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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别惹恶妻-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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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真意外呀,林花枝没想到这个时候,严少白会把她要去跟前侍候,这是什么意思?不等她细想,和她说话的丫环怕严少白发火,推着她就往前面正屋走。
  正屋廊下,林花枝不意外的看到了如意。
  见到林花枝,如意脸上倒没什么太多的表情,只是那笑多多少少带着几分僵硬。
  “花枝,你下午去哪了?老爷都问了好几次。”
  如意一边拉着她往屋里去一边嘴上抱怨。林花枝眉头却皱了起来,如意长长尖尖的指甲不知什么时候抓破了她的手心,痛。
  ……
  出了点小意外,这两天没更新,对不起大家。

  关于男主最终的选定,HOHO,不告诉你们。
  应该不会很难猜吧。

  谢谢大家的支持。爱你们。



  第二十七章 不听话的人
  “老爷。”
  进到正屋,严少白和杜映莲刚刚用过饭,正在喝茶。林花枝上前见过礼。
  “听冯姨说你一早就出去办事,是不是你母亲病了?”严少白道,“虽说有红参补着,不过也不要太过操劳,不然也伤身。”
  本来林花枝还没想好拿什么当借口,一听严少白这般说道,倒替她省了不少事。
  林花枝嗯了一声:“记下了,谢老爷关心。”
  “你叫什么?”杜映莲突然问道。
  “回表小姐的话,我叫林花枝。”
  “哟,姐夫,这就是你要调到身边的人呀。这般没大没小,明明是奴才,还当自己是哪家的小姐吗?”杜映莲似乎对林花枝没什么好感。
  听了这话,林花枝心里来气,想反驳杜映莲几句,可正巧严少白向她飘了一眼,林花枝一瞅之下,嘴动了动,没再吱声。
  杜映莲本来也是随口一说,眼睛一转,却看到严少白正盯着林花枝,心里一动,隐隐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严少白似乎对这姓林的丫环有几分上心。
  杜映莲脸上扬笑,转头对严少白道:“姐夫,我看这丫环机灵聪明,我那边正缺人,把这个丫头给我吧。”她心里打定主意,只要去了华风园,不愁没有机会收拾林花枝。
  “这丫头像是听话的主吗?这般没大没小,你要是领了去,小心被她气病。”
  严少白这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屋里所有人齐刷刷向他看去。就连林花枝也愣了,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说她好还是说她不好?赶情在他眼里,她就是个不听话的人?她心里渐渐生出不满。
  杜映莲没想到严少白会当面拒绝她,脸色一怔,下意识向林花枝看去,后者除了脸色有些苍白外,没再多的表情。看林花枝的眼神也多了些寒意。
  屋里的人全没出声,严少白这话真真吓傻了一屋子的人,在她们眼里,严少白一向温文尔雅,对待下人也是亲切有加,何时见他这般说过人?
  其言下之意,分明是在指责林花枝。
  不由的,屋里的丫环妈子看林花枝的眼神多了几分同情,心里都想,这丫头看来是得罪老爷了。
  “还杵在这干吗?下去吧。”严少白不冷不淡的开口。
  林花枝是气的说不出话,要不是如意在她身后悄悄扯了她一把,今天她还赖在屋里不走了,一定要严少白把话说清楚。
  出了正屋,如意将她拉到一个安静的角落,一开口就有些着急:“花枝,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你怎么把老爷惹了?”
  林花枝可真冤,她什么也没做,她也没怎么严少白。可是这话你让她怎么开口?严少白刚刚那话,已经把她定了性。
  林花枝强压心中的怒火,半晌才咬牙切齿的说道:“可能是我惹了表小姐吧。没看到刚刚表小姐不高兴吗?”
  如意仔细一想,恐怕也只有这茬了,想到这,她不由劝道:“花枝,这陈府不比自己家,虽说你当初只签了一年的工契,可这尊卑还是要分清。什么地方说什么话,你心里也要有个谱,知道吗?”
  林花枝还能说什么?无端被人扣了一个没上没下的高帽子,心里的委屈又向谁说去?只能自己含着血往下咽呀。
  见林花枝脸色不好,如意只得打发她先回院里休息。
  第二天,林花枝病了。
  于是,陈府里里外外都知道林花枝这号人。第一个被老爷训斥的人,无疑在旁人眼里是个怪人。这不,老爷才说了她几句,就能生生气病。
  林花枝是气病的吗?要她自己说,她不过是白日里不小心着了凉,想了半天,可能是在张府听张子卿弹琴时,睡着时受了凉气才会生病。可是旁人不信,在他们眼里,她就是气病的。
  得,现在林花枝已经把严少白给恨上了。
  ……
  早上吃了药,如意也没派她什么重活,打发她去严少白的书房收拾。林花枝刚把书柜上的书搬下来,就听门口脆脆传来一声叫唤。
  “花枝。”
  她一回头,就见杏儿笑呵呵站在门口冲她直乐。
  林花枝忙上前拉住杏儿的手:“好杏儿,你怎么来东院了?”
  杏儿眨了眨眼,抢过她手上的拂尘布,得意的笑道:“我今天早上刚调到东院来,以后咱们俩就有伴了。”
  听到杏儿调到东院,林花枝有些惊讶,不过很快的,她就笑着拍手道:“那赶情好,你来了东院,有你帮忙,我以后可以偷懒了。”
  杏儿抿嘴偷乐:“你这懒丫头,天天就想着怎么偷懒,看我一会告诉如意姐去。”嘴上这样说着,可是手上却没闲着,自动接过林花枝的工作。
  身上不舒服,林花枝也容易累,现在有杏儿帮她,她乐得休息一会。先帮着杏儿把书架上的书搬到地上,让杏儿拂尘打扫,她自个坐在一旁,养了一会神。
  依窗的书桌上零散的放着几本书,林花枝随手给归了拢,最底下,却压着一张纸,轻轻扬扬的落在了地上。
  俯身拾起,上面用漂亮的小楷写了一首诗——心乎爱矣,遐不谓矣,中心藏之,何日忘之。(诗经?小雅——《隰桑》)
  林花枝看着看着脸色却沉了下去,落款处写有两字——崔婷。
  心底忽有火山爆发,惊天动地。




