的超重感觉袭入每一寸神经。健壮的身躯宛若失事的飞机,打着旋盘旋着落。
“呃……”头部着地,安德烈猛吐一口鲜血,视力渐渐恢复,眼睁睁看着无数昊草攀到身上,又骤然勒紧,如同木乃伊一样将他死死捆在地上。
视线中,毒蝎的长尾越深越长,悬在他的头顶,下一刻便要直刺而下。“投降吗?”毒蝎带着狰狞的笑,问。却发现安德烈那野兽般的瞳孔里没有遗漏出哪怕一丝畏惧,坚定的摇了摇头。
“啊?”看台上,镜中花捂嘴惊呼,连连呢喃,“傻瓜,不投降会死的!”
“要去救他吗?”
镜中花面色唰的一下由白变红,瞥一眼身旁代号泡泡的小丫头,摇了摇头。“有裁判在呢!再说了,裁判不救,老幺厅长也不是吃素的。”回头望向主席台,老幺神色轻松,正跟绣娘低声谈论着什么,时不时还哈哈大笑一阵。
老幺轻松,可不代表冯夕多他们也轻松。洋葱头的催泪雾霾可不单单应对安德烈,同时还铺天盖地的涌向了匆匆来救的他们。
冰雨、大锤、铁男、灵猫已经尝试过一次洋葱头的厉害。这次一发现气味不对,立刻闭眼捂鼻,全神戒备止步列阵。等待冯夕多分身前去救援。
冯夕多却顾不得这么多了,留下两个分身,为大家医治双眼。本体带着另外一个分身继续向前奔走。在毒蝎长尾由高处落下的那一刻。分身一把抓起本体后腰上的腰带,娇啸一声,双臂骤然用力,将本体提到半空。双脚用力跺地,全身力气由脚腕发起,在小腿、大腿处接力而来,以腰弓为轴心全数爆发,“呼哧”旋转一周,再骤然松手。
冯夕多本体,仿佛铅球运动员掷出的巨大铅球,在空中划过一道黑色皮衣留下的虚影,数息之间飞到安德烈身前,连滚数步,半跪在安德烈身前,匆忙间用自己的胸膛迎向毒蝎那带着剧毒的尾巴。
“哎?”毒蝎显然也没想到临山队里会有这样亡命,不顾死活用肉身硬挡毒刺的人物。在毒蝎的计划里,压根没有想过要将毒尾刺入安德烈的身体,最多就是将毒刺顶到他胸前,由裁判宣布阵亡。毕竟这只是场竞技赛,讲究的是友谊第一、比赛第二,闹出人命来总归不好。
可是眼前的冯夕多却大乱了她的计划,尾巴上的毒刺因为冯夕多的忽然加入用力猛了些,攻击提前量也大了些。近在咫尺的距离让她来不及回收长长的尾巴,只能眼睁睁看着尾巴上的倒钩透过冯夕多的前胸,穿刺而过。
猩红的血液如同广场上喷涌的泉水,溅的毒蝎、洋葱头、墨研、安德烈满脸都是。紧接着,冯夕多的惨叫惊醒了看台上的所有观众。
“啊?”一声声惊呼仿佛冯夕多惨叫声的回音,此起彼伏响个不停。
感受着面颊上温热而又腥气十足的液体,土贝代表队的三个人彻底懵了。看向场边匆匆赶来的裁判,“快找医生,抗生素!”毒蝎为怕冯夕多失血过多,她不敢把扎在冯夕多胸前的毒尾拔出来,又怕毒液输入过量,一阵手忙脚乱,连连大叫。
裁判愣了一会,颤颤巍巍从腰里往外摸对讲机。
“不用!”一声大叫又惊得全场观众“啊”声一片,这不过这次换成了二声,带着疑问的惊叫。
冯夕多随手挥出灵泉剑,在毒蝎诧异的目光中切断了她长长的尾巴。
又是血光一片。“啊……”毒蝎抱着尾巴在地上来回打滚。
“怎么可能……”洋葱头下意识倒退几步,满脸骇然的看着冯夕多。在他印象中还没有哪个s级以下异能者在中了毒蝎剧毒后能够活过十秒。视线中,那胸口挂着狰狞血口,黑色血液转瞬之间恢复血红的女子,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冯夕多鲤鱼打挺,一跃而起,呲牙咧嘴,吐几口鲜血。趁土贝队五人一半发愣,一半照料负伤毒蝎的工夫。三下两下除去安德烈身上的昊草。大步逃到己方阵列中。这才冲裁判摆摆手,说:“我很好!”
“很好?”举众哗然,可是在他们眼里冯夕多一点都不好。胸前贯穿而过的蝎子尾巴,在大锤的帮助下被拔了出来,露出被鲜血染红的半边胸脯,以及拳头大小,贯穿而过的大洞,血洞还在不停的往外冒血,透过撕裂的肌肉,跳动的心脏依稀可见,心肺相连,肺部起伏剧烈,想必有些漏气。
冯夕多的面色也不好。在以往的行动中,她曾受过各种各样的重伤,但这一次是最严重的。面无血色,惨白的要命,仿佛随便来阵风就能将她吹倒。她确实也倒了,只是并非外力推倒,而是静静盘膝而坐,接过安德烈递来的水壶大口喝水。
神奇的事情再度降临。探照灯下,观众们的目光中,冯夕多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眼见就要痊愈如初了。
“裁判,他们作弊!”墨研举手抗议,指着冯夕多面前的水桶道。“比赛规则中要求所有参赛人员不许使用药物。”
“药物?这是纯净水!不是药物,比赛规则可没说不准自带饮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