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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焕龙微微弓起了身体,以免被他们看见自己小弟弟已然斗志昂扬,整装待发。稳了稳自己激动的内心,卢焕龙回道:“有,在下的下联是,巾长帐,帐内子女好,女少更妙。”
“无耻yín贼,又在此口出秽语,真不知害臊!”小梅见眼前表情甚是猥琐不堪,便破口骂道。
你丫的,真是每个朝代的狗都是一样,都是狗仗人势。主人都还没发话,就先上前乱咬一通。卢焕龙面对这种事历来喜欢采用不闻不问,自动过滤,不屑一顾的作战方式,当下也不理会众人的反感,兀自找到一张桌子坐了下去。
冉紫萱只觉粉脸微微发热,以为是在说自己,心里暗道,好一个落魄登徒子,不知害臊!yù待发作,忽觉这下联非比寻常,对起上联来,甚为工整自然,浑然天成,实乃绝对。
冉紫萱道:“这下联对得确实工整自然,只是不免有失雅观。”
卢焕龙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便索xìng装逼到底胡扯道:“有道是一千个读者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罢了。”
冉紫萱疑惑道:“哈姆雷特?是什么东西?”
卢焕龙暗道糟糕,cāo!吹牛吹过头了,便硬着头皮道:“不是什么东西,这话的意思就是指每个人对每件事的看法都不一样,没有谁对谁错之分。”
冉紫萱还是一头雾水,见卢焕龙似乎不愿细细道明,也只好接着问道:“不知公子是何方人士,竟然如此满腹经纶?”
卢焕龙道:“在下家乡离此地甚远,偏僻山区,不足一谈,飘摇至此,四海为家。在下只不过是虚读几年书,侥幸答上罢了。”
卢焕龙见冉紫萱兀自坐在纱绸里边,不是说好到了五楼便可得到赏赐吗,怎么这么久了还不见动静,不会是耍老子吧?老子岂像吃闷亏之人,我倒要先看看这小妞长得怎么样。当下接着说道:“不知冉小姐能否移步帐外,让在下一睹芳容。”
小梅呵斥道:“大胆yín贼!厚颜无耻!我家小姐岂是你这污秽之人能看到的,你再如此胡说八道的话,小心我挖你双眼!”
又来了又来了,你丫的烦不烦啊,卢焕龙心里一顿憋屈,至少刚才自己没有带有什么猥琐的念头,便语调怪异地不满道:“我好怕怕啊,求求女侠饶了小的吧。”
冉紫萱方才听到卢焕龙说要看一下自己,一直紧张不已,俏脸生晕,心中小兔扑扑乱跳,待听到卢焕龙的这番言语,忍不住莞尔一笑,心道:“此人虽然举止粗俗,倒也是颇为有趣。”当下对小梅说道:“好了好了。我自有分寸。”
当下转移话题对卢焕龙说道:“你已经通过层层考验,可以得到一份赏赐,不知你想要什么,只管到来,本小姐若做得到的定然允诺。”心想,看你一身穷酸样,多半听到有赏赐便会心花怒放,不再追究本小姐的相貌了。
卢焕龙一听有赏赐,心里乐开了花,可转念一想,钱总是会花光的,可这令人鸡动的冉紫萱自己却见不上一面,如果今天看不到的话,自己定然会后悔莫及,心志一坚,装逼朗声说道:“卢某此番前来并不是为了钱财赏赐,此前早已听闻冉小姐芳名,无奈缘铿一面,如今卢某不求赏赐,只为一睹冉小姐芳容,了却心头之愿便已足矣。”
冉紫萱听到卢焕龙此番言语,俏脸生红,呼吸急促,香汗微渗,不知所措,一时之间整个五楼安静无比。
小梅眼见如此,愤怒到:“无耻登徒子!我家小姐已然答应给你赏赐,你接受便是了,何故如此不知好歹!”
卢焕龙见是如此情景,觉得自己好像确实颇为突兀了,这里是古代又不是现代,古代女子保守传统,自己突然提出如此要求,想必冉紫萱此时正不知所措吧。
卢焕龙想想解铃还须系铃人,自己应该打破这个沉闷气氛,便说道:“冉小姐,素闻你以才学美貌著称,在下斗胆想讨教讨教,我的家乡有种玩法,叫做脑筋急转弯,不知冉小姐是否愿意试一试?”
