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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捕头已是汗流浃背,怏道:“前辈,小的有消息奉上,恳请前辈饶小的一条狗命”
什么?狗命。沈泣端坐锅里听着啵啵的冒泡声,水渐烫,还是对铁捕头投去鄙视的一眼。
小老头目光一凝,透着暴虐。“嘿嘿!跟本座谈条件你还嫰……咦!遮掩香。”说到这老头鼻子连连耸动,脸露狂喜,在他们六人间来回扫视。
遮掩香!什么东西?沈泣也用鼻子闻了闻,有股淡淡的药香。突然一道刺目的绿光shè来,沈泣忙将眼一闭。这老头眼睛怎么会冒绿光,难道真是妖怪!
“小的不敢,‘珠光宝气’四大护法已至本镇……”铁捕头吓的忙将消息奉上。
“晚了。”小老头抬手向铁捕头另一侧的肩胛骨。
铁捕头早已痛的冷汗直冒,见此,奋起暴喝道:“黄老妖,你……”想做垂死挣扎。
可惜时机早过,枯瘦手掌在空中变幻,掌心绿光一闪“噗!”铁捕头的脑袋也进了胸腔,沿着灶台滑入,真成了一条死狗。
沈泣已是惊呆,前后不过一刻钟,四条人命就没了。往rì威风凛凛的铁捕头在小老头面前就像个刚出生的婴儿,连动手拼命的胆子都没有。真不知他是愚蠢还是这黄老妖的名头实在太大。
“桀,桀桀!真是天助我也,居然是狼族遗脉。咳咳……”黄老妖突的怪叫连连,好似极为高兴。四乞丐匍匐在地上发抖,脑袋贴着地面不敢稍动。
狼族遗脉?沈泣听到这个词心中震动,却想不起那里听过。
黄老妖走近身,贪婪的目光上上下下看的他没完。沈泣再次确定这黄老妖就是个恋童癖外加杀人魔还是个神经病。心底却止不住的悸动,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桀桀!将尸体和血迹处理干净,马赶入树林,出去吧。”黄老妖一边吩咐,一边将手伸进锅里。
沈泣发觉这锅水沸腾了,热气弥漫,他好似坐在云雾中。好热!却还能忍耐。不能忍受的是老头的手开始捏他的大腿,这让他毛骨悚然。
“是,主人。”
沈泣眼见四乞丐低着脑袋将尸体拖出去,恭敬的连头都不敢抬。心头郁闷,你们就不能留个把人给我减点柴降降温啊。实是不敢想象黄老妖将要对他做什么?一个**裸的童子,一个有恋童癖的邪恶老头独居一室,想想都可怕。
黄老妖一脸慈祥的说:“一点惑心术就让他们乖乖听话,小娃娃,老夫是不是很厉害啊。”抓起他的手抬到离鼻尖一寸的位置,用力嗅了嗅。三角脸很是陶醉。
沈泣已是心中大叫:‘死老妖,你敢爆老子菊花。老子要抽你的筋扒你皮。’眼看着黄老妖伸出尖尖的舌头舔他的手腕,黏黏糊糊难受的要死。他已经感觉到雪冽酒窜上喉管,呼吸困难之极。胃部更是严重,早前吃下的鸡腿好像正踢着胃壁,阵阵的呕意上涌。‘**的找死……’
剧痛袭来,心脏一抽。“嘶~”沈泣倒吸口凉气。黄老妖咬开他的皮肉经脉,居然在吸他的血。
这是真的!这黄老妖将他洗干净,是为了吸他血吃他肉。整个人彻底清醒过来,不是爆他菊花,是要他命!死亡仿佛突如袭来,可这一切其实他早已知道,只是他心中抱着侥幸,不敢面对。
体内血液快速涌出,黄老妖一口接一口的咽下。他又要死了。这次不是一枪毙命而是慢慢死亡,直到血液枯竭而亡。沈泣不得不再次承认这个事实,穿越的经历如幻灯片在脑中快速闪现,悔恨的泪水止不住的淌出。
为什么要越狱?毛家兄弟不越狱,就活的好好的。
郝神医都判定张魁已死,他还要抢救,这不是自找麻烦。撞碎酒坛打伤人,难道他还有理了。还要杀了铁捕头,他是法还是王?铁捕头抓他难道抓错了?
十二三岁的疯娃子搞的老子天下第一,张口闭口骂爹娘老子,这就是他的形象?还行侠仗义,放跑小孩。他就断定没有妖怪横行?他就认准官府是错的?
