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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别惹恶妻-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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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者,明月的事,她还真没有什么资格去指责严少白。
  想到这,林花枝不由轻叹了一声。
  “花枝,我在你眼里是一个品行很恶劣的人吧。”严少白突然问了一句。
  林花枝不解,抬眼看去。
  严少白目不转晴的看着林花枝,然后只听他缓缓说道:“明月的死,不是意外。”
  林花枝心里猛的突突直跳,严少白知道什么?
  ……
  二更送上。



  第一百七十八章 严少白的黑幕

  林花枝没说话,事实上她还处在一个很震惊的状态。
  抬眼看着严少白,她试图从他神色中看出什么端倪来。
  不是意外,总不会是黑幕吧?
  林花枝猛的想到一个可能,看着严少白的眼神都有些不对劲。
  严少白见林花枝眼神有些刺眼,微微一怔后,突然笑了起来,伸手轻捏了下她的鼻头,笑道:“你想什么呢?你难道以为明月是我害的?”
  是,林花枝刚刚想到就是这个,严少白说明月的死有内情,自然她便想到是严少白下的黑手,再说这不能怪她,之前陈素月的死,严少白也有脱不开的关系。
  不着痕迹的离严少白远了一些,林花枝问:“你知道什么?”
  严少白却反问她:“你知道什么?”
  林花枝很干脆的摇摇头:“我什么都不知道,再说,既然你都开口了,总不会只是单纯的在路上偶遇我吧。”
  若是平时也就算了,可偏巧崔元才进城,林花枝就在路上遇到严少白,世间哪有这般巧的事?
  林花枝迟疑了一会,再道:“是崔婷让你来的?”
  她不怀疑以崔婷的性子,极有可能做出这样的事。先是打发官差来问话,后面干脆直接让严少白来套她的话。
  在崔婷眼里,她恐怕就杀害明月的凶手吧。
  严少白轻皱眉头:“怎么扯上她?我见你,只是……”
  严少白伸手轻触了一下林花枝的手心,才缓声道:“花枝,我想你了。”
  这是很奇怪的感觉,可是林花枝没有感动也没有难过,她只是静静的看着严少白,良久后,她才微侧开头,眼睛落在那微微晃动的车帘上。
  马车内,气氛尴尬而沉闷,林花枝慢慢有些伤感,不知是为什么,然后便感觉到累。
  “出事前,明月曾向崔婷提及,她想出府。”严少白低声开口。
  明月要出府?林花枝一怔后,想起另一件事,杏儿曾说过明月在外面有一个相好的男人,明月想出府自然是为了想与她那个相好的男人长相厮守。
  严少白继续道:“后来我们才知道,明月在外间有一个相好的男子,本来按崔婷的意思,明月是我的通房丫头,私自在外间与陌生男子有染应被杖刑,我拦了下来,让明月先把那男子带来我看下,如果是个好人,我便允了明月的要求,如果那男子只为一时贪欢,明月以后也休提出府之事。可没想,明月前脚才出府,后面就发生这样的事,现在想起来,如若当日我允了明月,也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惨剧。”
  林花枝听了严少白这话,心里五味杂陈,看他那个样子,也不似在说谎,那么……也就是说,明月的死与她那个相好有关了。
  林花枝在短暂的沉默后,问:“这事同官府衙差说了吗?”
  “自然,明月在外间的那个男人嫌疑最大,当日我也同官差说了,不过……”严少白似有话要说。
  林花枝心里大抵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抿抿嘴,她沉声问:“你是想通过我,欠毛大嘴一个人情?”这些日子林花枝一直关注明月的事,可惜一直也没有听到什么利好的消息,严少白刚刚那话的意思再明白不过,如若官差找不到那个男子,那么走黑捞偏门的毛大嘴总会有办法。
  被林花枝点破心事,严少白脸上浮现一丝苦笑:“现在我与毛家总有些利害关系在里面,如果贸然去托毛大嘴帮助,这人情就难还了。所以……所以,只得走走你这边的关系。”
  林花枝没应声,严少白这打算可真有意思,可是她不乐意。
  “花枝,我知道此事会让你很为难。不过,也请你能体谅我,现在满城都在看我的笑话,家中下人们也是人心慌慌,我必须找出那男子,为明月讨个公道。”严少白也没避嫌,直接说出他的难处。
  林花枝突然感觉有些心酸,以前不管再怎么样,严少白都不会轻易把自己的短处暴露给别人看,如今他同林花枝这般说了,想必这些日子他也不好过。
  严少白性子里的软弱和无奈,莫名让林花枝感觉到心酸。
  久久之后,林花枝才道:“我尽力吧。”
  她不想应承严少白什么,她只是感觉明月的死没严少白说的那般简单。
  就在两人说话间,马车也到了染料铺门前,下马车前,林花枝看了严少白一眼,他眼底的情意林花枝也看在眼里,可是她却什么也没说。
  她就站在那,看着严少白的马车缓缓远去,然后她轻轻叹了一声。
  青凌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听得她的叹息,突然低声问道:“那是严府的车?”
  林花枝也没想着刻意要瞒着什么,点点头,转身进了铺子。
  青凌跟在她身后,好奇的问:“你怎么遇上他的?出了什么事?”
  林花枝抬眼看了青凌一眼,青凌刚刚说“他”,看来大凡熟悉她的人,都能猜出马车里坐的是什么人。
  林花枝把一直抱在手里的模子递给了青凌,才道:“碰巧遇上的,顺路就让他送了我一程。”
  青凌长眉一挑,一脸怀疑,不过好在青凌也没继续再追问下去,看了看手中的模具,青凌奇怪的问道:“这模子你要干吗?我看像是月饼模子,这离中秋节还远着呢。”
  林花枝笑道:“以前我没做过月饼,趁到八月中旬还有段日子,我想自己学着做些饼子。”
  青凌听了林花枝的话,有些不相信的盯着她看了好一会,怀疑的眼神仿佛在问,你真的会做月饼吗?
  抬眼四下看了看,左右都没有人,林花枝压低声音:“崔元已经进了江东城,我们的事要加紧。”
  听得崔元到了,青凌微微一怔,然后从柜台下拿出一个黑色陶瓶放在了林花枝面前。
  “这是?”




