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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我才不是这个意思。皇上十天半个月没来,人家早忘了皇上的模样了。不像你天天都来滋润人家,人家的心头只有你一人呢!”百合撒起娇来,将由自个儿的胸脯在骆宾桦的胸膛上来回摩擦。“你瞧瞧人家的奶子一碰到你的身子,又变大了。”
骆宾桦一喜,当她是认真的,“你没骗我,我真的比那年轻小伙子还行?”
“什么年轻小伙子,他可是皇上!”
“在我看来,不就是毛头一个,只是他命好,能做皇上。”骆宾桦心里对此不服气得很,可偏偏自己没这个命,只好发发牢骚。
“你很羡慕吗?”百合伸出了香小舌,舔舐着他的|乳头,尽其所能的挑逗他。
“堂堂一国之君,要什么有什么,有谁不羡慕!”骆宾桦低吼,“哦,你这骚蹄子,还要?”
“嗯,你不是很猛的吗?证明给我瞧瞧。”百合刺激他。
骆宾桦邪邪一笑,乐得证明给她看,“这可是你说的,待会儿可别求饶。”
“哎呀!你轻点儿嘛!”被他这么粗鲁的一抱,差点儿骨头断成两截。
“你不是要粗暴一点吗?”
“啊……你轻点儿撞,别伤着了咱们的宝贝儿子。”百合惊呼。
猛地,骆宾桦身子一僵,连忙抽身彻出,大叫:“你说什么?你怀孕了?是我的孩子?”
“嘘……要死了,你小声一点,别让人听去了,那我们人头就要落地。”百合赶紧捂住他的嘴巴。
方才的激|情全在一瞬间消失殆尽,骆宾桦抓着她追问:“怎么会怀孕了?完了,这下子我们只有死路一条……”
百合斜瞪了他一眼,暗骂了声,没用的粗人,空有一身蛮力,却没长半点脑子。
“你别这么没用行不行,我当然想好了退路,不然,你以为我会真的坐着等死啊!”
“有什么退路,快说来听听啊!”骆宾桦心底怕得要死,要是让皇上知道他玩了他的妃子还让她怀孕,他还有命吗?
“这几天找个机会让皇上在我这里过夜,不就什么事都解决了吗?”百合一脸的算计,“你也不想想,皇上想要皇子想疯了,我先其他妃子一步怀有身孕,不是更能奠定我在后宫的地位吗?”
一听到合妃惊人的言语,骆宾桦脸色发青,“你、你要混淆皇室的血统?这是砍头的大罪啊!”
“你不说,我不说,还有谁知道!”百合老神在在,完全不被他紧张兮兮的模样给影响。
“你会说吗?”她问。
骆宾桦摇头。他哪里敢说?
“这不就成了!你方才不也说了,挺羡慕皇上要什么有什么的,你想想,要是做了太上皇呢,岂不……”百合的长指在他的胸膛打转,眼珠子骨碌碌转着,心中打着没有人知道的鬼主意。
她只要皇上将她立为皇后,才不管会不会混淆皇室血统。骆宾桦只是她打发空虚的调剂品而已。
骆宾桦心动了,这件事情没有第三者知道,而他也绝对不会泄露出去。那么,合妃的计划或许可行。
“我的主意怎样?”百合见他迟疑,八成是同意了她的办法。
“可皇上不来怎么办?”骆宾桦虽然心动,可他也知道皇上不来玄雨宫已经很久了,会有什么办法可以让皇上改变主意来找合妃。
“你是他的御医,还想不出办法吗?”连这个都要她打点,真是蠢夫。
“你是说……下药?”
“我可是什么都没说,你自己看着办吧!要当一辈子看病的,还是要当太上皇,你自个儿想想吧。”
万籁俱寂的秋夜,微凉的风透过窗棂呼呼地吹拂着两人的诡谲心思……
*********
娇妍宫里为玄禺的到来而乱成一片,只因正主儿不在,让宫女们疲于奔命,四处找玉妃娘娘。
“禀皇上,还是没见到玉妃娘娘。”几名宫女纷纷回报。
玄禺眉心一皱,“玉妃的随身侍女呢?”
“禀皇上,也没见到。”
他不耐的挥手,“去,再去给朕找!”
“是。”一群人顿时往四面八方散开,只剩下小豆子战战兢兢的和不悦的皇上站在一起。
她去哪里了?
