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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风家修士赶到甲板上之后,风涯看他一脸惊慌失措的样子,冷哼一声,沉声问道:
“何事慌张成这个样子?”
那修士闻言,拿眼瞟了瞟杨业和凤倾雪,凤倾雪见状,看着风涯浅笑着说道:
“风家主,要不我们先回避?或者您先去忙,稍后我们再叙旧,放心,我们不走。”
风涯瞪了那修士一眼,暗骂了一声“废物”,表面却不动声sè,沉声斥道:
“这里没有外人,说吧,究竟何事!”
那风家修士闻言,也反应过来,知道自己这般模样落在杨业二人眼里,已经瞒他二人不得,如此慌张,若说无事,谁也不信的,当下略一犹豫,只得小心翼翼的说道:
“二公子,也、也死了,死状跟七公子一般模样!大管家看到凶手了,领着人在追。那凶人功法诡异,大管家怕收拾不下,让我来通知家主前往相助。”
风涯一听这话,脸sè立刻yīn沉下来,凤倾雪则“咯咯”一笑,对风涯身后的风熠说道:
“我们中土来的修士,都是修有身外化身的邪门歪道的!”
风熠闻言涨红了脸,张了张嘴,又看了看风涯,别过头没有做声。风涯仍旧不理会凤倾雪的嘲讽,对杨业说道:
“杨道友!咱们一同前去看看如何?”
能够证明清白,杨业自然是乐意的,闻言便点了点头,表示同意。风涯见杨业答应,便对前来报信的那个修士说道:
“你来指路!”
说罢一把提起了那前来报信的修士,御空而起,杨业和凤倾雪也跟了上去,三人速度极快,很快将风涯带来的那些族人远远的甩在后面,消失不见。
几人越过几座山峰,片刻之后,来到一片竹林上空,被风涯拎着的那个修士指着下面那片竹林喊道:
“就是这里,二公子就是在这片竹林外被杀的。”
三人落到那竹林边上,便看到另有一个黑衣修士守在竹林边,他身边地上趴着一个颜面朝地,看不到面目的锦袍男子。
那黑衣修士看到风涯过来,连忙要行礼问好,被风涯摆手制止,看向地上那人,问道:
“这是老二吗?”
黑衣修士点了点头,没有说话,风涯于是便走上前去,将地上那人翻转了过来。
杨业和凤倾雪原先听风家人称遇害的是风家二公子,还以为这人应该年岁不大,不然的话,哪里还称得上公子?而此时地上这人,却是双目怒突,几乎要从眼眶中掉出来,眉发皆成白sè,一张苍白的面皮枯皱的犹如老树皮一般,哪里还有一点青年人的模样,是以两人一眼望去,没防备下,顿时吓了一跳。
风涯看着这具尸体,皱了皱眉头,撩开尸体脖颈上覆盖的头发,看了一眼,回头对那黑衣人问道:
“老二为何要来这个地方?”
黑衣修士闻言迟疑了一下,回道:
“二公子前来看望明雪小姐,走到竹林外时,没有让我跟随,让我在此候着他,结果他刚进竹林不久,就……。”
风涯点了点头,又问道:
“管家怎么也来了这里,还恰好撞见行凶之人?”
黑衣修士闻言摇了摇头,回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
风涯见问不出什么,不再浪费时间,问清楚管家追凶的方向之后,便对这两个族人说道:
“把老二抬回去吧。”
说罢,又回头对杨业和凤倾雪说道:
“咱们去追管家吧,风某倒要瞧瞧,是何方鼠辈,在我琅琊山撒野。”
杨业向那竹林瞥了一眼,蓦然醒觉,自己当初第一次见到风明雪,就是在这竹林之畔,似乎风明雪就是住在这竹林之内的。这竹林地点偏僻,远离风家族人聚居的主峰,寻常不会有人到此,那凶人却在竹林内出现,若非是一直在跟踪风家二公子,到了竹林内才下手,就是本来就冲着竹林内的风明雪去的,却意外碰到了二公子。
杨业对这个和他交换曲谱的姑娘一直印象不错,也很同情她在风家的处境遭遇,此时想到她可能身处险境,甚或已经遇害,顿时脸sè一变,也顾不得风涯的面子了,径直对风涯说道:
“风家主不先去看看风小姐吗?我记得她就住在左近的,若那凶手是为了报复风家,只怕风小姐xìng命堪忧啊!”
