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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罪释放-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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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呼延谨想揭露这些偷渡客,但回到报社以后,他的主题发生了改变,他觉得应该是呼吁,呼吁国与国,应该是村与村的关系,他想到了“地球村”这个名词,虽然很早就有人提出了“地球村”这个名词,但呼延谨愿意在偷渡这个背景下再诠释一次。

    文章发表的那天,社长和报社同仁风趣地问呼延谨:“这算不算是一次温柔的举报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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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第九次举报
    成功是大胆之子。

    呼延谨对勇气的凭借使他敢于对任何顽劣的黑恶势力宣战。

    一天,报社来了个倾家荡产的赌徒,他自称原是中国典藏养老地产的老总,去年始被诱骗至某赌博场所,现在已欠债累累,不堪重负……

    这位自称倾家荡产的赌徒姓房,房子的房,人们习惯叫他房总,正好他的营生也是房地产,呼延谨也无一例外叫他房总。

    房总说:“我已多次报警,希望警方端掉这个赌窝,可是警方迟迟未动。但我更希望世人了解赌博的真相、凶险、诡诈,希望欲涉足者悬崖勒马,未涉足者彻底远离,世人人人痛恨赌博,劝诫那些欲而往之之人。”

    呼延谨见房总说得诚恳,便又细问关于赌博场所,人员之相关情况,房总俱一一作答。

    之前,呼延谨也接触到一些因为赌博倾家荡产,妻离子散的情况,房总的一番诉说使他决定亲往赌窝勘探实情,以有力的报道揭露赌博的危害。

    在房总的引荐下,呼延谨来到赌窝。为了迷惑赌窝的组织者,呼延谨准备了10万元赌资,佯装豪客。

    呼延谨在大学时代,不好好学习,业余时间就呼朋引伴赌博,虽然玩得比较细小,但对赌技却是略知一二。

    赌台上玩的是二八杠,豹子最大,点数比大小。

    呼延谨坐庄家的对门,一千,两千地压着,看到庄家手气背一点的时候,就压个五千,一万,一场赌局下来,竟然赢了两万之多。

    赌局散的时候,一个叫做“强哥”的光头强走到呼延谨身边,伸出手指窝里文着蝎子的手,跟呼延谨示好。

    呼延谨书读得多。历史长河中的黑道,与现实生活中的黑道,他能马上联系起来,所谓敬酒不吃要吃罚酒。

    房总已经忙不迭地介绍:“这是强哥。”呼延谨立即伸出手来:“是强哥啊,听我兄弟说起过。”把眼神移向房总,转而又热情地说,“希望强哥多关照。”

    在强哥眼里,凡是能来赌的,会赌的,输家,赢家都是他的朋友,当然也都是他的臣民,自然也都是他的囊中之物。

    赌博的场所经常在转换,有时在豪华会所,有时在茂密的树林,有时在游轮,赌博前一小时得到通知,然后赶往赌博窝点,这种近乎游击生涯的赌博确实充满乐趣,是呼延谨历久求索未能得的。

    虽然在呼延谨眼里,赌窝是要捣毁的,赌徒是要教育的,赌博的组织者是要绳之以法的,但这个有序的效应体系显然每个人都痴迷,输家也好,赢家也好,即便他作为一个侦察者,观察家,或者叫做间谍,也深深地迷恋上这样的运作场景。

    每天有规律的作息,豪车接送,或游轮,或会所,或原始山林,每天变换新的场所,所到之处均为幽冥无人烟之处,充满神秘、复古情调,恍如穿越小说里的场景,奇幻无比。

    几天周转下来,呼延谨的10万元赌资,已经变成20万元。如果单从经济利益考虑,呼延谨读的博士,包括报社的职业已经无关紧要,呼延谨是个赌手,优秀的赌手,他能在平静中寻找诡异,在诡异中恢复平静。如果跟光头强辗转一年,呼延谨应该可以是千万身家,还可以把房总输掉的钱都赢回来。

    就在呼延谨在赌场里如日中天的时候,赌场被警察包围了。

    呼延谨如释重负,他的这场旷日长久的战争总算可以结束了,他想,我可以把赌博的真相告诉全国人民了。为什么赌博如此容易成瘾,又如此难以弃瘾,瘾君子们为什么宁可倾家荡产还如此深陷其中,他觉得他要一一道来。

