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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我也没留意,出来后在知道,地下室根本不是钟卫国拿来藏赝品的。”
“那是用来做什么的?”
“用来喂他摆的貔貅!”
越雷霆一愣:“那屋里有什么东西能让貔貅吃?”
“貔貅是招财兽,也是吞财兽,有财气的地方它就会吞吸,钟卫国用大青山挡住貔貅的口,貔貅吃不进东西,钟卫国就在貔貅头下挖了地下室,里面放满古玩,虽然是赝品,可同样也能招财,就好像今天我们带着钱进去,貔貅低头就能吃到,钟卫国是高手知道摆这样的风水阵,稍有差池就会引火烧身,所以他只布了风水死局,但却没有发动它。”
“死局?!”越雷霆更加迷茫。“既然是没发动的死局,那天赐你为什么如临大敌,紧张成那样?”
“因为钟卫国在等人去发动,按照八卦来说,八卦分主客,钟卫国邀请你交易,他是主,霆哥你是客,如果貔貅吐财局发动,主凶必亡,钟卫国一定死于非命,但貔貅有转命避祸的作用,如果是霆哥发动的此局,霆哥你就变成反客为主,你是主,钟卫国jīng心安排这一切,就是为了等霆哥你发动貔貅吐财局。”
“等我?!”越雷霆皱着眉头诧异的说。“我又不懂风水命理,等一百年我也不会发动什么破风水阵啊。”
楚天赐深吸一口气,摇摇头肯定的说。
“如果不是霆哥你发动了这个风水局,我又何必如此紧张。”
第九章 貔貅吐财(下)
() 萧连山背着越雷霆大步急匆匆向前走,听楚天赐这样一说也很迷糊。
“哥,房里的东西我们什么都没动,这风水局霆哥是咋发动的?”
“那还得谢谢你帮忙才行,没有你,说不定霆哥还不会上当。”楚天赐苦笑着回答。
“我!”萧连山猛的一下停下来,吃惊的看着楚天赐。“这事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了?”
楚天赐从包里拿出一个破碎的瓷片,递到越雷霆的眼前。
“霆哥,这个你还认得吗?”
越雷霆接过去看了半天,眼睛一亮点头。
“这不是我打破的树瘿壶嘛,这破玩意有什么门道?”
楚天赐手里拿着的碎片正是越雷霆打破的树瘿壶,是茶盖上的一处碎片,壶虽已破不过看工艺依旧jīng湛细腻,茶盖上是一个褐sè匍匐兽形把手,呈昂首坐姿;皆粗眉圆眼,长大嘴,獠牙外露,头顶独角,两耳后抿;背脊凸起,尾向脊背翻卷;四足各有四爪,雕工卓越传神。
楚天赐指着上面躺卧的兽形图案认真的说。
“这个兽形其实也是貔貅,褐为幼、绿为长,意思是说貔貅也分大小,褐sè的是幼子,而通透绿sè为长大的,但钟卫国用枯竹做的貔貅是暗黄sè,貔貅肚暗黄是因为要产子,所以xìng格狂暴……。”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越雷霆一拍脑门恍然大悟。“我一气之下砸了树瘿壶,摔坏了上面的貔貅幼子,同时也发动了钟卫国的貔貅吐财风水局。”
楚天赐点点头神情焦虑的说:“这就是钟卫国yīn险狡诈之处,他专门找茶盖带貔貅幼子的树瘿壶,壶中有水,水能聚财,财能养貔貅,而被钟卫国摆出来的貔貅青石挡口,不能吃进东西,本来就是凶险之局,可貔貅护子,只要幼子平安,此风水局无疑是死局。”
萧连山也明白过来,咬了咬牙低声说:“这姓钟的王八蛋心真歹毒,要不是我冲动砸了他屋里的东西,霆哥也不会一时激动把树瘿壶也砸了,都怪我不好,连累霆哥。”
“什么连不连累的,连山你是憨厚哪儿能看出钟卫国这些心计。”越雷霆在背上拍了拍他肩膀,不以为然的说。“你这xìng子,我姓越的就是喜欢。”
楚天赐也笑着安慰他:“钟卫国吃存心陷害,你又不是那种工于心计的人,想防都防不了,不关你的事。”
“这么说……。”越雷霆想了想说。“这么说,钟卫国从一开始就在演戏?”
