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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啊!”
两声惨叫接连响起,剩下五个黑衣人瞬间清醒再次远退避开,可是王鸿在偷袭之后,却没有乘虚而入,反而仰天大笑道:“泥鳅,我明白了,什么阶位战斗,不就打架吗?道爷太熟练了!”
由于偶遇剑修争斗,而被空间裂缝卷入灵武大陆的王鸿,内心中其实一直对阶位高手,有种强烈的畏怯感。
每当他想起,那二人挥手间巨浪滔天、汪洋断流,宛如天崩地裂般的威力时,他羡慕之余,都忍不住恐惧的颤栗。
可是当王鸿看到,血金神龙如此轻松击杀二人时,却豁然大悟,原来阶位之间的战斗,说白了,就是拥有超乎常人实力的人,在运用那些实力“打架”。
如此一来,王鸿立马自信心爆棚,从小挨打无数,每rì为生计而与人厮打的他,真正的缺乏不是对敌经验,而是对这种“实力”的运用。
明悟这一点后,上一刻还在不知所措、被动挨揍的王鸿,这一刻犹如吃了灵丹妙药般,他运转体内元力,施展出进阶后,勉强可以运用的“遁一”秘法,双腿微显淡灰sè光华。
“嗖”的一下,如疾风般近到一个黑衣人身前,扣住他的咽喉,元力加持的右手猛一用力,居然一手将他丢出丈远,随后望着其余惊诧的四人,大笑着冲前而去。
“切!”血金神龙懒散的趴在地上,看着如饿狼看到小白兔般,兴奋追赶着的王鸿,撇嘴鄙夷道:“真是个棒槌,现在才想明白?什么叫做一力降十会,招式是死的,实力才是一切的基础,管他舞的天花乱坠,一拳轰他爷爷的!”
王鸿听闻,身形一闪,竟然瞬时转到一个逃跑的黑衣人身前,一拳轰去。
“咔嚓!”鼻骨应声断裂,鲜血侵湿黑面,滴答滴答的流了下来,随后王鸿一个重脚,将黑衣人踢到一旁,眉飞sè舞的追向另外三人。
“无敌旋风脚!”一声带有一丝猥琐意味的低喝,一个黑衣人的双眼几乎暴凸出来,双手握着下体,发出凄厉的惨叫跌倒在地。
王鸿似抓小鸡般,一手一个黑衣人,用力将他们撞到一处,随后将昏厥过去的他们扔到地上,双手叉腰,大笑道:“哇哈哈,道爷是天下第一高手!”
“不对啊!”血金神龙右爪挠着下巴,嘀咕道:“这小子不是刚入阶吗?本龙怎么感觉他至少有三重天的实力,到底是他的功决特殊,还是吃过太多灵粹,使他远超同阶?”
当血金神龙瞟了一眼那混斗之处后,懒散爬了过来,不耐烦的说道:“行了,小子,别玩了,那帮黑皮里有三个炼凡二重天,其中耍剑的那个似乎达到六重天左右,他们顶不住了!”
“哦,那走吧!”王鸿虽然还有些施展实力后的热血沸腾感,但听到黑衣人中有真正的阶位高手,并且有一个还远超他许多后,毫不犹豫的抓起血金神龙,就要离开。
“诶?你就这么走了?”血金神龙盘在王鸿的右臂上,语气有些古怪的说道:“你不觉得忘了点儿什么?”
“啊!”王鸿一拍脑袋,转头走向不是昏厥,就是惨哼的几个黑衣人前,在他们畏怯的目光中,嘿嘿一笑,用一双看不清颜sè的手,挨个伸入他们的衣服中。
可当都摸索完后,他一脸懊恼的站起来,啐了一口,骂咧道:“呸,一帮穷鬼!”
第十九章 黑兔子,看暗器!
() 血金神龙瞬间满脑黑线,一爪敲到王鸿额上,骂道:“愚蠢的小子,有人打了你家的狗,坏了你的好事,你会怎么做?”
“啪!”王鸿一巴掌将血金神龙拍下去,毫不迟疑的回道:“打不过就跑,打的过,就揍他丫的!你真当道爷傻呢,道爷又打不过他们,不跑还等着找死呢?”
