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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天下+番外-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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桩,于他来说,也只是动动嘴皮子这般轻巧的事情罢了。
  “你这厮,得了便宜反倒要卖乖,本大夫何时承认过嫁了你了。想将本大夫捏圆搓扁,做梦,本大夫就要活剥了你,你能怎么招,我看你怎么招!”
  配合着自己这番话,手上也不忘动作着。气势汹汹的伸手就去扒苍双鹤的衣服,这妖孽平日看上去穿衣装束十分严谨,可到了她这里,只轻轻一拉便露了肉,蹊跷过头了,便要惹人怀疑了,再去看他的表情,尔雅的笑,眼神透着勾人的邪气。
  晏亭呆了一下,喃喃的念叨着:“我见过的故事中,采花的小贼压倒了那顺了眼的人之后,那人首先便要哭死哭活没命的叫;待到衣服敞开。还要撕心裂肺的求饶;等着人家得手之后,便该寻死觅活的闹了,你这表现太不应景了。”
  说罢见苍双鹤嘴角的笑愈发的明显,晏亭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说了些什么,脸上又开始火辣辣的难受,瞪了苍双鹤一眼,随后翻身从他身上下去,背对着苍双鹤,撇嘴道:“本大夫才不上你的当,险些被你坑了,损我清誉!”
  苍双鹤浅笑的坐起身子,贴在晏亭身侧,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红透的耳根,说话之时带出的热度拂过她的耳畔,勾的她身子也跟着微微的
  抖了,“男女身子不同,相对来说,多数时候皆是男子力气要大一
  些,因此这采花之说也要多半男子才能行之,自然,为夫也不会意外有女子可行,不过瞧着夫人此刻举止,想来已经不忍对为夫下此毒手,为夫瞧着夫人对这等情事颇有些研究,若然夫人不舍为夫受苦,又想知这其中滋味,为夫不介意损己之声誉,便充一回采花的贼儿,让夫人欢喜。“
  话未完,手指已经攀上晏亭那小巧圆润的耳垂,轻揉的揉捻。
  晏亭身子一颤,随后避开了苍双鹤的手指,原本该是发怒的震慑,却不想因为心头的悸动,竟将这本该颇有威势的话说成了娇嗲一般的语调,“晏忠尚且在外面,闹什么呢!”
  苍双鹤一脸的笑,晏亭匆匆的睨了他一眼,心中登时了然,苍双鹤当真与萱草雅是同门所出,先前不经意的时候会感觉萱草雅的笑如狐狸一般的狡诈,如今才发觉,苍双鹤与之相较,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若说萱草雅是一只初出世道的小狐狸,修成了三五分能力,那么苍双鹤便是一只十成十的老狐狸,传说中有几千年道行的那一种,与他勾心斗角,得事先就盘算好了,不然定会被他随时就给算计了,她还要傻兮兮的以为自己占了便宜,沾沾自喜的替人家数钱呢!
  晏亭那话一出,苍双鹤稍微顿了一下,悻悻然的收了手,散漫的说道:“倒也碍事了,先前便说让夫人乘我府中的马车,我府中的车夫绝对的敬业,你不想让他察觉异样,他便十足的识趣,即便你我将马车给拆了,他也觉察不到,哪里像晏忠这个,非但性子莽撞,还不懂得视而不见,充耳不闻的本事。”
  听见苍双鹤这一阵抱怨,晏亭轻笑了起来,纵然他有着惊世的才智,可这一刻,他在她眼前就是个单纯的男人,会因为心想事不成,寻个微不足道的理由使性子,如同稚子一般的可爱,微微偏着头盯着苍双鹤完美的侧脸看,调侃道:“晏忠终究是个正常人,耳听八方也是他该具备的能力,自然不及你练出来的那些木偶,不过,听你这样说法,莫不如来个直接些的,你便将本大夫那拉车的马给好好的规整了,让它自己驾车,这样你再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它也万不可将你的那些龌龊事给抖出去了。”
  苍双鹤竟煞有介事的点头表示同意了晏亭这个说法,且还要出声确定一遍,“若鹤让晏忠离开,只留夫人的马,夫人便让为夫随心所欲的做“龌龊“事?”
  苍双鹤的话中留了套子,晏亭心中存了几分疑虑,却不想失了傲气,点头笑道:“当然。”
  得逞的笑浮上了苍双鹤的眉眼,他竟站站起了身子,伸手撩起了帘子对晏忠轻声道:“晏忠,去后头跟姬殇同乘一骑,再走不足三里便有一个小村落,你二人去村东人家住上一夜,明早直接去接你家小姐。”
  苍双鹤一直都在与她说话,竟了**多远便是村落,那他方才究竟有没有没专心同她说话,若有。他又是怎么知道前方一定有村落的,莫非这些也只是他借故支开晏忠和姬殇的借口?
