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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有些人失去了才知道,什么事自己最在乎的。
看到淡蓝色的背影,余年无比的思念那个女子——
余年一边想着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玉瑟的身边。
“奴婢见过将军!”玉瑟艰难的开口。
“你,可知错了?”余年微微弯腰看着玉瑟的眼睛。
错?玉瑟不知道余年指的错是什么意思。只是微微的昂着头,看着余年。
“啪”一声,余年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撇开眼睛,“你不要用那么无辜的眼神看着我!你要演戏到什么时候?”
玉瑟的白皙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五个手指印,火辣辣的疼,她上齿紧紧的咬着下唇,好半天倔强的吭声道:“奴婢不知道将军在说什么,奴婢不知道跪在这里和演戏有什么关系!”
“你!”余年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玉瑟这么强硬的态度心里冒出来更多的火气,再次高高的扬起了手。
可是这次耳光没有意料中的落到玉瑟的脸上,余年的手腕已经被余弦给捏住了,余年的眼睛危险地眯起,将脸转向余弦:“老四,你想做什么?”
“大哥!”余弦自己也没有料到自己怎么会拦住自己一向敬爱的大哥,只是看到那个小丫头大清早就跪在冰冷的石头上,而且大哥还要打她,所以情急之下,顾不得长幼之序拦住了大哥,直到余年出口反问,才发现了自己的莽撞,于是颤颤的松了捏着大哥的手,低眉垂眼道:“大哥,这个丫头犯了什么错?你大清早罚她跪在这里,还要打她?”
“老四”余年双手背在身后,缓缓的开口:“有时候对女人不能如此的心软,你知不知道?你对她越仁慈她对你就越残忍。”
莫做有情痴 12
“老四”余年双手背在身后,缓缓的开口:“有时候对女人不能如此的心软,你知不知道?你对她越仁慈她对你就越残忍。”
“大哥!”余弦微微皱了皱眉头,“你不要这么偏执好不好,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如你所说的这样,即便是有些女人伤害过你,但是不是每个女人都如此,更何况是这么一个无辜的丫头。”
“你也说了,她只是一个丫头!”余年皱起了眉头,他很不习惯这样子的余弦,到底是什么让一向柔顺的余弦有了和自己不一样的看法。“好了,不说了。”
余年扭过头,冷冽的目光落在玉瑟的身上:“既然老四护着你,你就起来吧,不用跪了!”
玉瑟双手撑着地,想起身,可是跪了一夜冷石头的双膝怎么也不听自己的使唤,刚刚站起来,又软了下去。
就在玉瑟以为会让屁股和冷石头再来一次亲密接触的时候,余弦的手及时的托住了她的身体。
“你没事情吧!”余弦双手穿过玉瑟的腋下将她几乎是环抱在怀里,这动作拉近了余弦和玉瑟的距离,余弦的关怀情不自禁的溢了出来,玉瑟低着头不去看他,微微屈膝准备行礼。
余弦却及时的止住了她:“以后我准了你见我不用行礼,快,我扶你去那边坐坐吧。”
“余弦!”余年看着余弦的动作,觉得格外的刺眼,手在袖子里不由的捏起了一个拳头。
“大哥有什么事情么?”余弦刚刚扶玉瑟在一个石头边上,仔细的用袖子抚了抚,让玉瑟坐好,这么细心的动作让玉瑟心里一暖,不知道同样是兄弟,为什么一个喜怒无常一个温柔似水呢?
“你看看你这样子,到底她是奴才还是你是?”余年一把将余弦拉到自己身边,非常的不满。
“哥,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奴才就不是人么?”余弦的火气似乎也被引了出来,“你以前不是这样的!现在怎么老是去和一个丫头过不去呢?要是你觉得她碍眼,那就赏给我吧!”
“什么?”余年推了余弦一把“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以什么样的口气和我说话?”
余弦没有吭声,毫不示弱的冷冷的对上余年的眸子。
“好,很好!”余年和余弦瞪了半天终于冒出来这么一句咬牙切齿的话来。
玉瑟见两人因为自己的事情争吵起来,单手抚上自己的脸,冷冷的嘲笑自己,这就是祸国殃民的脸的结果吧。
她缓缓的站起身,走到两个人中间:“将军,你们不要再争了,今天要错都是奴婢一人的错。”
“你住嘴!”余年瞪着玉瑟咆哮起来。
“哎呀呀……大清早的在这里吵什么?”黄飘飘带着丫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过来了。
“见过二夫人!”余弦微微颔首,虽说黄飘飘是大哥的侍妾,但是只要不是名正言顺的夫人,余弦是不需要向她行礼的。
黄飘飘对着余弦福了一福:“见过四公子,四公子难得回来一趟,多和将军聊聊才是,为何站在这书房门口不进去呢?”
