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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一个娇小的小女人拉着一个身高一米八六的大男人往前走,感觉……是蛮奇怪的!
宿舍里——
没想到林宛如住在这里,炎天尧暗暗记住了她的住所地址。
当炎天尧踏入房间之后,徐菊突然惊叫了一声,“宛如,这……这是炎天尧!炎天尧啊?”
相信s市没有不认识炎天尧的人,但又因为淋了雨,头发有些湿漉漉的没有了往常那么自然飘逸,所以徐菊也有些不太确定。
“嗯。”林宛如轻轻点了点头,拉着炎天尧直往浴室走,然后很不客气的扔给他一件宽大的长睡裙,嘱咐道,“先洗澡洗头发,然后把这件衣服换上!必须换上!”
林宛如双手叉腰,颇有几分霸道的意味。
炎天尧抖了抖那条长裙,皱了皱眉,这分明就是女人的睡裙,她竟然让他换上?“不换!”他扔还给她。
“那好吧……那你就光着好了!反正我不介意!”林宛如说完走入浴室,将浴室门关上,强行褪去了他的衬衣,正要伸手去解他的裤子,脸顿时煞红。
这里,貌似不好解吧,还有一条拉链……拉链还在那个地方……
炎天尧看她停止了动作,红眸闪过一道光亮,略带戏趣的看着她,“继续——”他勾唇,邪笑。
继续就继续,林宛如一咬牙,一闭眼,解开皮带和扣子,猛地拉下拉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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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 怀孕
炎天尧忽然倒吸了一口气,是因为林宛如的手隔着里裤碰到了他的某处,那儿也渐渐有了反应,“宝贝儿,我现在想要了,怎么办?”炎天尧快走几步,逼得林宛如的后背紧紧贴在冰冷的瓷砖上面。
发烧烧成这样,还有心思做那种事情,种/猪就是种/猪!
“无聊!”林宛如不顾那炙热的眼神,蹲下身强行把他的裤子脱了下来搭在自己胳膊上,然后塞给他那一件女士长裙,推开他的胸膛。
“你有本事就光着出来。”林宛如扬了扬眉,颇为得意的扬步离去。
原本有洗衣机,但林宛如仍然用手洗干净他的衣服,奇怪,她对他那么好干嘛?别忘了,是他强行夺走了她的纯/洁,想到这里,林宛如不禁用力捶了捶水里的衣裤。
算了,就当是照顾一个无关的病人吧,等他不发烧了,她就把他赶出去!
晾好衣服,林宛如还给炎天尧熬了一碗姜汤,还准备了很多感冒药退烧药之类的放在茶几上,此时已是凌晨一点半,徐菊早已睡下了。
林宛如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入卧室反锁好房门,还在门外挂了个“睡觉勿扰”的牌子。
炎天尧感觉到头有些昏昏沉沉,沐浴完走出浴室之后才稍微透了口气,额上的热度貌似更高了。
远远看着茶几上的那碗冒着热气的姜汤和一大堆的药物,炎天尧不禁扬唇淡笑着,一直笑着,直到躺在沙发上睡着为止,仿佛他身上所有的不舒服全都已经烟消云散。
林宛如起夜,瞟了眼沙发上的男人,他,果然没有穿那件女士睡裙,而是把它当作浴巾一样围在了下身。
感冒发烧还敢不好好穿衣服,找死!
林宛如没好气的扔了一块毯子在他身上,转头没走几步又走了回来,耐心的将那张毯子给他铺好盖好,走前还不忘了摸了摸炎天尧的额头。
好在,烧已经退下了一些。
看着炎天尧沉睡的俊脸,林宛如竟然移不开自己的视线,好似被他的魔力深深的吸引住了,逃不开躲不掉。
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那清晰的脸廓被窗外昏黄的路灯灯光晕染得迷人俊美,薄厚适度的唇轻抿,邪魅且you惑人心。
“怎么?爱上我了?”炎天尧突然说话,林宛如吓得后退了几步,她还以为他熟睡了!!!
炎天尧微微张开眼睛,红眸缩了缩,镇镇的看着茶几旁的林宛如,“爱上我就承认好了!”
