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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悠又问道:“那唐啸的老子看着都六七十了才是个执事,你说谁会相信我会是个大执事?”
“这个你放心吧,这路引虽然是官府制造的,但却有我们唐家的暗记花押,没人能模仿,能拿到路引的人就相当于拥有这个身份。”
“那岂不是相当于一个大执事的令牌?”刘悠饶有兴趣道。
唐泽已经开始后悔给了刘悠这么高身份的一个路引,心虚道:“话虽如此,但你可别随便拿出来下什么命令,惹了祸子你可担不住!”
刘悠嘿嘿一笑,拍了拍唐泽的肩膀,眯眼道:“我是担不住,可我老师应该能担得住。再说那位大执事远在青州,哪里能晓得千里之外的事情,谁也不知道这是你伪造的不是?”
唐泽都快哭了,“你刘悠除了在湘州就是在边城待过,只要你的身份被查到,还能不顺藤摸瓜找到我这儿?刘兄弟,要不咱打个商量,哥给你换一个?”
刘悠赶紧把路引往怀里一塞,哈哈一笑,道:“行了就这样吧,虽然身份不高,能使就行!恩,那咱们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看着刘悠几人远去的背影和那张要命的路引,哦,还有刘悠临走时讹的五百两“路费”,唐泽只感觉在初夏的季节里感受到了一抹难得的冬意。
…
…
“易兄,就麻烦你跑路了。”刘悠雷寂宇非三人在边城西门外与易峰告别。
堂堂钦差擅离职守跑去邻国找红颜,这也就罢了,现在更是要跑到中京去,所谓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叔忍了婶婶也忍不了!鸿云府那二位老人家现在估计还以钦差“身染微恙不宜出行”为借口搪塞着湘州的一众官员,但刘悠这一去中京没有俩月是回不来的,到时候怎么瞒?
病了俩月那只能是病入膏肓就差一命呜呼了,况且皇帝陛下因为湘州一事封赏的旨意估计这几天就要到湘州,钦差大人接是不接?若是病到不能接旨,那传旨的太监要是说代天子看望刘悠怎么办,难道还能不见?
说白了,这事儿是瞒不下去了……
所以刘悠才请易峰先往鸿云府对郑鸿和汪荃致歉并说明情况,除了果果的身份不能讲,其他如实上奏即可,至于两位老人家怎么吹胡子瞪眼问候老刘家人那是顾不上了。
做完这件事儿,易峰还要回天都城一趟,除了向老子刘锡辰说明情况并在陛下那里请罪之外,还要让秦淑尽快发展金玉堂,并把第一第二个分号分别开到凤凰城和鸿云府。有大哥刘震在,湘州是开分号最方便之地,若是能把那两个老爷子哄好了,金玉堂开遍湘州也没有难度。
但想到那俩老爷子恨不得生啖了自己的模样,这个宏伟的计划只好暂时缩水。
中京啊,小爷的金玉堂早晚要开到这里,让你好好热起来!
(标题和最后一句的邪恶大家看懂了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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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宇非的属相
() 金关帝国之所以不被天照大多数人所喜,主要就是因为该国民风太过剽悍,而且在礼节和伦理方面实在是有些拎不清,所以自诩君子之国的天照百姓在自己还没成功进入温饱阶段的时候就不知从哪里学会了鄙视别人。而且这种和自己八竿子打不着的莫名情绪似乎还很有生长发芽的土壤,说起金关那简直就是一个未开化的野蛮吃人的国家,就差还有止小儿夜啼的功效了。
其实论起建国之久,天照帝国还比不上人家。尽管人家的皇帝换了好几个姓氏,但似乎都对更改国名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在他们看来,好好用了几百年的名字没事儿花力气去改一个实在是吃饱了撑的的行为,有那时间打打猎宠幸一下**不好么!