卢焕龙这招转移话题法,冉紫萱颇为受用,当即答道:“卢公子但请说来。”
卢焕龙笑嘻嘻地说道:“冉小姐请听好了。有一屠夫,一rì,要杀驴和猪,请问屠夫会先杀什么?”卢焕龙心想此类脑筋急转弯在现代人看来可能不足为奇,可放在这古代,老子就不信有谁会。
冉紫萱想了想,不知该如何作答,,樱桃小口一抿,随口说道:“先杀驴吧。”
卢焕龙大笑道:“恭喜冉小姐,猪也是这么想的。”
冉紫萱被气得俏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赶紧改口道:“不不不,我刚才说错了,是先杀猪才对。”
卢焕龙再次大笑道:“再次恭喜冉小姐,驴也是这么想的。再次问冉小姐一个问题,一头猪跑着跑着便撞到树上死了,请问这是怎么回事?”
冉紫萱早被气得快要炸开了,气呼呼地说道:“不知道,不知道,我不答了。”
卢焕龙禁不住笑翻倒地,说道:“猪自己也不知道它为什么撞死在树上了,哈哈哈哈哈……”
冉紫萱这才发觉原来自己被戏弄了,心中甚为恼怒,便掀开纱绸,走到卢焕龙跟前,怒道:“你这无耻登徒子,竟然敢戏弄本郡主,你无耻!”
卢焕龙只觉自己突然全身石化了,只见冉紫萱估摸十八芳华,鬓发如云,面若鹅蛋,肤若凝脂,黛眉淡扫,明眸如月,酥胸微颤,腰细如柳,柔弱无骨,姿貌绝丽,犹若天上仙子,不着凡尘。此时因为刚刚受到戏弄,明眸兀自闪烁着泪光,更是楚楚动人,真是我见犹怜!自己何曾见过此等天仙般的女子,只觉自己在现代看了那么多的美女图片都被秒杀了,曾经唯一让自己鸡动不已的《倩女幽魂》里的王祖贤都只及她半分,自己活了这么多年来,从未有过的一种感觉,让人欢喜,让人窒息,让人抓狂。
卢焕龙只觉彻底被冉紫萱的美貌给俘虏了,此女只应天上有啊!尼玛的这就是你哥的大菜啊!
冉紫萱见之前还笑翻在地的卢焕龙此时目瞪口呆的盯着自己看,更是羞涩恼怒,当下也不管什么其他的,粉拳**纷纷落在卢焕龙身上,嘴里兀自带着哭腔道:“叫你戏弄我!叫你戏弄我!”
卢焕龙回过神来,见冉紫萱对着自己一阵乱打,这对他来说,自是一番美妙享受,只是看到这小妞真的生气了,心里也是一慌,尼玛的,这小妞的老爹不是宋国的BOSS吗,老子不会被诛杀九族吧?虽然在这古代自己没有九族,但还是非得找个法子妥善解决为妙。
第11章 惜别美人
() 卢焕龙当下起身闪过冉紫萱的拳脚,说道:“冉小姐,在下只不过是和冉小姐开玩笑,并非有意冒犯,还请冉小姐勿放在心上。”
卢焕龙说完见冉紫萱像是听不进一样,只是一脸怒气相向,便接着说道:“冉小姐消消气,刚才是我说错了,正确的应该是那猪和驴都是在下,撞死在树上的也是在下……”
“呵呵~”冉紫萱忍不住莞尔一笑,只觉此人说话逗极了,哪有人如此说自己的。想归想,还是假装不悦到:“休想狡辩!刚才你并不是这么说的。”
卢焕龙顿了顿,心想,你这小妞,我就不信以我二十一世纪的智商都摆不平你,回想在现代时候,在自己第一次去追女朋友时,有经验的兄弟们总是不吝赐教,教导自己一定要学会哄女人,赞美女人,自己虽然运用得不够出神入化,但也是颇有门道了,便挺起腰板,两眼深情,无比装逼地用略带沙哑的声音说道:“在下知错了,还请冉小姐见谅。在下这么做只缘素来听闻冉小姐才学美貌,方才在纱绸之外又有幸听到冉小姐的声音,犹如黄莺出谷,百灵歌唱,环绕在在下心中久久不曾散去,这是在下平生听到过的最美妙的声音。在下迫切想一睹芳容,因此故意出个脑筋急转弯把冉小姐给气出来。在下自知所作所为,甚为唐突,要打要罚冉小姐请便,在下绝不会有半句怨言,只愿冉小姐能消消怒气。”
冉紫萱见卢焕龙眼神坚定,言语诚恳,心中怒气已去大半,待听到他**裸的表述,自己自打小以来,何曾听过男子对自己如此大胆表白倾慕之心,只觉心中小兔乱撞,心生波澜。冉紫萱不由得再细看眼前此人,只见其长相平凡,一头怪异短发,身着粗布麻衣,脚踏破烂草鞋,身上还带着一股汗酸味,实在是看不出竟然身负如此文采,而且言语颇为滑稽另类,真是个怪才。
冉紫萱心道这么多年以来,自己从未遇到此等平凡而又能让自己注意的人物,心里倒是有了一丝悸动,只是念及自己是千金之躯,眼前此人如此肮脏不堪,心里着实不知所措。
小梅道:“好你个无耻之徒,字里行间均满载yin语,真是不害臊!”