  第一百七十九章 千万要小心
  一水的梨花木刨光桌上的黑色的陶瓶不仅没什么造型可言,从外表看,和乡下农妇常常置于家中的普通陶瓶没两样。
  林花枝看向青凌,带着不解和些许的忐忑,而青凌微微一笑,他的神色之间有几分得意,又有几分谨慎,林花枝不知为何突然紧张起来。
  她小心翼翼的问道:“这、就是你新配出来的染料?”她的声音很低,像怕惊动了什么。
  青凌只是嗯了一声。
  林花枝不由长长吐出一口气,伸出手,又很快收回,想去触碰那黑色陶瓶,又有些不敢,生怕出了什么意外。
  青凌被林花枝的动作惹的发笑,将黑色陶瓶仔细收到到桌下,他的手指轻扣桌面沉声道:“还有两日,大功告成。”
  听了这句话,林花枝便知道青凌此次调配的染料色调偏冷,须放置一些时日,以便料色分离。
  前后看了看,林花枝不解的问:“把东西放在桌下,没关系吗?”染料铺里时时有人走动,青凌带的那几个学徒也不时进出,精心调配的染料就这样随便放置,还真让人有些担心。
  青凌笑道:“就是放在这最安全,谁又会想到我会这样做呢?”
  林花枝仔细一想,不禁莞尔一笑,是呀,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是最安全的,染料放在别的地方反而没这般安全,有的时候,越不打眼越不会引人注意。
  林花枝直起身,道:“第一块布匹大约十日后就能双头结线,中秋节前后乌镇的绣娘应该能把全部布匹织好,到时候你就多费心了。”
  青凌点点头:“最近一直都在吃锦侯开的药,我的身子比以前大好,你放心,总能赶在九月把所有的布匹全部着色。”
  林花枝不疑青凌的话,闲说了几话,便见有人进了铺子,青凌起身去招呼,林花枝见左右没她什么事,便拎回她的木模子往家走。
  回到家,杏儿还没回来,林花枝把模具放到厨房里,见墙角竹筐里有一些豆角,两头尖尖中间胖,忽的想起搬家时曾见过有个月牙型的模具,去年中秋节时家里一团乱,林氏也没心情做什么饼子给她和林雨阳吃,既然想起,林花枝倒来了兴趣。
  出了厨房,林花枝想想,搬家时不用的东西她都叫林雨阳收在大木箱里,一扭身便往耳房去了,推开门,打眼便见一盏花灯,严少白送来的玻璃五彩荷花花灯。
  立在门口的身子僵了僵,林花枝想起之前在马车上严少白说的话,不由的,她长叹一声。缓缓伸手将花灯拎起,仔细看了看,不得不承认,这真是一盏很漂亮的花灯,可惜……
  想了一会,又想到中元节那晚,张子卿买下的那盏莲花宝塔花灯,想起那时许下的心愿,想着想着,嘴角微微向上扬起,而再看手中的五彩荷花灯,林花枝心绪慢慢平静下来。
  拎着花灯来到院井中,林花枝翻出火盆,点燃了花灯。
  升腾的火光扭曲了眼前的一切,扬起的轻烟缓缓飘散在空中,林花枝后退了两步,看着,然后轻声笑了起来。
  多可笑呀。
  又可恨呀。
  想起严少白所谓的难处,真是白糟蹋了陈素月辛苦打下来的家业。
  待花灯烧成灰,林花枝往火盆时倒了一瓢井水,凉水遇到热火,立马发出嗞嗞的声响,然后猛的升腾起一团白雾,不过很快,便消失不见。
  难处,谁没个难处?如若这样的事严少白都要求她,可见早晚严府真要败了,不过,严少白的话也给林花枝提了个醒,严少白急于要查清明月的死因,说明两点,一来是为了他自己,二来恐怕也是为了在崔元面前出个彩吧。
  崔元,想起在南城门见到的那男子,想起那匆匆的一眼,林花枝不得不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同时在心里提醒自己,要小心。
  千万要小心。
  