“是的,现在想起来,要怪就怪我,实在是大意,怎么就没仔细想想,钟卫国明知道霆哥不好招惹,却一次又一次拿出假货来骗我们,我一直当他只是简单的坑蒙拐骗,原来一切早就在他计算之中,他先降低我对他的防备,然后再激怒连山,最后故意让我看出他手中的树瘿壶是真品,交到霆哥手里,也算准霆哥的xìng格一定会砸烂,哎……。”
越雷霆听见楚天赐很懊悔的叹气,豪气的笑起来。
“你们两个不要再说自己有错,大老爷们行的端做得正,肚子里没那么多花花肠子,钟卫国有心陷害,你和连山都是忠义之人想不到那么多,今天我越雷霆能平平安安回去,是托两位好兄弟的福,逢凶化吉,如果走不回去,就是我越雷霆命中当此一劫,是我连累两位兄弟才是。”
“霆哥,你放心,既然我留下来帮你,不管以后怎么样,这三年我楚天赐和连山一定保你周全。”楚天赐头一抬很自信的说。
“霆哥,你放心,我哥说没事就一定没事。”
“有没有事无所谓,今天有你们两兄弟这句话,就算我越雷霆今天横尸郊野也心甘情愿。”
“钟卫国虽然工于心计,不过说到风水命理,他还差的远。”楚天赐胸有成竹的说。
“哥,你是不是已经破了他的风水阵?”
楚天赐平静的点点头。
“咋破的你给我讲讲,我就看你跳上跳下的,也不知道你在做什么。”萧连山问。
“是啊,天赐,我也想听听你到底是怎么破的?”
“我用霆哥的指尖血在胸口画的是三清大帝避灾符,邪秽灾厄不得近其身,貔貅虽是凶兽,但畏血腥所以暂时对霆哥无能为力,再让霆哥把血洒到枯竹上,貔貅遇血会避开,所以我们走到现在也相安无事。”
萧连山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那水井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树叶放在里面会沉下去?”
楚天赐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接着说。
“那叫亡腐之水,风水上是山主人丁、水主财,水能聚财,要设貔貅招财的风水局就一定要有水,当然最好是流动的水,才能财源不断。”
“什么叫亡腐之水?”越雷霆听这名字就很邪门。
“亡腐之水也为yīn亡水,要用一只怀孕的猫,一定要是纯黑sè,全身没有一根杂毛,然后用长命灯油泡过的红线把猫捆起来,最后在脖子上要缠绕一圈,但不能把猫弄死……。”
萧连山听的毛骨悚然,忽然打断楚天赐的话。
“为什么要用猫?而且还必须是黑猫?”
“因为猫是邪物,黑sè的猫更是至yīn至邪之物,民间传说猫有九条命,是说猫不容易死,其实不是猫不会死,而是死后会复活,有句话叫,猫死不见光,主必遭殃。”
萧连山点点头,越雷霆越听越好奇。
“连山,你别打断天赐,让他说完。”
“然后把黑猫放在水里,活活淹死,因为淹死的猫怨气能发挥到极限,脖子上的红绳是用来锁魂的,让它死了魂魄不能离开,而水井的水无法流动所以怨气就一直在水里。”
越雷霆听到这里不由自主打了个冷战,像他这样手里也沾过不少血腥的人,如此残忍yīn毒的事想想都后怕,真没发现钟卫国心肠如此歹毒。
楚天赐接着说:“水聚财,可钟卫国把水井里的水变成了yīn亡水,怨气至极任何有生命的东西都会被腐蚀,这就是为什么放树叶上去会枯黄下沉,貔貅要吸取财气,可吸去的全是怨气,貔貅吸多少就会吐多少。”
“最后会怎么样?”萧连山问。
“貔貅吐财还有一个名字,貔貅泣血!”
“……难道……貔貅吐到最后就是吐血?”
楚天赐点点头继续说:“竹心是空的,貔貅肚子也是空的,本来就没什么可以吐出来,钟卫国又用大青石挡住貔貅的嘴,本来是只进不出,现在变成只出不进,到最后貔貅吐的就是自己的血。”
“那,那这个怎么会要霆哥的命呢?”
