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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钗头凤所藏的地方,是算准了这段时间将军府的防备。
“好了,我们都已经告诉你了,你放了我们吧。”风二娘虽然出身不好,但是没有什么时候如此狼狈的被人家绑的结结实实。
“放了你们?”乌拉冷哼了一声,“头领说了,你们中原人诡计多端,切不可以掉以轻心,我才不那么傻呢,东西都没拿到手,就放你们走。”
“那你要怎么样?”玉瑟没指望乌拉会放了自己,她倒是希望她动静越大越好,这样余年就知道自己被困在了这里。
“等我拿到了钗头凤,自然就会放了你的,或者到时候再带你去见一个你十分想见的人,看头领的心情啦!”粉裙女子将小银刀放进刀鞘,转身就走。
门吱呀一声关上。
“哎——都怪我。”风二娘第一次这么挫败的低下了脑袋,“先是没认出唐汶来,接着没有提防那个地方还会被这么多人知道。”
“那个地方是哪里?”玉瑟听到风二娘说到这里,自己忽然有些好奇,昨日风二娘完全可以大摇大摆的将自己请走,可是为什么要搞得那么神秘呢?既然是那么神秘的地方,墨非又怎么会知道呢?
“这、这……”风二娘有些支支吾吾。
莫做有情痴 29
“这、这……”风二娘有些支支吾吾。
“算了,不方便说就算了。”玉瑟偏过头去,“那么墨非是不是暗所的人?”
“公主,不是我不告诉您,是实在——”风二娘叹了口气,“我也没有想到墨非能找到那里,八成他是跟着唐汶去的。”
“那唐汶又是怎么知道的呢?他不是中土的人啊。”这一天发生太多的事情,让玉瑟一下子摸不到了头脑。
“唐汶是蓬莱岛的人不错,但是蓬莱唐门的源头却是蜀地的唐门。”风二娘见玉瑟不再追究那个地方了,松了口气,耐心的替玉瑟解释她的这个疑问,“早在百年前,唐门的大弟子唐堂不满师父将掌门人之位传给师弟,偷走了唐门的邪书《五毒》一走了之,后来唐门不知道出动了多少弟子去寻找他的下落,都没有找到,再到后来远在千里之外的海上岛国突然冒出来一个蓬莱唐门,蜀地唐门才知道。”
“那么蜀地唐门没有继续找他们的麻烦吗?”玉瑟继续追问。
“蜀地唐门这么些年来发展的平平稳稳,没什么人才突出,倒是蓬莱唐门异军突起,要是蜀地唐门要想清除叛逆,恐怕没那么简单了。”风二娘叹了口气。
“那么水滴子呢?是墨非的师父,看上去他也知道蓬莱唐门的事情,还有一些交情——”玉瑟道。
“水滴子的来历怕没几个人说的清楚,传闻最多的就是他不是人类,而是水里的鲛族。水滴子也不是他的本名,只因为他的水性特别的好,认识他的人送给他的一个称号罢了。”风二娘道。
“还真有这些怪力乱神?”玉瑟撇撇嘴,“我是不相信的。”
风二娘神情复杂的看了玉瑟一眼,似乎想说什么,可是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中午时分,门再一次的开了,乌拉端来两个碗,里面盛了些饭菜,放到玉瑟和风二娘的面前:“吃吧。”
“哎呀,你绑着我们的手,你要我们怎么吃呢?”风二娘故意扭着手对乌拉道,“你帮我们先解开,吃了饭再把我们绑起来也不迟啊。”
“哦,这样啊。”乌拉笑了起来,两个眼睛弯弯的格外的好看,她不慌不忙的端起一个碗,夹起里面的饭菜喂到玉瑟的嘴边,“玉露公主,我这就服侍您用膳。”
玉瑟肚子被饿得咕咕直叫,却不得不张开嘴巴,乖乖的吃起了乌拉喂过来的饭菜,乌拉耐心的喂完玉瑟又开始喂风二娘。
风二娘一计不成又来一计:“哎呀呀,乌拉姑娘,你做的是什么饭菜啊,我一吃进去就要拉肚子……快快”
乌拉没想到风二娘会来这么一手,慌忙的去解风二娘手上的绳子,就在风二娘心里暗爽的那一瞬间,一声“住手”粉碎了风二娘所有的幻想。
风二娘咬牙切齿的看着来人,叫“住手”的男人年纪不大,二十七八上下,也蒙着脸,但是穿着却不似西域。
乌拉吃惊的站起来,指着风二娘对男子道:“护法,这个女人要去厕所。”
那护法冷笑道:“这么拙劣的把戏,你都看不出来么?真是枉费了头领对你的一番教导!”
