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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太祖三下南唐-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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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骇,实无策可施。再急召大医一众十四五名,究问发药并病症之由,有众太医合奏上曰:“据刘夫人所得之病,其症甚异,症患与六脉不符,然细察审脉,原及六脉调和,并无浮沉迟数,哪得有此目疾、项足疼痛之患,倘或邪妄伤害怪异之症,又非岐黄佐使之术所能疗痊也。求乞圣明睿鉴。然臣等是习岐黄俗人,只以君臣性使药饵对症行发,只今症患不符六脉,臣等于刘夫人病患,实不敢投发妄下药,求乞陛下谅情,恕臣逆旨之罪。”如今不知刘金锭被余鸿妖术害得性命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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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回 刘小姐被害中伤 苗军师观星排卜
    诗曰:

    逆天妖道弄真邪,术禁佳人命险毙。

    七七便将尸解去,宋君恐折栋梁嗟。

    当时宋太祖见众太医官不愿下药,一心倍加惶闷,又见高王爷夫妻一程来到御帐中参礼见主,问及媳妇得此奇疾怪症,好烦闷不安。太祖又将太医官皆言六脉调和,并非有疾,不敢下药言知。那高王夫妇闻此语心下倍惊。曰:“可怜媳妇呻吟叫苦,不知是何怪症?今太医院又言若此,算来无救的。”言毕,王姑下泪沾襟,高王嗟叹。太祖又曰:“我们须有雄兵数十万猛将不少,若非甥妇,无人可制胜这妖道,今不幸得此奇灾。病势日加,倘至不起,那再有何人代朕平服得强唐?”言罢,不觉龙目中双垂珠泪,打动得王姑夫妇倍见伤情切切。那王姑悲泪之际,一想起媳妇是个法门第子,哪有自己之病症,不明白之理?王姑说出此言,太祖及高王皆言有理。太祖即着王姑进彼卧房,问及媳妇,岂知刘小姐一被妖术所禁之,一时魄魂未全,正呻吟痛苦,乃沉沉朦胧非复如平日的明心卓见。王姑须细加察问,他竟糊涂答应,全无绪端。太祖听王姑回复知,倍加闷乱,正用人之际,不免忧形于色,坐卧不宁。

    苗军师见主烦若此,即出奏曰:“凡人之病必知根源,乃有治法。今御太医不识刘夫人病症,不免待臣虔卜一卦,自有应兆。我主不可过忧,有伤龙体。”太祖见奏,准命其卜,好察甥妇大限休咎。是日军师当着御前,虔心炷上名香,禀告历圣先师,占得一卦,默断一番。奏曰:“无怪刘夫人得病如此怪异,察看卦象断之,乃被人暗算幽囚其病体,但以所临害之地,在东北方。想余鸿所畏害者,刘夫人一人耳。犹恐被他暗算,则刘夫人一命危矣。但卦象该得如此,但未知果准验也否。”君保急问军师料此难救,敛手待毙乎?苗军师曰:“此卦只忧七天之外,恐不能逃其大数耳。”君保听言,不觉泪珠如雨,太祖亦为之惋然长叹,再间军师还有何救法?军师复对日:“今仓促难以尽知其暗陷之实,待臣今夜再观天象察星曜,可知夫人的吉凶矣。”太祖允奏。原来苗训军师善观天文,察星斗,纯精占云望气之学。佐太祖以定天下,不愧为国师之位。此夜登观星楼仰瞻万象,一派疏星,历历可纪,自戌至寅时,并不见天魔女星出现。心下着惊,嗟吁一声:“刘夫人危矣。”细推测一番,遂决今被余妖人将他本命星收禁了。走下观星台,对太祖、君保言:“刘夫人不独本命星明暗却,被这妖道收起了,暗中其陷害。是以受病危急如斯。似此如之奈何?”宋太祖君臣倍加惊惧的伤感。军师又曰:“不苦待臣再卜一卦,看七天之内,刘夫人有救否?”王姑垂泪曰:“有劳军师再决休咎。”当时苗训再占筮,得先凶后吉,**之象。判曰:“刘夫人大限固不妨了,不出三天自有高人救解其灾,且贺喜我主,复得一员上将,一两天可应矣。”

