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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西汉王朝败亡之谜:庸才当道-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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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籍武于是在狱楼的墙角下挖了个坑把东西埋掉。
  这个案情的描写虽然更加生动,但却没有多高的可信度。理由如下:
  其一,时间和地点有问题。
  报告中说许皇后一直住在上林苑涿沐馆,因成帝数召幸之,于元延二年(公元前11年)产下皇子。实际上,许皇后于鸿嘉三年(公元前18年)被废后,幽禁在上林苑昭台宫。昭台宫是上林苑十二宫之一,宣帝废后霍氏就曾幽禁于此。但仅仅过了1年多,大概在永始元年(公元前16年)左右,许皇后便迁往甘泉宫内的长定宫。
  上林苑在长安城的东南方向,甘泉宫则在西北,二者相差实在太远。即使是许皇后住在更近一些的上林苑时被成帝召幸,也不可能过了6、7年才把孩子生下来。
  其二,与淳于长案的情节相冲突。
  在淳于长案中,许皇后被废,居长定宫。她欲求得“婕妤”之位,便贿赂淳于长,请他帮自己到成帝那儿疏通,却被淳于长数次以书信戏侮。
  如果解光报告中的地点有误,说的是许皇后在长定宫期间“一岁再三召,留数月或半岁御幸”,那么,她自己有这么多机会见到成帝,为什么还要舍近求远地绕一个大圈子,忍辱恳求淳于长来帮忙呢?
  即便她出于某种原因需要请淳于长帮忙,在被成帝“留数月或半岁御幸”情况下,淳于长就是吃了豹子胆,也不敢调戏她。好比在电影院中,一个色胆包天的人,竟敢给另一位正陪着丈夫看电影的女人频繁暗送调情的纸条,而这位丈夫又对他有生杀之权。即便许皇后不会出卖淳于长,这么成天和成帝泡在一起,万一哪天说漏了嘴怎么办?
  淳于长铁证如山的罪行已经昭示天下,这正好反证了许皇后根本难得见到成帝的面,更不可能被一岁三召,一留就是数月或半年。

绝世美人赵昭仪究竟谋杀了几个皇子?(4)
其三,许皇后死前没有任何反应。
  淳于长案发后,成帝派廷尉孔光去赐死许皇后,但没有任何证据显示许皇后临死前提起过自己的儿子。
  这不符合许皇后的个性。如果自己的亲生儿子不明不白被人取走,她在临死前无论如何也不会不闻不问。
  即使孔光因为某种顾虑,隐瞒了许皇后的临终之语,那么,在解光出台这个调查报告时已经是哀帝朝,孔光应该不会继续保持沉默。在如此惊天大案面前,他也没有权利再保持沉默。解光在调查过程中也不会不去找他了解情况。
  况且,成帝有没有儿子,对王氏外戚集团至关重要。作为王氏的死党,孔光自然不可能漠然视之。
  在解光的整个调查报告中,如果把曹宫和许皇后两人的事情联系起来,便会发现一个非常重要的环节被不可思议地一笔带过了:张弃把曹宫生的孩子抚养了11天之后,“宫长李南以诏书取儿去,不知所置。”
  可见此儿的生死去向,李南是个关键人物,但报告中不仅没有对李南有更多的交待,甚至在报告开篇提到的那些被审讯的人中间也无此人。如果李南此时已经不在人世,也应该专门进行说明,至少会像对待其他几位已故证人那样,在“宫长李南”之前加一个“故”字。或者,如果李南从此失踪,也应有所交待。但是这些关键的细节都被解光“忽略”了。
  因此,此案应该还存在另一种可能:李南并没有被赵合德收买,而是奉了成帝的密令把孩子取走,交给废后许氏秘密抚养。
  皇后被废,通常都是幽禁于冷宫中,旁人很难得接近,把孩子交给许皇后,至少有利于保守秘密。如果还放在“殿中”(调查报告中没有说是哪个殿),保密性太差,一旦被赵合德发现,她定然不依不饶,成帝的烦恼可就大了。