“是。”乌拉低着头站到护法的身后。
“快去准备晚上的行动。”护法再一次下令。
“是。”乌拉再也没有看玉瑟风二娘一眼,转身走出了房间。
“玉露公主,你倒是比你的姐姐好对付的多!”护法冷冷的道。
莫做有情痴 30
“玉露公主,你倒是比你的姐姐好对付的多!”护法冷冷的道。
玉瑟听到自己姐姐的名字再也忍不住的跳了起来,差点忘记了自己是和风二娘是绑在一起的。
“哎哟,公主,我的骨头!”风二娘被扯了起来,龇牙咧嘴的叫唤着。
“哦。对不起。”玉瑟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莽撞,恢复到了原来的位置,却依旧是拿着锐利的目光盯着护法:“你到底是谁?什么时候见过我姐姐?我姐姐是不是还没有死?”
“哈哈哈哈……”那个护法微微往前倾着看着玉瑟,冷冷的道,“你这么想见你姐姐,可是你姐姐却并不一定这么着急着见你呢,你知不知道你姐姐其实很恨你?很羡慕你?”
玉瑟听到护法的话,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议:“怎么可能,你在说什么?”
“你不需要懂。”护法似乎不想再与玉瑟纠缠了,掩了门走了出去。
“公主?”风二娘看到玉瑟神情凝重,不放心的唤了她一声。
玉瑟呆呆的靠着墙壁,脸上却还是陷在刚才护法令她震惊的话里,他的话到底有几分是真实的,几分是虚假的呢?他们如果见到了姐姐,为什么还需要自己的钗头凤,莫非是——玉瑟忽然想起来很久之前,紫风乱告诉她的那件事情:金如意和钗头凤并不仅仅是两件吉祥物那么简单,这里面有不为人知的玄机,那这个护法,这个头领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个玄机而来呢?
玉瑟瞥了一眼风二娘,淡淡的道:“我没事情,只是想静一静,现在除了守株待兔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风二娘得了玉瑟的这句话,也只好闭了嘴巴,休养生息。
这个部落的人似乎只是急切的需要玉瑟的钗头凤,对她们并没有其他的伤害,有吃有喝的过了两天,第三天,乌拉和护法一身血气的闯了进来,跟在他们身后的是三四个西域服饰的蒙面男子。
玉瑟心里一喜,有此可见他们的行动并没有成功。但是马上心又沉了下去,这表明着他们要继续关押着自己和风二娘转移。
果不出玉瑟所料,那个护法挥了挥手,低声道:“将她们两带上,拉走!”
玉瑟后颈一疼,眼前一黑,接着就又失去了知觉。
浑浑噩噩的不知道过了多久,玉瑟有了一丝丝的意识,想睁开眼睛,可是有强烈的痛感在她的脑子里翻搅,让她好一阵难过,不但没睁开眼,连眉头都揪到一处去了。
不行,一定要醒来,玉瑟心里着急,顾不得头痛欲裂,猛的睁开眼睛,这是一间普通的客房,玉瑟心里一喜,屏住呼吸,悄悄地支起肘来,往床外探望。
就在玉瑟小心地支起身来往外看时,正好对上了一双男人眼睛!
蓝色的水波眸子!
玉瑟马上掩住嘴,最终那一声尖叫还是没有冒出嘴发出声音。
“你怎么不尖叫?”那男子有些玩味的看着玉瑟,“你是第一个看见我不尖叫的女人,也是第一个没有昏过去的女人。”
那个男子除了特色的眸子,之外最恐怖的脸上竟然长满了紫色的鳞片。
“你——是人是鬼?”玉瑟浑身颤抖起来,手指着他,抱着被子就往床里缩去。
莫做有情痴 31
“你——是人是鬼?”玉瑟浑身颤抖起来,手指着他,抱着被子就往床里缩去。
那个男子冷笑着从自己的脸上扯下一块鳞片,递给玉瑟:“我不是人也不是鬼,这个送给你。”
“不要,你给我走开!”玉瑟扯过那只枕头,准备等那个男妖怪扑过来时,她好丢过去。
那男妖怪饶有兴趣的看着玉瑟慌慌张张地东摸西扯,干脆后退几步,坐到了木桌边的凳子上:“姑娘不要紧张,我真的不会为难你,你先听我说话。我只是受了别人的托付要送你去罗布泊去,一路上你只要不逃跑,要什么只管给我说。”
“我的那个同伴呢?”玉瑟四处张望,没有看见风二娘的影子,她心里很是紧张,“你们把她怎么样了?”
