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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胡笑嘻嘻的说:“陈主任,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你可要抓住呀。姑娘家的最怕的就是被人破了身。你生米煮成熟饭了,她一万个不愿意不也得嫁给你了。”
陈殿龙小眼一瞪:“你这王八蛋,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
“主任,你让把人带到这儿来,我还不知你是心怀鬼胎的么?再说,你若不用强,还真的没法子把她弄到手呢。嘿嘿,老高头那小女,还真水灵灵的,漂亮的很呢。”
“嘿嘿,这我知道,还用得着你来教我么?”陈殿龙也笑了,说,“哎,对了,你可不能对我未来的岳父动粗的,别吓坏了他。”
“那当然,打狗还得看主人脸嘛,我敢对你未来的岳父动粗么?我已让人给他送了吃的喝的去好好服侍他了。”老胡讨好地说。
“这就好。”陈殿龙满意地说。
“嘿嘿。”老胡笑着从兜里掏出一张红纸片道,“陈主任,我都为你准备好了。”
“什么东西?”陈殿龙问。
“结婚证呀。”
“结婚证?我啥时说过要和她结婚的?”陈殿龙不悦了。
“你不是说你很喜欢她么?你不是说你要娶她么?”
“你混账,我啥时说过要娶她?”陈殿龙恼怒地说,“她一个半老徐娘,黄面婆,老母鸡,我会娶她?”
老胡道:“你不想娶她,那你干嘛还要我花那么大的气力给你说媒?”
“你说的是高家姑娘?”陈殿龙眉开眼笑,一把抢过结婚证道,“我还以为你说的是小张呢。好,好,有了结婚证,我们就是合法夫妻了,哈哈哈哈——”
“那可不是?”老胡道。
天还未黑,陈殿龙就在镜子前打扮了起来,他穿上一套最新的衣服,梳了梳头,但因色酒过度,他的头发又黄又疏,没有点光泽。他往手掌心吐了口痰,正要往头上抹,却又觉得埋汰,只好倒了一些花生油往头发上一擦,嘿,果然是有了一些光泽,他也显得精神多了。打扮完后,陈殿龙坐在椅子上,翘着地郎腿,只盼着天赶快黑。他吸着烟,设想着待会怎么把高家姑娘骗到手。“啧啧,她的胸脯,她的大腿……一定是美不可言,嘿嘿,我这老猫也要尝尝鲜了,哈哈——”他得意洋洋的想着。
天终于黑了,高家姑娘终于被老胡带了进来。老胡退了出去,陈殿龙关上门,心里美滋滋的望着哭哭啼啼的姑娘,“嘿嘿嘿”的阴笑着。姑娘见陈殿龙用色迷迷的双眼直望着自己,她不由得害怕了,索索打抖地退到墙角边去。陈殿龙望着姑娘梨花带雨的脸,望着她不断起伏的胸脯,望着她窈窕的身材,他骨头都酥软了。他真恨不得像一条饿狼似的扑上去,一口把她吞噬了。但他却还想吓唬吓唬她,好让她乖乖入彀。他冷笑一声道:“姑娘,你知道么?偷化肥破坏农业学大寨可是一桩大罪,你不坦白交代,只有死路一条,你们父女俩都没有好下场的。轻则批斗,重则嘛,劳改也有份。看你细皮嫩肉的,怕你也吃不了苦,你干脆依了我算了。”
姑娘颤抖着问:“依你什么呀?我们没有偷……”
“哈哈,你还这么糊涂,嫁给我呀,做我老婆呀。嘿嘿,你嫁给了我,就可以吃香喝辣的,不比嫁给穷小子强?”陈殿龙说。
“不,不,我们是冤枉的呀……”姑娘喊道。
陈殿龙淫笑着说:“姑娘,我不知道你是冤枉的么?不冤枉你你又怎么会到这儿来?不冤枉你你我又怎么能把你弄到手呢?可是,又有谁会相信你是被冤枉的呢?在你家的草堆里不是明明搜出了化肥么?偷化肥,破坏农业学大寨,那可是要重重治罪的。你说,你是想死还是想活?你不为了你,也得为你老爸着想,他都几十岁了,还能挨得了这个苦么?”
