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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百米长。出了隧道之后,你们的前面是一条通向一座峡谷的不太长的隧道,亡灵之湖就在这座峡谷中。一直向南走,你们不会错过的。祝贺你们战胜了截止到目前的所有障碍。致以问候。在这儿祝你们在最后的阶段一切顺利。你们亲爱的朋友和真诚的保护人——常虚·小。
我们没有讨论便条的内容,就把冰箱推到了一边,检查着它的后面。小先生说得没错,冰箱后果然有一条隧道,不过在我们进入隧道之前,我们无法确切地知道它到底通向哪儿。
“你有什么想法吗?”我一边问哈克特一边坐了下来,将从碗橱里拿出的一听呲呲地冒着气泡的饮料往自己的肚子里灌着。斯比特正在忙着研究那台冰箱,对着这先进的玩意儿一个劲儿地啊啊哦哦个不停。
“我们照小先生……说的去做吧。”哈克特回答说,“好在我们大体上还是在向南前进。”
我又瞟了一眼那张纸条。“我一点也不喜欢‘在这儿祝你们在最后的阶段一切顺利’这句话,听起来好像他认为不会似的。”
#奇#哈克特耸了耸肩。“他这么说或许……只是为我们担心。至少我们已经知道……我们快到那座——”
#书#我们被一声惊叫吓了一跳,只见斯比特从一个碗橱前转身跑开了——他琢磨完了冰箱后又跑到了那个碗橱前。他浑身哆嗦着,眼眶里噙着眼泪。
#网#“什么东西?”我大叫着问,心想他一定是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是……是……”斯比特举起一瓶暗黄|色的液体,眼泪汪汪地咧着嘴笑着,“是威士忌!”他声音沙哑地说,一脸敬畏的表情,跟那些库拉施卡人跪在他们的神灵千奇怪面前时露出的表情一样。
几个小时后,斯比特已经醉得不省人事,躺在地板上的一块地毯上打起了呼噜。哈克特和我也饱饱地吃了一顿,正靠在墙上休息,讨论着我们的冒险、小先生和这间厨房的事儿。“我感到奇怪的是……这些东西是从哪儿弄来的?”哈克特说,“这台冰箱,这些吃的喝的……都是我们那个世界的东西。”
“连这厨房也是。”我说,“我看它好像是一处躲避核爆炸放射尘的庇护所,把那些不易腐烂的食物藏在里面。”
“你认为小先生把一座那样的庇护所……完完整整地运到了这儿?”哈克特问。
“看起来是这样。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费心费力,但是那些库拉施卡人肯定不会建造出这样一个地方。”
“没错儿。”哈克特同意我的看法。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那些库拉施卡人有没有……让你想起什么人?”
“什么意思?”
“他们的外表,还有他们说话的方式……有一点儿特别。我已经琢磨了好长一会儿,现在……终于想起来了。他们有一点儿像那些护血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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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血使者是生活在吸血鬼圣堡中的一些怪人,他们帮忙处理吸血鬼的尸体,从而得到他们的内脏。他们和那些库拉施卡人一样,长着白色的眼睛,只是没有那头粉红色的头发。他们说的话也很古怪,我现在一想,似乎还真的跟库拉施卡人说的话很像。
“是有一些相似的地方。”我犹犹豫豫地说,“但是也有不同的地方。库拉施卡人的头发是粉红色的,眼睛的白色更暗淡一些。再说,他们之间怎么可能有关系呢?”
“也许是小先生把他们……运到了这儿。”哈克特说,“也许那些护血使者……最初就是从这儿来的。”
我沉思了一会儿,然后站起身向门口走去。
我打开了那扇通向隧道的门。“你要干什么?”哈克特问。
“验证一下我的预感。”我一边说一边蹲下身子,拿眼睛扫视着四周。大多数蜘蛛都已经离开了,但是还有几只仍然待在附近,正在寻找食物或休息的地方。我跟其中的一只建立了精神联系,召唤着它。它向我的左手爬了过来,舒舒服服地躺在我的掌心里。我把它举到灯光下,仔仔细细地端详着。这是一只很大的灰色蜘蛛,带着不同寻常的绿色斑点。我颠来倒去地看了又看,生怕看走了眼,然后把它放在隧道的地面上,把门关了起来。
“是巴山蜘蛛。”我对哈克特说,“它们是八脚夫人的后代,它在吸血鬼圣堡中和巴哈伦的蜘蛛交配后繁殖了它们。”
“你肯定没弄错?”哈克特问。
“它们是塞巴为了纪念我才给它们取了这么一个名字。我肯定不会弄错。”我又在哈克特身边坐了下来,皱着眉头唠叨着这个问题,“一定是小先生把它们带到这儿,就像这间厨房一样,所以我猜他可能把一些护血使者也带到了这儿。但是巴山蜘蛛的眼睛是好的,护血使者的头发也不是粉红色的。如果真的是小先生把他们带到了这儿,那按照这个世界的算法,一定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不会比这个时间短——只有经过这么长的时间他们才会发生这样的变异。”
“要想弄明白似乎……还很费劲儿。”哈克特说,“也许他是想让护血使者……来建造那座千奇怪庙吧。而把这间厨房放在这儿……也许只是想开一个玩笑。但是为什么要把那些蜘蛛带来呢?”