血金神龙翻个身稳稳的落在地上,望着王鸿冷笑道:“你不是傻,你是有坑没脑,如果本龙没猜错的话,我们肯定被传说中的上古传送阵,传到了万兽森林外部,否则不可能有这么多不入流的武者。”
早已有所猜疑的王鸿,混不在意的说道:“那又如何?道爷巴不得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
血金神龙无奈道:“本龙真不知道该怎么夸你了,你认为那帮黑皮会放过你这个小骗子?尤其是在地况不熟的前提下,你保证能跑得了?”
“嗯?”王鸿一手摩挲着下巴,打量着那两处战斗,眼眸中流露出思索。
一想到过后,将有可能面临以炼凡六重天为首,众多伪阶位的追杀,王鸿便悲愤的骂道:“他大爷的,欺负是人是吧,那就别怪道爷彻底给他搅黄了!”
随后王鸿一把抓起血金神龙,向西北靠山处快疾奔去。
这一处虽然只是三人战斗,但激烈程度比之混战也不遑多让,因为那两个侍卫,与一个黑衣人均为真正的阶位高手。
虽然黑衣人拥有炼凡三重天的实力,比两个侍卫高上一重天,但却在他们不顾生死的疯狂攻击中,有些束手缚脚,不愿以命搏命。
可是凭着高超的实力,依旧不时在他们身上,留下几道深可见骨的伤痕,但当他看到王鸿居然急速行来时,目中不由露出凝重。
尽管他未看到王鸿如何击败那十人,但也能推测出,王鸿至少是炼凡二重天的高手,否则不可能这般快速的解决战斗。
心有忌惮的黑衣人,不想再起波澜,所以他猛然施展元力爆发的战技,霎时宛若奔雷逐电般,强行插入两个护卫之间。
右手挥洒利剑,挽出一道道眼花缭乱的剑影,短暂迷幻住右方侍卫的视线,左手如若电闪般抬起,疾而重的从侧方,击打另一个侍卫的刀背。
“铿!锵!”一连串似打铁般的震响,那本就受伤颇重的侍卫,在这连绵不断的重击下,虎口曝裂,气血翻腾,更加低靡无力。
黑衣人收掌,抬脚,一击踢中那侍卫的胸膛,一股强力随之迸发,侍卫再也承受不住,一口鲜血喷出,瞬时跌飞向后。
“蓬”的一声,将山壁撞出一个人形大坑,又滑落下来,吐血不止的瘫软在地,气息微弱彻底失去战斗力。
而另一个同样重伤的侍卫,虽有以死搏命之心,但在又如何能独自抵挡元力爆发的黑衣人,在其狂暴的攻势之下,短短几招后,同样撞向山壁,无力阻抗。
失去防护的锦袍少年,没有了开始那一副,天王老子都不放在眼里的倨傲。望着黑衣人袭向心头的凌厉一剑,目中闪现濒死的恐惧,但随即露出似解脱、又似愤恨不平的复杂之sè。
那因畏惧而佝偻的身体豁然挺直,冷冷的瞥一眼,那双蕴满懔然杀意的眼眸,唇角逸出一抹自嘲笑容。
而后他闭上眼,从头到尾未说过一句求饶之话,似是自矜不屑,又似知晓无用……
“呔,那黑兔子,看暗器!”
正在黑衣人剑尖,已近到锦袍少年心脏三寸之外时,突然感到身后风声狂响,更有一股慑人的气息袭来,让他忽而有一种强烈的心悸感。
很显然,他不是一个合格的刺客,他对自身的xìng命,要比完成任务更看重。
所以明明可以立刻击杀锦袍少年,而他却毫不迟疑的转身,以手中利剑,格挡那已然近身之物。
“锵!”那一团被利剑劈上之后,竟发出金铁交击的爆响,还未等他看清楚是何物,突然一只似爪般的骇人寒芒,迅疾的向眼眸划来。
惊得黑衣人连忙倒退,长剑伸前急速抖动,妄图将剑上之物震下,可结果却让他更加吃惊。
不但剑上之物似黏在上方一般,并且一条生有刚劲鳞片的蛇尾,闪耀着血、金两sè光华,宛如一道钢鞭般,卷起呼啸的狂风,抽向他的头颅。
那股强横的声势,与快若闪电般的速度,让他生出无法避开的感觉,无奈之中,急忙以左臂先行防护。
“咔嚓!”一声清脆的骨裂响起,黑衣人顿时似被万钧巨峰击中般,他抵挡血金神龙一尾的左臂,瞬间断碎开来,血液如泉涌般四方溅shè。
剧烈的痛楚下,黑衣人的身体不由晃动yù倒,他立即丢弃右手长剑,强忍虚弱无力之感,重踏地面急切右移,心生畏惧的他,已经有逃避与同伴汇合的念头。
“无敌旋风脚!”就在这时,突然眼前一暗,黑衣人看到一只污泥满布的腿,从右方踢向他的头颅。
感受到内中蕴含的强悍力道后,已受断臂之痛的他,哪还敢再尝试阻拦,面含恐慌的强行止住身体,妄图向后退避。
可是他却豁然看到,眼前出现一张露出森白牙齿的笑脸,而后忽而升高三尺,在他困惑不解时,蓦然一道强力袭入下体。
“噗,噗!”黑衣人似听到两声轻微的碎裂音,同时一股无法忍受的剧痛,从下体涌入身体之中,他“嗷”的一声凄厉无比的惨叫,身体竟飞腾三米之高。
“哼哼!”王鸿伸手优雅的轻弹左脚,一脸得意的笑道:“黑兔子,你当就你们会耍虚招呢?道爷现在可是高手,跳起来双脚攻击,还不是小菜一碟,嘿嘿,让你也尝尝蛋碎一地的滋味!”