“我之前说过貔貅本身就能转命避祸,貔貅吐财局是霆哥发动的,霆哥是主,貔貅最后有什么结果,霆哥就会有一样的结果。”
“姓钟的王八蛋要我吐血?”
“这只是一个意境的传递,钟卫国是要霆哥你最后流尽身体里最后一滴血才死!”
雨水落在越雷霆的背上,浸透衣服透进皮肤上,寒凉刺骨,但听楚天赐这么一说,心如冰冻,不由深吸一口气。
“哥,你让我用八片树叶用树枝穿连,怎么又可以浮起来?”
“那叫八宝莲花灯,莲花是圣洁之物,能化生一切邪秽,霆哥的指尖血涂抹在树枝上,血会引导水中怨气聚于莲花之上,然后被化解,这样就破了钟卫国的yīn亡水,貔貅就可以吸纳财气,而不会只吐不进。”
越雷霆长松一口气,没想到一个不起眼的房子,被钟卫国布置以后竟然变的如此凶险,想了想接着问。
“天赐,我看你把碎钱塞到堂屋门口右边的石头老虎口里,这又是什么意思?”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那两只石虎姿态各异,左边的负伤而卧,右边的居高临下蓄势待发,左为主是代表霆哥,右为客是代表钟卫国,他是担心你万一逃脱,也要穷追猛打置你于死地。”
“这个我知道,哥把碎钱塞在右边老虎口里,碎钱上有霆哥的血,这是瞒天过海,让钟卫国以为霆过羊落虎口。”
“呵呵,你小子今天怎么这么机灵,一说就明白了。”楚天赐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这只是权宜之计,只能帮霆哥暂时脱险,最重要的是最后一步。”
“天赐,我看你用两截树枝分别穿透门口的红灯笼,这个就是你最后一步?“
楚天赐点点头冷静的说:“那两个红灯笼是貔貅的眼睛,貔貅唯一的弱点就是眼睛,我扎瞎貔貅双眼,貔貅不分黑白乾坤颠倒。”
“天赐,这个有什么用?”
“貔貅吐财局的凶险之处就在于,霆哥你反客为主,发动了风水局,你身在局中势必会随局所动,说简单点,钟卫国想让你怎么死,你就得怎么死,但是貔貅瞎眼,乾坤颠倒,主客也颠倒,又变成原来的局势,钟卫国是主,霆哥你是客。”
“哦,明白了,天赐,现在身在局中的人已经变成了钟卫国?!”
楚天赐点点头镇定的说。
“害人终害己,貔貅吐财本就是大凶之局,钟卫国以为自己能掌控,更以为没人能破他的风水局,他千算万算还是算漏了我,像他这样yīn险狠毒的人碎尸万段挫骨扬灰也不为其过。”
“那……那姓钟的王八蛋会有什么样的结果?”萧连山兴奋异常的问。
“他有什么样的结果,都掌握在他自己手里。”楚天赐叹了口气淡淡的说。“风水命理天数是与人为吉、避祸消灾,我不会用这个去害人,即便钟卫国十恶不赦,我还是给他留了条退路,是生是死就看他自己选择了……。”
第十章 龙战于野(上)
() 出来的村在已经消失在视线里,雨越下越大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楚天赐的衣服早已浸透,雨水顺着头发从额头落下来,视线一片模糊。
雨水的田野空气各位清新,雨滴落在水塘里荡起一圈圈涟漪,一棵矮小的山梨树上挂着用稻草人,在雨中迎风摆动。
“别走了,就在这儿等。”楚天赐气喘吁吁,眼睛一直看着飘荡的稻草人。
萧连山背着越雷霆走了这么久居然面不改sè,可见他身体素质有多强。
“哥,你不是说不能停吗?”
“天赐,没关系,累了就休息一会,难为连山背我这么久。”越雷霆在背后歉意的说。
“不走了。”楚天赐双手撑着膝盖,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我们就在这里等。”
萧连山把越雷霆放下,机jǐng的看了看周围的地形,这是一条只能两人通过细窄的田埂道,两边都是水塘,因为一直没停的雨,水塘里面积满了水。
萧连山捡起地上的小石块,随手扔进两边的水塘,“咚”一声石头没入水中,萧连山jǐng惕的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