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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有刘安和刘悠二人知晓。金玉堂总号加三家分号虽然都是由秦淑在打理,但谁都知道这位刘安是幕后的掌柜,至于这位掌柜是否还有后台就不是大多数人能知道的了。
所以刘安虽不经常露面,但当金玉堂的名声响了以后,刘安倒也是能被人称为爷的人物了。
不过就算是爷,那也是在外人面前,在自家少爷和疑似未来主母的面前,他还是那个小棒子。
“您这是骂我了,生意都是秦姐在负责,我也就是打打下手!”刘悠躬着腰陪笑道。
刘悠见果果还要打趣他,打断道:“行了果果,给他留几分面子吧,现在好歹也是安爷了,让人看见栽了他的面子也不好。”
刘安赶忙苦着脸道:“少爷,您这是要我折寿啊!在您面前谁敢提这个爷字看我不打断他的腿去!”
刘悠噗嗤一声笑出来,指着他的脑袋骂道:“还说自己不是爷,当年你可不敢这么叫嚣!”
“对了,每年分给你的银子你就拿着,这是你应得了,又不烫手,怕什么!”刘悠对这小子也是无语得很,金玉堂一年的利润差不多有近一百五十万两之多,刘悠的两成份子可以分到三十万两,他自己又不缺钱,所以就定了每年给刘安十万两,可刘安死活也不收,还是拿着每月一百两的工钱。
“少爷,我就一个人,弄那么多银子有啥用啊,再说真要银子的时候我向您张口您还能不可怜可怜我小棒子?”刘安装出一副可怜相道,可惜这幅德行刘悠已经看了十几年,想不免疫都难,你当你是果果啊!
“行了,说了不用你跟着了,楼子里没事儿么!”刘悠对这小子的腻歪实在有些烦,好歹也是有正事儿的人了,怎么还是这奴才的德行呢?
“没事儿,楼子里小子们现在都上道了,我就远远的跟着,啥也看不到啥也听不见,嘿嘿!”
“滚吧你,看不到听不见还跟个球啊!”刘悠一脚踢在刚转身的刘安屁股上。
看到不该看的听见不该听的少爷您还不把我剁了……虽然被踹了一脚,但刘安心里可是门清着呢!
果果看着他们主仆二人打闹,心里又是羡慕又是落寞,她在清秋城虽然地位也很高,家族里面别说是下人,就是旁系的长辈也不敢得罪自己,却是没有这样一个一起玩到大的人。而刘悠和雷寂,应该算是她人生中最先结识的两个朋友吧。
可自己对刘悠,又多出了那么一丝超越朋友的情感,都说少女早熟,她又岂能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当然,刘悠这个怪胎从小就早熟,果果还以为他浑不知情,殊不知人家已经把自己当成禁脔了……
“这位小爷,要不要算一卦,我这儿可是天都城出了名的神算子!”
正当果果一个人想心思想的面红的时候,一个很不恰到时宜的声音从旁边响起,竟是一个算卦的摊子。
那摊子不大,一张小桌,桌上放着一套文房四宝,后面立着一张布幡,布幡上写着两句话,乃是“不算天机算人运,不问出身问前程”。而摊前桌后坐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道士,面目算得上清秀,可下巴上刻意留着的那一捋短须却怎么看都像把自己往老了打扮的效果。
也是,算命这东西就像中医,年轻人总是不靠谱,人们总愿意找七老八十的白头发老头儿看,要是有染发技术估计这道士很乐意染一头白毛再做几道皱纹。
刘悠也是这种想法,要是一个鹤发童颜的老道找到自己那他还有些许兴趣去白活一番,但这家伙未免也太年轻了,能看出个屁来?所以也没理他,径直拉着果果往前走。
那道士也不矜持,竟直接站起来追到刘悠身后,轻声道:“这位小爷,怕不是有过血光之灾?”
“恩?”听到这句话,刘悠回头眯着眼看了那道士一眼,低声道:“道长莫不是在咒我?”
道士也不答话,指了指他的摊子,刘悠点点头,对果果问道:“要不要去听听牛鼻子说什么?”