一个个问题纠缠着沈泣如针扎电击般刺痛他的神经心房,原以为他如小说中所描写的天命所归,可以随心所yù。结果早已注定,他必将在这一界成王称霸,这才几天就要被妖怪吃了。穿越不代表可以肆无忌惮,穿越有失败,更有死亡。穿越只是多了段记忆,改写了人生轨迹。没什么可以骄傲的,轻松成神根本不存在。
不能谋定后动,不能谦逊待人,不能理xìng看待事物,如何能够在新的世界里立足,成为强者那更是梦话。
沈泣清醒了,但他对做过的事不后悔。
只是忍不住骂了二句‘cāo你个大神!相信大神害死人。’;
第十三章 姨妈建功
() “咦!”黄老妖猛的瞪着他,口中怪叫道:“jīng血中居然含有灵气,难道这娃娃已经天赋觉醒了?这可是万中无一啊!哎呀,糟蹋,糟蹋了,不该啊……”连连跺脚,一副悔恨终身的模样。
沈泣四肢乏力,感觉血液都快枯竭。听到这个消息连血都吐不出来,都快死了,知道这些不是让他死不瞑目吗?
好好的身体血都要抽光了,灵气他当然知道是好东西,天赋觉醒肯定也是好东西?沈泣越想越气愤‘还挑肥拣瘦,当老子不存在,有本事你不要喝。’
“主人,尸体和马都处理妥当了。”四乞丐进来禀报道。
黄老妖恍若不闻,一阵发呆。来回看着他又犹豫了一会,“啪”的一击掌似下了某个决定。忙从韭菜囊中,取出二颗滚圆的药丸,一红一绿。红的丹丹带着腥气,绿的翠翠清香扑鼻。
黄老妖捏碎绿丸涂在沈泣手腕的破口处,过了片刻,就止了血。又将红sè药丸塞进他口中,入口既化成一股暖流,沈泣感觉肚腹间升起一团热气,游走周身,浑身舒坦僵硬的身体好似一松。
沈泣jīng神一振,小老头暂时不吃他了?这么说他还有机会逃命。
黄老妖仿佛知道沈泣所想。随手又点他身上几处穴道,使的本有些松动迹象的身体又是一僵。yīn笑道:“小娃娃,这‘血jīng丸’炼制不易,滋补气血正合适。待本座疗伤完毕再来慢慢享用,一举进阶化jīng期。嘿嘿!”
沈泣顿时心中气苦,这还让他怎么跑。
黄老妖一副不舍的模样,转身道:“继续洗,再洗二个时辰。多放些生姜大料把这股死老鼠味去掉,别弄死就行。”
“是。”四乞丐连忙应道。
“桀,桀桀。”黄有道怪叫中,披风一展就出了茅屋。
沈泣悬着的心暂时落下,这黄老妖去疗伤了。二个时辰后就是他的死期,可身体不能动,口又不能言,怎么办?
半个小时后,
锅水滚烫蒸汽四溢,葱姜蒜沫花椒下锅,料香环绕周身好比炖蛇羹。四乞丐cāo起家伙,卖力给他搓洗。屁股烫的通红,浑身搓的起泡,周身血脉膨胀麻痒难挡,他现在是货真价实的唐僧肉。
沈泣脑中拼命转着念头,实在想不出一点办法。身体动弹不得,还能有什么办法?铁捕头都死了,又有谁来救他?唯一的办法就是祈祷,也许可能有悟空大侠奉命路过顺便救他……
时间一点点消逝,一个半小时过去了。
天渐渐黑了,希望越来越渺茫,沈泣心急如焚。
连着搓出七层泥垢,锅里的雪水换了八道,简直生不如死,悟空和大侠都还没来。沈泣的心情却从惊恐,忧思、绝望转变成暴躁愤怒,羞耻之心更是搓的点滴不剩。
从来没洗这么彻底过,白嫩的肌肤搓的红肿还不够,居然用上了锅刷。细长的竹钎扎进肉里配合调料水似锥心般刺痛。刷的粉红肌肤都满布了血槽,这锅水就是剧痛之源,沾上一点就痛入骨髓。这已经不是在洗澡,是酷刑,非人的折磨。
干脆吃了我算了。沈泣怒火狂升,有这样洗的吗?简直是剥皮剃肉。眼睛更是熏的猩红,口不能言,心中的国骂却是滔滔不绝‘王八蛋,cāo你们四个臭要饭的爷爷的祖宗的十八代nǎinǎi的……’“凤姐的大姨妈……”
“分界的打一妈!”给他修剪发型的少年乞丐,突然念道。
推着搓衣板的年青乞丐,从左肩探头抢答,“是nǎi妈吗?”