“我不知道。”我说,“你把所有这些事情都凑到一起,它们还是说明不了问题。所以这个问题中还有其他环节,一个我们忽视了的更大的环节。”
“也许答案就在这厨房里。”哈克特说着站了起来,慢慢地检查着瓷砖、餐桌和碗橱,“细节是如此巧妙。也许答案就藏在其中。”他在厨房里转来转去,渐渐地转到了冰箱前,有几张明信片被磁铁钉在冰箱的门上。明信片上的画面是地球上不同的旅游景点的照片——大本钟、埃菲尔铁塔、自由女神,等等。我刚才进来的时候看到过这些明信片,但是没有在意。
“也许这些明信片的背面有什么线索……或进一步的说明。”哈克特一边说一边取下一张明信片。他把明信片翻了过来,一言不发地仔细瞅着,然后又迅速拽下另外一张,接着又拽下一张。
“上面有什么吗?”我问。哈克特没有回答。他低头盯着手里的那些明信片,嘴巴无声地动着。“哈克特?你没事儿吧?有什么不对劲儿吗?”
哈克特用直盯盯的目光匆匆扫了我一眼,然后又紧盯着那些明信片。“不会的。”他一边说一边把那些明信片塞进他那破烂不堪的蓝色袍子里,接着又伸手去抓其他的明信片。
“我能看看那些明信片吗?”我问。
哈克特停了一会儿,然后轻柔地说:“不能。我以后再……给你看吧。现在让我们为其他事情分心没有意义。”他的话撩起了我的兴趣但是还没等我再次要求看那些明信片,哈克特又叹了一口气。“丢人的是我们……连一点圣水也没有拿到。我想我们只得……”看到我咧开嘴把手伸进了衬衫,他把要说的话咽了回去。“不会吧!”他高声大叫道。
我举着那个在我从祭坛被炸下来时藏在怀里的瓶子。“是佩服我呢还是什么?”我得意地笑着说。
“如果你是一个女孩……我会吻你的!”哈克特欢叫着向我冲了过来。
我将瓶子递给了他,把明信片的事儿给忘了。他拿着瓶子在手里小心翼翼地转动着,生怕洒出一点儿这种液体炸药。“你知道它怎么用吗?”我问,“这毒药有那么大的威力,只要那千奇怪一把它的獠牙插进其他东西,无疑会把那东西的脑袋炸飞。”
“一开始肯定……不会爆炸。”哈克特猜测说,“毒液被释放出来后,也许是空气中的一种元素……跟它发生了反应,才改变了它的性质。”
“一个很大的改变。”我哈哈大笑,然后把瓶子拿了回来,“你认为我们应该用它干什么呢?”
“一定有什么东西需要……我们把它炸掉。”哈克特说,“或许亡灵之湖上覆盖着什么……我们得把它炸开。让我更加不解的……是那些小球。”他从袍子里掏出了一个胶冻状的小球,在空中上下抛着,“它们一定有……什么用途,但是我就是想上一辈子……也想不明白是什么。”
“我相信一切都会弄明白的。”我笑着把瓶子收了起来。我指着正在睡觉的斯比特说,“等他醒了,我们得向他道歉。”
“为什么?”哈克特轻蔑地问,“因为他杀了那些库拉施卡人,还差一点儿……把我们也给杀了?”
“但是难道你还不明白?他是有意这么干的。小先生想让我们来到这儿,但要是斯比特不去搀和的话,我们可就来不了了。没有他,我们也拿不到圣水。另外,即使我们偷偷地从寺庙里拿到了一瓶,我们也不会知道他的爆炸性——我们也许会把自己炸得粉碎!”