  第二十八章 多余
  怒火,如猛兽咆哮,疯狂的向身体的每一处四溢。
  拿着纸的手,因为用力,手指节骨处已经开始泛白,发青。
  崔婷,这两个字如同最狠毒的魔咒般,正在一点一滴吞噬着她的心。
  林花枝死死看着手中的信纸,眼底是发红的血丝,此时此刻她只有一个念头,把崔婷那女人碎尸万断。
  “花枝姐,你……怎么了?哪不舒服吗?”
  杏儿走过来担心的问道,她看到林花枝的身体在微微发颤,进东院前,她就听说林花枝染了病,还没大好。
  “花枝姐,要不你先回屋休息一会吧。”杏儿不放心的轻轻拍了拍林花枝的肩膀。
  感觉肩膀上传来的触感,林花枝仿佛才回过神来一般,深呼吸一口气,将眼底的怒火压了下来,她转过头,带着几分僵硬的开口:“我头有些痛,好杏儿,我去休息一会,这边就交给你了。”说完,也不等杏儿点头,她急急忙忙就往外走,手里紧握着一张纸。
  林花枝拎着衣裙,大步流星的往正屋去,她要把崔婷写的这淫诗浪词丢到严少白的脸上,她要大声问他,他是不是背着她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她还要问他,他长时间对她不闻不问,不冷不淡,是不是因为心里一直记挂着崔婷?
  可是,当林花枝到了正屋外,在看到严少白的那一刹那,当听到立在严少白身后的如意不解的问她:“花枝,你有事吗?”她才猛然想起一事,她不再是陈素月,此时此刻,她叫林花枝,她现在只是严少白身前的一个小丫头。
  紧握着拳头,林花枝眼睛死死盯着正向她看来的严少白。
  她感觉她的心痛到不能呼吸,为什么,她只想问他一句,为什么要这般做?难道她对他不好吗?
  想起宝华寺竹林里陈素月的衣冠冢前,严少白与崔婷的对话,她仿佛看到她的心在一点一滴被冰封。那个时候不就知道严少白对崔婷的留恋了吗?那个时候不是就知道他对陈素月没多少感情了吗?是呀,她想起来了,那衣冠冢上只有简单的五个字——陈素月之墓。
  连死了,也不能冠上他的姓吗?
  突然,一种无力感代替了内心那熊熊怒火,原来一直执着的人只有她,执着的是以前的陈素月,现在的林花枝。
  眼角有湿湿的酸楚,紧紧抿着嘴,过了好一会,林花枝才哑着声音说:“今日是母亲生辰,想请老爷恩准,我想回家。”
  从她进到正屋后,严少白的眼睛一直停在她的身上。
  苍白的脸色,发颤的身子,依在门旁瘦弱的身形,这就是严少白的感觉,当那细颤颤的声音出现在耳边时,严少白眼里突然多了些东西,只是刹那,便再也看不到任何痕迹。
  “即是如此,你便去吧。”
  见严少白发话,林花枝只是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去,她的背影有几分慌乱,全都落在了严少白的眼里。
  “姐夫,你对那丫头可真好。”杜映莲在一旁有些酸意的说道,“要是旁人见了,谁会猜到她只是一个丫头,包不准还以为是姐夫屋里的人呢。”
  严少白回头淡淡看了杜映莲一眼,复抬起面前的茶碗,抿了一口,才道:“那丫头是个有孝心的人,如是你表姐在世,最喜孝敬父母的人,这林花枝到还对了素月的脾气。身体毛发受之父母,无时无刻挂念家中长辈,这是好事,我又怎么能违了这天下最重要的大德?说起来,我倒想起一事,表姨父的生辰也就是下个月,那可是大事。表妹过两天回去时,记得带上大礼,素月年前就早早备好了。”
  杜映莲听严少白提起陈素月,心里也不禁难过,可是听到后面,却不由一惊:“姐夫,姐姐这才走了不久,我临来江东府时父亲曾说,不用记挂他,他的寿辰家里也不准备大操大办。我……我留在这里,多陪姐夫一段时间。”说完,杜映莲这心里也有几分忐忑,偷偷向严少白看去,不知他是不是听懂她这话里的意思。
  严少白却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不紧不慢的喝着茶,不再说一句话。
  ……
  林花枝出了陈府,没急着去城西,事实上,她不知道自己该去哪。
  站在繁华的街口,该何处何从?何处是她的归宿?
  就在一瞬间,她找不到自己的位置。
  难道从一开始,她就是多余的吗?
  她是严少白和崔婷之间多余的那一个人吗?
  一直强忍的眼泪,悄悄滑过脸庞,落在了地上,无声无息。