  晏亭伸手抓住苍双鹤的衣摆,轻轻向后一拉,她也只是想让他闭嘴,不想先前就松垮垮搭在他身上的衣服竟那般的不中用,只这么一下,它便软塌塌的滑下去了,在朦胧的车厢里,苍双鹤的肩头呈现了诱人的色,看得晏亭眼睛抽了抽,手还捏着他衣摆的松也不是,不松也不是,尴尬的抬眼扫向晏忠。
  晏忠一向是个粗枝大叶的,即便有人提点他许多次,有些事情他也迷迷糊糊,竟不想这一次脑子如此够用。明明没什么,他也要呈现出一派了然的样貌,嬉笑的点头,“先生,少主,小人明白,明白,这便去了。“
  晏亭心中不舒服,出声喊着已经利落翻下马车的晏忠,“你们都走了,本大夫怎么办?”
  晏忠回过头来,语调中存了几分不解:“难道鹤先生不陪着少主么?”
  晏亭轻咳了咳,随即接口道:“本大夫说若然遇上了歹人,那本大夫的安危可如何是好?”
  听见晏亭是担心这点,晏忠搔着头笑得恁般的自信,“少主,有鹤先生在,相当于百十个晏忠,少主尽管放心便是,先生怎能容宵小伤了少主您呢?“
  晏亭没有立刻接上话茬,晏忠便以为她是放心了,也不再迟疑,对苍双鹤洒然的抱了抱拳,随后快速的消失在夜色中。
  苍双鹤放下了车帘子,转过身对尚在发呆的晏亭笑道:“如今好了,晏忠走了,该是为夫为所欲为的时候了,夫人要不要先酝酿一下,毕竟“要哭要闹”,“寻死觅活”,以夫人现在这番表情,怕一会儿不应景。”
  晏亭扯着嘴角,微微向后退了一步,控制着自己的视线不要四处乱瞄,可绕来绕去,不经意间就绕到了苍双鹤大敞着的衣襟,玉石般肌肤衬着暧昧的珠光,愈发的透着丝别样的魅,令晏亭不由自主的脸红心跳,可越是脸红,绕着苍双鹤胸口处的眼睛便越是挪不开,后来索性就那么明目张胆的盯着他看。
  看也便看了,还要给自己撑一撑面子,咬牙切齿的说着:“方才之事绝非巧合,定又是你故意为之,那衣服就不能好生穿穿,我不过也只是随便的一拉,它居然就滑下去了,怎么可能那么不中用,你也就能骗骗晏忠那个本分的,让他生出误会猜忌了我的声誉,十足小人行径。“
  苍双鹤并不否认,不甚在意的笑道:“若然他不怀疑,总要耗在这里等着你的吩咐,也不过是滑了半边衣衫,省了许多唇舌,为夫本就是个懒惰的人,不喜做那么多无谓的虚事,如今有这等一劳永逸的办法摆在眼前,何乐而不为,再者,你我之间的关系本就是实在存在的,至于声誉不声誉的,夫人觉得晏忠可会将事情往那般偏的地方想呢?”
  他总有许多的借口将她的说法一一堵回去,本是黑的,到了他嘴里也能变成白的了,晏亭想在口舌伶俐上同苍双鹤一较高低,胜算不会很大,她也有自知之明,直接转了话锋,闷声闷气的嘀咕着:“人前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只言片语的故作神秘,背了人原来是个十足的小人,且还异常的话痨,果真人不可貌相!“
  “原来在夫人心中,为夫竟是如此不堪,实在令为夫痛不欲生,呜呼哀哉!”
  晏亭斜着眼睛,撇着唇,十足不屑的表情对着苍双鹤,不冷不热的说着:“你这为夫的真称实在令我毛骨悚然,每次听了便觉得你又在算计我,你换一换成不?”
  “那夫人想听什么称呼呢?“
  “随便。”
  “夫君我。”
  “你还是自称为夫吧。”
  面上他总在顺着她,真实的却是她总被他牵着走,便知道他不肯能那么听话的改了这腻死人的称呼,她也就是随口提上一提,他转得快,可也拗口的别扭,她并不是讨厌听他那样的自称,说真话,听见之后总要在心中生出几分掩不住的欢喜,她期待的爱情便是如此,总要感觉到他是真的在意了她的,或许肤浅,却令她踏实,她会有这样一句平白的要求,其实,她也不知道更深层的心思是为了什么,或许,她也只是想听听他的声音,确定在这清冷的暗夜中,他一直陪在她左右,并不是当初不知情的年纪,那无边的孤寂只有她自己独自去捱!
