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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啦……”脚踩在垃圾上发出的声音逐渐清晰起来。
不多久,俩个男人出现眼前,他们一个长得像老鼠,一个长得像狗样子十分奇特。
长得像老鼠的男人狞笑,喊道:“飞坦,我知道你就在这里,你是要自己走出来呢?还是要我抓出来呢?”
长得像狗的男人右手凭空出现一条鞭子,他轻甩鞭子,鞭子在空中画了个圈,“啪”一声打到地下,立刻裂开一条三四米长五六厘米宽的缝。
长得像老鼠的男人侧头倾听,宛如炮仗一样冲向飞坦的隐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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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坦反应极快地后退,险险避开男人的抓捕,然后立刻冲向张凡所在的隐身处。
张凡苦笑闪了出来,无奈地说:“我是路过的。”
飞坦绕过张凡,风驰电掣般地飞奔逃去。
长得像狗的男人甩动鞭子,绕过张凡把飞坦卷了回来放到一边,似乎不急着抓飞坦,准确地说他就像猫逗老鼠般逗弄着飞坦。然后他上下打量张凡,托着下巴嘿嘿地笑了,猥亵至极。
“长得还不错,老大应该会喜欢。”
长得像老鼠的男人赞同地点头,色迷迷地道:“等老大玩腻了,就轮到我们了。”
就在俩人说话的时候,飞坦小心翼翼地往后挪,然后迅速地转身,再次逃离。
长得老鼠的男人双脚狠狠地一蹬地,整个人窜了出去就像离弦的箭一样,很快就追上飞坦,然后准确地伸手抓住飞坦的领子,另一只手成狠狠地砍在他的脖子后面,飞坦软软倒下。
长得像狗的男人趁张凡看得入神甩动鞭子发起攻击,无数的鞭子就像狂风暴雨般扑向张凡。
张凡微微一笑,轻松地闪过所有的攻击。
“够辣。”长得像狗样的男人眼睛发亮地看着张凡,他的鞭子甩得更加快了,鞭子在他手中就像有生命一样,任何刁钻的角度都能攻击到,任何闪躲的地方都被封锁了。
只不过这些在张凡眼中不过是毛毛雨,他仍然轻轻巧巧地躲过。
就在此时张凡看到长得像老鼠的男人手突然伸到袖子中,很显然男人想要来阴的,只不过这正好称了张凡的意。因为在男人伸手的一瞬间,张凡想到一个好主意。
长得像老鼠的男人从怀中掏出一大包粉末扔向张凡,张凡故意击落那包分粉末,纷纷扬扬的粉末散落就像阴霾,他摇晃了一下倒下。
长得像狗的男人甩动鞭子卷着张凡的腰,把他拉到自己怀里,然后手不安分地在张凡伸手游移。
长得像老鼠的男人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一声,“别那么急色,等老大用过了再说。”
长得像狗的男人这才收回手,了然地点头,然后倆人极有默契地分别夹着飞坦和张凡离去。
许久,那几块破棉被上站着一个没有五官,分辨不出是男是女的人。他站在那里一会儿,一只乌鸦从天而降,落到他的肩膀上。乌鸦蹭了蹭他的脸,“呱呱”地喊了几声,再蹭了蹭他才飞走。
他仰头看着乌鸦飞得不见踪影才动身向张凡被带离的方向追去,他的动作很快,也很隐蔽,无声无息地宛如鬼魅般。
再看看他刚刚站立的地方,那堆破棉被居然还是维持原来的形状,就连那露出来的棉絮也仍在原处,就好像刚刚根本没有人站过这里一样。
话说俩个男人带着倆孩子来到一件房子前,这件房子很像童话故事中的糖果屋,屋顶是白色的奶油,门是巧克力做的,风铃是晶莹剔透的糖果,散发出阵阵诱人的芳香。
长得像老鼠的男人恭敬地说道:“老大人带来了。”
“放下。”屋子里传来一个独特的声音,这个声音有一种宛如蔚蓝的天空飞鸟掠过之后只剩下茫茫的空寂的味道。
俩人异口同声地应道,放下张凡和飞坦后,恭恭敬敬地离开。
许久,从门里走出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子,一个如童话故事中养在城堡深处的公主般的男孩子。他有着一头像阳光般灿烂的金发,黑夜一般的眼睛,红如血的唇,白如雪的肌肤。
男孩子蹲下来,拽着俩人的衣领把他们拖进去。
从房子外边看来,房子很小,可进去才知道里面的空间很大。墙壁上有个大大的壁炉,此刻壁炉正燃着熊熊大火,火上架着一个美丽的蛋糕,空气中散发着甜腻的味道。
“你们应该醒了。”男孩子抱着棉被,窝在床上慢慢地说道。
张凡和飞坦赫然睁开眼睛,张凡找了张看起来很舒服的躺椅躺了上去,飞坦很乖巧地老老实实的坐在椅子上。
“你们可以叫我主人,也可以叫我昼。”男孩子看着壁炉里跳跃的火焰,慢悠悠地说道,“在这里你们只要乖乖听话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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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凡懒洋洋地应着,晃着摇椅,听着“吱呀吱呀”地声音几乎要入睡了。
飞坦突然问道:“他们去了哪里?”