  第二十九章 她可以等
  到了庆丰坊的时候,林花枝才惊觉她在不知不觉中来到了城南。
  城南,崔婷应该是住在这里吧。
  当初为了避免严少白尴尬,得知崔婷被婆家休回来时,陈素月只听说崔婷住在城南,却不知道具体位置。
  现在,林花枝还真想找上门,扇崔婷几个耳光。可是,她也只能想想罢了,此时的她不过是陈府里的一个小丫头,又能对崔婷怎么样?
  当想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林花枝的手摸到的是衣袖里的那张纸。
  ?——中心藏之,何日忘之。
  崔婷是想说,她忘不了严少白吗?
  是呀,那样的男子,谁又能忘记。
  林花枝嘴角边多了几分苦笑,当她还是陈素月时,从不曾把崔婷放于眼里,而当她是林花枝时,她才发现当初的陈素月是多么傻。
  崔婷,嘴里轻念着这两个字,心里却是身处地狱。
  那个女人会住在哪?
  即到了城南,林花枝想了想,便拐进街角的一家酒肆,向人打听崔婷的宅子。
  “小二哥,附近有姓崔的人家吗?”
  店小二停了手上的活,摸着头转身看着林花枝:“这附近姓崔的人家倒有几家,姑娘,要找谁?是木板店的老崔家?还是油店的崔老板?”
  “我找一户姓崔的女子,那女子是嫁到范城又从范城回来的,在这附近住了一段时间,小二哥有印象吗?”
  “范城?”店小二斜眼看着林花枝,突然问了一句,“你是陈家的人?”
  林花枝心里一怔,抬眼看去,不知这店小二的意思,不过只得片刻,她点点头:“老爷听说崔小姐最近身子不好,打发我送药过来。可是我出来的急,加上又是新人,没听明白住处,现在找不到路了。麻烦小二哥给指条道。”说完,她晃了晃手上的东西。还好,从陈府出来时,为了应证和严少白说的话,她特意拎着准备过两天带给林氏的药包。
  店小二看了看她手上的东西,虽还有些奇怪,不过还是笑道:“即是如此,你顺着前面的巷口往里走,看到陈记米店时,再右拐过两条里巷,就可以看到一座宅子,崔小姐就住那。”
  林花枝用心记住,谢过小二,慢慢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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