  成帝安排许皇后抚养曹宫的儿子,可能还有另一层原因:许皇后和曹宫的私人感情本来就不错。解光在调查报告中说曹宫原来的身份是皇后的侍读官(时称“学事史”)——“前属中宫,为学事史,通《诗》,授皇后”。既然有了这样的感情基础,把曹宫的孩子交给旧主抚养,应该比交给其他人要更为妥当。
  从淳于长案中便不难看出,许皇后被废之后一直企图谋求更高的待遇(婕妤)。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成帝把曹宫的孩子交给她来抚养,她应该不会拒绝。况且她应该深知这个孩子的份量——成帝唯一的儿子。有一个现实的先例摆在她面前:成帝的父亲,也就是元帝,就是由邛成王氏抚养长大的,后者因此享尽了一生的尊荣。
  同时,成帝本人对许皇后并没有太多的仇恨,反而对她被废常怀怜惜愧疚之意。在她被废的第9个年头,也就是元延四年或绥和元年,成帝曾因“怜许氏”而下召把她被流放的亲人召了回来。由此可见,成帝是因为不想得罪赵合德,才没有和许皇后有更多的接触,但他始终还是“怜许氏”的。在这种心态之下,把曹宫的儿子交给她抚养,不失为帮助她打发寂寞时光的好办法。
  结果赵合德还是发现了许皇后养有一子,但可能并不知道孩子有多大,更不会想到这个孩子就是曹宫所生的那个,于是便想当然地认为是许皇后生的。这才有了他对成帝的哭闹撒泼。
  报告中曾说,在元延二年年底,“许皇后产子期间”,成帝曾派靳严带着“乳医”和一些药物给她送过去。
  “乳医”是后妃们专职的医生,不仅仅负责给她们接生,还负责治疗她们的妇科病,甚至还兼有儿科医生的角色。
  因此,这位“乳医”并不一定就是去接生的,只不过因为许皇后抚养曹宫儿子的事情非常保密,一般人都想不到。解光后来获知“乳医”去找许皇后,便想当然地认为是去接生。
  如果前述推测成立,许皇后让靳严带回来的孩子便是曹宫所生。这个孩子此时才一周岁,个头并不太大,完全可以装在芦苇筐中(大概是睡熟了,否则不会不声的)。
  那么,成帝为什么又要亲手杀了自己的儿子呢?
  首先,他原本并不想杀死自己的儿子,才把他秘密转移到许皇后的冷宫中。但如今,这位为情色所困的窝囊皇帝被美女赵合德逼得没有了退路,必须在儿子和美人之间做出选择。赵合德的美色给他带来了持续10年的快感和解脱,同时也给他带来了人性的迷失。
  其次,成帝早已经对自己失去了信心,他的纵欲与荒淫实际上是“看破红尘”的一种表现。一个对人生都失去信心的人,自然也不会把帝国的兴衰和天下的安危太当回事儿。
  再次,成帝对自己的寿命也不会有太高的预期。其时他已经快44岁左右了,在刘氏皇统中已经算是长寿的年龄。他的父皇和祖父的年龄都没有超过45岁,他应该明白自己也将不久于人世。如果刻意把这个孩子保护下来,不但会失去美人的欢心,更会使日后的朝局更加混乱,因为此时已经立定陶王刘欣为太子。从成帝一贯的心理来看,他似乎并不是特别在乎皇位要不要传给自己的后人。
  最后,成帝在骨子里对王氏集团的专权始终心存芥蒂,只是因为自己无能重揽乾坤,才会听之任之。如果这个孩子活下来,必然会在年幼时即位,到那个时候,估计王氏集团就不会是“专权”那么简单的了。与其让他小小年纪便过上傀儡皇帝的悲惨生活,还不如早些为他“超度”,让他重新转世投身一回,或许来生会幸运地不再生于帝王之家。
  当然,这些都仅仅是推测,不过是见仁见智的一家之言。
  解光出台这个调查报告的时间大概在哀帝建平元年(公元前六年)四月以后九月以前,其时哀帝即位仅仅1年时间。
  每遇新旧朝更替,各股势力之间,往往暗流汹涌。解光此时究竟代表哪一方的利益不得而知,但他显然是要把已经成为太后的赵飞燕拉下马,才故意把一个皇子的死说成是两个,以加重赵氏的罪孽,从而达到牵出赵飞燕的目的。他在报告中还专门提到,说赵合德所犯之事,“皆在今年四月丙辰赦令前”,并且特别强调,春秋时“鲁严公夫人杀世子”和元帝朝“永光三年男子忠等长陵傅夫人冢”两个先例均不在大赦之列,特别建议要对赵合德一案“请事究竟,丞相以下议正法”。——这分明是想让自己立个大功,再把某些同僚置于死地,好给他腾出位置来。