    当此太祖、高王夫妇颇见心安。只有高公子虽收泪,仍是愁容默默。有王站见儿子过于忧伤,只因王姑中年只得此子,并无再有男女,爱如掌上明珠。今见他过于衷切,实怜惜之,唤他至跟前,慰曰:“我儿不可过伤,有损身体。为娘半世止得汝一人为终身后嗣之靠,倘过于哀痛坏了身体,香烟之种倚向何人?虽然夫妇情深,亦当体念双亲以节悲痛也。”公子带泪诺诺连声,遵娘教训。王姑曰:“军师曾言有救,先凶后吉,想必媳妇当有此飞灾。但今已大限不妨,自有高人来搭救,何须过忧。”当时宋太祖及高王夫妇少不得请求军师设个救转善谋,以破妖道收禁本命星的妖法。苗军师对曰:“臣自束发受书编,只讲济世圣道之学,并未尝学得以法术杀人之技。但妖道邪术必须神仙中人乃能破之,其收禁之术,且要能人盗取其收禁本命星之物,乃能解之。臣是一凡俗之辈,怎得涉险以盗之?总之不一二天,臣料得有人来救,断非诳误也。我主且安龙心,王爷母子休疑。”当时君臣父子,只等候救搭之人。

    单有高公子闻军师实断之言,回自卧房看视妻身,将军师占卜观星言知,那刘家四婢,春桃向夏莲等言知,私地曰:“小姐既被妖道收禁之害,但忧者不知耳,不得原因难以见解。今军师又指出在东北方,我等何不向此方追寻,看他用何妖术收禁得小姐,或有可用力之处,于中有救未可知。”三婢皆以为然,酌议已定,于是藉着小姐平日所赠的灵符,皆乘风架上云去寻觅。一出城来到唐界,向东北方上寻望,果然走上三十里,远远见一座高坛台,灯火冲天,四人催跑近,知是妖道收禁小姐之所,一同共商又借此隐形飞身而近。原来周围守坛台的童子,只是凡俗人,可以隐形瞒过。至坛上数员神将,奉符法以守高坛。况四婢女道行不甚高强的,不过平日间得小姐指教一二,仅足防身,如何闯得进坛中?众凶神不许他冲入坛来,几次却被驱逐出,四婢只得依旧回归寿州。按下慢表。

    再说南唐军师见宋师一连三天不出,已知自行法术已应,只要上八天射尽暗法箭,乃能得刘金锭一命。扫除了心腹之患,敌手之人。奈南唐王李煜,不是真命应运之君,度量狭浅。前刘小姐败他数阵,伤残几名战将,恨入骨髓。但无奈何军师不能胜他。今见将此女将收禁下,正欲洗雪前损兵折将之耻,实再听不得三天五日即欲攻城再战,余军师也阻止不得。遂点大将秦凤、薛吕、罗英、程飞虎一众,即统领大兵十余万,至寿州城外骂战。太祖、高王闻报亦料得敌人必因刘数日不出特来索战,以探我军。但兵来将挡,不可示弱,定见个雌雄。遂差陶夫人、赵王姑、李夫人、高氏兄弟带兵出城迎敌。两军大战,杀得征尘滚滚,日色无光,各有伤损。程飞虎乃程咬金之后,一双板斧非比寻常,罗英乃罗成之后,丈八矛枪倍加厉害。即此,薛吕、秦凤皆有祖传之技勇,若非陶夫人、李夫人、赵王姑、高弟兄一班男女猛将,决不能抵敌。有余军师在后军,冷笑出而言曰:“尔们休逞强,尔之女法师尚被山人收禁了,不久归阴,尔等要做第二名刘金锭不成?”有高君保闻言大恼,奋力杀退程飞虎,心中大怒,火上添油,正是仇人见面,分外眼明。长枪狠狠刺去,余鸿的茶条杖招挡不住,自知难敌君保猛勇,倒退虎力十余步,口念真言,一刻狂风大作,走石飞沙,将宋兵打退。幸得公子有刘妻符护,飞沙巨石打来不沾身,仍将唐兵大杀挑翻千余。其余将皆奔走回,高王爷在城楼见妖道用法厉害,忧多伤军兵,即忙鸣金收军。公子闻鸣金,只得舍唐兵不追杀,扭回马进入城中。此日唐人得胜,复将寿州城重重围困住,多添兵将,比前困倍加利害。太祖忧虑心烦。高王爷分发将令,四门严加把守,日夜亲身巡逻保护此城,免惊圣主。

    是日苗军师占算定刘金锭来天有高人到城解厄,五少阴将会合之期不远,但机会不可错过此日。奏闻圣上,要求暂掌帅印令符半天之久,待臣着令三少将往各方,自得五阴集会齐,可合破妖道也。宋太祖曰:“前者陈抟祖有书相赠,说出五阴破阳指示,朕故特召取王姑等到来,以应其言,后又有刘女来破敌。今又有何五阴可来助的?”军师曰:“原有五少阴,非今之五老阴,但天机难以妄泄。只求陛下王爷暂交印令于臣,自当有策划也。”太祖听了,只得准依。有高王此日将帅印、令符一并交付军师。有苗训即日升坐帅堂,众将重新打拱参见毕,军师拨令一枝,命高君佩听令:“要混入双龙镇,暗带火箭,于来夜初更后,射入南唐屯粮之所,绝他兵饷,不得有违。”君佩辞曰:“闻双龙内地有郁将军慎于把守,犹恐末将无能,有误军机,求军师另差别能。”军师赞曰:“少年足见老成、谨慎,直往放心,功必成,吾有锦囊一书交付,待至八月中旬,见了汝南王,始可与他观看,自有奇遇。包汝一生恩记吾苗某也。”微笑又命:“郑印往石州山后,借请助兵,只宜一往,不宜再行。”二将领令,分途去讫。军师下了帅堂,交还令符与高王,不知高、郑两人奉军师令,得何所遇?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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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回 恩爱夫妻忧永别 情深师弟勉分离
    诗曰:

    寻常结缔且难离,况复恩妻逝可悲。

    相慰劝酬皆决烈,永分何以慰相思。

    住语高君佩、郑印两人分途公办,暂为按下,末文自有交代。惟南唐自得胜之后,见刘金锭不能出敌,唐主以为大宋君臣是釜中之鱼了,故催迫余军师连天带兵骂战。宋太祖心忧如焚,只恐唐兵大集,今深入其疆土,打破寿州,君臣危矣。今刘甥媳又罹此飞灾,何人可拒妖道?正在龙心纳闷不安,苗军师、高王爷不时安慰,言城池坚固,断不能移动。高王又曰:“得将士当心保守,不惜辛劳,足见我主君臣一心一德,南唐一隅之地,岂能为我宋害,即兵围城,不过藉妖道一人之法木耳。他逆天叛理,岂能长久乎?”军师曰:“王爷明见不差,南唐不过化外偏邦,岂吾大宋并驾?且待刘夫人明日灾星一退,五阴会集之期不远,那妖道高飞远走,难逃五雷显诛。我主龙心且安。”当时宋太祖闻高怀德、苗军师安慰之言,龙心暂安。

    只有唐主果然添兵遣将,不分昼夜,攻打四城甚急。城中守具亦甚备,灰石积堆如山埠,羽箭滚木如林。高王爷发令:“陶夫人保西城,偏将十员协同督兵。又有兵三万,多备弓矢、灰石、火种。赵王姑保守北门,偏将十员,精兵三万,日夜当心。李夫人保守东城门,偏将十员,精兵三万,小心巡逻。余夫人保守南城门,偏将十员,精兵三万,紧守不离。”当时王爷见圣上惊忧,故四门令四女将,并多添将兵把守,不容唐兵近薄城下攻击。唐兵一来攻打,城上弓矢、灰石、滚木齐下,唐兵反折损太多也。

    且慢表。再说刘小姐四婢环此夜出寿州,往探听余妖道收禁小姐之法坛,不料来至法坛,已被凶恶神守法台,不得人,几次倒退出。只得一路回城中,即将果然寻着妖道收禁法台,但被神将阻止不得进入,一一禀知高公子。有君保闻此实事,果被妖道暗算,正乃惨上加惨。眼看着一对鱼水夫妻,只恐要永诀别离,苦切处此夜何曾合眼。捱至四更天,只思想军师之言,三天之内,自有高人来救搭。据他卜筮来如此,但未知准验也否。又思方与四婢环之言,果见恩妻被妖禁病法术收本命星,终难有命,教吾怎忍恩妻受此暗害,况死得如此惨伤。

    有刘小姐病中醒来,侧耳听公子自言自语,说此伤心话。即含泪呼声:“公子,不可过伤有损贵体。妾多蒙圣母指点,得配好姻缘,圣上荣赐花烛,指望早日平定南唐,同归宋土,夫妻白首齐眉。不料被此妖道毒算,数日夫妻一旦分离,未免不无遗恨,实妾之命薄好比秋云耳。”高公子闻言带泪曰:“恩妻倘有不测,吾与妖道断不两立,不是他死,定然我亡。只可惜并未一兄两弟以继后嗣宗枝,但父王母亲怎舍抛弃,为至恨也。”刘金锭下泪沾襟曰:“丈夫岂可为妾身以弃双亲,但妾既不能事君父以终,是入不忠不孝之论,且不能见老父一面,心实有不安。倘妾有不测,只求丈夫班师回归之日,恳祈顺道说知吾父,代妾一言,恕我不能忠孝两全。好言安慰老人,以免因妾早逝过哀。至于刘门不祚,并无一兄、一妹以事奉高年。日后还求念着数月夫妇之情,照管妾老父一二,即妾在地府中瞑目,感君高情也。再者妾死之后,至嘱丈夫万勿因妾轻出与妖道争战,他有法术异宝伤人,非仙莫能救。妾还有破术图一幅,君可常常挂在甲怀中,以防妖法侵害。”言毕,命众婢于香囊取出此图,公子痛哭接受。又曰:“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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