    可是警察,抓赌徒的时候,也不容他分说,也一并把他抓走了。

    呼延谨是作为重要的赌徒,甚至是赌棍被抓走的。理由很多,第一,他是赢家;第二,他跟组织者光头强关系好;第三,呼延谨已经成为这个赌场的赌神,很多赌徒仰慕这个赌神,不惜从其他赌场转入这个赌场,呼延谨不光自己犯下赌博罪,还犯下危害社会的赌博引导罪,或者说领导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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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赢了多少
    呼延谨被投进看守所的107仓。

    呼延谨是知识分子出身,被投进看守所算是一件灾难性的事件。

    呼延谨的学历不低,是博士,进看守所那天,他没说自己是博士,可能他感觉说是博士,跟看守所的气氛有点格格不入。

    107仓的人虽然都没有进入被起诉阶段,但都是犯罪嫌疑人,呼延谨进得其中,显然也是法定的待罪之人。

    盘问呼延谨的是猛虎先生。

    ……

    “你知道你所犯何罪吗?”

    “赌博。”本来呼延谨想说是为了采稿,但觉得现在不是辩解的时候,就顺着官方当初羁押的意思办。

    “大赌还是小赌?”

    “应该算是小赌吧!”呼延谨也拿捏不住这赌博的尺寸,怎样算大赌,怎样算小赌。但说小赌总不会有错,同样有罪,罪孽也会轻许多吧!

    “输了,还是赢了?”几乎每个问赌博的人都不会漏掉这个问题,猛虎先生也不例外。

    “赢了!”

    “赢了多少?”猛虎先生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107仓全员寂静下来,每个人想知道答案,因为每个人都想从输赢的数目来掂量这个新人的分量。

    “有50万吧!”呼延谨如实道出了大概数字,将近一个月的采稿赌博生涯中,他确实赢了这么多钱。

    “赌了多久赢这么多?”猛虎先生很细心,想通过时间的长度来判断面前这位赌手有着怎样奇或俗的来历。

    “差不多一个月吧!”呼延谨回答完这个问题,107仓更寂静了。

    每个人都在想自己的问题。

    抢夺手机被抓进来的在想,一个再好的手机抢夺过来,再出手的时候也就是千把元钱,碰上运气差点,抢夺到的破手机才值个30元,50元,按照50万来说,那一个月要抢夺1万部手机才能跟眼前的这位新人相提并论。

    飞车抢劫妇女包包的在想,两个人搭档飞车抢劫,一般选择单身妇女下手,运气好,抢个包包,包里有个三千,五千,运气不好,只有个三百,五百,如果运气彻底霉的话,包里除了几张卫生纸以外,就是有几个避孕套。按照一天抢两次,每次得手一千计算,一月也才能搞到6万,何况是两个人,还没有扣除摩托车汽油费。

    组织妇女从事低价位性工作的在想,一次一百,包夜三百,要赚到50万,那要组织2000个妇女每夜承揽嫖客,如果去掉女人来假那几天,还赚不到50万。

    无妄相师也在想,虽说他的出场费不低,一次出场没有五万他不会干,但不是每月都有人延请他去占卜问卦,一年也就倒腾个50来万,那需要磨多少嘴皮子,给人说多少好话啊!跟面前这位年轻人轻松从赌场上揽金50万相比,还是自叹弗如。

    猛虎先生也在想,这位年轻人看上去文文弱弱,说话端的是很有底气,看来此人多少有点来历,照理说赌场是愿赌服输,跟偷盗抢劫大不相同,弄不好也是个无罪释放的货色……

    想到这里,猛虎不再盘问下去,只一挥手,说:“你找个地方坐吧!”