风涯本已走在前头,正要御空而起,闻言蓦然一怔,杨业和凤倾雪在他身后,看不到他表情,只见他沉默了数息时间,才沉声对那两个尚未离去的族人问道:
“去小姐那里看过吗?”
事发突然,两人一个忙着去找风涯报信,一个要守着二公子的尸首,再加上风明雪同风涯关系不睦,两人便也未曾在意风明雪,是以既顾不上,也没想到去其住处看看。两人都是常在风涯身边行走的人,熟知风涯脾气,此时虽然看不到风涯表情,却已听出了他语气中的森然之意,顿时脸sè大变,战战兢兢的回道:
“回家主,还、还不曾去过!”
风涯闻言,袍袖蓦然无风自动,却又很快平息下来,仍是头也不回,对那二人说道:
“去看看!”
两人如蒙大赦,立刻抬起二公子的尸首,便要向竹林内跑去,风涯终于忍不住回过头来,怒斥道:
“混账东西,不晓得先把老二放下?抬着具尸体到处乱走,成何体统?”
两人满头冷汗,闻言连忙放下了二公子的尸首,风涯想了想,又说道:
“若是没有什么事发生,就在那守着吧,不要惊动了她。去吧!”
风涯打发了两人,正要招呼杨业和凤倾雪一起沿着管家的方向去追拿凶手,却见远处一行十余人御剑正向这里赶来,为首之人,便是风家的管家。
管家落地之后,先看了杨业和凤倾雪一眼,然后便对风涯说道:
“老奴无能,让那凶手逃掉了!”
“让他逃了?那你们可曾看到他的模样?”
管家摇了摇头,回道:
“没有!对了,我来这里之前,照顾夫人的丫头禀告说,夫人身体微恙,老奴本来要去告诉家主的,却被这凶手给耽搁了。眼下凶手已经走失,一时也奈何不得他,家主还是先去看望夫人吧!”
风涯闻言心中一动,点了点头,对杨业和凤倾雪说道:
“风某厚颜,有一事相求,不知二位可否暂缓行程,在风家多留几rì?”
杨业自觉对风涯承情颇多,见风涯放低了身段开口相求,也不好直言拒绝,只得点点头答道:
“风家主请说。”
“适才我那侄子的尸首,你们也见到了,死状极为诡异。之前老七的尸首,风某已经仔细查看过,却未曾发现任何线索,两位出身中州名门大派,眼光、见识必有独到之处,因此风某想请两位帮忙验看一下这具尸首,若能有所发现,助我查出凶手,风某感激不尽!”
杨业听罢,觉得要求也不算过分,验具尸首,也耽误不了多久,于是便答应了下来。风涯见状,便说道:
“内子有恙,风某需得回去瞧瞧,这里就劳烦两位了,我让这些人听候两位差遣,待我看过内子,即刻赶回来。”
说罢,将管家带来的这些人留下,和管家一起御空离去。
杨业看着风涯远去之后,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说道:
“终究是骨肉至亲,纵然心结难解,这父女之情,总也是割舍不了的,只看他从来不曾在平rì用度上苛待风小姐,就可见一斑了。”
凤倾雪知道杨业说的是方才风涯想到风明雪可能会遇险时作出的反应,不以为然的冷笑一声,说道:
“平rì里冷眼相对,要是出了事人死了,再去掬一把伤心泪,有什么用?假仁假义的紧!”