果果是爱热闹的xìng子,自然无不应允,只是那道士的脸sè却有些尴尬,有指着和尚骂秃子的,还没听说过指着道士骂牛鼻子的呢!
刘悠走到摊前大马金刀的坐下,问道:“道长还有何指教?”
那道士并未回答,而是盯着刘悠打量了一会儿,然后闭上眼用右手大拇指在另外几个指尖来回走了那么一圈,才道:“这位公子天庭饱满,乃是富贵之命,家中长辈非富即贵,公子虽年幼,却是大孝大义之人!但你右眉之上有一道小疤痕,乃是遇难成祥之兆,想必有过无妄之灾却有贵人相助脱难,公子的前程贵不可言啊!”
刘悠想了想,面sè不改道:“道长算完了?”
道士一愣,点头道:“算……算完了。”
刘悠起身,随手丢了二两碎银在那桌上,拉起果果便要走,那道士却嗤笑道:“公子好大的手笔!”
刘悠没想到这人居然还嫌少,转身冷笑一声,道:“要不咱们说道说道?”
也不等道士说话,刘悠复又坐下,一字一顿说道:“你这把戏,我没拆穿已是给你面子,还敢不知死活!”
“天庭饱满富贵之命,这话谁都会说,你是从我这身衣料和玉佩看出来的吧?我这年纪,自然不是自己打下的家业,长辈非富即贵,猜到又有何难?至于大孝大义之人,我虽不敢当,却很是乐意被人这么奉承的,想必是个人都乐意!”
刘悠逐字分析驳斥着道士的话,果果在一旁听得几乎就要击掌叫好了,那道士却是脑袋见汗,不敢反驳。
“再说什么无妄之灾,我本来以为你真是神算子,但可惜我的护卫跟的太紧了些,这天都城里本来无需带着这些侍卫出门,想必你也是猜出来家中长辈有心结才不放心让我独自出门吧?而此时天气已凉,道长却是额头见汗,据我掐指一算,道长可是心慌意乱在想着怎么收场?”
“我……”道士被刘悠说的哑口无言,要不是刘悠不是穿着道袍,还差点以为遇到同行砸场子来的。
“够了!为师什么时候让你坐在这里替人算卦的!”
第十六章 袁天罡
() 一个六十来岁的老道手中拿着一个油纸包气呼呼的冲着摊前的年轻道士叱道,看情形是这位老道去买午饭却被徒弟趁空子一时技痒拿刘悠练了手。
不过刘悠却是冷眼旁观着这一对师徒,江湖行骗的勾当多了去了,其中更不乏一人唱戏另一人搭台的,谁知道眼前这俩师徒是不是在唱双簧蒙自己呢?
师傅出马徒弟自然坐不住了,何况是被一个少年明晃晃的砸了招牌,顿时面红耳赤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老道将手中的油纸包往桌子上一放,对刘悠行了一礼,歉意道:“劣徒无礼,贫道在这里向公子赔罪了!”
俗话说扬手不打笑脸人,人家老道这么大的年纪摆在这里,就算讲究尊来爱幼刘悠也不好再追究什么,而且这老道还真勉强能算得上刘悠之前所想的“鹤发童颜仙风道骨”,谁晓得有什么道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刘悠也犯不上跟跑江湖混饭吃的道士一般见识。
“赔罪二字不敢当,道长管好令徒就好,既然是吃江湖这碗饭自然还是要多些真本事的,我也不是要砸您老的招牌,只是怕令徒再做起踩点跑盘的营生那大家就不是脸面上不好看了!”
刘悠这话说的也算不轻,只激的那年轻道人脸上红一道白一道,自然清楚说的就是自己离吃江湖这碗饭还差点儿功夫。至于踩点跑盘子乃是很多算命先生的惯用伎俩,先盯上一个大户,慢慢通过各种渠道摸清目标的各种情况,到时候再拉着人家一算,哪还有不准的?
刘悠可不愿意自己和家人被人盯梢,他也看出这师徒二人不过是混口饭吃,所以才出言提醒,不然这二人真作出让自己忌讳的事情来,他也不介意使用雷霆手段。
以刘家的权势,让两个道士消失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罢了。
老道没想到刘悠能说出这一番话来,饶有兴趣的问道:“没想到公子年纪轻轻竟知道江湖之事?”