卢焕龙这才得以看清小梅的真面目,果然一副丫鬟样,一双贼眉小眼兀自乱转,卢焕龙只觉一阵反胃。不过,好歹她也是冉紫萱的丫鬟,卢焕龙装得纯纯地抱歉道:“小梅姑娘莫见怪,在下只是有感而发,绝非胡言乱语,也未曾有何非分之想。”
说完,卢焕龙也不理会她是否回答,望向冉紫萱,看见她还是呆在原地不知在想什么,自己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便故作深沉着仰头吟道:“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chūn愁,暗暗生天际。草sè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冉紫萱听着听着,为之一振,心头闪过一丝伤感,却强制自己不表露出来,当下说道:“不知这是什么诗,竟然写得如此之好,真是前所未闻。”
卢焕龙见自己装逼起了效果,心里着实大大感谢了宋代把妹圣手柳三变一番,对冉紫萱说道:“此乃在下家乡特有的写作方式,唤作‘词’,是经由诗歌转变而来的。在下只是有感而发,冉小姐无须挂怀。”
冉小姐俏脸一红,娇叱道:“谁为你挂怀了,不知羞耻。”只是心中小鹿早已活蹦乱跳,柔荑不觉拨弄发梢,轻轻徘徊着,只感觉自己站着不是坐下去也不是。
游常忽的说道:“好一个‘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游某虽不懂诗歌,但也是听着甚为感动。”游常说完,只觉有点不对劲,他这话不是对冉紫萱说的嘛,自己在说他写得令人感动,那岂不是代表着自己在支持他吗。游常只觉背后直冒冷汗,便匆忙退至一旁。
冉紫萱何尝不是有此想法,经游常这么一说,心里更是甚为感动,奈何贫富悬殊,礼序当前,嘴里也不知该说什么。
整个五楼一片寂静。忽然,楼下传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转眼之间便到了五楼,只见是一个家丁之类的男子,那男子走到冉紫萱跟前,跪下说道:“郡主,宋王有急事找你,请公主尽快回府。”
冉紫萱道:“知道了,你下去吧。”接着走到卢焕龙跟前,对卢焕龙说道:“这‘词’小女子真是未曾听闻,不曾想竟然如此婉转委婉,不知卢公子是否肯为小女写上一首?”
卢焕龙自恋地想到这小妞多半对自己有点兴趣了,心中激动无比,便拼命回想所看过的诗词,使命的想让自己挤出一点泪花,对着冉紫萱深情款款地说道:“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暮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冉紫萱心头一酸,只觉眼睛一热,泪水再也抑制不住,哗哗下落,急忙转过身去擦拭眼泪。在场众人均为卢焕龙所作的词所吸引,所感动,更有一个婢女兀自潸然落泪。小梅虽然十分不喜欢卢焕龙,但听到他接连吟出两首‘词’,每一首都是那么的感人,当下便也不再刁难,只是无声立定在冉紫萱的身旁。
冉紫萱此时心里着实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便索xìng告辞到:“卢公子,小女这就告辞了,不知卢公子是否方便告知如今落脚何处,他rì小女子好前往请教一二?”
卢焕龙心想自己要是说自己在丐帮住所那里,定会找来一番鄙夷,可如若欺骗说是其他什么之类的,想必rì后也会有真相大白之rì,那会是多么的难堪!而且最主要的这也不是风格,当下坦然道:“在下乃丐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