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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天下+番外-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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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其貌不扬的脸,他说没有晏亭的尚晨宫有些沉闷,那话虽只是随口说说,却在回味后惊觉,那话也达了心底—— 怎么可能,非但是个男人,还生得那么丑!
  晏亭说自己的咒骂是因为梦见了晏毋庸,睿王并非真的没脑子,怎能忽略晏亭咒骂之前那一声尖锐的叫喊“苍双鹤,你给本大夫滚出来!“自己身为大央之主,可面对苍双鹤的时候也会不由自主的生出敬意,或者该说,还有些隐晦在心底的忌惮,即便盛怒,他也不会对苍双鹤露出任何不敬的表情,更不必说身份更在他之下的杂人了,第一次听见竟然有人敢对苍双鹤口出秽言,即便面上不动声色,心底却早已经翻江倒海,再看见晏亭与苍双鹤之间的“眉来眼去”,愈发的觉得惊心,腹语慨叹:先生喜好果真非比寻常,若玥谣般明艳动人的女子他看也不看一眼,却对晏亭这等干瘪瘦小的男子生出兴趣来了,可惊,可叹啊!
  想到此处,不禁打了个颤,自是清楚晏亭来寻苍双鹤是有话要说的,倒也识趣,扬声道:“晏爱卿留下同鹤先生说说话,寡人稍后便回。”
  听见睿王的吩咐,晏亭中规中矩的鼻身道:“臣遵旨。”
  睿王并不迟疑,捞起昨晚的武士服套上身子便走出去了,晏亭一直维持着恭谨的态度送了睿王出门,直到听不见脚步声,确定睿王真的走远了之后才快步走到苍双鹤榻前,抱臂环胸的俯视苍双鹤,冷哼道:“先生自昨夜这状态便开始不好看,可需本大夫寻军医过来给先生瞧瞧,怎的突然就这般的不堪了?”
  苍双鹤侍靠着身后的墙壁,几缕墨发散在面前,衬着肌肤愈加的惨白,微微抬眼对着晏亭凌人的气势,淡笑道:“许与上大夫同榻多日,招惹了上大夫的恶疾,以致如此。”
  “啧啧,听先生这一说,本大夫才了然自己当真是不祥之人,常听人说我大央鹤先生,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间知人世百态,本大夫想问问先生,可识得这光秃秃的玉环?”
  言罢并不迟疑,伸出手腕,玉环较之手镯要厚重上许多,挂在晏亭纤细手腕上更显出几分突兀,可晏亭却猜不透自己的想法,并没有在看见玉环的同一瞬拿下它,而是一路擎着这玉环闯进了苍双鹤的房间。
  苍双鹤看着依旧套在晏亭手上的玉环,眼底显出一抹令晏亭悸动的温柔,他的声音很轻,不似病态的虚弱,而是如恋人述说情话时的魅惑,淡淡的,若清风一般送进了晏亭耳中,“家师曾告之鹤,此玉环无甚奢华的雕琢,却可试探真心,却原来当真套住了……“闻听此言,晏亭一愣,心头咚咚的跳了起来,面上却维持着不屑,冷哼道:“当真是你的,你倒是说说看,昨晚都干了什么?”
  苍双鹤浅笑,“方才你不是瞧见了!”
  晏亭倾身向前,双手撑在榻上,与苍双鹤平视,咬牙道:“当本大夫没脑子么,难不成你的东西自己长脚跑到我手腕上的,你究竟想干什么,什么套住了,你套住什么了?”
  微微扬高了头,与晏亭之间的距离愈发的短了,声音中的魅惑更加浓郁,只说出一个字,却险些让晏亭跳了起来,“你!”
  直起身子,伸手就去脱腕上的玉环,略有些紧张的颤声道:“本大夫尚有要务处理,既然寻到是先生的东西,便物归原主。”
  也不知道紧张还是怎的,明明看着十分宽松的玉环脱了几次竟都未脱下,晏亭有此躁乱,不再去看苍双鹤,抿着嘴唇奋力对付玉环,把半个手掌撸成了紫红色,却还是没拿掉那玉环。
  苍双鹤淡笑着看着晏亭的动作,语调轻飘道:“可需鹤搭手?”
  晏亭脸色微红,咬牙道:“不必。”
  随即抬起手腕奋力甩向一边的梁柱,脸上写满决然,很有些玉石俱焚的味道。
  晏亭做好了十成的准备,却没有预期中的破碎声和疼痛,瞪着眼睛看着不知何时窜到她跟前的苍双鹤,她的手腕被苍双鹤看似随意的握着,而苍双鹤脸上的表情也还是那么的寻常平淡,可她却动弹不得。
  苍双鹤的手心很凉,在他抓上晏亭的一瞬,竟令晏亭感觉到充实,不过失神只是片刻,晏亭随后开始奋力往回拉扯着,恨声道:“放开。”
  “不放。”
  听着苍双鹤的回答,晏亭的脸色更加的难看,隐忍道:“本大夫近来似乎并未得罪先生,先生何必处处与本大夫过不去?”
