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去。”
不知道唐修为何会对这件事情这么抵触,不过裴彩儿还是很坚定地站在了唐修的这边。
“叶儿多虑了。”唐修面色一整,轻笑道:“这么硬的靠山要是不往上靠一靠的话连我自己都会觉得对不起自己,之前我在卢国公的跟前只是故作姿态罢了,免得卢国公会把我当成是一个卑躬屈膝之辈,平白看轻了咱们。事实上,在心里面我也是很想去程府拉拉关系见见世面的。”
“真的?”裴彩儿面现狐疑:“那夫君方才怎么还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我是在想武元爽,就是被卢国公给绑着带进来的那个,你们之前应该见过了吧?”见裴彩儿点头,唐修轻叹了口气,道:“今天我算是把他给得罪惨了,听说他在宫里面还有一个很得皇上宠爱的妹妹,以后咱们唐家怕是要麻烦缠身了。”
提起武元爽,唐修突然又觉着有些后悔了。
不是后悔他拍了武元爽的那一巴掌,而是后悔他在拍出那一巴掌的时候做得实在是不够隐秘,怎么就忘了身后还有两个暗劲层次的高手呢?原本挺隐秘的一件事情,现在却又多了两个知情者,他也就等于是又有了一个把柄落在了玄奘与程咬金的手上。
还是思虑不够周密,应该选择当时隐忍一下,先卖个好,晚上摸黑再去的啊,那样的话,既报了仇出了气,又博了一个宽宏大量、宅心仁厚的名声,更重要的是还不招惹一点仇恨,简直就是一举数得的好买卖,可是却因为他的一时急躁,全都给败坏了。
如果让宫里的武媚娘知道唐修竟然这样对待她的兄长,以后他们唐氏一脉哪里还会再有什么好果子吃?将来那个女人可是要做皇帝的,现在她或许还没有那么大的能力,但谁能保证她以后不会秋后算帐?
“原来夫君就是为了这件事情烦心啊。”裴彩儿展颜轻笑,道:“夫君现在可是卢国公的乖孙子,有卢国公他老人家在,别说只是一个妃子,就算是她将来做了皇后也总得给卢国公几分颜面,夫君才是真的多虑了。”
“叶儿说得不错,看来还真是为夫想得太多了。”
唐修轻甩了甩头,不再去多想,反正现在距离武媚娘登上皇位还有好几十年的时间,并不急于这一时,至少在现在,他唐某人还没有什么危险。
至于以后,唐修心中发狠,若真把他给逼急了,小心他到时候跳出来当个无敌搅屎棍,在武则天当上皇帝之上就把她给搅合下去。
---打滚儿求收藏……
第171章 做客程府(2)
唐修的优势在于他的先知先觉,虽然到目前为止他对这种优势还并不怎么上心,毕竟一直以来他都不想太出风头,最大的愿望也就只是混吃等死做个快乐的而且能活得长久的败家子而已。
不过这并不意味着他就可以任人揉捏,做不到与不想做那可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真要逼到了份上,真要到了需要利用他这些优势的时候,唐修一点儿也不会客气,而且也决不会留情。
唐修是个生意人,生意人讲究最多的就是和气生财,不过唐修却一直都很欣赏明太祖朱元障的行事风格,要么不做,要么做绝,绝不给自己的敌人留下任何可以发展壮大的机会。
前世的时候唐修事事忍让,得饶有处且饶人,这样他虽然经营出了不少的人缘儿,但却也留下了不少旧怨的仇敌对手,所以在喝了那杯毒酒之后,唐修一直都固执地认为,自己的死一定与那些往日的宿敌有关,如果没有他们某个或是某些人的挑拨,他的妻子一定不会对他下毒手。
是以,在附身到了这个唐朝的唐修身上之后,唐修的行事作风开始与前世时有了完全相反的转变。
比如裴有道,比如余有年,比如武元爽,搁在前世时的那个唐子悠身上,遇到类似的事情,唐子悠最多也就是对他们略施薄惩,并不会像现在的唐修这样做得这么彻底,甚至直接或是间接地取了他们的性命。
可惜,唐修还做不到如朱元障那般动辄灭人满门的壮举来,唐修最多也就是只诛元凶而已,所以,相比于要么不做要么做绝的朱元障,唐修自认为他仁慈多了。
唐禄与婉儿在收拾东西,裴彩儿有些不放心毛手毛脚的婉儿陪唐修说了会儿话后也过去帮忙。
唐修无聊地打了哈欠,同三人招呼一声便回房间打瞌睡去了。
进了屋,反手把房门锁上,唐修心念一动,自打离开太原之后,第一次进入随身的空间里面。