  但赵氏姐妹在哀帝继位的问题上是立了功的。因此,哀帝并没有过多为难赵飞燕;只是夺了其弟赵钦、其侄赵欣二人的侯爵,免为庶人,流放辽西郡。
  

立志做明君(1)
哀帝刘欣是成帝看好的接班人。
  成帝的本意是想把皇位传给弟弟刘康,但他却不幸死在了自己的前面,于是便把他的儿子刘欣作为重点考察对象。除了刘康外,还有一位皇位候选人,是成帝最小的弟弟,元帝冯昭仪的儿子,冯野王的外甥,中山王刘兴。但相比之下,后者显然并不具备优势。
  元延四年(公元前12年),刘欣入朝进见天子时,把定陶国的王太傅、国相、中尉等主要官员全都带上了;同时入朝的刘兴虽然要比刘欣年长许多,礼数却远不及之。他只带了王太傅一人随行。
  成帝觉得有些奇怪,便问刘欣为什么带这些人来。刘欣对答说:按朝廷的规定,诸侯王入朝进见,应该把本国俸禄在二千石以上的高官都带上;而王太傅、国相和中尉三人的俸禄均在二千石,所以我便把他们全部带上了。
  这样的回答让成帝来了兴致,便紧接着用《诗经》来考他的文化水平,发现这位年仅17岁的侄儿对《诗经》颇为精通,不仅能够倒背如流,还能讲解其精义。这样的表现不能不让成帝刮目相看。
  成帝过几天又问刘兴,你只带一名王太傅入朝进见天子,遵的是哪条法令?刘兴一时语塞。成帝再考他背《尚书》,又支支吾吾背不上来。殿前赐御食,他倒是没把自己当外人,就像在自己家中一样,吃饱为止;离席的时候,袜带还松了,两只袜子还掉了下来拖在地上。一副典型的酒囊饭袋形象。
  成帝本来就对刘康的早逝深为感伤,对刘康的儿子自然会多一分怜爱。经过这么一对比,结果可想而知。
  于是在成帝的心目中,刘兴便彻底被排斥在候选人之外了。皇位继承人的确立便由“差额选举”转向“等额选举”。
  刘欣自幼由他的祖母傅太后带大,和生母丁姬相处的时间并不多。刘康死后,傅太后便把“卷土重来”的希望寄托在了孙子刘欣身上。这次入朝,她跟着也来了,还带来许多的钱财重宝,准备打通各个关节。
  其时赵合德(昭仪)正受成帝的专宠,朝政几乎由首辅王根一人独揽。这两人都是要钱不要命的货色。傅太后便不惜巨资把二人俘虏。
  二人收了人家的钱财,同时也考虑到为自己多铺一条退路,便在成帝面前竞相称许刘欣,竭力主张立他为太子。
  成帝本来就心仪于刘欣,于是便顺水推舟,在他返回封国之前为他举行了成年礼(时称“加元服”)。
  第二年二月,成帝派执金吾任宏代理大鸿胪(掌管民族事务、外交及礼仪),持节迎接刘欣进京,立为皇太子。
  刘欣也比较会做人,在接到册立诏书后,还上书谦虚了一番,说是恭敬不如从命,暂且先当着这个太子,等陛下有了儿子,我再把位子让给他。
  成帝最终没有传位给刘兴,除了他才不如刘欣之外,可能还有另一层微妙的隐情:虽然德高望重的冯野王已经去世,但他的小弟弟冯参也绝非等闲之辈,在朝中颇得人心。如果刘兴即位,这位王舅必定是首辅。刘兴是个庸才,冯参届时恐怕又是另一个王凤。相比之下,刘欣一族,尚未发现有强势人物出现;傅太后虽然霸道,但毕竟只是一个女人,走不到前台来。
  为了安抚备受委屈的冯氏兄妹,成帝专门封冯参为宜乡侯;还为刘兴的中山国增加了3万户的封邑。不过,也幸亏没有选中刘兴,就在这一年的八月,他便英年早逝了。如果当初立他为太弟,几个月后还得再重新选一回。
  哀帝即位时只有19岁,满怀青春的冲动和踌躇满志的决心。
  当时的上流社会都盛行演奏“郑乐”。
  传统的治理理念向来讲究音乐对民风的教化作用,基本上有“正乐”与“淫乐”之分。春秋战国时期,郑国盛产倡优、侏儒等娱乐人才。这些人已经俨然成为一个特殊的社会群体,就像当今的淮安名厨一样抢手。但郑乐的风格显然不能像“高雅音乐”那样起到陶冶情操和教化民风的作用,因此,从孔子开始便为儒家所不耻,被称为“淫乐”,像洪水猛兽一样的可怕,颇有些类似于我国20世纪80年代初期对待流行音乐的态度。
  成帝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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