“不,”姑娘说,“我是有婆家的人了……”
“那可以不算数的,你们没有登记,更没有成亲。”陈殿龙掏出烟来,点着火,长长的喷了一口烟又说,“实话告诉你吧,你那个相好的已经给抓起来了。什么罪?走资本主义发家致富呀?你还想嫁他?他能活着走出专政队就算他命大了。”
“你、你怎么能这样?”姑娘愤愤地说。
“我干嘛不能这样?哈哈——”陈殿龙冷笑一声又道,“那臭小子是死是活就看你的了。”
“不,不,你放了他……”
“可以,你答应嫁给我,我就马上放人。”陈殿龙嘻皮笑脸地说。他走近姑娘,伸手拧了姑娘的腮一下。
“啊——流氓!放我出去,我要回家。”姑娘一边躲闪着一边喊。
“你还想回家?”陈殿龙已被欲火燎得红疯了眼,他恶狠狠地说,“告诉你,你不答应我,休想出得了这个门。你到底从不从?”他扑了上去,一手搂着姑娘,一手捂着姑娘的嘴。姑娘大半日滴水没进,早已饿得浑身无力了,哪还抵抗得住陈殿龙这个恶狼?很快,她就被陈殿龙剥掉了裤子,被他强行糟踏了。
高家姑娘缩在床角边嘤嘤的哭着,陈殿龙却得意洋洋的坐在椅子上吸着烟。他打量着还在哭泣着的姑娘,淫笑着说:“怎么样?刚才快活么?”
“我要告你……”姑娘哭着说。
“告我?嘿嘿。”陈殿龙冷笑一声,从抽屉里拿出结婚证,在姑娘眼前晃了晃说,“你看清楚了,这是什么?”
“是什么……”姑娘抹着泪水问。
陈殿龙得意地笑着说:“结婚证呀,我和你已办了结婚证了,我们已经是合法夫妻了,你告我?你告我什么呀?从来没听说过有老婆告老公强奸的,嘿嘿——”
“你——”姑娘气得作不得声。
陈殿龙扔掉烟头,又爬上床搂着姑娘说:“我和你已经是生米煮成了熟饭,我们又办了结婚证,你已是我的老婆了。你不嫁给我,还能嫁谁?你总不能一女嫁二夫吧?”
姑娘气得昏了过去。陈殿龙可不管三七二十一,又压了上去。
高家姑娘被陈殿龙占有,她极不情愿地嫁给了陈殿龙。高家姑娘弄到了手,陈殿龙要向张丽琼摊牌了。这天晚上,他回到县城,叫来了张丽琼。张丽琼早风闻陈殿龙要娶高家姑娘的事了,她一脸怒色的走进来。“小张,怎么把脸绷得那么紧,脸色那么难看,谁欺负你了?”陈殿龙说。
“哼,我问你,你是不是又看上别的人了?”张丽琼横眉怒目的问。
“哦,吃醋了。”陈殿龙笑了,想到即将和张丽琼分手,他不禁又有些舍不得,女人对他来说,总是多多益善的。
“我问你,你是不是托老胡给你说媒去了?”张丽琼问。
“看你说的。”陈殿龙想和她最后再睡上一次,他怕分了手后可能再也不会得到她的了,他佯装糊涂,“哪有这样的事?”
“那老高头家姑娘……”
“你说她呀。她老爸偷了生产队里的化肥,我不过是找她来了解情况。”陈殿龙说。
“怕你是看人家大姑娘长得漂亮,你就打起坏主意来了,我还知道你这人的德性么?”
“你少吃点醋好不好,你以为人家个个都像你这样不要脸不要皮的?”陈殿龙恼了。
“谁个不要脸不要皮的?”张丽琼跳了起来,指着陈殿龙的鼻子骂,“你不要吃着碗里又看着锅里的。你这个色狼、淫棍……”
陈殿龙阴沉着脸:“你骂够了没有?好在我还没有娶你,不然我也真他妈够受的。都是些捕风捉影的事,你就大吵大闹。”
“我闹,我能不闹么?”张丽琼委屈地说,“我可是把一切都给了你了……”
“给了我又怎样?你从我这儿得到的还少么?”陈殿龙横蛮的说。
“你——”张丽琼柳眉倒竖。
陈殿龙拉过张丽琼说:“行了行了,都不早了,吵什么?不怕给人听见笑话么?唉,真是莫骂酉时妻,一夜受孤栖呀。”想着将要和张丽琼分手,他又有点舍不得了,他按下张丽琼,两人宽衣上床。也许是新娶了高家姑娘,纵欲过度,此刻,他那根东西老是举不起来。张丽琼笑了:“你不知是被掏虚了还是被阉了,不像个男子汉了。”
陈殿龙恼火地说:“你这个小骚娘,还不是让你害的。”
“怎么是我害你了?”张丽琼握着他的东西说,“我助你一把吧。”她搓弄着。好一会陈殿龙才举得起来,他抱着张丽琼道:“小张,都还是你对我好。”
“你知道就好。”张丽琼说。
“嘿嘿,你也真够骚的。”陈殿龙说。
“你这条咸虫。”张丽琼也骂了他一句。
“打是亲骂是爱,现在我还真觉得你可爱。”陈殿龙说。
“得了吧。”张丽琼道,“你回到县里,怕有大把的姑娘围着你转呢。那会儿你怎么就不想我了呢?”
