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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郭嘉与窦辅说话之时,孙坚已经整军出城,准备回驻长沙。窦辅先将张仁之事,说与孙坚听。孙坚听后双眉紧皱,良久无语。窦辅见此,便说道:“辅被迫还击。实在逼不得已!亦不愿令文台难做,这便自己回雒阳分辨!”
孙坚见窦辅如此说话,忙阻拦道:“敬德何出此言?坚岂是怕事之人。方才沉思,并非为难!只是,为敬德担忧,此事恐难善了啊!”
窦辅笑道:“只要文台不怕被辅连累即可。至于说宦官,辅一点也不担忧!早已是不死不休之局。又有何惧哉!?”
孙坚见窦辅如此说,亦不再就此事多做纠葛。只是,感谢窦辅在平定零陵叛乱后。又一路赶来桂阳,助自己破贼。
窦辅却笑着称赞道:“可惜,此事却是辅庸人自扰啊!原以为那张仁罔顾军令,致使桂阳贼人。有机可趁。怕文台陷入苦战,特赶回支援,不想文台破城如此之快!若早知如此,还不如在长沙静候文台得胜归来啊!”
孙坚连称不敢当,一再谢谢窦辅援手之德。随后说道:“敬德可知坚此次何以如此快的攻破城池?”
窦辅摇头,表示不知,但是也被孙坚这话勾起了兴趣,忙问道:“哦?此中莫非还有?”
孙坚点点头。惊异道:“敬德果然聪颖,坚才稍作透露。敬德便已猜到!不错,此次破城对亏了这位黄壮士!”说完,对着身后程普身后一人说道:“公覆!,见过窦将军!”
听孙坚召唤,那人才从程普身后走出来。窦辅见到来人后,一愣,惊喜道:“黄大哥!可还记得小弟?”
原来来人就是当年在零陵与黄忠大战的黄盖黄公覆!乍见数人同乡,还是熟人,窦辅喜不自胜。
黄盖见窦辅询问,苦笑道:“自然记得,当年之孩童,如今已经是堂堂将军了啊!”
黄盖此言一处,孙坚惊讶道:“哦?原来敬德与公覆乃是旧识啊!?”
窦辅点头,遂将当年,说与孙坚听。听后,孙坚亦感慨不已,叹命运神奇。当年,窦辅数次回乡皆苦寻黄盖,却皆不得。此次,区星反叛,孙坚来此征讨,黄盖却投了孙坚。窦辅不得不感叹历史无与伦比的强大惯性。原来,当年黄盖放过窦辅等人后,担心回去会受牵连,便带着,辗转来到桂阳定居。故而,在零陵窦辅苦寻不到!
这次,区星叛乱,零陵桂阳两郡亦起兵。这桂阳城贼首便是由周朝,黄盖欲,却苦无机会。这一日,孙坚率众攻城,周朝四处巡视,因为战事吃紧,身旁左右之人渐渐减少,黄盖寻到一个机会,便率城中忠义之士,一起杀出,只片刻便斩杀了周朝,随后在黄盖的带领下,开城迎接孙坚。两人一见如故,黄盖便加入孙坚,至此孙坚手下四虎臣已经齐聚。
待窦辅与孙坚回到长沙城后,饮宴数日。窦辅便向孙坚告辞,向乘此机会回家看看。孙坚原本还欲留窦辅,只因窦辅去意已决,孙坚这才送出其离开。
这边窦辅才离开,孙坚就叹息道:“唉,终究是留不下敬德!”
一旁程普好奇道:“主公,敬德官阶在主公之上,恐怕不愿屈就吧!”
孙坚知道程普误会了,摇摇头,长叹一声,便不再言语。
见孙坚如此,程普韩当等皆担心着急。这时,新加入的黄盖说道:“德谋,主公并非因无法招揽敬德而忧心!恐怕是因雒阳而忧心啊!”
程普一愣:雒阳?随即醒悟,说道:“原来如此!”
程普话才说完,一旁孙坚惊喜的望着黄盖道:“不想公覆却知坚肺腑!似此如之奈何?公覆可有计应对?”
黄盖见孙坚如此礼贤下士,激动道:“主公以国士待某,某必定以死相报!其实,此事不难。张仁并非主公所杀,主公又为助敬德。张仁自取死尔,与主公何干!”
孙坚听黄盖之言,不住点头,最后却无奈说道:“公覆言之有理!可是话虽如此,但是终究人死在此处。坚只恐十常侍迁怒啊!”
