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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西汉王朝败亡之谜:庸才当道-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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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时,宦官石显专权,天下为之侧目。贾捐之以文人特有的迂直和豪迈,数次在元帝面前揭石显之短,以为可以让天子警醒于“宦官弄权”之害。
  但他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元帝自己布的局(本书第2章将专题探讨这个问题)。
  于是,不识时务的贾捐之非但没有得到重用,甚至连皇帝的面也很少见得到了。
  贾捐之有一个好朋友叫杨兴,时为长安县令,是公认的“倾巧之士”。杨兴见了这种状况,便给贾捐之出了一个馊主意,劝他和自己一起,在元帝面前一反常态地称颂石显,建议赐封石显为关内侯(侯爵中的第二等,第一等为列侯)。

首楔:两种人的舞台(4)
石显的马屁还没有拍出味道来,贾捐之竟然又迫不及待地再次上书举荐杨兴为京兆尹。京兆尹是京师“三辅”之一,级别与郡太守相同,但地位尤甚之。
  贾捐之的这点儿猫腻哪里蒙得过石显的眼睛?
  于是石显反过来在元帝面前告了他一状,说他“欲得大位”,欺君罔上,泄露宫禁机密。
  贾捐之被斩首弃市。石显却在元帝面前博得了个“不阿私”的好名声。
  “藤与树”是本书的主题。
  全书的主要素材源自《汉书》,间接参考了《西京杂记》等“野史”的材料作为佐证。
  全书的时间轴线则基本以《资治通鉴》为参照。但《资治通鉴》对个别时间的判断显然存在问题,比如刘邦灭项羽是在高帝五年(公元前202年)年底,次年五月便有两件事情:一是刘邦解散了多余的部队,“兵皆罢归家”。二是在洛阳南宫置酒,与群臣宴饮。在这场宴会中,便有了刘邦那段著名的感慨:“夫运筹策帷帐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吾不如子房;镇国家,抚百姓,给饷馈,不绝粮道,吾不如萧何;连百万之军,战必胜,攻必取,吾不如韩信。此三者,皆人杰也,吾能用之,此吾所以取天下也。项羽有一范增而不能用,此其所以为我擒也。”
  但《资治通鉴》和《汉书》均把这两件事算在了高帝五年。项羽未灭,刘邦是不可能解散部队的,更不可能和群臣一起总结项羽“失天下”的原因。因此,本书将这两个事件的时间放在了高帝六年五月。
  以上仅为一例。还有其他类似的情况,不再一一赘述。
  全书正文部分共分为上、下两“篇”:
  “上篇”共分4章,分别叙述西汉帝国的文帝、元帝、成帝、哀帝四朝。如此安排主要基于三点考虑:
  其一,西汉王朝的治理理念,以及刘氏皇统的许多传统做法,都是文帝开创的先河。因此,需要把文帝朝的事情做一些简单的交待。
  其二,本书的主旨在于呈现西汉王朝落日余晖之全景,而元帝朝是公认的“由盛及衰”的分水岭。因此,在文帝朝做背景式的介绍之后,随即转入元帝朝。
  其三,哀帝驾崩后,年仅9岁的平帝刘衎不过是个摆设。帝国的权柄随后便落入王莽的手中,同时也意味着刘氏皇统失去了对帝国的最高控制权。因此,把平帝朝的叙述,索性纳入“下篇”。
  “下篇”共分3章,叙述王莽从崛起到灭亡的全过程。
  王莽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孙猴子,他的一切都是那个时代的产物。通过“上篇”的叙述,我们便不难发现,王莽身上许多匪夷所思的想法和做法,同样是他身处的时代使然。比如他著名的“托古改制”,实际上不是在“托古”,他是真诚地想要“复古”——企图通过表象的复制,来实现存在于当时儒生们心中共同的“圣朝愿景”。
  王莽那些在我们今天看来不可思议的做法,在当时的儒生们中间,却有着广泛的群众基础。它们绝非王莽一个人空穴来风式的奇思妙想。
  换言之,王莽可以算得上是儒家学说之最彻底的教条主义者,他的失败,在某种程度上讲,应该是儒家学说“是古非今”的结果,也可以看作是儒家学说本身的失败。
  因此,只有结合那个时代的大背景,我们才能对王莽的所作所为有更真切的理解和反思。
  在完成对王莽的全部叙述之后,还安排了一个“尾议”。目的在于探讨这样一个问题:在西汉王朝的最后50年,那么多匪夷所思的“荒谬”人与“荒唐”事的背后,到底存在着什么更深层次的原因?