难得他今天想见她,兴匆匆的来却不见她的人影,他记得没允她出宫,怎么这会儿连宫里四处都不见她?
半晌,他走进内室,小豆子要跟,却被他阻挡在外。
“在外头候着,玉妃娘娘一回来,立刻禀告。”
“是。”
走进内室,就见到床铺上的雪绒锦被整整齐齐的叠放在一角,枕上也没有压痕,显示她没有午憩。
没用午膳,也没午憩,究竟是去哪儿了?
他紧抿了唇,发现红桧桌上搁置着一大片梧桐叶,顺手便将它取了起来。
一入深宫里,年年不见春。
聊题一片叶,寄与有情人。
蹙起了眉头,一股愤怒及妒意的情绪直袭而来,愤怒的情绪盖过了嫉妒,也盖过了他的理智,使得他并不明白自己是因嫉妒而心生怒意,还是因着她的背叛而愤怒。
“玉妃呢?再找不到她,你们个个提头来见!”突地,他朝外一吼,惊起正在打盹的小豆子。
“奴才这就去帮忙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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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妃娘娘,你快出来吧!
小豆子上有父母要养,可不想提头见皇上啊!
小豆子在心中拜托,希望他的请求能传到玉妃娘娘的耳朵里!
*********
“好娘娘,奴才可找着你了。”小豆子在宫里头兜了半天,最后才在鲜少人出人的锁容宫前的镜湖找到玉妃娘娘,差点儿让他跪下来谢神拜菩萨的。
程如茵放下手中的笔,抬起螓首,“什么事?”
她这几天都在这儿赏湖、吟诗、写字,冰儿知道的啊!
怎么小豆子公公没见着冰儿吗?
“皇上找你啊!发了好大的脾气。”小豆子夸张的说。
“皇上找我?”程如茵脸上写着惊喜。
“是啊!”
来不及收拾她的文房四宝,她丢下一句:“公公,麻烦你替我收拾收拾送回宫去。”不等小豆子回应,翩翩身影已离开。
“唉,可怜我这把老骨头哦……”小豆子摇头,但愿玉妃娘娘能安抚皇上说变就变的脾气……
第八章
“皇上,你要来怎不派人通知一声?”程如茵走进娇妍宫,还没走到内室,就见着皇上坐在太师椅上等待。
玄禺听到她的声音,神色一凛,“事先通知你,好作防范吗?”
“皇上,你在说什么,玉琴不懂。”程如茵见他面带怒意,许是等她太久而致。
“不懂!?朕问你,你去哪儿了?说实话,不准骗朕!”
“我在锁容宫啊!冰儿没说吗?”她左寻右找,没见着冰儿。
那丫头八成是上哪儿聊天去了,真是。
“锁容宫……”他略微思索,“那倒是一个幽会的好地方啊!”
话中的质疑带着些许的讽刺,聪明人一听便知他话里有话。
“什么幽会的好地方?皇上,你到底在说什么?”程如茵不解。
玄禺冷睨着她,将手中的一片叶子丢向她,“你自己看看。”
程如茵弯身将飘落在地上的叶子拾起,“这是我的红叶!”
“你承认了这是你的?自己念来听听。”
程如茵依言念道:“一入深宫里,年年不见春。聊题一片叶,寄与有情人。”
他的脸上罩了一层寒霜,“你自己说说,那个‘有情人’是谁?”
“皇上,你误会了,没有有情人!”
玄禺冷哼,“堂堂的玉妃,居然与人私通,竟然还留下证据!?你真是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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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皇上,此诗乃玉琴随便写写,没有别的意思。”
程如茵亟欲解释,可偏偏不知他们正在争执的小豆子闯了进来,“玉妃娘娘,文房四宝奴才都收好了,可这几片大梧叶,奴才不知……”
“把叶子拿过来。”玄禺出声,脸色更难看了。
“是。”小豆子将叶子呈上。
“退下去。”玄禺接过小豆子手中的叶子,斥退他。
“是。”皇上的脸色比刚刚还难看,他还是快退下吧!
“独见梧叶随处飞,娇妍宫女尽日闲,君恩浩荡付流水,题诗是妾断肠时。”
“花落深宫莺亦悲,上阳宫女断肠时,君恩不闭东流水,叶上题诗欲寄谁?”
“君不回,妾流泪。君不见,茼蒿如茵,岂敢盼君回?”