“这谜难猜……”正用锅铲抠他脚趾缝的中年乞丐,陷入沉思。
靠着沈泣右肩,老乞丐略有所思的放下锅刷,猜测道:“分开,界字,有点意思。”
不洗了?!沈泣疑惑的看看四人,摸摸下巴庆幸终于洗好了,忽惊觉“咦!”
“对!是大姨妈,界字就很形象。”老乞丐恍然道。
“为什么是大姨妈?”三乞丐迷糊的看向沈泣。
“我大姨妈能动了!”沈泣惊喜狂叫,当即出手同时攻击四人。右勾拳重击少年乞丐的下巴,一脚踢飞中年乞丐,左一肘子重创年青乞丐,更是用一平头撞倒老乞丐。
“啊!”惨叫连声。四乞丐恍惚中当场或晕或吐血或倒地不起。
沈泣激动的热血沸腾,光屁股跳在灶台上,周身热气缠绕,道道血槽涔涔血珠渗出恍如降世的血娃,红影灼灼。耳目感官高速运转,抓住摇摇晃晃的老乞丐,拔出他腰间的短刀。
“噗!”捅进老乞丐的肚子。老乞丐握住短刀,瞪着熊猫独眼不敢置信。
沈泣嘴唇哆嗦,猛的抽刀,缺口勾出一大节肠子溅了他一身血。
“老大。”年青乞丐惊叫的从地上站起。
沈泣一不做二不休,转身跳劈年青乞丐。口中狂叫“砍死你……”
“咔嚓”
年青乞丐只来得及将搓衣板一挡,板断。余力未消劈入脑门,rǔ白sè的脑浆飙shè出来。又溅了沈泣满脸,“扑!”年青乞丐睁着死鱼眼倒下了。
血腥气刺的沈泣yù狂,口中大叫“哇呀杀……”转身望向冲来的中年乞丐。
中年乞丐一见沈泣脸白身红的狰狞模样,吓的连连后退。猛的撞向侧壁,“轰”破了个大洞,逃了出去。
沈泣见追赶不及,一招‘长虹贯rì’掷出短刀。
“嗖”刀刃贯入中年乞丐的后背,雪地里挣扎了几下就此不动。
“啪。”沈泣瘫倒在地,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一切都结束了。脑中一个劲的转着‘我杀人了!我杀了人……他们是无辜的,他们只是听命行事……我是杀人犯……’一颗心沉甸甸的。
“咔嚓,咔嚓,”破洞周边的朽木不堪重负连着折断,灰尘洒落,屋顶倾斜yù坠。
危险!沈泣回过神来,抱起昏迷的少年乞丐,冲出破洞。
“轰。”半个屋顶垮塌下来,发出巨大的响声,断木残瓦横飞。
几块砖头砸在他后身,胸腔一震,“噗”数口鲜血喷出。
“九命,九命啊!”
少年乞丐惊醒过来呼叫。
沈泣感觉浑身上下无处不疼,抖落砖块残木用爬起身。
“拉二,拉二”少年乞丐推搡中年乞丐,
还有一个时辰,时间充足。沈泣走进茅屋,捡了件破衣服穿上身。突然手一顿,垮塌的响声不会惊动黄老妖吧。心中还存几分侥幸,可理智告诉他这是肯定,危机将至!
无论如何不能有侥幸心理,怎么办?脑中急思,野外茫茫一时没躲藏的地方,那老妖耳聪目明鼻子也灵,只怕躲不了……
沈泣眉头紧锁,突然记起铁捕头所说的‘珠光宝气’四大护法,还有老乞丐早前提到六名骑士探询,西去的黑鹰,妖怪,小孩。思绪串联,这一切都指向他们在追捕吃小孩的黄老妖……
那他该怎么办!?沈泣扫视四周,地上一杆竹枪,二根竹棍,墙角一堆桌椅。抬头看天,星目一亮,当即将竹枪埋入雪地,捡起二根竹棍转去倒塌的厨房。
“拉二,我爸咧!”少年乞丐蹲在中年乞丐身后,用力拔出短刀。
“呀哟!天杀的……”中年乞丐痛醒过来,居然没死。他正待说上几句惨痛经历。
“呯,呯”沈泣连出二棍将二人打晕。
沈泣钻进废墟。捡起草披浸入铁锅中,口中默念“妈祖保佑,妈祖保佑……”从灶眼里挑出燃烧的柴薪,点着柴草,茅屋,木墙破口,再一阵乱丢火头,顿时火头四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