  苍双鹤笑道道:“因为有趣!”
  呸,死妖孽!心中翻来覆去的咒骂着,脸上却要维持着好风度,只那不强不弱的随意抓握便令她挣脱不开,不必验证也知道自己绝非苍双鹤的对手,强攻不成,便要智取,大丈夫能屈能伸!眼睛眯成谄媚的弧
  度,脸上笑颜如花,和声细语道:“先生,稍后大王便要回来了,瞧着你我这等表现,恐心中要生出别样的猜忌了,本大夫倒是好说,若辱了先生一世英名,本大夫定要寝食难安的。”
  苍双鹤的身子更向前倾了一分,轻笑道:“大王不会回来,再者,鹤不在意虚名。”
  歪着嘴角深深的吸气,晏亭告诉自己要忍——一定要忍!待到略略平缓之后,复又开口道:“稍后要与姬将军共议南褚之事,若失信于人,恐日后难以服众,请先生海涵。”
  晏亭说的真诚,却不想苍双鹤全无上心的表现,只是微微转过头,看着晏亭手上的红肿,摇头叹息道:“流云待自己也太狠了。
  方才鹤倒是忘记说了,这玉虽看似普通,却不易碎,方才若是鹤不阻止,怕你这手腕断了也碎不开这玉的!”
  晏亭要笑不笑道:“断了倒也不错,正好能脱了这玉。“话音方落,晏亭便觉得苍双鹤握着她手腕的力道突然加重,微带痛感,不适的颦眉,恶声道:“你干什么?”
  苍双鹤伸出空着的那只手,缓缓探向晏亭的脸庞。
  晏亭自然要躲,向后偏头,却还是被苍双鹤冰凉的指尖触上了眉心,身子一颤,耳畔传来苍双鹤低柔却不容拒绝的呢喃,“从我给你套上玉环的那一刻起,你便是我的了,没有我的准许,不许伤害自己,听懂了么?”
  很想开口反驳,可自心到身的战栗令晏亭无法出声,清瘦的脸衬着那一双杏核眼本就大,如今错愕的瞪着,更大上了三分,使晏亭看上去有些呆愣。
  苍双鹤对晏亭愕然的脸绽开一抹魅惑的笑,在晏亭不及反应之时,俯身以唇换手,印在了晏亭的眉心。
  记不清楚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梦中总有一个模糊地身影,夹带着魅惑的温柔,就是这样轻吻自己的额头,一瞬间竟迷茫,分不清是睡还是醒着,心头咚咚的跳着,那吻极轻极淡,同他指尖一样冰凉,如蜻蜓点水,未作停留便退后,却令晏亭无法动弹。
  一声脆响,并不是很大,可在这静寂的时刻却恁地清晰,猛地回神,转过头去,对上卿玦愣然的表情,心头一紧,仓皇的别开了视线,看见了地上破碎的玉片,心一瞬间便同那玉片一般了。
  见晏亭盯着那些玉片,卿玦才略略的有了反应,迅速的蹲下身子去捡那玉片,声调遏制不住的落寞,喃喃道:“大王命我过来给鹤先生送玉,竟不小心摔了,实在是、实在是……”
  反反复复了几句,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了。
  晏亭也沉默着,唯独苍双鹤表情如常,信步走到卿玦身前,柔和道:“碎便碎了,并非是十足的稀罕物,不必挂心。“卿玦依旧低垂着头,听见了苍双鹤的话之后,声调更加的黯淡,似自言自语般的轻喃,“这玉许不寻常,可这世上仅此一块,碎了便寻不回了,在这世上,绝无第二个相同的!”
  晏亭冷声插进了话来,“终究是你自己的错,怨不在别人身上。”
  卿玦没有抬头,老半天才喃喃的回答,“是我错失了……”
  晏亭心头一颤,倒也不再插话,不多时,睿王信步走回,眉眼中透着嬉笑—— 他自是不好惹怒苍双鹤,却并不代表着就无计可施,一早就见了卿玦在院子里绕圈子,自小就瞧不得卿玦那一张脸,即便现在他是自己的臣子,不可因为喜好而随意治罪卿玦,却并不代表着他不使坏,随便自身上解下块玉佩递到卿玦手上,并不给出理由,让卿玦把玉送到苍双鹤手上就好。
  估算了卿玦送玉的时辰,明白不管有什么别致的事情这个时候也该散了,脚步透着轻快,回来之后见苍双鹤三人表现各异,特别是卿玦手捧碎玉,一副悲痛的表情,心头透着欢喜,板着脸状似不解道:“姬爱卿这是什么?“
  卿玦缓缓的抬起脸对上睿王,恭谨道:“这是大王令臣来送给先生的,臣无用,竟不小心碎了它。”
  睿王不甚在意的撇嘴,如苍双鹤一般的说法道:“碎便碎了,并非是十足的稀罕物,不必挂心。”
  卿玦沉默不语,苍双鹤依旧浅笑,“姬将军做事但求圆满,可世事无常,总也有不尽人意之处。”
  听见苍双鹤的声音,卿玦才缓缓的站起身子,手中擒着碎玉,牵强笑道:“若是碎了,先生可还会要?”
