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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父不知所措地摇着头:“不可能!这些我怎么不知道?就连我王叔也没和我说起过。”
“你当然不知道。你王叔群公子叔朮是一位谦谦君子,他怎么会告诉你这些?可是他和你的母亲隳盈、还有我,还有国中的公卿大臣及父老,谁人不知?一国之君如此荒唐,怎么能在诸候中建立威望?所以,夏父,你是名正言顺的邾国国君的继承人,你要早点继承君位,重振你们曹姓的声威。同时你要实现你对我的诺言:等你当了邾国的国王,要重新分封狐骀氏,让我们狐骀氏重新立国。”仲碌一口吞下一大斝酒,语气阴狠地自言自语:“我们狐骀氏在虞夏本来是一个独立的方国,到了商成了倪方的属国,到了周,周公旦东征,灭了倪方把它变成了邾的属邑,我们狐骀氏也就亡国了。我们狐骀氏无时无刻不在想着重新建国,我爷爷狐骀羽孟死于此,我父亲狐骀曼鸿死于此,到我这里,我一定要实现我们族人的愿望。你是我的学生,你也答应过一旦作了邾君就帮我实现这个愿望,所以我要先帮你成为邾君。”
夏父气急:“可是,可是你不能为了你们狐骀氏侮辱我父王,更不该设计害死我弟弟。”
仲碌乜斜了夏父一眼,一手端着斝,一手捋着胡子:“我说的都是事实,我做的这一切也都是为了你,我只不过是要你实现一个小小的承诺而已。你为人过于忠厚诚实,心慈手软,这样怎么成就大事。现在友父死了,国君自然就是你的了。你不应该感谢我吗?你恨我是不是?好啊,现在你就去告诉你的父亲,来抓我就是了,我只要你即位后实现诺言。哼——!”
夏父明白自己不能去告仲碌,他走出仲碌的大帐,心乱如麻,脑子里一片混沌,木然立在夜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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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美女赠剑
三、美女赠剑
友父在阵阵疼痛中苏醒过来,耳边听到人声嘈杂和牛羊鸡犬的鸣叫,吃力地睁开眼,觉得头晕目眩,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屋子的床上,接着他看到床前站着一位头戴银环珍珠抹额的白衣少女,一双灵动的眼睛正关切地看着自己。
“二公子,你终于醒了,天哪,你昏睡了一天两夜了。”少女欢叫起来;然后冲身后喊道:“媃儿,快去告诉我爷爷,说二公子醒过来了!”
这个声音十分耳熟,友父不由地也叫出声来:“声、声子?!”
声子笑起来:“二公子还记得我啊?天神保佑你没死,要不我们麻烦可就大了。”
“我怎么会在这里?这是什么地方?”友父挣扎了一下想起身,可是浑身剧痛,象散了架一般使不出力气。
“哎,你别动,你还发烧呢。”声子说:“这里是倪邑啊,这是我弟弟的屋子,我把他赶走了,先去和我爷爷住。前天,我和族人去山里打猎,追一头野猪,追到山谷里,把它打死了。我们正要抬它的时候,突然听到头上呼隆一声巨响,一辆战车带着一个人掉了下来,紧接着你又掉下来,正巧掉在一棵千年大树上坠落在地。战车上的那个人死了,可是你真幸运,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只是受了伤。我们几个人就把你背了回来,我们整整走了一夜呀。哎,你怎么会掉进山谷里?”
友父就把自己和夏父比赛狩猎掉下悬崖的事情说了一遍,声子吃惊地说:“你把白鹿王给射死了?天哪,那可是神物啊,怪不得你会掉下悬崖,遭天谴啦!嗨,你可真是命大哟。”声子快人快语,说话直接得很。
友父苦笑道:“可能是吧,托女公子的福,您给捡了条命回来。”
“你别叫我女公子,我只是个邑尹的孙女,可是配不上,”声子笑嘻嘻地说:“你还是叫我声子好了。来吧,这是我们的巫医给你配制的药,我熬好了,把它喝了,你会很快好起来的。我们的巫医可是商代神医巫大妿的学生的后代,他弄得药可很灵验呀。”
友父又挣扎着要起身,可刚撑起半边身子又倒下去,声子连忙说:“你别动,我来端给你喝。”
声子坐在床头上,用左臂弯揽起友父的头,右手端着陶碗送到友父的唇边。友父闻到声子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儿,顿觉得脑子清醒了,身上的疼痛似乎也减轻了许多,就张嘴把药喝了。
就听得门外脚步声,一个苍老的、絮絮叨叨的声音传进来:“哦,二公子醒了,好,他伤得不轻,现在醒了,看来死不了啦,嗯,我孙女挺会照顾人的,不错不错。我来看看,来看看。”
声子说:“我爷爷来了。”
门帘一动,倪父冉、白衡和一些族人走进来,来到床前就跪倒,再拜稽首,向友父施礼,倪父冉说:“多谢二公子救了本邑,子、白二族免遭涂炭,还帮小老儿赎回了祖传的玉佩,实在感激不尽。”
友父急忙请众人起来,客气了一阵,声子说:“爷爷,你们先聊着,我去给二公子拿外敷的药。”说完就出去了。
友父很奇怪地问:“一个倪邑,怎么会有两个族?”