所以在天照这块土地上要么军阀混战要么农民起义乐此不疲的更换了三个朝代之后,金关还是那个金关,打猎纹身睡媳妇儿,千年不变。
刘悠三人行进在金关的土地上,并没有觉得如传说中那般离开了这个世界进入了荒古时代,百姓还是百姓,为肚子苦苦而挣扎,为一点小乐子又高兴半天的百姓。
而在刘悠银子的开路下,不管是普通百姓还是商人,甚至连一些小官员都对自己热情周到至极,而且反而比天照那些人诚实本分许多,在他们看来,既然给了钱那就应当享受好的待遇,天经地义。
而金关与天照百姓最大的不同就是他们不爱种地,天照的百姓视土地为命根子,要是跟他们抢土地那他们能跟你拼命。当然,实在拼不过的情况下,他们还是会老老实实的给你当佃户交租子甚至把女儿都卖给你,只要你能让他种地!
但金关人不这么想,他们觉得自己的双手天生就是拉弓握刀而不是拿锄头的,他们的双腿应该是夹着马腹驰骋草原戈壁而不是站在麦苗中间的,所以他们也很鄙视天照人,觉得他们太懦弱。他们尤其讨厌金关的那些传说中的才子,手无缚鸡之力,靠着写几个大字就能当官,这在金关帝国是不可能的。因为但凡要做官,就必须是行伍出身,哪怕只是镀金。
刘悠一路的所见所闻,使他对金关有了一定的了解,这个世界的金关帝国可能更偏向于上辈子明朝的蒙古,只是条件没有那么恶劣罢了。
“雷兄,你看这官道两旁的荒地,要是在咱天照,估计现在麦苗都已经发芽了。”刘悠让马儿慢慢的踱步休息着前行,对雷寂道。
雷寂一脸不以为然道:“在咱们那些老夫子的眼里,金关人就和会走路的禽兽没什么两样,要是听到你这话,还不得引申出一大段的理论来。”
刘悠笑道:“看来雷兄也没少被教育啊,可惜还是没教育成功,哈哈!”
“哼,你没听过空谈误国吗!就那些道学先生,你让他们上前线试试,估计站在城头上看见金关人的铁骑就直接吓尿裤子了,国家指望他们,咱早成亡国奴了!”
宇非却是摇摇头不赞成道:“雷兄此言太过偏颇了,我在师门的时候也读过你们天照帝国的书籍,其中的诗词和文章不仅文辞华丽而且言之有物,是后人不可多得的财富!而且我听说百年前还出国一个叫公孙策的儒将,不光打仗方面通晓扎营布阵,而且一杆大戟天下难敌,最难得的是此人竟然诗词歌赋无所不jīng,在棋艺上也睥睨各国,就是祖师爷也赞过的!”
雷寂不禁白了宇非一眼,不满道:“我说宇非啊,你可不可以不要拿神仙一样的人来当例子啊,公孙元帅这种人五百年才出一个,简直就是上天的宠儿,生下来就没有不会的,咱们怎么比!”
宇非呵呵一笑不再多言,刘悠却觉得这位公孙老前辈不会是穿越来的吧,各种光环附体,就好像小说里那些生的比女子还俏,心思比头发还多,钱财比皇室都富,武功比郭靖都强,女人……
哎,这种人怎么可能缺女人……
不过想想自己上辈子现实中不是也有这种既是美男又是学霸,兼运动健将富二代妇女之友于一身的怪物么?跟这种人比,纯属自虐!
刘悠可不是喜欢自虐的人,有这功夫不如虐虐不如自己的人来的开心。
正当胡思乱想的时候,身后却传来一阵马蹄与呼喝之声。
“前面的行人速速闪开!”
刘悠几人本来就策马慢行,所以是靠着路边走的,就是怕挡着骑快马的人。而身后呼喝的人想必也只是客气一番,马速并未下降一分,意思是我已经让你们闪开了,至于闪不闪得开那就不是我的责任了。
说时迟那时快,几匹健马已经从他们身边飞驰而过,激起一阵飞扬的尘土和几根不幸夭折的断草。紧接着,一辆马车从他们身边呼啸而过,看的刘悠目瞪口呆!在这个没有避震器的年代,马车以这种速度行进,就算不担心会散架,里面的人也要给颠个半死吧?
