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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吹儿美眉
你说的萧氏中人的性格,谢谢,说实话,作者起始并没有认真想过这些,只是觉得除了帝皇,大臣和平民都应该是有性格的,往往一个国家越开放,越昌盛,国内之民的性格越能抒发,越鲜明。现在的很多人都很羡慕西方国家的民主,其实,在中国的封建社会也是有许多民主的,比如谏议制度,也许是皇帝统治的一个工具,但实际已具备民主的雏形,往往有大臣“死谏”的,这是最令皇帝头痛的事情,碰到这种事,只能算皇帝到霉,因为这种人既打不得也骂不得,如果你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处死他,好,正得其所愿,他成名,你的杀忠直大臣的罪名是坐定了的,就算当时你不让人说,但后代的史官是没义务替你瞒的,得,一个名君(举例噢),什么都好,什么都强,只有一点:杀谏官!就是你一辈子抹不去的污点,不背也得背。你要是一个好强的君主,没准儿能气得活过来。
所以,我让每个人都有机会发挥自己的个性,这里面的对手、朋友、对等体作者粗粗排定是这样的:
萧老夫人——太皇太后(暂称太后派)
这两个是老生姜,看似啥啥都不管,实际啥啥都管着,那些个儿孙辈的能人,王侯将相,个个跳不出这两个老佛爷的掌心。平时小事不管,临到大事要事伸手即捏在掌中,一边安享尊福,一边在幕后冷笑:看你们跳,跳个惊鸿霓裳也不过是小道!
以皇帝的至尊至贵,太皇太后发个话,永璘也不敢不尊,连母仇也得暂时压下,宠幸后宫也得看老太太的口风,惩罚废黜个把妃子或是立个皇后也得先请示老太太,解释个半天;以萧三郎的无法无天,老夫人说句打,再好的武功也不敢跑,不敢抗,乖乖低头挨家法棍子,老夫人有次追到宫中,手持御赐龙头杖,口口声声要“先打杀这个逆子,再将老身头颅交付于陛下阶前”,胆大包天的萧三郎也只能躲在萧后的内殿里,娘在外殿跟皇帝要人,他楞是就不敢吱一声;皇帝说:“啊,你女儿侍候的朕适意,送你座宅子养老吧”,老太太就在后面指挥盖房子,萧三郎的大材,也不过干个采买家具的跑腿差事,还不时落老太太责备:别再整出个道观寺院来,言下之意:别丢咱萧家的脸!萧三郎乖得象女孩子,老老实实跑腿。
萧三郎——永璘(帝派)
这个不消说了,各位自看吧,他们俩就算不是同志,也可算生死之交了,如永琮后来黯然道的:“皇上待三郎胜似兄弟!”
精彩的还在后面呢(相信我,用不着骗大家,骗人其实挺没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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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子治——永琮(武将派)
这个相信大家没意见,战场上的生死之交,往往比什么都牢固,永琮至情至性,直来直去,英勇善战,连太皇太后也赞的,萧子治佩服加同情,对他愿效死力也没什么奇怪。这里需要说明的一点是:很多仗其实是永琮打的,皇帝后来的亲征,其实是在永琮战胜的基础上才胜利的,相信大家也可以理解,毕竟,皇帝的命还是最值钱的,没把握的事谁敢叫皇帝去做?但也请注意,永璘倒是真与士兵同甘共苦的,这个皇帝不是虚有其名。
卖个关子:亲征那段作者认为很精彩,只是很靠后,在《萧后传》中的,作者本人比较喜欢那一段故事。
萧珩——崔姐姐(后派)
皇妃也可以有闺蜜的嘛,萧妃的闺蜜就是这位崔姐姐,她也不比萧妃弱,论胆大,她敢以一个世家女的身份与人私奔,论慧巧,萧妃也说:崔姐姐比我巧,萧妃不一定佩服永璘,但真的佩服崔姐姐。这个女人,后面会出现的。
萧子庭——庄士达,岑无忌——肖克亮等(文臣派)
这几个大臣,或忠直(有时有点迂阔),或风流,但个个才高八斗,治国齐家,与皇帝吟诗弄对,都很有一套,不管是处理政事还是娱乐陶情,皇帝都不愁没有伴当,当然喽,这是皇帝大权独揽后自己选的大臣,照萧珩的话来说就是:本就是皇帝大臣都对了眼才选上来的,当然处的适意。永璘其实是很会看人,很会享福的,不过如果自己没能耐,治服不了这些大臣,他的皇帝当的就会很难受,所以,一朝天子一朝臣么,有才的大臣,不是那么好控制的。还好,永璘还算是有能耐的。
吹儿美女如果有问题,请再留言,谢了……