他念了几首写在叶上的诗,此刻他无心欣赏她的才气纵横,只对她在叶上题诗传情之事耿耿于怀。
“哼,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敢说朕冤枉你吗?没想到你不输给那几个花娘妃子,竟然如此淫荡,才短短几天就捺不住寂寞了,朕真是错看你了;原来女人果然都是一样的,天生贪婪不说,还淫荡无耻!”
“皇上,请别这么说我,你明知道不是的,为何如此伤我?”程如茵脸色苍白,身子摇摇欲坠,他终究不懂她的心吗?
玄禺控制住自己的冲动,从紧握的拳头看来,他心中正怒气腾腾,“那你告诉朕,那个人是谁?”
他径自认为她体内拥有女人的天性——淫荡,他也没忘记她近日来频频要求出宫的举动,是会情郎吧,他想。
“皇上,没有人,玉琴心中除了皇上,再没有别人。”她终于说出来,终于把对他的爱意倾吐而出,尽管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听了这话,玄禺并没有感动,当下,他做了决定,“既然如此,你也不怕朕唤太医来检查?”
“太医?”程如茵不解。
玄禺会给她答案,但不是现在。
“来人,宣太医进宫。”
不多时,大医骆宾桦便来到两人跟前。
“皇上。”
“去里头候着!”玄禺命令程如茵进内室。
“骆太医,朕要你瞧瞧玉妃娘娘近日是否有行房的迹象!”
“是。”
当她听到他这么说时,她愕愣住了。
皇上不相信她!还用这种方式羞辱她!
她情何以堪?
“玉妃娘娘,请脱下亵裤。”骆宾桦依令行事,完全不带任何情感。
“不,皇上,别要太医这么做!”程如茵恳求着,泪流满面。
一片真心被他这么狠狠的撕开,还是得不到他的一丝信任,那么她再交付更多的情感,也只会得到他不屑的回报。
玄禺像是了解什么似的,冷嗤了声,“你不是清白的吗?何必怕太医检查。”
“我是清白的,不需要太医检查。”她拒绝用这种方式证明什么。她明明就是清白的,不应该受到如此的对待。
“皇上?”骆宾桦看着皇上和玉妃的争执,夹在中间的他不知所措。
“动手。”玄禺冷硬地说。
程如茵慌了,她缩着身子,往角落退去,哭喊着:“不要,皇上,不要……”
“你是心虚吧?要是怕,就直接承认你偷人,朕就放过你。”
她摇头,“没有,我没有偷人。”
“我的身子只有皇上能看,没有人可以看我的身子,除非我死!”
玄禺被她吵烦了,上前直接按住她挣扎的身子,不留任何情面给她。
“还不快脱了她的亵裤!”他叫住发愣的骆宾桦。
“是。”
“皇上,不要……”谁来救救她?她什么都没有做,为什么必须承受这些?
为了这个莫须有的罪名,她的身子就要被别的男人瞧去了,他一点都不在乎吗?
“皇上,不要啊……”
凄切的喊叫划破了寂静的午后,宫外的艳阳不知何时落下,灰蒙蒙的夜幕,覆盖着娇妍宫。
*********
程如茵停止哭泣,在等待宣判的时候,她已欲哭无泪。终究,她还是没能阻止皇上的羞辱,屈服于他的暴力之下。
“皇上,玉妃娘娘近日的确有行房的痕迹。”
太医这么说完,皇上没有给她解释的机会,甩袖而去,带走了太医、带走了所有的宫人,也带走了她的春天;从现在起,她只是一个空有躯壳的“活死人”。
“娘娘,你回来了啊!今天比较早哦,喳,这是冰儿给你带回来的栗子糕。”甫进门,冰儿就见程如茵坐在椅上不言不语。
她惯了,也没多疑,一径向她说着下午她干什么去了。
“娘娘,你怎么不说话?”她说了半天,玉妃半点反应也没,这才让她惊觉不对。
突地,程如茵失控地抓住她的肩,不住地摇晃着她,“你去哪里了?你为什么不早点回来?为什么不早点回来……”
“娘娘,你……怎……么……了?别……摇……冰儿。”冰儿被她摇得晕头转向,口齿不清地说。
“呜……”冷静下来后,程如茵松开她,径自垂泪。
怪冰儿也于事无补,冰儿若在,也只不过是多个人看她笑话而已。她的身子已经不洁了,甭说皇上不会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