“自//恋/狂!”林宛如瞥了他一眼,径直走入自己的卧室,甩门,睡觉!
她才不会喜欢上这样的男人,她讨厌他还来不及。
林宛如在*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一闭上眼便是炎天尧那双魅//惑的红眸,时如狼眸狠戾,时而邪/恶的好像能够看穿她的心,到底是怎么了?
中毒了!
睡不着,林宛如干脆不睡觉,开了*头灯坐起来看书。
清晨,天还蒙蒙亮,炎天尧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是他的助理……
公司有急事要他去处理。
林宛如今天要出席电影宣传,没想到在洗手间里被一个女人撞了一下,她只觉得肚子一疼,冷汗直冒,连忙给徐菊打了电话,她支持不住晕了过去。
公司里,炎天尧敛眉,坐在一旁的沙发上闷闷的抽着烟,俊美的脸上附着着一层挥散不去的寒意。
一串好听的铃音打破了沉寂,炎天尧划开接听键放置耳旁,冰冷的沉声,“说!”
“炎少,宛如晕倒了,怎么办?她会不会有什么事情啊?”徐菊的话语很急切,林宛如有什么事情,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求助炎天尧。
“快送医院!我马上过来!”
“对对对……送医院……”徐菊一时急的忘记了医院这档子事。
炎天尧焦急的神情展露无遗,起身快步走出。
开车,飞快的驶去那家医院。
林宛如半路上意识模糊,感觉自己正被一个男人背在背上,一旁徐菊的话语焦急万分却听不清楚她说了些什么。
他们把她平躺放在了一辆的士的后座,感觉是要带她去医院。
一系列的检查和治疗完毕,林宛如躺在病*上还未清醒,手腕上绑着绷带,徐菊守在她*边,有一下没一下的跟她聊着天。
炎天尧赶到病房前的时候,医生正好从对面走来,他本想跟林宛如报告一下她的病情,看见炎天尧,医生欲将拐弯的脚步打正,对着炎天尧走了过去,打算去跟他说说林宛如的情况。
谁知那个沉不住气的炎天尧隔着老远就开始问道,“她怎么样?”
“林小姐她……”
几步快走,炎天尧已然立在医生的面前,焦急的紧紧抓住了他的胳膊,“林宛如到底怎么了?”
医生还没说话。
炎天尧身旁的人忽然指着医院廊道的一个人惊叫了起来,“她……就是她……就是她推倒林小姐的!”
顺着那人的手指方向看过去,那儿的确站着一个女人,带着一顶橘黄色的鸭舌帽,身穿一件藏蓝色吊带裤!
炎天尧双拳紧握,红色眸子冉起一层血腥的暴戾,朝那女人走了过去,秦寒抹了一把汗,也跟上他的脚步。
这个女人,今天看来是死到临头了!
医生看着男人们的背影叹了口气,自己的话还没说完,这些人怎么就都走了?
其实他想说的是:林小姐手腕上的伤已无大碍,但是,她已经怀孕六周了!
“怀孕?”两个女人张大了口,瞪着牛眼看向满脸笑容的医生,不可置信!
怎么会?她怎么会怀孕?明明每次与炎天尧完事之后都会偷偷吃颗避yun药的。
“医生,你是不是弄错了?”林宛如白希的脸上渗出了汗水,还没结婚呢,就怀孕了,这让她以后怎么嫁人啊?
医生将她的检查报告往林宛如面前一撑,指着上面的某些数值说道,“没错,你就是怀孕了!”
林宛如仔细回想了想自己与炎天尧的每一次,没有吃避yun药吃的,只有……只有车上那一次!那一次是她忘记吃药了!
而且报告上的总结写的清清楚楚:怀孕六周!
六周前,正好是在车上与他发生/关系的那天左右,没想到,因为一次疏忽大意她便真的中招了!
林宛如的眼神由原来的疑惑变成了惊恐,她,居然怀了炎天尧的孩子。
怎么办?该怎么办?