空间里泉水依然涌个不停,不过盛放泉水的那个小水坑却丝毫不见增减。
西瓜还有几十个,不过瓜藤却早已枯死融入了表面的泥土中,几十个西瓜很突兀地矗立在半亩土地中,没有了瓜藤的牵扯,好像是直接从土壤里面生长出来一样。
还有唐修所种植的那半亩人参,个头都有了明显地增大,差不多已经有了十五到二十年的火候,如果再用它们去炖一锅‘益气增元汤’,效果指定会比前一次要好得多。
想起上次在家里试做的那道药膳,唐修不由轻舔了下自己的嘴唇,抛开药膳的功效不提,它的味道绝对算是一绝,让人吃过一次之后就再不能忘。
修为跨进了暗劲层次之后,唐修也明显地感觉到空间泉水的功效已经大不如前,甚至已经失去了可以直接增加暗劲武者内劲的功效。
所以想要修为再次突飞猛进,唐修只能将希望寄托与空间耕作时的灵气伐体与祖上所传来的神奇药膳了。
不过这次唐修进来却不是为了这些,修为的精进并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凑效,远水解不了近渴,唐修这次进来的目的是他在来长安之前就特意存放在这片空间中的那几颗药丸。
唐修自从又活了一次之后,对自己的小命自是无比的珍惜,说好听点是惜命,说难听点那就是无比地怕死,没有万全的准备他又怎么能这么安心地离开太原老家来到这片陌生的地方?
而他的准备,除了自身的武力之外,最重要的就是他在为裴有道配药的时候顺带着所配制出来的这些不起眼儿的小药丸。
腊层外封,无色无味,藏在手中,只需轻轻一捏,药力便会悄无声息地在一定范围内四处弥散,让人在不知不觉之中就吸入体内。
不是剧毒,亦不致命,但却有着强烈的麻痹功效,而且是直接作用在肌肉的表里之间,不管你的内劲修为有多高,中了毒后都会全身僵直,行动不便,这是唐修专为修为在暗劲之上的高手准备的好东西,为的就是以防万一。
更重要的是,这种毒物便是连唐修也不能配制出相应的解药,中招之后只能等到半个时辰之后药效自解时才能再次恢复。
因为这片空间目前为止只有唐修一人能进,所以药丸的存放位置并不怎么隐密,只是装进一个小木盒中随手就扔在了泉水的旁边。
及到药盒的近前,唐修弯身将它捡起,心里思索着以后是不是弄个专门的储物柜更方便整齐一些?不过他很快就又将这个念头给打消掉,既然没有人能够进来,乱一些又有什么所谓,重要的是自己要用着方便,等放在里面的东西真的多到了需要特别归置的时候再考虑也是不迟。
随手将木盒打开,从中挑选了一颗药丸放在手中,然后再次将木盒合上,放回泉水的旁边。
做完这一切,唐修并没有带着药丸直接离开,而是又是在泉水旁边选了一个比较干净的地方直接将手中的药丸放了过去。
露天放置,中间没有一点遮挡,只有这样,在出去之后唐修才能靠一丝意念将这颗药丸瞬移到他的手中,就好像当初他在大雁塔为玄奘法师表演无根之水时所用的方法一样。
事实上不止是水,是药丸,便是二三十斤重的一个大西瓜,只要唐修想,将它们瞬移出去也只是一个念头的时间,只是太大的东西很难做到能掩人耳目,唐修一般也不会做这么危险的事情。
“明天去了程府,彼此相安无事也就罢了,但是如果程咬金真的没安什么好心,这颗药丸也足以让我们几个平安脱险了。”
毒药虽然无解,但却有唯一一个能够预防它的办法,那就是在毒药散发出来之前,事先将内劲布满全身,只有这样,才能将毒药的药力彻底隔绝在肌肤之外。
而能将内劲布满全身每一处肌肤的武者,只有暗劲及暗劲之上的层次才能做得到,所以,只要在程咬金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捏碎药丸,附近的所有人,除了唐修与裴彩儿两个暗劲初阶之外,谁也逃不掉全身僵直半个时辰不能动弹的厄运。
到时候是扛着婉儿与唐禄僵直的身子远远遁走,还是直接杀了程咬金以除后患,则就全凭唐修自己的心意了。
第172章 做客程府(3)
一切准备停当,唐修从空间里出来,把先前拴好的门拴打开,然后就一头栽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一直到了下午差不多五点钟的时候,睡得正香的唐修实然被一阵巨大的踹门声给惊醒。
“谁?!”