  “鹤,这一生一世,你会永远陪在我身边么?”
  等晏亭发现的时候,她已经将心底的话说出来给他听了,说了便说了,纵然心头又开始雀跃,面上却要装作沉静,等着,静静的等着他的回答……
  第一八五章 斗嘴
  
  马蹄声悠扬错落,恰似闲庭信步,原来主人心情好,这牲畜也会优雅安适,通了人性一般。
  听苍双鹤说要连夜出城,晏亭回府收拾了简单的行囊,想着也不是去远处,并没有刻意的安排,不想瞧见马车的布置之后,心头竟生出了一抹难以言喻的感觉,那个时候萱草雅也在,拍着巴掌直说这马车的布置看上去就恁般的“情趣”,也只有她那等才女能布置的出。
  萱草雅说话从来不拐弯抹角,一句话便将她的居心点透了,晏亭本以为曾胜乙会随性,面红耳赤的转了话题问着萱草雅曾胜乙去了哪里。
  萱草雅即便明白晏亭的转移视线,可还是在晏亭问出声之后,大声的抱怨了一通,说苍双鹤愈发的没个师兄的样子了,有了好玩的事情也不带着她,不带着她也就算了,连曾胜乙也一并给支开了,抱怨完了不觉解气,还如婆子一般絮絮叨叨的提醒晏亭,一定要小心防备着苍双鹤的不良用心,不然清白不保!
  晏亭红着脸的睨视萱草雅,声音不大的顶了回去,说既然让她防备着苍双鹤的“不良用心”,她萱草雅干什么还做足了助纣为虐的准备。
  萱草雅倒也不客气,直接告诉晏亭,先前她准备的时候没想到苍双鹤不带他夫妻二人一道去,等着忙完了才知道,苍双鹤竟然过河拆桥,实在不够意思!
  此言一出,晏亭笑出了声来,倒也不客气,直接告诉萱草雅,即便苍双鹤想要带着她去,自己也不会允许的,说完之后甚是满意的看着萱草雅呲牙咧嘴,连连嘟囔着晏亭与苍双鹤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狼狈为奸的!
  近来日子过得舒心,回忆也全是开怀的一面,晏亭蜷在苍双鹤怀中,她想听什么,苍双鹤便说什么给她听,将她心底那一份飘忽的不安感渐渐的驱散,也让她开始慢慢的放开自己去接受他。
  这一刻,好像世上只剩下她与他,温柔的缠绵过后,她不想离开他温暖的怀,他也不舍得将她放开,便这样腻在一起,听着彼此为对方而欢跃的心跳,愈发觉得传说中的幸福也便是这样的滋味了——真好。
  或许,若这条路没有尽头。他们会一直这样静静相拥,直到容颜老去,地久天长兮人共死!
  苍双鹤不欲打破这片刻的温馨,直到听见晏亭轻轻的笑,苍双鹤才轻柔的出声,“怎的?”
  晏亭抬起头对着苍双鹤,倒也不吝啬将心中所想说给他听,“突然想到先前离府之前见过萱姑娘了,她倒是有提醒过我要防备了你居心不良,如今想来,她那话是十足的对,你的小人之心如今已经是路人皆知了。“
  苍双鹤将自己的手顺着晏亭微微敞开的锦袍慢慢的爬上了她的腋下,她是个十分怕痒的,他也是无意间发现的,将手放在她腋下之后,脸上的表情还是溺死人的温柔,语调优雅婉转,状似不解的出声道:“夫人。你说谁是小人之心?”
  感觉到腋下不安分的手指。晏亭呲牙唰嘴道:“就你这行径,不是小人是什么?哈 —— 小人——哈哈,死妖孽。放手……”
  断断续续说话间,两个人又倒回到了绒毯上,滚做一团,嬉闹着,直到晏亭软语告饶,苍双鹤才放开了手,却还是将自己身子大半的重量放在她身上,让她动弹不得,换得晏亭几个白眼——也只是几个白眼而已,她并不激烈的反抗。
  “这么龌龊下三滥的招数你都使得出来,愈发的低级了?”
  “与夫人在一起,不需要太高杆,只要能“压住”夫人便好。”
  话里透着别样的暗示,让晏亭眼角又开始抽搐,先前一直觉得睿王是个善于表演的高手,如今见识过苍双鹤这一面才发觉,睿王那也实在是皮毛罢了,睿王是伪装昏庸好色,而苍双鹤却是伪装冷漠淡定的宗师,睿王本就是个好色的,而苍双鹤呢,就连身子也是凉的,最难伪装的是身体上最基本的反应,他的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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