男孩子凝视着飞坦许久,突然笑了,反问:“你说呢?”
“哼!”飞坦哼了声,不再做声。
男孩子也不管俩人,打了个哈欠,自顾自地睡去。只是他刚睡下,又爬了起来,利落地跳下床,一把拽着飞坦的手,轻巧地掂起飞坦甩到床上。
男孩子狞笑:“我可不是昼,你们叫我暗,今晚你给我暖床。”
飞坦不说话,只是一双金色的眼睛就如荧火般亮得出奇,也如野兽般桀骜不驯。
“多漂亮的眼睛啊!”暗一只手牢牢地抓住飞坦的手按在他的头上,另一只手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抚摸着飞坦的眼睛。
飞坦动脚踢向暗,下一秒就被暗牢牢地压住,他轻笑:“送来一只漂亮的小兽呢!”
暗的手从飞坦的眼睛往下游移,一点一点地抚摸着飞坦的脸,抚摸着飞坦的鼻子,然后来到飞坦的嘴巴上,手指一点一点地伸进去,搅动着他的舌头。
飞坦眼睛一眯,狠狠地咬上去,“咔哒”一声,就像咬到金属制品一样,他的牙齿隐隐做疼,而暗的手指完好无损。
“真是牙尖的小兽。”暗笑吟吟地说着,手指拿了出来,扯出一条银丝。他伸舌头舔掉,手指游移到飞坦的耳朵,慢慢地揉捏着飞坦的耳垂。
飞坦的脸蛋慢慢的慢慢的红润起来,被暗抚摸过的肌肤全都起了鸡皮疙瘩。
“呵呵,你真敏感。”暗审视着飞坦,就像审视着猎物一样,又像审视着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长长的绳子突然出现在暗的手中,他灵巧地绑住飞坦,在飞坦的脖子上打了个蝴蝶结。因为绳子和他绑的手法十分特殊,所以飞坦动弹不得,只能用一双金色的宛如妖魔般的眼睛狠狠地盯着暗的一举一动。
在一旁看戏的张凡突然问道:“你要干什么?”
暗回头看着张凡,笑得暧昧,“明晚你就知道了,放心很舒服。”
“绑成那样会很舒服?”张凡挑眉,懒洋洋地说,“你当我白痴吗?”
暗掩嘴“呵呵”地笑了,“想不到流星街还有你这样单纯的人。”
“我说,你是不是有双重人格。”张凡白了暗一眼,换了个话题。
“你说呢?”暗把问题扔回给张凡。
“不说就算了。”张凡懒洋洋地说,闭上眼睛,呼吸浅浅的似乎已然熟睡。
暗打了个响指,一块五彩斑斓的糖果屏风升了起来,这个屏风挡住了床上也的一切,也能挡住今晚在床上发出的一切声音。
第二天,张凡一觉醒来,就看到飞坦清洗干净穿着精致的衣服坐在桌边吃着早餐。
男孩子又变成原来柔柔弱弱干干净净,似乎不食人间烟火的的模样。
“昼。”张凡喊道。
“嗯!”昼看着张凡,应道。
“你有双重人格?”张凡再次问道。
昼摇头,轻声说:“暗是我弟弟,我们共用一个身体。”
张凡郁闷:这和双重人格有区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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昼似乎知道张凡的疑惑,他认真地说道:“我知道他所有的事情和所有的心事,他也知道我所有的事情和所有的心事,所以我们不是双重人格。”顿了顿,他突然又无所谓地说,“你说是双重人格就是双重人格吧!”然后他看向飞坦,很诚恳地说道,“我要你留下来,暗很喜欢你。”
飞坦没有说话,只是狠狠地盯着昼,一双金色的眼睛就像妖魔捕猎时候般动人心弦。
此时,门被敲响,在“扣扣扣”三声之后,来人推门而入。走进来的是一个没有五官,不能分辨性别的人。
“你要干什么?”昼轻声问道,态度异常的和善可亲,似乎来人不是闯入的陌生人,而是来串门的伙伴。
那人指着张凡,很含糊地说道:“我要他。”
昼不知道是故意还是真正地好奇,兴致勃勃地问道:“你用哪里说话?”