  这章字有点少,我太累了,然后有点卡文
  争取明天多更一些。
  亲亲。




  第一百八十章 招

  次日一大早起来,还没起身,就听杏儿在外间和人说话,还没完全清醒过来的林花枝迷迷糊糊的唤了一句:“什么事?”
  房门“吱哑”一声被人从外间推开,等林花枝再定眼时,便见春白笑呵呵的站在床跟前。
  “张子卿在外面?”从床上坐起,林花枝问了一句。
  “嗯,一大早就从庄上赶回来,连家门都没进,就赶着往你这边来了。喏,怕你不起,把我也一并叫了过来。”春白先把窗户推开,然后坐到一旁,这时,杏儿端着热水进来,将盆往盆架上一放,笑呵呵的看了林花枝一眼,然后又往门外瞟了一眼。
  不用说,林花枝立马知道杏儿这是拿她打趣。
  把杏儿赶出去,林花枝起身净手洗脸,刚把青盐含在嘴里,就听春白来了一句:“崔元的官轿马上就进城了,听二宝说,早上他们回城的时候,在五里亭那看到知府大人的轿子。”
  林花枝一怔,忙将口中的青盐吐出,又用温水润了润口,扭头看着春白一脸不解,不等她再问,春白道:“就我看来,崔元是提前一天的脚程先进了江东府,然后连夜又赶回去和随从汇合,今天早上换了官服再一并进城。可是,我奇怪的是,昨天崔元在城里都做了什么?”
  林花枝想了想,道:“应该是为明月和染坊的事在忙吧。”
  春白不明白:“为染坊的事倒不难猜,可是明月又是怎么一回事?虽说崔元是有名的护短,自小就疼爱崔婷,可是明月不过就是一个丫头,犯得着这样吗?”
  也难怪春白不明白,本朝官、良、奴阶层划分明确,明月纵是再得崔婷喜爱,纵是死的再惨再冤,也犯不着让严少白和崔婷这么紧张,更何况现在又扯上崔元。
  想到昨日严少白的话,林花枝在片刻的沉默后,低声道:“崔元恐怕是敲山震虎,醉翁之意不在酒呀。”
  春白一怔:“什么意思?”
  “本朝虽商农并重,可是三朝以前,就曾有铁律,五品以上的官员不可兼商,话是这样说了,可是大家都明白,官商结合才能将利益最大化,如果我猜的不错,等崔元回到京里,新一任的织制司也就定下来了。每年各地的织制岁贡一向油水巨重,崔元那般精明的人没道理放过这块肥肉,他昨天先悄悄进了城,一来是为了陈氏手里的染坊,二来恐怕为了给严少白一些压力。”
  春白还是没完全明白:“逼迫严少白?这于崔元有什么好处?再者,他那般宠爱崔婷,就算崔元看不惯严少白,也没必要为难吧?崔婷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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