望着摔倒地上,痛嚎着满地翻滚的黑衣人,又看着得意大笑、痞里痞气抖着身体的王鸿,锦袍少年与血金神龙,同时打了个寒颤,夹紧双腿、嘴角不停的抽搐。
黑衣人倒在地上,佝偻着身体剧烈的颤抖着,他满眼血丝的盯着王鸿,悲愤的指着他,语含不敢置信的骂道:“你卑鄙无耻,枉亏为阶位高手,居然使出这般下三滥的招数,你……”
不说黑衣人,即便连被救得xìng命的锦袍少年,都露出无法相信的目光,而那两个重伤垂死的侍卫更是目含鄙夷。
因为灵武大陆虽然武风盛行,几乎所有人都会些简单的修炼功法,但一般至少万人才会有一个晋升阶位,可以说是真正的万里挑一。
每一个阶位高手,都是经历过无数坎坷、艰辛才有了高人一等的成就。
就连王鸿也是在充沛的灵气,与无数珍奇灵粹的辅助下,失败过许多次才得以晋升,可想而知其中的困难xìng。
所以对于一般的阶位高手来说,很少会在没有绝对利益下拼死搏杀,而他们更有一番傲然之态。
根本不会像王鸿这般,施展那些毫无节cāo的招数,甚至有些人都不屑于,与未入阶或伪阶位的武者联手。
只有血金神龙,目中露出若无其事,它早已习惯王鸿不按套路出牌,更加不讲任何规矩的行为。
除非是你实力强过他,否则再过不要脸的事,他都能理所当然的做出来,所以血金神龙根本懒得去跟王鸿,讲述那些修行界既定或默认的规则!
而不知其中详情的王鸿,在看到黑衣人居然还敢出言藐视他时,不由怒气渐升,几步上前,对已经无反抗之力的他,毫不留情的拳打脚踢。
最后更是踩到他的胸上,边跳边骂道:“他大爷的,你一个手下败将,居然还敢跟道爷甩脸子?你再甩一个我看看,我让你甩,让你甩……”
又狠狠在黑衣人脑袋上踹了几脚后,望着他肿胀眼眸下的畏惧之sè,王鸿一口吐在他的脸上,蔑笑道:“道爷还以为你是什么硬汉子,原来也不过如此!”
“你大爷的,给脸不要脸的黑兔子,要不是道爷心肠好,不愿杀生,早一剑捅你个透心凉了,无量那个天尊!”
当王鸿念着奇怪的道号,眯着眼环视锦袍少年,与互相搀扶起身的侍卫时,他们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连忙敛去眼中的鄙夷。
更是在心中不约而同的暗念道:“这家伙到底从哪冒出来的,怎么这么蛮横无赖?还是别招惹的好,谁知道他会不会立马翻脸。”
“这位高,”锦袍少年望着那方除了中年人外,只剩下五个侍卫的乱斗。
上前一步,语气、神态均较为诚恳的抱拳施礼道:“这位兄台,本,本人赢宏,多谢兄台救命之恩,虽有些唐突,但还请兄台助我那些护卫一臂之力,过后必有重谢!”
王鸿打量着锦袍少年,面容俊俏、唇红齿白,但身上带有一丝他不喜的自矜与傲气。
尤其是虽然言辞恳切,可语气中依旧有些命令的意味,似乎是身份高贵,习惯了颐指气使。
以往流连于市井的他,当然对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