“有道理。”哈克特格格地笑着说,“但是我认为道歉……是一种浪费。斯比特现在所关心的只有……威士忌。我们可以用这个世界上……最肮脏的话来骂他,或者把他夸到……天上去,他都不会在意。”
“那倒是!”我哈哈大笑。
随后我们躺下来休息了。在入睡之前,我静静地思考着这个世界呈现在我们面前的种种冒险以及那个难解之谜,琢磨着那些在亡灵之湖的峡谷中最终等待着我们、危险着我们生命的可怕障碍。
第二十一章
我们足足地睡了一觉,还多亏了一台小煤气炉,我们吃到了热乎乎的饭菜。之后我们将一些听装食物和饮料(斯比特首先想到的是剩下的三瓶威士忌),还有几把更长的刀子,打了包离开了这间地下厨房。我们临走的时候,我随手把灯关了——这是习惯使然,以前我妈妈——见到我在家里亮着灯,就会对我大呼小叫。
这条隧道有两百米长,出口在一条河岸边,堵着一些乱石和沙袋,但是很容易就被挪开了。我们只有跳进河里,游水到对面的陆地上,但是河水不深。我们一到河对岸,就匆匆地钻进深草丛中'奇+书+网',急急忙忙地离开了河边。我们心里着急,不想再遇到任何库拉施卡人。
我们离开那间厨房的时候是中午。尽管我们在这之前都是在夜间赶路,但是我们现在可以借着深草的掩护,不慌不忙地在白天继续前进。那天晚上很晚的时候我们才停下来睡了一小觉,第二天一早又出发了。第二天晚上,我们走出了草地。我们很高兴把那些深草甩在了后面——我们身上粘满了带芒刺的植物种子,还有各种各样的昆虫,锋利的草叶在我们身上拉出了一道道的血痕。我们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了一口小水塘,把身上洗干净了。随后我们吃了一些东西,休息了几个小时,接着继续向南前进。我们又恢复了以前夜晚赶路白天睡觉的生活习惯。
每到一个转弯的地方,我们都期盼着能见到那座峡谷——小先生曾经说过,这条道路并不太长——可是又一个晚上过去了,我们还是没见到那座峡谷的影子。我们担心走错了路,讨论着是不是该折回去,但是第二天初夜,原本平坦的地面渐渐变成了一座座山峰,我们本能地意识到,我们的目的地就在山那边。哈克特和我匆匆地向高处爬去,扔下斯比特在他自己的时空里追赶着我们(他喝了很多酒,所以速度很慢)。我们花了半个小时爬到了山顶。一到山顶上,我们就发现我们已经到了峡谷的边上——我们还发现,摆在我们面前的将是一项艰巨无比的任务。
峡谷很长,绿草茵茵,中央是一座小湖——这是说得好听一点,其实按照小先生准确的说法,就是一口小水塘。此外,整个峡谷平淡无奇——除了栖息在这一泓湖水边上的那五条火龙!
我们站在山顶上,瞪眼看着峡谷中的火龙,其中一条看上去好像就是我们在木筏子上时袭击我们的那个家伙,另外两条身材较小较细,很可能是雌火龙——一条长着灰色的脑袋,另一条长着白色的脑袋,剩下的两条更小——是火龙崽子。
我们正在细细地观望着那些火龙,斯比特来到了我们身边,大口地喘着粗气。“好了,小伙子们,”他呼哧带喘地说,“这就是那个峡谷是不是?如果是,就让我们唱一首船歌小调来庆祝我们——”
没等他亮开嗓子,我们就跳起来扑到他的身上,捂住了他那张张口惊叫的嘴巴。“出什么事了?”他隔着我的手大叫,“你疯了?是我——斯比特!”
“安静!”我让他别出声,“火龙!”
他打了一个激灵,酒一下子醒了。“让我看看!”我们从他的身上滚了下来,他扭动着身体爬到峭壁的突出边缘。他一看见火龙,一口气一下子憋在嗓子眼里出不来了。他在那儿趴了一会,一声不响地认认真真地看着那些火龙,然后回到了我们身边。“我认出了其中的两条。那条最大的就是在我的小屋边在湖上袭击你们的那条。我还见过那条长着灰色脑袋的。但是其他的我没见过。”
“你认为它们只是……在休息吗?”哈克特问。
斯比特扯着他那乱糟糟的胡子,做了一个鬼脸。“湖边的草被踩倒了一大圈。如果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