余年看到黄飘飘来了,不由自主的将刚才的怒气压抑下去,故意伸手将黄飘飘揽在怀里,轻轻的捏着她的脸蛋:“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是不是因为昨夜我没去你房间里?”
黄飘飘见余年一反常态的当着众人的面和自己这么亲昵,面上闪过一丝惊讶,旋儿恢复了脸色,微笑着拿手指在余年的胸口画着圈圈:“将军这是拿我开玩笑呢,对了将军,我准备了早餐,您过去尝尝。”
“难得飘飘有这份心思,我怎好辜负?”余年揽着黄飘飘的腰,甩给玉瑟一个刺眼背影,“老四,你也一起来!”
余年根本不放心余弦和玉瑟的单独相处。
玉瑟看着余弦即便是和余年争吵,但是余年一声令下,还是乖乖的跟着走了,嘴角勾起一丝察觉不到的冷笑。
在石头上休息了一会,玉瑟回到自己的房间,开始新一天的工作。
刚调好薄荷水,玉瑟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临时又皇上了檀香水。玉瑟拎出一方帕子,趴在地上细细的擦拭着,忽然眼前被一双靴子挡住了视线,这个时候有谁来呢?
玉瑟顺着靴子往上看靴子的主人,一身白袍,不是余年还是谁?他刚才不是甜蜜蜜的搂着黄飘飘去共享早餐的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玉瑟欲捡起地上的帕子,给余年行礼,可是发现帕子被余年一脚踩住了,玉瑟往外抽了抽帕子,可是余年的脚没有松开的意思。
他是故意的,玉瑟皱了皱眉头,这个小气的男人,不对,貌似该生气的是自己吧。
玉瑟也不再和那块帕子计较了,放弃了那块帕子,站起来府余年福了福身:“奴婢见过将军?将军这么快就吃完了?”
余年没有说话,一把拽住玉瑟的衣襟,将她拎到自己的面前来和自己对视。
那么近,几乎鼻尖要对着鼻尖了,余年喷出的炽热的呼吸对着玉瑟呼出的冰凉的气息,交织在一起,让两人不知不觉中迷失了原本的意图。
“本将军没有吃早餐!”余年闭上眼睛不去看玉瑟的桃花容颜,强行调整调整自己的呼吸和心跳。
“那……将军……”玉瑟这下不知道怎么去接余年的话,事实上,是余年用行动阻止了玉瑟所有的话语。
炽热的呼吸,炽热的唇,扫荡了一切的冰凉。
她是那么鲜嫩,她正好那么微凉,她的香味让他堕入欲望,他微微的在玉瑟的耳畔喘息着:“我要吃你!”
“不要——”玉瑟拼命的推着他,可是他的双手那么有力,仅用一只手就禁锢住了玉瑟的双手。
“为什么不要?”余年的吻顺着玉瑟因为挣扎昂起的脖子一路往下,“你不是也没有吃早餐么?跪了一晚上,一定很饿了”
余年的一只手按上玉瑟的膝盖:“还疼不疼?”
“不,不疼了~”玉瑟慌张的挣扎着回答,今天早上余年对余弦的那些话,让玉瑟心里忽然有很多不祥的预感,这个人不仅喜怒无常而且心机太深。
余年的手顺着膝盖往上,最后停留在一处:“那这里呢?还疼么?”
莫做有情痴 13
余年的手顺着膝盖往上,最后停留在一处:“那这里呢?还疼么?”
“不,不……”玉瑟浑身开始颤抖。
“既然不疼了……那么我们……”余年不怀好意的在玉瑟的耳边低语,像是一个诱惑人做坏事的恶魔。
书桌上的书、笔再一次被扫落,大理石桌面的顺着玉瑟的背上的肌肤,蔓延到全身,让她僵硬的无法动弹。
“怎么了?”余年轻笑着将她裹入自己的衣服里,“才多久,就僵硬成这样了?不舒服么?”
玉瑟没有说话,此时的她要说什么才好呢?凌乱的书桌,破碎的衣服,都显示着自己的不堪和余年的残忍,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还是连侍妾的资格都没有的私宠?自己是见不得光的老鼠么?
“不要去勾引老四。”余年捏了捏玉瑟脸,俯身在玉瑟的脖子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这脖子上的疼痛终于让玉瑟有了一丝的清明,“不,不要,将军,要是被人家看见了!”