答:ZYH—
谢谢你。
你很眼尖,说得不错,是有红楼影,因为我也喜欢红楼,象二月河的《帝皇三部》,还有什么京华烟云等,都有红楼的影子,我中红楼毒太深,没办法,使出的功夫都是中了毒了的,所以如果门派能归于红楼下,是我莫大的荣幸,不过,实在太邯郸学步了,比起前面的大家来,我差得太远。
我老爸常说我写故事是不务正业,我承认,象现在,我一边在写故事打印故事,一边也在绣十字绣,前两天就绣的头晕脑胀的,不过乐在其中,所以如果各位骂,我也认了,谁叫我荒于嬉了呢?所以就不敢吱声地抱头挨扁罢。
答:有疑问者
再次重申,《萧妃传》肯定是写完了,打完了,只是前一天一个朋友在看我前头的篇幅时告诉我有漏字的,打错字的,笑我别字先生,我差点吐血,只好再认认真真看,认认真真改。今天还发现上传的东东中有错的,幸好改过来的,不然给拍砖都不敢诉苦。
我看书一向是一目十行,所以有漏过的地方不奇怪,但并不想以此为借口求得原谅,心里也是很愧悔的。就象考试做题目,其实都会做,但粗心做错了,弄一个不及格,你说是什么心情?
所以恳请各位不要催着我,我在改。
大话篇:
做个白日梦噢,大家别笑:
如果叫人来演,角色希望是这样的:
永璘——黄晓明,虽然有点不太冷,也差了一点点盛世帝王的气度(主要是年青,气势上有点嫩),但在目前的青春偶像中来说,也算是比较贴近的了;
萧子风——聂远,稍稍差了一点才气,不过很接近了,尤其是有时聂远的聪明狂傲,跟三郎还是蛮象滴;
永琮——我不知道那个人叫什么名字,只知道他是在《汉武大帝》中演霍去病的(不是黄晓明的那部,是陈宝国演的),这个人冷,傲,硬,军事天才,世家子,能打仗,说出那句千古名言:匈奴未灭,何以家为?跟永琮的境况很像。
其他人没想好的。
权当说笑,谁要认真往上套,俺可是不负法律责任滴。就丢鸡蛋,也请丢熟的白煮蛋(俺喜欢吃滴),生蛋臭蛋恕区区在下拒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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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是天蝎座的,所以敢异想天开,谐趣大话,也天Xing爱神秘,如果有卖关子的地方,请多多原谅。
最后,欢迎丢砖头瓦块,玉石珍珠,除了臭蛋,什么都可以。
致以最诚挚的谢意!
42.都云春日能融雪(下)
公主感了风寒,我又惊又忧又怕,将她抱在怀里,听到她撕心裂肺的哭声,心都要碎了。
永璘下了朝就赶了过来,接过孩子轻轻哄着,对我道:“孩子生病是常事儿,不用担心,太医说没事的。”我泣道:“她是臣妾的命根子,要是有个好歹,臣妾也不活了。”“胡说,”他斥:“公主好着呢,朕不准你说这个话,快去洗洗脸。”我去洗净脸。公主在他怀中已睡着。我轻轻道:“让臣妾来吧,皇上该去看折子了。”他嘘了一声,并没将孩子交给我。
两人就这样一直守着公主,轮流抱她哄她,看护了一夜,早上公主退了烧,永璘要去上朝,我看到他一脸倦色,心中感动,道:“谢谢皇上。”“谢什么?”他不在意的神色:“公主也是朕的女儿,朕疼她不比你少。”我道:“皇上——”他回头:“什么?”“没什么,”我咽下到嘴边的话道:“臣妾替公主谢谢皇上,皇上保重。”低身恭送他上朝。
去给他送点心时,他正合目假寐,我放下点心,正要走,他忽问:“又是太皇太后让你来的?”我道:“是臣妾自己做了几样点心敬给皇上尝尝,公主已大安了,臣妾来谢谢皇上。”他拿起一块点心慢慢嚼着。宫女端上药,我伸手接过,走到他身边,看他并不想伸手接,便扶起他喂他喝下,擦去他嘴角的药汁,递还碗。他问:“你进宫有两年了吧?”我道:“两年十个月。”他嗯了一声,道:“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我沉默。“你去吧,”他道:“若是为了公主,就不必来了,朕说过,公主也是朕的女儿。”“是。”我退了出去。出门看见三哥匆匆而入,见了我站住了,问:“公主怎么样?”“大安了。”我道。“这就好,”他道:“你在这儿等一会儿,永璘答应我带你回去见见娘。”我便站着等他见了永璘出来。
一时他办完事出来,道:“走吧。”带我出宫,他是皇上的红人,我是宫中的贵妃,身边太监是李大用,自然没人敢过问。
回到家,娘正在做衣衫,彼此见了礼,娘仍是道:“我给你梳梳头吧。”我微笑,道:“好!”