眼睛还未完全睁开,唐修的身子就已经条件反射似地从床上跳了下来,双脚前后相错,双手平平抬起摆出一个防护的姿势正对着门口的来人。
不过,当他看到进来的是一个光头和尚之后,紧张的心也就随之放了下来。
“原来是玄奘法师!”唐修双手放下,身体站直,眼睛朝着玄奘身后的房门瞄了一眼,道:“玄奘法师这般着急匆匆地闯进来,不知是为何故?”
这么一个得道高僧,竟然也学会了拿脚踹别人的房门,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
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莽撞,玄奘双手合十打了一个佛礼,歉声道:“贫僧一时激动,请唐居士见谅!”
“行了,反正这房门也是你们慈恩寺的产业,玄奘法师别说是踹,就是直接把门给卸了唐某也没什么意见。”
方才着急下床,唐修连鞋都没顾得穿,现在危机解除,唐修又转回身把靴子套在脚上,把挂在床头的外衣披上,走到旁边的桌椅旁提起水壶倒了一杯凉茶喝了一口,伸手请玄奘也在近前坐下,淡声道:“有什么事玄奘法师直说就好,这么着急地过来寻小子,不会就是为了踹小子的房门吧?”
“唐居士,那颗夜光珠,不亮了!”
不想再在踹门这件事情上多说什么,玄奘直奔主题,两眼放光地紧盯着唐修,一脸地兴奋难耐之色。
“这么久?”唐修也是一愣,知道玄奘说的不亮是什么意思,所以他才会觉得有些惊诧,抬头朝外看了看天色,道:“这差不多都两个时辰了,不会是刚刚才开始降低亮度的吧?”
两个时辰就是四个小时,差不多也就是一个下午的时间了,而那颗夜光珠中午的时候却只照射了半个时辰。
玄奘道:“准确的说是两个半时辰,光线偏冷,亮而不刺,更重要的是亮度一直都很稳定,如果把它放在大雁塔顶,到进修必然会轰动整座长安城!”
一面镜片只照了半个时辰就能让夜光珠持续两个半时辰发光发亮,如果四面镜面照上一整天的时间,那夜光珠岂不是能连着两到三天都会大放光明?
这对玄奘对慈恩寺来说无疑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玄奘一时激动有些行为失常,倒也可以理解。
“没错,是能造成一定的轰动,不然又怎么能被称得上是佛迹?”唐修一点也不意外地轻点了点头,反声向玄奘问道:“只是这根我又有什么关系?该做的我已全部做好,该说的我也已交待完全,以后这件事情已经根儿再没有任何一点儿的关系,玄奘法师这时候又来寻我是为何故?”
“怎么会没关系呢?”见唐修极力想要撇清他与佛迹的关系,玄奘轻笑着道:“这件事情毕竟是唐居士在主导,而且现在就连卢国公也已知道了其中的底细,贫僧就是想瞒估计也再瞒不长久,说不得现在皇上就已经知道了事情的所有因果,所以这件事情哪怕唐居士再怎么不情愿,怕是再也撇开了。”
“虽然不会对外公开宣扬,但是该知道的人一定都会知道,这种既得名又得利,甚至还能积攒下一份属于皇帝人情的好买卖,唐居士又何必非要推脱再三呢?”
玄奘有些不太明白唐修的想法,这明明是一件别人求都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