  我的看法是:这里面都有儒家学说惹的祸。
  一家之言而已。权当这样的妄议,是不惜抛出“陋砖”,引出读者朋友心中熠熠生辉的“美玉”。如果能够为读者朋友带来一些启发,哪怕是窃笑,我的所有努力,都可以算得上是有了丰盛的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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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大任(1)
上篇:树根藤苗——刘氏皇统的家风与国运
  《庸才当道》第1章 参天大树
  天降大任
  当太尉周勃等人派出的代表一路驱驰赶到偏远的中都城,风尘仆仆地突然出现在代王府时,代王刘恒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些人竟然是来迎接自己去长安登基的。
  事前一点儿征兆也没有。将信将疑的刘恒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变局弄得且喜且惧,一时真假莫辨,吉凶难测。
  他迅速把代王国的核心臣僚们召集起来,共商应对之策。
  中都城位于今天山西平遥古城的西部,是代王国的都城。中都与长安,两地相距遥远,即使在今天直来直去的铁路交通,也有500多公里的路程。
  代国臣僚们虽然对长安刚刚发生的政变——吕氏外戚集团被悉数诛杀——略有所知,但对朝局最新的具体情况却并不十分了解,更不清楚周勃等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更重要的是,此时控制帝国权力中枢的大臣,如周勃、陈平等人,都是一些当年随刘邦出生入死的虎狼之辈。如今刘邦、吕雉已逝,权倾朝野的吕氏外戚集团悉数获诛,已经没有人能够镇得住他们了。
  ——万一他们生出难测的祸心,首先遭难的便是刘氏宗室的子弟。作为刘邦的亲儿子,刘恒更是首当其冲。
  因此,以郎中令(负责王宫警卫)张武为代表的绝大多数臣僚一致认为此事凶多吉少。他们担心在所谓“迎立新君”的背后,是“请君入瓮”的阴谋,因此建议刘恒谨慎从事,假装生病,拖延时日,以静观其变;一切要等到时局明朗之后再做计议。
  但中尉(负责都城治安)宋昌独以为“群臣之议皆非也”。他力陈如下六条理由,认为此事并无凶险:
  其一,刘氏为天下之主,是大势所归、民心所向,是历史的必然潮流,绝非少数几个人就能扭转得了的。
  其二,高祖当年所封诸位刘氏子弟的侯国,占据着帝国的各个关键区域,以“犬牙相制”之态,共同形成互为犄角而又互相制衡的局面。这样的布局坚如磐石,即使发生异姓叛乱,也不容易被破解。
  其三,汉兴以来,“除秦烦苛,约法令,施德惠,人人自安,难动摇”,刘氏政权已经深得人心。
  其四,最说明问题的是,吕氏外戚虽然专弄朝政多年,但此次政变时,太尉周勃孤身持节驱入北军(京师两大卫戍部队之一),高呼一声,“为吕氏右袒,为刘氏左袒”,结果全军将士悉数左袒,为刘氏而倒戈反对吕氏。这不仅再次印证了刘氏强大的“民心”基础,更为朝中的开国元勋们提了一个醒——反叛刘氏不得人心。
  其五,此次政变,内有朱虚侯刘章和东牟侯刘兴居两位宗室骨干坐镇中央,外有吴、楚、淮南、琅邪、齐、代等六王固守地方。此次政变对刘氏宗室来说,虽然表面上惊心动魄,实际上不可能节外生枝。
  其六,刘氏皇统遭此大变,大臣们只有拥立高帝之子为新帝,才能控制得住天下的局面;而此时在世的高帝之子,只有代王刘恒和淮南王刘长二人。代王年长,且“贤圣仁孝,闻于天下”。因此,大臣们“因天下之心而欲迎立大王”是顺理成章的事情,没有什么阴谋或危险。
  宋昌的分析虽然入木三分,无懈可击,但事关生死存亡的安危大事,刘恒还是不敢掉以轻心。他去找母亲薄太后商量,薄太后也拿不定主意。
  刘恒便又找来精通占卜的“高人”烧灼龟甲以卜吉凶,其结果为“横纹”。卜辞曰:“大横庚庚,余为天王,夏启以光”。意思是说,“横纹”代表占卜对象将像夏启继承大禹那样,继承“天王”之位。
  刘恒故意问卜者:我现在已经是“王”了,按卜辞所说,我还能做什么“王”呢?