“谁说的?我不想你还能想谁?”陈殿龙边揉捏着她的乳房边说。
“那你也不想办法把弄回县里?我可不想在这山沟里呆一辈子。”
“你才刚做公社团委书记几天呀,我能一下子就把你往县里调么?你就不怕人家说三道四?”
“怕你是在县里又看上哪个妖精了。”
“哦,你以为人家都像你这样不要脸不要皮的么?”陈殿龙骂道。
“我怎么不要脸不要皮了?”张丽琼不高兴了,“你说清楚。”
“得了得了,怎么说反脸就反脸呢。我们快活些不行么?”
“你来找我就是为了满足你的淫欲?”张丽琼不高兴了。
陈殿龙道:“嗨,嗨,你也别说得那么难听,好像我是个畜牲一样。”
“我看你跟个畜牲也没有多大的区别。”
“嗨,你怎么这样说话?”陈殿龙道。
张丽琼问:“你说,我们啥时候去登记?”
陈殿龙搂着她,用嘴拱着她的乳房说:“这不是挺好的么?你急什么?”
张丽琼道:“我可不想老是这样偷偷摸摸的。”
“等我忙完这一阵子再说。”陈殿龙道,“现在正是我和李斌斗争最关键的时候,我可不想让别的事来分心。”
“你就懂得斗斗斗,一点儿情趣都没有。”
“这还不是情趣?”陈殿龙双手握着她的乳房说,“你们女人就这么两个地方让人着迷。”
张丽琼不满地说:“你就生成一对斗鸡眼,除了争争斗斗,除了争权夺利,再就是玩女人,此外,你就什么也不会了。”
“不斗怎么行?不是说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么?不斗,我能有今天这样香的吃辣的喝么?嘿嘿,馅饼不会自个儿从天上掉,得自个儿去抢,去夺。”陈殿龙啃了张丽琼乳头一口,边蠕动边又说,“再说了,你现在不是喜欢我来斗你么?我斗得越狠,你就越快活,对吧?”
“去你的,你还真像个流氓。”张丽琼骂。
“嗨,你说对了,我本来就是地痞流氓嘛,我从来都不以为自己是正人君子,吃喝嫖赌打抓抢,我样样都来得。”陈殿龙说。
“真是的,我越看你越十足十是一个无赖。”
“你说得很对。”陈殿龙并不恼火,他道,“在当今这个世道,只有无赖才吃得开,才玩得转。不然,我小小的一个老百姓怎么能做得上七品县官?你也不会乖乖的听我话,我啥时要你就啥时来,对么?”
“去你的。”张丽琼用手指戳着陈殿龙的脸说,“你把我当成荡妇了?”
“差不多,我不会把你当成淑女的。”
“你——”张丽琼恼了。
陈殿龙无耻地说:“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是个什么德性?说白了,你是看中我手中的权,我看中你的肉体,咱们各取所需,就是这样。”
张丽琼哭泣了,“我的命真苦,竟被你这一个流氓……”
“行了,行了。”陈殿龙不耐烦了,“怎么我们一见面老是吵架,没一点儿乐趣,不就是你欢我爱么?还吵什么。”
张丽琼收住泪水,陈殿龙趴在她身上蠕动了几下,很快他就软了下来。“妈的,我怎么不行了,没三两下就完事了,怪事,从前可不是这样的。”陈殿龙想。
“你这是怎么了?打不起兴趣来了?才捣鼓了几下就没戏了。”张丽琼侧着身问。
“可能是这几天太累了。”陈殿龙说。
“怕你是寻花问柳多了,把自己也淘虚了。”张丽琼讽刺说。
“嘿,除了你,我还真没沾过别的女人。”陈殿龙说。
“你这个老色鬼、大淫虫,会有这么老实?打死我也不信。”张丽琼说。
“不是我老实,我是找不着别的女人。”
“瞧,让我说中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