“呵?不要么?”余年继续的羞辱玉瑟,“刚才也是谁说不要的,可是要起来比什么都凶——”
“不要说了!”玉瑟浑身的气力似乎都被抽走了,她觉得自己还没有替姐姐报仇,就已经快要死了。
“将军。”门口黄倌的声音低声的响起。
“什么事情?”余年懒洋洋的。
“黄夫人差人过来问将军散步怎么还没有回去,白夫人和玉颜夫人已经都到了花园里了。”黄倌低声的道。
“哦,我知道了。”余年伸手将外袍脱下来裹住玉瑟,自己则从书房的隔间里拿出一件备用的外套换上,看都没有再看玉瑟一眼。
走到门口对着黄倌说了一句什么就走了。
玉瑟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一酸,很想哭,可是眼睛里却什么都没有,很干很干。
“玉姑娘!”黄倌过了一会推门进来,见到一地的被余年撕碎的衣服,脸上不由红了一红。
玉瑟撇撇嘴,裹紧了身上余年的外袍:“叫大哥见笑了!”
“玉姑娘,不要这样说。”黄倌叹了口气,“我看将军啊,对你还是很上心的,只是,只是不知道你们两人之间,到底有什么别扭?”
玉瑟暗忖道:哪里有什么别扭,不过是余年的喜怒无常罢了。
“你手上拿的是什么?”玉瑟发现黄倌手上捧着一叠衣服。
“哦,这是将军看姑娘的衣服坏了,特意叫我拿了一套蓝倌的衣裳过来给姑娘换上!”黄倌将那套淡蓝色的衣服整整齐齐的放在桌子上。
“蓝倌?为什么不那一套丫头的衣服来?”玉瑟看了看那套衣服,不由的皱起了眉头,其实她的房间就在书房的旁边,按理说,余年让黄倌道自己的房间里去帮自己拿平时的衣服更为方便。
“玉姑娘,这,我就不知道了,将军安排下来的事情,我哪里敢多嘴啊!”黄倌无奈的耸耸肩,“姑娘还是换上吧,要不待会将军来了又会责怪我了!”
玉瑟知道和黄倌也纠缠个不清楚,只好对他点点头,让他先出去了,换好蓝倌的衣裳,玉瑟怎么都觉得有些别扭,但是再怎么别扭也比披着余年的外袍强,玉瑟也就不去计较了,接着把该干的活干完,然后回自己的房间将衣服换了下来。
莫做有情痴 14
为着打发时间,玉瑟拿起抽屉里的针线开始绣花,小时候的自己什么都比姐姐差,但是这绣花的功夫却不差,玉瑟挑起一块黄色的布料,围上绷子,拿起绿色的线比了比,又拿红色的线比了比,准备绣一对鸳鸯。
绣了好一会,玉瑟扭了扭脖子,自己捶了捶肩膀,站起来踱了几步,推开窗户,呼吸了一下新鲜的空气,却冷不丁冒出来一个人头——余弦。
“你不是和你哥哥在前面院子里吃饭么?”玉瑟见到余弦有些吃惊。
“你叫什么名字?”余弦的脸映衬在花中显得格外的白皙粉嫩,看的玉瑟忍不住要捏上一把。
“奴婢叫玉露。”玉瑟一边说着话一边想着怎么把余弦打发掉,虽然对他的见义勇为很感动,但是玉瑟知道自己和他的交集越多,对他就越没有好处。“今天天气不错,公子不去在花园里走走?”
“好啊,”余弦嘴角弯起一个标准的弧度,“我正想着要找你玩什么呢,你倒是出了一个好主意,出来吧,我们一起去花园里走走!”
“啊?”玉瑟几乎是倒吸了一口气,她原本是要支走余弦,可是余弦却误解了自己的意思,玉瑟笑的很勉强,“公子,奴婢,是是一个丫头,陪您去逛花园多有不便吧……”
“玉露!”余弦隔着窗户和花丛,一把拉过玉瑟准备关窗户的手。
“公子,放手!”玉瑟冰冷的手一下子被余弦握住,吓得花颜失色,拼命的往后缩着手。
“玉露,我说过不准你在我面前自称奴婢的,你怎么老是听不进去呢?”余弦不满的看着要往后缩的玉瑟,加大了几分手上的力气。
玉瑟原本觉得余弦和余年的性格相差很远,但是现在看来,两个人在自己认定了的事情面前似乎都是一样的油盐不进。
玉瑟微微的叹了口气,放弃了无谓的挣扎:“公子,我今天还有好多活要干呢,没时间陪您逛花园了”
余弦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