  卜者答道:“所谓天王者,乃天子也。”
  刘恒心里终于有了底。为谨慎起见,他派自己的舅舅薄昭前往长安去会见太尉周勃,了解时局的最新动态,以做到万无一失。
  周勃等人向薄昭详细通报了政变始末及迎立代王的原因。
  薄昭回到中都向刘恒复命。刘恒心里的石头这才算完全落了地,便笑着对宋昌说:“果如公言。”于是便派张武等6人驾驶“六乘传”(六匹大马拉的驿车)先期前往长安通报,自己则在宋昌的陪同下稍后启程。
  行至长安城附近的高陵县(今陕西高陵县)时,刘恒自己停了下来,派宋昌先行进入长安城,侦察时局是否有变。
  宋昌到达咸阳以东的渭桥时,正好遇到丞相陈平率朝中群臣在此迎候。他便马上调头回去向刘恒报告。
  刘恒驱车至渭桥与群臣见面。群臣向刘恒“拜谒称臣”,刘恒谦让不敢当,遂以侯王之礼回拜。
  太尉周勃一看刘恒不肯接受群臣的“拜谒称臣”,便对他说:“请借一步说话。”
  想必周勃此举,是企图私下告诉刘恒不必过于谦让。
  但机敏过人的宋昌却拦着他说:如果太尉是谈公事,就请当着大家的面公开讲;如果是谈私事,那么,王者无私事,还是请免开尊口。
  宋昌如此说,其旨有三:
  其一,树立刘恒正大光明的形象,不给在场的朝中大臣们留下任何猜疑或口舌。
  其二,巧妙地敲打一下周勃,提醒他注意刘恒此时的身份。刘恒以“准天子”之尊,不应该和大臣窃窃私语,即使是位列三公的重臣也不行。
  其三,刘恒与周勃之间此时已经是事实上的“君臣”关系。宋昌要让这位政变的功臣从此时此刻起,便保持臣子对天子应有的敬畏之心,免得他居功自傲,忘乎所以。否则,如果开坏了“头”,今后便会有更多意想不到的麻烦。
  这个微妙的插曲确实提醒了周勃,他马上跪下,向刘恒呈上“天子印玺”。但刘恒以足够礼貌而又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口气委婉谢绝道:等到了官邸再说。
  大臣们簇拥着刘恒进入代王在长安的官邸,正式恳请他即天子位。 刘恒按照当时的礼仪,连续谦让四次后即天子位,是为文帝。
  文帝当晚便任命宋昌为卫将军,统领南、北二军(京师卫戍部队);任命张武为郎中令,负责皇宫的巡逻警卫。这是他即位后任命的第一批官员。
  这一切发生于高后八年(公元前180年)的前九月和后九月。
  这一年闰九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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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将周勃的胆战心惊(1)
文帝是西汉王朝官方承认的第3位皇帝。其实严格说来应该是第5位,因为在他之前,高祖吕后(吕雉)临朝称制期间还立过2位皇帝。
  第1位皇帝连名字都没有留下。《汉书》的记载,只说是他是惠帝刘盈的“后宫美人子”。
  惠帝的皇后是张敖和鲁元公主生的女儿,而鲁元公主是惠帝自己的亲妹妹。吕后为了亲上加亲,让舅舅娶了自己的亲外甥女。这样的婚姻关系在2000年前尚处于草创阶段的伦理文化中,并不是件荒谬的事情。
  这位孝惠皇后始终没有生下儿子。她在吕后的操纵下假装怀孕,“临产”前把另一位“美人”的儿子抢过来,偷梁换柱到自己的名下,并立为太子。
  惠帝驾崩后,太子即位,名称“少帝”。少帝4年后才发现了自己的亲生母亲被吕后杀了,便愤而放出话来说,要在长大后为生母报仇。
  吕后听罢,大吃一惊。为了避免养虎为患,她便将这个可怜的小家伙幽禁在永巷中,“左右莫得见”,进而杀了他,一了百了。
  少帝死后,吕后便又立惠帝的另一个儿子刘义为帝,更名为刘弘。
  其实这已经是刘弘第2次更名了。他原来叫刘山,被封为襄城侯;他的哥哥常山王刘不疑死后,他继嗣其王爵时便更名为刘义。刘义比他的前任还要年幼,自然也是一个摆设。
  周勃为了证明政变的合法性,硬是说惠帝一个儿子也没有。包括少帝和刘弘在内,都是吕后“以计诈名它人子,杀其母,养之后宫,令孝惠子之”。
  其实这种说法极其荒谬,一点儿也站不住脚。
  史书对刘弘的身世没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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