    呼延谨倒也不客气,礼节性地颔颔首,找了个空挡坐下。

    刚进看守所的人一般很紧张,主要外面盛传老头狱霸的威猛和凶悍,以及奇形怪状的整人蛊术,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人被投进看守所,都会头皮发麻,心胸颠狂。

    呼延谨冷静的外表下有一些吃惊和寒意。

    他坐下来,环视每个人。

    进来三天以上的人都被剃了个光头,剃头师傅差不多两三天来一次,问有没有剃头的,我的头发就是第三天被剃掉的。

    剃头的那天我的心情是愉悦的,因为我感觉自己被剃头了,就种族平等了,平等了,就少生分一点,也可以安全一点。

    呼延谨看到这么多光头,他看到的不是他们的面容,而是他们的身份。看着看着,他一阵眩晕,他感觉自己正从云天坠落,恍如一块折翅的机翼,脱离庞大的机身,任凭风力的驾驭,忽东忽西地向地面疾飞。

    这疾飞,不是理性的方向,不是他选择的方向,这是坠落的方向,一直向毁灭的泥沼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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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 鲜花与牛粪
    凸肚警察自从熊炎的案子无功而返以后,一直处于赋闲状态。

    这次经群众举报,一举破获赌博团伙案,凸肚警察主动请缨审理呼延谨的案件。

    一般的案件,凸肚警察是不会出手的,也是不屑于出手的。

    因为有属下反映,此次破获的赌博团伙中,有条大鱼,有个博士学位的高学历犯罪人员。

    凸肚警察仔细查了呼延谨的卷宗,觉得所言非虚,他原来迷蒙的眼神,好像枯尽的油灯,呼延谨的卷宗,犹如他一直寻觅的火柴,他的眸子一下子亮起来。

    提审呼延谨的时间是很急迫的。

    呼延谨被投进看守所的第二天就被提审了。

    凸肚警察习惯把犯罪嫌疑人关在铁笼子里。这样不管嫌疑人原有的地位有多高,财产有多厚,文化积淀有多深,视野有多广阔……都得产生苦厄感,负罪感以及恐惧感,从而臣服于今天的审讯。

    审讯室的布局跟审讯熊炎的时候一模一样。

    一张长条桌的后边并排坐着三个人。

    最右边的是一个体态魁梧的法警,他的面前放着一副铮亮的手铐,这是刚从呼延谨的手上解下来的。从看守所107仓到这间刑讯室的距离虽然不长,但法警在提审犯罪嫌疑人的过程中通常会给他们戴上手铐。一者,防止犯罪嫌疑人从监仓出来,手脚自由,没有束缚,惹是生非;二者,在去刑讯室的路上,给犯罪嫌疑人戴上手铐,可以严重地摧毁他们的心理防线,以事实上的犯罪待遇,提醒犯罪嫌疑人,所犯罪行已经被全部掌握,要不也不会给你个犯罪待遇。

    坐在长条桌中间的是记录员,他的面前摊着一叠卷宗,他的手里还是习惯地倒腾着一支水笔,不停地转来转去。转来转去的水笔,在这凝固的刑讯室里,好像是唯一获得时间属性的生物,只有它在向未来奔去。

    凸肚警察坐在长条桌的最左边,他的手里夹着烟,吸的次数不是很频繁,看烟燃得差不多了,他就抬起右手,往面前的烟灰缸里弹弹烟灰。凸肚警察基本上不知道公共场所不能吸烟的全国性禁令,他也没有去区分过刑讯室算不算公共场所,在他眼里,即便刑讯室是公共场所,那也是他管辖的范围,他管辖的,那就跟私人的领地没有什么区别,关于吸烟的禁令,对于专门搞刑讯的警察来说,那不止是多余的条文,还基本上是刑讯的累赘,严重地阻碍刑讯事业的健康发展。因为很多犯罪嫌疑人,都是刑讯的警察递了几根高档烟之后,才连珠炮地招供的。

    呼延谨安静地坐在那只刑讯椅上,两只手被告知不能随便乱放,必须垂放于腰胯的两边。

    这个小小的禁令看上去无关紧要,其实是凸肚警察变相地告知,你没有多少人身自由。

    呼延谨有一丝愠怒,但即刻消散殆尽。

    他饱读诗书,了然“天行健,君子自强不息”这类铭言,自然不会被轻易挫败,更不会自我挫伤,以贻笑他人。

    沉默片刻之后,凸肚警察的审讯工作正式开始。

    凸肚警察问:“你的名字?”

    “呼延谨。”

    “我还是第一次审讯姓‘呼’的犯人。”凸肚警察有点自言自语,有点跟呼延谨联络感情,寄希望呼延谨快速坦白。

    “不是姓‘呼’,是姓‘呼延’。”呼延谨并不马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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