“你的同伴?我不知道你有什么同伴,我只知道我只管住你一个人就好了!”男妖怪道。
“你们不去皇宫里找钗头凤,只是囚禁着我有什么用?”玉瑟听到那妖怪不知道风二娘的下落,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上,饶是再镇定自若也声音有些颤抖起来。
“我不知道。”那男妖怪扭过头去,在桌子上端起一碗粥递给玉瑟,“你们是要吃东西的,不吃东西就会死的。吃了它吧。”
“你是谁?你是什么妖怪?你为什么要为他们做事?”玉瑟盯着那一双长满了紫色鳞片的手,胃里一抽一抽的,根本没有吃东西的欲望。
“我叫念卿——你们中土很多人尊称我为水滴子,我不是人类,也算不上是妖怪,我是母亲是鲛人,父亲以前是凡人,现在是神仙。”念卿把那个碗再往玉瑟的身边递了递。
“你是不是疯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玉瑟一把打落念卿递过来的碗,那碗在地上打了个转竟然没有碎,里面的粥一点都没有洒出来。
念卿伸手悬空朝那个碗招了招手,那碗粥竟然自己飞到了念卿的手中,念卿微微皱着眉头,将粥再一次递到玉瑟的面前:“你不信就算了。吃吧。”
“不吃!”玉瑟将头扭到一边,“我不知道你们要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先谋害我姐姐,现在又轮到我了。”
念卿放下碗,“姑娘话说到了这里,我们就打开窗户说亮话,你在将军府里不过是一个丫头,就算是余年已经登基了,你也不过是后宫里的一个小宫女而已,从一个小牢笼再到一个大牢笼,你就这么心甘情愿?不如随我道西域游历一番,办完事情如果你还是坚持要回去,那么我再送你回去。”
玉瑟从鼻子里出了口气:“你说话真是颠倒黑白,我终于知道墨非为什么是这副模样了?都是你教导有方吧。”
“墨非?”念卿低声把玩了一下这个名字,“你怎么知道墨非这个人?你认识他?”
玉瑟没有说话,只是想从念卿的脸上读出一些有价值的信息来,可是念卿的脸上所有的表情都被鱼鳞所覆盖,看不真切。
念卿最后叹了口气:“如果你最后想和墨非那个小子在一起,我也可以满足你的要求,不过我事先告诉你,他也不是一个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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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说!”玉瑟道,“别以为你脸上贴上一些东西就 可以唬我!”
念卿不再说话,推开门走了出去,空留玉瑟一个人呆呆的坐在房间里。玉瑟见门关了,侧着耳朵听了一会儿,外面似乎没有动静,便挪身下床。
玉瑟轻手轻脚的走到窗户前,去推窗户,可是手还没有挨到窗户扣,就似乎被什么东西灼伤了一般的疼痛,玉瑟立马的缩回手来,看着发红的手指,明明眼前什么都没有,莫非真是中邪了?玉瑟心惊胆战的看着四周,就算是当年一气之下远走海外,就算是那年被丽妃追杀逃跑中土,就算是被白霜霜扔到妓院,她都没有如此的惊慌过。
此刻的她陷入到一种莫名奇妙的境地中了,一定是幻觉,她告诫自己,再一次伸手去推那个窗户,可是比第一更清楚更激烈的刺痛感从指尖一直通到了胸口。“啊!”一声忍不住的叫了出来。
房门被“哐啷”一声推开,一个粗矮的男子顶着一头红发横着晃了进来,穿一身鲤鱼红袍子,上身又披了一件鳞片似的的马甲,脚蹬弯头的鹿皮靴子,从长相到装扮,要多怪有多怪。
那男子一进来,一抬他短粗的胳膊指向玉瑟骂道:“水滴子就是喜欢这么宠着女人,要我说还浪费精力布什么结界,还是直接拿绳子绑起来的爽快。”
结界?那个让自己手指头疼的感觉就是结界?
玉瑟瞧着他一头红发就犯怵,听他说话如此粗鲁,神经一下子又绷紧了。她揣摩着眼前形势,那红毛怪就是个混球,比起他来,念卿倒算是个讲道理的,于是她不顾一切的扯着嗓子喊道:“我要见念卿!”
“我在这里!”念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红毛怪的身后,答应着。
玉瑟脸微微一红,刚才明明自己是害怕他的,为何现在遇到其他的人,她竟然还是寄希望于念卿能看在墨非的面子上能保护自己。
红毛怪也发现了念卿,他回过头来,一拍念卿的肩膀:“兄弟,对女人不能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