黄盖笑道:“主公大可放心!恐怕此刻,十常侍拉拢主公尚且不够,如何会责难主公!”
孙坚听黄盖之言,大喜,一扫忧愁,道:“公覆,此言当真?”
黄盖笑着说道:“主公,何不拭目以待!?”
在孙坚忧喜交加的过了一周后,迎来了朝廷信使,果然如黄盖料想,朝廷升任孙坚为长沙太守,封为乌程侯!孙坚大喜,重谢来使。
可是,那使者在临去前,交给孙坚一封信。孙坚打开一看,吓了一跳。原来张让得知张仁被窦辅所杀,发誓要窦辅血债雪偿。于是,用高官厚爵以结孙坚之心。要其在荆南斩杀窦辅!张让希望窦辅从此再不会回雒阳了!待事成后,还有厚赏。
孙坚接到这样的信,忧心忡忡。而当程普等人来恭喜孙坚时,见孙坚神情,忙问何事?孙坚遂将书信给四人观看。
待四人看完,孙坚问道:“诸位以为如何?”
程普沉吟片刻说道:“主公,只怕要杀窦辅不易!会若一击不中,恐怕会遗祸无穷啊!”
而此事,黄盖却不同意程普观点,对着孙坚说道:“主公此事万万不可!十常侍未必安有好心!即便主公成功,恐怕,自己亦离死期不远矣!”说道这里,程普等人已经怒目相向,黄盖丝毫不在意众人目光,对着孙坚:“主公,那窦辅?乃故大将军之后,李膺之徒!天下党人之望啊!!同时还是大儒蔡邕入室弟子,与荆襄世家,江东世家关系密切,若此人死在主公手中,主公这天下将无主公立足之地啊!到那时,十常侍只须将主公推在前面,对于其他该不承认,!主公又将如何?”
听黄盖如此一分析,孙坚等人大惊失色,纷纷向黄盖道谢。孙坚更是挽着黄盖手臂,道:“若非有公覆,坚死无地也!”
随后,孙坚命程普等人收好城池,训练士卒。自己则带着黄盖与祖茂亲自前往零陵。
此时窦辅正在湘水畔的城寨之中,每日与黄叙操练水军,其实,也就是十数艘商船,或与太史慈训练骑兵。这一日,窦辅正陪着胡华说话。突然得知孙坚到访,窦辅虽然诧异,但还是赶忙叫上郭嘉太史慈,一同去迎接孙坚。
而孙坚进入堡坞后,来不及细看,亦没有心思感叹窦辅堡坞之坚固。待双方,不待窦辅开口,孙坚便将张让书信交与窦辅。
窦辅好奇的接过书信,越看越心惊,越看越愤怒。可是,当全部看完后,窦辅反倒冷静下来了,冷冷看着孙坚,说道:“文台,此来可是来擒吾?”
一旁郭嘉与太史慈大惊,从窦辅手中结果书信一看,才知道张让的毒计。太史慈更是警惕的看着孙坚三人。
孙坚笑道:“敬德勿急!坚若是要来擒敬德,又怎会只区区数人前来呢?”
窦辅转念一想,觉得孙坚说的有理,心绪亦平复了,便接着问道:“那么文台此来,又所为何事?”
孙坚笑道:“坚此来,乃是有求而来!请敬德务必帮忙!”
窦辅一愣,没想到孙坚如此说话,与郭嘉彼此互望一眼,深吸一口气后,对着孙坚说道:“文台请讲!若辅能办到,必定尽力尽力”
孙坚叹口气,说道:“此事,对敬德而言,易如反掌啊!还请敬德成全!”
孙坚到底要窦辅帮什么忙?窦辅又将作何选择?而张让又会施展什么样的阴谋?小青去了哪里?袁术又会如何兴风作浪?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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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八回 念旧恩收徒孙策 求自保算计敬德
上回说到窦辅往桂阳助孙坚破贼,不想再遇黄盖,而黄盖已投孙坚。窦辅不由感慨历史的强大惯性。郭嘉提醒窦辅将士孙坚野心不小,要小心戒备,而窦辅因知晓历史,孙坚早亡,故而不以为意。使得双方产生细微裂痕,当然这一切窦辅并不知晓,此刻戏志才亦不在身旁,无人提醒窦辅。随后,窦辅告辞返回零陵家中探望家中双亲与娇妻。
而孙坚也因功受封乌程侯,领长沙太守!同时,接到一个绝密命令:剿杀窦辅!在黄盖等人的分析下,孙坚深知其中厉害,权衡利弊后,决定结好窦辅!至于,张让命令,孙坚另有打算。
这一日窦辅正在家中与胡华说话,却得知孙坚前来拜访。当窦辅看过张让书信后,责问孙坚来意。在孙坚解释之下,窦辅好奇道:“文台到底有何请求?但说无妨!”