  并不会对卿玦突兀无礼的话也生气,一径平和道:“是鹤的,不管是完好还是碎了,鹤皆不会让于他人。”
  卿玦浅白的笑,“卿玦明白。”
  睿王是不管他二人在打什么哑谜,朗声道:“不过是块碎玉,也要拉拉杂杂说些乱七八糟的,已经失了用处,便毫无价值了,姬将军,捧出去丢掉便是。”
  卿玦顿了一下,随即点头道:“臣遵旨。“
  说罢捧着玉,倒退着走出了睿王的视线,睿王回头对着苍双鹤与晏亭,咧嘴笑道:“先生与晏爱卿似乎聊的颇开怀?”
  晏亭哽了一下,苍双鹤笑道:“承大王恩典。“
  说不出究竟是怎样的心思,卿玦并没有把那些碎玉丢了,反倒是回现在暂住的房间内,从塌下搬出了一口精致的小木箱,开了锁,用缎子把碎玉仔细的包好,随后把缎子包小心翼翼的摆放在箱子里。
  其后看着箱子发呆,里面有初见之时晏亭身上掉出的针囊,还有一排玉簪子——晏亭说过她已经不再喜欢木簪子,而喜欢玉簪,这些玉簪就是自她说过话之后便开始有意无意的收来的!
  番外 那年桃花涧(晏亭自述)
  
  那年我五岁。师父说,若我一般年纪的孩童。多半很容易骗,不过我和他们是不同的。
  究竟不同在何处,只是一知半解,并不敢细细的追问,因为师父会生气,他生气了便不理我,丢下几块硬得硌牙的饼子,一去好些日子见不到人影,留下我一个,渴了喝溪水,饿了啃硬饼,这倒还可以勉强维持,令我受不住的是寒冷的夜里,只我一个抱着单薄的旧被子入睡,总觉得无边的黑暗尽头藏着我不知道的东西,或许会突然冒出来,把我生生的吃掉,许留骨头许不留。
  终得子机会,师父肯带我下山,也不知怎的就突然喜欢上穿好看的衣服了,尽管皱巴巴的,不过却是我仅存的几套中最好看的一身,穿上兴冲冲的随着师父下山去了。
  外面不如桃花涧的景致美,可外面有许多好新鲜的东西,花了我的眼,乱了我年仅五岁的心思,流连之时,遇上了几个同我一般大小的孩子,彻底的懂了师父口中的不同是怎么回事——原来我没有爹娘!
  他们说的话很浅很浅,可他们却看不起我,他们说我长得丑,嘲笑我不知道什么是爹娘,即便是那身我认为好看的衣衫也被他们笑了,说我是个又脏又丑的野孩子!
  那是我第一次看见师父显出凛冽的表情,其实他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只是瞪了瞪眼睛,那一群娃娃便飞也似的跑开了,边跑边哭喊着师父是吃小孩的恶鬼!
  再然后,便听见那小村子里的大人围成一圈,却并不敢上前。只是远远的轰赶着师父与我。
  其实他们也在骂,虽然声音很小,我却听见了,骂得很难听,比那些小孩子骂我还难听,可师父却不像我那样伤心,他只是笑,很开怀的笑,他告诉我,这便是能力,若有了能力,即便那些人恨你到死,却也只能远远的咒骂上几句,不痛不痒痒的。
  我不想要能力,我想要他们的亲近,可这话我却是不敢说的——我怕说出来了,师父又会丢下我!
  再然后,我回到了桃花涧,对外面的一切便彻底失了兴致,我怕那些小孩子的嘲笑,更怕看见他们腻在爹娘的怀中向我翻白眼。
  那一日师父下山很快就回来了,还给我带来身衣裳,好此年了,那个时候他说了些什么,我记得并不十分清楚,毕竟那年我才五岁,师父说我有十岁孩子的思考能力,可我真的只是个五岁的孩子罢了!
  依稀记得,他说要我打扮一下,说我生下来便是为了那人,让我看得仔细些。
  我意兴阑珊的照着师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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