“宛如……你,你怀的不会是炎少的孩子吧?”徐菊后知后觉,其实也是在替她高兴。
林宛如没有回话,徐菊就当她是默认了。
林宛如苍白的脸上挂满了汗珠,她的潜意识一直在告诉自己她不可能再与炎天尧有任何瓜葛,炎天尧有那么多女人,接近她也只是为了他自己的占有浴和征服浴,根本没有爱。
黑眸黯淡,消沉到了极致。
别人有了身孕都是心情愉快的,而她,却怎样都开心不起来。
医生说要让林宛如好好休息,徐菊只能与她道了别回去继续上班。
躺在病*上,林宛如似乎都能感觉到自己肚子里有个小小的生命正在孕育成长,她好矛盾,她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和他一样一出生就没有父爱,但是,这是她的骨肉,她又怎么忍心抛弃他?
她虚弱的躺在病*上,洁白的被褥,带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整个病房安安静静仿佛呼吸都是静止的。
没过多久,徐菊再次敲门,看见林宛如是醒着的,连忙冲到了病*旁,将自己买来的水果和牛奶放在*头柜上,细心的问候着她。
她之所以返回来,因为在医院门口遇见一个男人。
病房外,隔着一道清晰的玻璃窗,站着一个优雅的男人,男人一直看着林宛如,紧皱的眉头舒展不开,忧郁中带着似水的柔情。
“我有话想对衣衣说。”宫铭走入病房柔声说道。
徐菊识趣的走了出去,留给他们一些私人空间。
坐在*边,宫铭轻轻握住林宛如的手,就像握住一块宝贝一样放在手心,宫铭早已在心里准备的一大堆话此时却说不出口,沉默着,看着林宛如。
“宫铭,好久不见!”林宛如笑着打破沉寂,不自然的将手从他手心抽回。
很久不见宫铭,他好像瘦了好几圈,看上去不如以前那么精神了。
“嗯,是的……”宫铭扬起唇角,阳光般灿烂,“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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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谈婚论嫁
沉默,再次陷入沉默……
“我……”林宛如想找话题,似乎又找不到话题,很久没和宫铭单独在一起,怎么突然有种不习惯的感觉。
再沉默片刻,宫铭终于忍不住开口,“宛如,我喜欢你!”
千言万语只为汇成这一句话,说不出千言道不出万语,但这句话,他无论如何也要告诉她。
突如其来的表白似乎把林宛如给吓坏了,两只纤瘦的手紧了紧面前的被褥,目光有些逃避,“宫铭,你……”
“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我到底喜不喜欢你,然而无论我用怎样的方式证明,答案都只有一个,那就是我——喜欢——你——我非常喜欢你!这份喜欢与任何人无关!”宫铭将自己心里的话说出来,似乎放松了很多。
见林宛如没有回答,宫铭敛了敛眉,“宛如,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刚刚,她出神了?
宫铭在跟她表白,她竟然在想炎天尧的事情,林宛如摇了摇头回过神,睁着水灵的双眼看向宫铭,“没有被吓到,只是我早就知道了。”
林宛如思考了一阵,又继续说道,“李媚儿那么喜欢你,而且我们是兄妹。”她低下眼睫,遮住那清澈的眸,更何况,她已经怀了炎天尧的孩子。
“我喜欢的是你,不是李媚儿!”宫铭眉头更紧,原本幽暗的黑眸变得更加暗淡,难道那个夹在他们之间的好朋友会成为彼此发展成恋人的畔脚石吗?
如果是那样,他宁愿与李媚儿翻破脸皮,亲口告诉她,他喜欢的只有林宛如一人!
“你愿意……和我交往吗?”宫铭充满期待却又担忧,眼睛里有光影在闪动,林宛如能够清晰的看见那一筹莫展的双眉。
“对不起……”林宛如即将拒绝的话语险些脱口而出,声音很轻很轻,害怕自己的某些措辞会不小心伤害到宫铭。
她低着头不知该怎样说话才不会让他难受,她有了一个炎天尧的孩子,有太多的因素扰乱她的思绪,她需要好好思考一下。
“是不是应该留些时间让你好好思考一下?”宫铭急忙打断她的话语,害怕听见她的拒绝。
是的,的确匆忙了一些,只怪自己太心急了。
宫铭的神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