孙坚起身行礼道:“坚有一子,名策,年十三!另有一侄,名贲。年十八,乃是已故兄长之子!此二子,欲拜敬德为师,还望敬德成全!”
窦辅一愣,连身后郭嘉都不曾料到,双眉微皱。
见窦辅没有,孙坚继续说道:“坚出身小吏,粗鲁愚钝!虽不读书,却也只忠义二字!当年敬德救下坚之妻子,更拼死救回坚兄长遗体。敬德乃是孙坚之恩人,坚不才,亦不会行此忘恩负义之事!兄长早逝,坚唯恐不能照顾兄子,还请看在故人面上。望敬德成全!”
其实,窦辅不是故意不回答孙坚,只是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孙坚居然要让长子孙策拜自己为师?这算改变历史吗?想着站在身后的太史慈,而孙坚又要让历史上与太史慈大战神亭岭的小霸王拜自己为师?窦辅一时之间,觉得历史和自己开了一个玩笑。
而听闻孙坚再次说的话后,心中不悦,觉得孙坚似乎有逼迫之意啊。但是,自己却不得不从,想起当年在会稽时。若非孙羌代替自己在前中伏,恐怕自己早就死了!甚至可以说,孙羌是替他死了!自己内心一直觉得亏欠孙羌!如今孙坚说无力照顾孙羌幼子。要让孙羌之子孙贲拜自己为师,自己一时之间,还真是不好拒绝!而自己若收了孙贲,却不收孙策。似乎也不好。
想及此处。窦辅长叹一声,道:“文台切勿如此!方才辅思及故人,怠慢文台了,还请文台勿怪啊!时间过的真快,转眼已经十年了,圣台当早死年早逝,辅深感悲痛。既然是圣台后人,又是文台至亲。辅应下就是了!”
孙坚大喜说道:“多谢敬德!来日坚便命人将二子送来!”
窦辅苦笑道:“其实文台便是猛将,况且文台家学渊源。贤侄又何须另投他人为师啊。辅都不知如何教导二位贤侄啊!”
孙坚客气道:“敬德过谦了!敬德家学渊源,又是已故元礼先生(李膺)弟子,还是大儒伯喈先生高足!身兼数家之所长,犬子与内侄能够得到敬德,乃是三生之幸啊!”
窦辅坚孙坚如此说,亦不能再说什么。气愤彼此闲聊着家常。双方气氛顿觉融洽。
而这时,孙坚又起身犹豫:“坚另有一不情之请,不知敬德能否答应!若坚说的不对,还请敬德勿怪!”
窦辅不觉有他,微笑道:“文台有话直说,何须做此小儿女之态!?如此,可不像文台所为啊!”
可是,一旁郭嘉却猛地警觉到什么,轻声说道:“孙将军若是觉得不便说,那就不说就是了。免得影响将军与敬德之感情!”
孙坚见内心被郭嘉瞧破,略显尴尬说道:“如此,坚不说就是了!”
而窦辅对郭嘉如此插话,嘴上不说,心中却略有不满,于是说道:“文台有话直说,奉孝为人就是如此,喜欢开玩笑啊!文台莫要记挂在心上啊。”
孙坚连称不敢,借机说道:“其实,坚相请敬德暂避宦官锋芒!敬德此刻人在家中,极易遭宦官暗算啊!”
听孙坚如此说,窦辅总算知道孙坚此行真正目地了!之前一切都是为了这个目的做铺垫的。看来郭嘉早已看穿,方才才会阻止孙坚继续说。看来自己还是太嫩!
孙坚不愿得罪自己,跟也不愿得罪宦官!只要自己这一走,他完全可以推说窦辅落荒而逃!自己要身为长沙太守,也不可擅离职守不是!真是好高明的脱身之计啊!更何况他才为子侄拜自己为师,有了这份香火情,自己也不能马上翻脸!同时也是安自己的心,证明他对自己并无异心!好深的谋略啊,真是一举数得!本来自己若不给他面子,就是不走,他也不能怎样,可是如今,自己倒骑虎难下了,若不答应,反倒是自己不近人情了啊!
只是,如今想明白这些也晚了,心中颇有些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