刘悠一手指天,一手指地,道:“上至朝堂,夏至走卒,有人之地便是江湖。”
这便是**裸的剽窃金老爷子笔下任我行大教主的台词了。
老道咂摸了半晌,似乎没明白刘悠的意思,仍是疑问道:“此句何解?”
这不是让我为难么,幸好当年翘课攻读金大侠不辍,不然还真想不起原文来。刘悠装作思考,却是心里偷笑,没想到偷偷看武侠小说还有这用武之地!
“有人的地方就有恩怨,有恩怨就有江湖,所以,人就是江湖。”
好一副文艺装逼范儿,刘悠暗中自夸道。
老道恍然大悟,慨叹道:“公子年纪轻轻却洞悉人情世故,果然乃是人中龙凤!”
刘悠心说就凭这么一句话我就chéng ;rén中龙凤了,那金大侠岂不是活神仙?
“道长也不必再捧了,咱们就此别过!”
说着,刘悠一拱手便准备离去,老道也施礼道:“贫道姓袁,rì后有缘说不定还会得见公子!”
刘悠心中突然想起一个大名鼎鼎的袁姓道士来,随口笑问道:“莫不是袁天罡袁道长?”
老道大惊失sè,惊呼一声:“公子怎知我姓名?”
原来此老道本命袁天罡,可天罡二字却是过于刚正弘大,于命理无益。何况老道做的是掐指算命走漏天机的买卖,不管准与不准,但架不住名字太过正气凛然要是遭了天谴实在不划算,所以出师之后便化名袁大正,乃是把名字中的两个字各取一半。
要知道袁天罡今年已经六十有二,这真名少说也有三十年不用了,当年知道他真名的人除了几个避世不出的老家伙之外都见了三清祖师爷去了,连自己这土地可都不知道,今rì却被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一口道破,岂能不大失颜sè?
刘悠也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没想到上辈子的古人这辈子也能遇到,难道只是巧合?
“道长名讳真是袁天罡?”
袁天罡念了一声“无量天尊”,点头严肃道:“贫道此名有数十年未用,不知公子从何知晓?”
刘悠也不答他这个问题,而是指着那年轻道士对他问道:“道长就这一个徒弟?”
“不错。”
“令徒怎么称呼?”刘悠问这问题时候有些紧张。
袁天罡不明他的意图,老实答道:“劣徒姓冯名德友。”
冯德友?还好还好,这哥们儿不是叫李淳风,不然刘悠真要逼着这二位当自己面弄一副《推背图》出来不可!
袁天罡见刘悠那如释重负的样子,又问道:“公子还没说如何得知贫道名字。”
刘悠微微一笑,打趣道:“我要是说我也会算,道长可信否?”
说完自顾自走到摊前,拿起毫笔蘸足了墨,微微思量,然后刷刷落笔四句,乃是:
昨世不知今世愁,今世更把来世谋。淳风知机天罡算,不如推背去归休。
说完大笑三声拉着果果扬长而去,只留袁天罡站在原地紧皱白眉思量着这四句诗的含义,而那位冯德友小同志更是看怪物一般盯着刘悠的背影,觉得此人比自己更有做神棍的潜质!
“德友,你可知此人是何人?”良久,袁天罡才从入神中清醒过来,赶忙拉住徒弟问道。
冯德友苦着一张脸,心说我又没踩点跑盘,只是顺手拉了他一把而已,哪知道他是谁。
旁边却有做生意的人认识刘悠,热心向袁天罡介绍道:“那位是尚书府的公子,姓刘名悠,据说还是位爵爷呢!”
袁天罡行走江湖多年,消息最是灵通,他也听过这个少年在湘州的事迹,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原来是他。”
“德友,跟我回赤河!”袁天罡想了想,便开始收拾起东西。
当然,他只负责拿着那面幡,至于文房四宝什么的就是徒弟服其劳了。
“这……怎么这就回去了?”冯德友没想到师傅居然被一个少年吓得天都城都不敢待了,就算是位爵爷也不至于有那么大的恐吓力吧?
袁天罡怔怔的望着刘悠离开的方向,喃喃道:“为师感觉他那四句话就是冲着为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