那人没有理会,仍然指着张凡。
昼指着张凡,极其认真地说道:“不能给你,他是我的。”这话才说完,他语气一转,狡黠地说,“你拿什么来交换。”
那人放下手,转身离开。门在他踏出的一瞬间关闭,昼笑吟吟地说:“我对于你用什么说话很有兴趣,你应该不介意给我解剖吧!”他拍拍手,下一刻那人下半身已经陷入地板,似乎地板突然从他腰间长出来一样。
昼拿着水果刀,软绵绵的慢悠悠的走到那人面前,随手一划就在那人的脸上留下深深的刀痕,蓝色的血如泉水般涌出。他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指蘸了蘸蓝色的血,突然笑了,眼睛闪闪发亮的,语气的亲昵:“多漂亮的血呀!我有个好主意,让我帮你刻出五官吧,从刻出的五官中不断涌出蓝色的血,多么妖娆又多么瑰丽。”
那人一声不吭,也不反抗,似乎昼现在所做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一样。
昼嘟囔:“真无趣。”便把手中的刀扔掉,拿出雪白的手绢擦拭手指。
那人在昼转身的一瞬间说话了。
“我要张凡吻我。”
“吻你?”昼回头看着那人,笑着问道,“吻哪里?嘴巴吗?你有嘴巴吗?”
张凡懒洋洋地说道:“我为什么要吻你呢?”
“库洛洛。”那人的声音一瞬间变得清脆却又铿锵有力。
张凡猛地凝视着那人,一字一顿地问道:“库洛洛在哪里?你是哪方势力派来的?”
昼不知道何时来到张凡身边,轻轻掩住张凡的嘴巴,一字一顿地说道:“我是主人,这间房子的主人,也是你的主人。”他的手指从张凡的眉毛游移到嘴角。
张凡被昼的气势压迫得动弹不得,他调动全身的念能力极力抵抗着昼的念压,一字一顿,铿锵有力地说:“我是我自己的。”
“真有趣。”昼收回念压,抱起飞坦躺在床上,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说道,“真希望以后你也能说出这样的话。”他闭上眼睛,似乎一瞬间已经熟睡过去。
张凡紧紧抿着唇,眼光复杂地瞥了眼昼,就把所有的精力放到没有五官的那人身上。
“你知道什么?”
“吻我。”那人仍然重复着这一句话。
张凡沉默地看着那人许久,脑海中翻滚着无数的念头,这些念头互相碰撞就消逝了,什么都没留下。他问道:“吻哪里?”
那人指着下巴上一点的地方。
张凡走过去,闭眼吻了上去,蓝色的血出乎意料没有任何腥味,反而有一种淡雅的花的芬芳。当他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是一个长得像兔子般的小姑娘,柔柔弱弱的身体,红宝石般的眼睛似乎一直浸在水中,湿润润的惹人爱怜。
小姑娘立刻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每摸到一个器官,脸上就多一份高兴。
“库洛洛在哪里?”张凡冷冷地问道。
小姑娘伸手想要挽住张凡的手,被张凡闪开了。她扁扁嘴巴,说道:“库洛洛有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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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凡仍然冷冰冰地重复:“库洛洛在哪里?”
小姑娘嘟起嘴巴撇过头,“我不想要告诉你了。”
张凡赫然伸手掐住小姑娘的脖子,仍然冷冰冰地说:“库洛洛在哪里?”
“你欺负人。”小姑娘委屈至极,眼泪在眼中打滚,就要掉下来了。
张凡收紧手,小姑娘呼吸急促起来,四肢无意识地挣扎着。
突然小姑娘眨巴眼睛,发出玲珑地笑声,“我不和你玩了。”她伸手,轻轻拉开张凡的手,像一只小麻雀飞落地面,蹦跳了几步,大大的眼睛望着张凡说道,“兔子小姐的童话故事吗?”
张凡不说话。
小姑娘自顾自地说下去,“在森里里住着倆兄弟,他们是国昼献给妖魔的礼物。因为是自己的东西,所以妖魔一直注视着这倆兄弟。倆兄弟中的弟弟觉察到了,于是暗中调查并且寻找杀死妖魔的方法。国王派出巫师帮助弟弟,妖魔找来邻国发动战争。战争引来更多的妖魔,为了合理分配,妖魔们决定让倆兄弟自己选择被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