她问起宫中诸人,我一直说好,她轻轻叹口气,道:“我不知道你跟皇上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想多打听。你懂事孝顺,既这么做一定有自己的理由。上次为你梳头,你还怀着公主,一个劲儿说皇上不好,却是满脸幸福;而今你依旧娉婷玉立,一个劲儿说皇上很好,却掩不了抑郁之色。这好与不好虽只一字之差,境况却如天地之隔。皇上的好与不好,你心中比谁都明白。人心凉起来很快,暖起来却不容易。你自己个儿想想,对皇上是否有苛责之处,是否因爱他而对他过于严苛?你大姐素来比你还心气儿高,岑无忌样样不如皇上,为什么她容的下他,肯帮衬他,肯忍公婆之气?只为了她看中的是岑无忌的一份心。只要有这份心,其他的也就可以不必太在意了。他们现在倒很好,你和皇上却生分了。你静下心来好好想想,是否真的一味全是他的错?还是都有过失?娘说过你是个极聪明的人。读书比娘多,见的事也比娘多。娘也知道你不是个窄心胸的人,娘只是劝你,人孰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你的心会冷,他的心也会冷。每个人都是一样的。娘给你梳了头,你就回去吧,改明儿想通了,再求皇上让你回来。娘烧几个你素日爱吃的小菜陪你吃顿饭。”“谢谢娘。”我擦去眼泪,理好头发,起身回宫。
晚上去奉乾殿侍候永璘吃饭喝药。我没侍寝,他也不开口留我。
如此每晚过去,侍候了他上床后就离开,一直到了他的第二次生日。
43.岂知恩宠亦艰辛
第二次他并没大宴群臣,只在园子里一家人赏春,太皇太后坐在亭子里逗公主取乐。三哥让人在草坪上铺了大片的丝绸云锦,与永璘半躺着说话。他放浪形骸惯了,宫中习以为常,也没人去管他。嫔妃与其他小皇子小公主跟宫女太监一起嬉笑玩闹。我靠在柳树上,用柳枝“钓鱼”——将柳叶都抹至柳条底部,一点一点地点着水面,水面上便划开一道道的涟漪。平姑姑走过来道:“皇上叫你呢。”我走过去,永璘打量着我道:“她们要去划船,你也去吧,加件衣裳。”我应:“是。”加了披风跟妃嫔们上了船。
我坐在船尾,依旧“钓鱼”,岸上的人越来越远,越来越小。船上也越来越喧闹,她们有她们乐的,我有我的,我在心中默默做唐诗联句玩儿。不知不觉船到了湖中心。忽的船轻轻一震,这时我觉得有人推了我一把,我猝不及防,跌入水中,原来还是有人想我死了,去了玉妃,祥贵人,还有别人,即便皇上已不再召幸我,结果依旧是一样的。
我渐渐下沉,神智模糊了……
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吐水,吐了一滩的水,我呛的咳嗽起来,三哥抱着我,给我裹了永璘的披风取暖,一边用手搓我的手脚。
永璘盘膝端坐在地上,冷冷地道:“朕再问一遍,是谁推贵妃落水的?”他问的很慢。过了半晌,一个嫔妃道:“刚才打水草的船撞了上来,贵妃娘娘坐在船尾,大概是失足落了下去,并没人推……”“拉下去。”永璘淡淡的神色:“告诉敬事房,褫夺封号,按欺君罪处置。”不理那人的哭叫谢罪之声,扫了一眼其他嫔妃们,道:“还有人胆敢说谎么?”嫔妃个个胆战心惊,无人敢答。
“你们打量朕隔得远看不见是不是?”永璘作色道:“告诉你们,朕虽不在船上,眼耳口舌鼻心意都在那儿盯着呢,朕统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