刘悠感慨,雷寂大骂,宇非却是鼻子用力吸了一下,条件反shè道:“车中之人有疾。”
“看样子是很急,跟奔丧似的!”雷寂大点其头。
谁知为马车殿后的一匹快马骑士似乎听到了这句话,又原地拨马向刘悠这边奔来,将将到三尺近前勒住马,盯着宇非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宇非淡淡一笑,道:“我说车中之人有疾在身。”
那骑士刚才已经超过刘悠三人有二十丈远,普通人是绝对听不见宇非的话的,何况马蹄声车轮声嘈杂无比,他却能听见,可见也非凡人。
骑士见宇非说的肯定,客气了几分,拱手问道:“小兄弟可知是何病?”
宇非摇头道:“病人想必一路都在车中,而车帘想必也一直不曾拉开过,故而病气盈车,我才能嗅到。至于何病,我又不是神仙哪能隔着马车就能知晓。”
骑士知道自己有些孟浪了,自嘲一笑,恳求道:“想必小兄弟也是杏林中人,不知可否劳驾给我家主人看看病?”
宇非看了刘悠雷寂一眼,见他们并不反对,便答应道:“出门在外合该多多行善。”
雷寂却看着一路的烟尘,苦道:“这会功夫马车都跑的没影儿了,咱们得追到什么时候去……”
骑士一笑,说了一声不妨,便从袖中掏出一支竹筒,也不知按了什么机括,便听到一支响箭shè向半空,数里可闻。
“我这响箭发出,同伴应该就会停下了,事不宜迟,还请三位受累随我走一趟吧,无论能否看好我家主人的病,必有重谢!”
“宇兄,你属什么的?”刘悠纵马问道。
“马,怎么了?”
“我俩以为是狗……”雷寂唏嘘一声。
第八章 问医
() 不用骑士带领,几人顺着官道快马行进了不到半盏茶功夫就看到了一群人佩剑执弓守着那辆马车。刚刚这些人速度太快,刘悠本身也没有留意他们,现在一打量,才发现竟都是练家子,而且从他们齐整的动作看来,还很有可能是军中的人。
那马车中的人又岂能是普通的富贵人家?
不等刘悠几人近前,已有几名护卫将他们挡在距离马车几丈远的地方,要不是看刘悠他们没有弓箭,甚至要隔在百步之外。就这样,还得是被那个骑士带过来的前提。
“金睿,这些是什么人,你不知道爷爷在生病吗?”马车帘子被掀开,一个十六七岁样子的少女从车上下来,面sè不悦道。
叫金睿的骑士想刘悠告了个罪,上前到马车旁应道:“小姐,这位白衣服的宇非先生懂得黄岐之术,刚刚我们从他身边经过他就知道老爷身体有恙。我想着到前面的县城还有半天功夫,不如请宇非先生先给老爷看看。”
“什么是黄岐之术?”少女瞪着眼睛问道。
金睿无言,谁说自己没文化了,还有比自己更没文化的……
“就是医术。”
少女皱着眉道:“乱来,也不知是哪里的江湖郎中,年纪这么小怎么敢让他给爷爷看病!”
“这……”金睿也是好心,见宇非几人都气质不凡,才起了这心思,但大小姐这么说了,自己也不敢再坚持,不然真看不出个什么反而耽误了时间影响了老爷的病情,那自己可就要担大责任了。
“咳咳,丫头不得无礼!”马车中传出一阵沙哑的咳嗽声,就是刘悠都能远远听见那人肺部的震颤。
“既然几位先生不辞劳苦来给老朽看病,那就请过来吧,事后必有后报。”那人说了短短的这句话,其间又咳了几次,刘悠都怀疑这人是不是得了肺结核,凭这个世界的医疗条件来说那可是绝症啊,还是会传染的绝症……
想到这,刘悠不经意的打了个冷颤。
既然车中人发话了,那少女也只能不情不愿的走到几人身前,施礼道:“还请宇先生给我爷爷看看吧。”
宇非点点头,将佩剑交给了车外的护卫,翻开帘子上了马车。刘悠和易峰则在车外等候,一来刘悠没那兴趣上一个肺结核病人的马车,而来人家也不会答应你这三个人都上到自家老爷的车上去。
刘悠大眼看了眼前的少女一眼,才注意到她的腰间也配着一柄剑,一身绿sè绸子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