杨业知道凤倾雪的脾气,也不与她争辩,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
“算了,别人家的事,我们管不了。咱们去看看那风家二公子到底怎么死的吧。”
第八十六章 求救
() 风涯带着管家御空而行,离开了杨业和凤倾雪神识能感应到的范围之后,便找了片山林落下,对管家问道:
“说吧,究竟怎么回事?”
风涯晓得管家适才的话不过是托词,若是夫人真的有恙,以管家素来谨慎稳重的xìng子,不会拖到这会儿见着自己才说,适才派人来找自己的时候,就会一并把这消息告知自己。
管家点了点头,回道:
“家主今rì刚离开不久,负责侍候夫人的丫鬟就匆匆忙忙的跑来告诉我,说夫人不见了,老奴一听大惊,立刻就带了族中弟子分头去找。小姐住的那片竹林,正在老奴的搜查范围,当时我御空飞过竹林上空,忽然听到有人呼救,那呼救声极为含糊轻微,若非老奴为了寻人,一直在注意四周的动静,几乎就不会听到。老奴一听有人呼救,就想起了前几rì七少爷那事,便没敢怠慢,立刻朝呼救声传来之处赶去,结果还是晚了一步,我赶到附近,行凶之人便已经察觉到我的到来,二少爷也已经遇害。”
风涯知道管家要说的绝不止这些,因为这些并没有不可告人之处,无须躲着外人去说,于是见管家不再往下说,便问道:
“只有这些吗?后来呢?可曾见到行凶之人?”
管家闻言,面露迟疑之sè,风涯见状冷哼一声,说道:
“在我面前,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管家闻言,只好不再隐瞒,回道:
“虽未看到正脸,但是老奴却清楚的看到了那人的背影,是个女人。”
“女人?”风涯闻言讶然,心中忽然生出一丝不祥之兆。
管家点点头,继续说道:
“是的,从背影和衣着看,像是……像是夫人!”
风涯一听,勃然大怒,斥道:
“胡说八道!”
管家看到风涯发怒,垂手站在一旁,不再说话,半晌之后,风涯方才回复冷静,沉声问道:
“这事还有人知道吗?”
管家摇了摇头,回道:
“我们去寻找夫人的时候,是分开寻找的,事发时,只有我一人在场,后来赶到的那些人,都不曾见到那人。”
风涯闻言,又沉默了片刻,才点了点头,说道: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管家闻言,向风涯行了一礼,便转过身去,正要离开,迟疑了一下,又回过头问道:
“那夫人那里?”
风涯摆了摆手,说道:
“你去夫人住处看看,若是她回来了,就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就是,若是还未回来,也不用再去找了,此事你不用管了,我自有分断!”
管家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御空离去。风涯待管家走后,想了想,便也御空而起,向竹林返回,到了竹林边上,见杨业和凤倾雪正在查看那具尸首,便问道:
“两位道友可有什么发现?”
凤倾雪回过头来,看着风涯,笑了笑,答非所问的道:
“风家主不是回去看望夫人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风涯也淡淡笑了笑,回道:
“内子没什么大碍,不过是下人小题大做,虚惊一场罢了,劳凤道友挂心了。”
说罢,便又看向杨业,杨业见状,指着尸体脖颈一侧,说道:
“我们也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只能根据他颈侧这个伤口大致猜测出他的死因。风家主你来看,他颈侧这两个小孔,其位置恰好穿破皮肤,刺入颈侧大脉,寻常情况下,大脉被刺穿,定然会立刻喷溅出大量血液,诡异的是,二公子这个伤口,却不见有丝毫血液流出的痕迹,而其身体却干瘪苍白,一丝血液也不剩,因此二公子应该是被人从这个伤口抽去了全身血液而死的。”
风涯点了点头,说道:
“不错,这点之前我在老七的尸体上就已经看出来了,我所不解的是,凶手是如何抽去他们的血液的,又为何要这么做,只有知道这些,我才能判断凶手的动机和身份。”
杨业闻言,摇了摇头,回道:
“你说的这些,仅凭这具尸体上的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