倪父冉说:“哦,这里本来只有白族,他们是神农氏的职方大臣白阜的后人。”
白衡说:“在商王武丁之时,我们倪方的国王倪伯丙还是商王的重要大臣呢。”
倪父冉说:“是啊。我们子族是商王祖甲载的三王子良的后人。想当年,祖甲载生了三个儿子,长子名先,就是继祖甲而立的商王廪辛,后来又生了一对孪子,大的名嚣,就是继其兄长廪辛而立的商王康丁,二的就是我们这个倪地子族的祖先良,我们在商代属于多子族,是真正的贵族。唉,商王武乙三十三年,商师在多子族的配合下征伐人方,结果遭到失败,在撤退的路上,又遭到孽摇八神殿的武士的伏击,主帅子苜重伤而死,各族之间互相指责,推诿责任,王子良大怒,就在回来的路上带着族人来到倪方定居下来,所以现在的倪邑分为上倪和下倪,上倪是白姓,下倪就是子姓。你给小老儿赎回的那块玉佩就是我们的祖先王子良留下来的,真是得感谢二公子了。”
倪父冉虽然老迈,可讲起家族的历史来则思路清晰,如数家珍。友父连忙说:“哪里啊,我现在得感谢声子,是她救了我的命啊。”
“哦哦,对,我那个孙女,”倪父冉说:“她很漂亮是不是?不错,是很漂亮。可是,她很命苦,他的父亲、我那不成器的儿子子匡,在和鄅国人作战的时候,被打死了。唉,她的母亲悲伤过度,没多久也死了,就剩下她和两个弟弟。她很能干,很聪明,跟着大祭司和太史读了不少的诗书,会纺织,能打猎,还能带领族人抵御外族的侵掠,打了不少胜仗。可就是眼光太高,四周那些异姓部族里的公子王孙她没有一个看上眼的,都十九岁了,还没出嫁,真是让老夫着急呀!唉,她要是个男子就好了………”
倪父冉还在絮叨,可友父心里一阵高兴。这时候,声子拿着药从外面走进来,恰好听见了倪父冉的话,连忙说:“爷爷,好了,别再唠叨了,他伤得不轻,刚刚醒来,让二公子休息吧。”
倪父冉说:“哦,好,好。二公子,你好好养伤,我先走了。声子,好好照顾二公子。”
声子搀扶着倪父冉走出来,白衡和众族人也都告辞出来,走散了。倪父冉说:“哦,孙女,你觉得这小子怎么样?他长得不错,也很强壮,还是贵族,很不错,挺适合你的……”
声子说:“爷爷,你别乱想了,人家还不一定能看上我呢!”
倪父冉咧着白胡子的嘴笑起来:“哎哟,你脸红了,看来是上心了。嗨嗨!我走了,你别送了,还是去照顾他吧。”
友父本来只是内脏筋骨受了振动,还有一些磕划的皮外伤,可是他身体强壮,经过声子的细心照顾,过了四五天就可以下地活动了。
这天,声子又和族人一起去打猎了,友父躺了大半天,觉得无聊,看见墙上挂着一把青铜剑,就拿下来,走出屋外,在院子里练了一阵,虽然身上还有些地方疼痛,可已无甚大碍。正练着,声子从外面进来,见友父练剑,就站住脚,笑咪咪地看着。友父看见声子,急忙住了手。
声子笑嘻嘻地说:“恭喜你伤好了。一个人练没意思,我来和你试试。”
友父来了兴致,说:“好啊,比试一下。”
声子从腰间抽出佩剑,摆好姿势,说:“小心了,看剑。”
两个人一来一往地比起剑来。几招过后,友父吃惊地发现声子身体轻捷灵活,倏忽移动,变幻莫测,剑法轻灵劲直,招数巧妙,剑术竟然比自己还好,只是自己在力量上占了上风,才打个平手。友父忽然耍个腕花一剑刺去,声子用剑一格一削,“噌”地一声,友父的剑被削断,只剩了半截在手里,大吃一惊,叫道:“好剑!”
声子住了手,笑着说:“当然是好剑,想看看吗?”说着就把剑递过来。
友父拿着剑走到屋檐下的石阶上坐下,仔细端详着,惊奇地说:“哎呀,这是一把波臘凤翎剑,是昆仑虚帝都圣地的武士剑。”
“不对,是少傅剑,”声子纠正道:“你看靠近剑柄处的剑刃每面有六个波纹形的齿,上面还铸着菱形的花纹,剑鼻璏是白玉,这是帝都圣地的少傅用的剑。而普通的武士剑只有三个波纹,没有花纹,剑鼻璏则是珷玞石。”
“好剑好剑,精巧精美精良,锋利无比。”友父赞叹说:“怪不得你的剑术这么好,原来你是帝都圣地的弟子。”
声子咯咯笑起来:“你想错了,我不是帝都圣地的弟子,我的剑术是祖传的,这把剑也是祖传的东西。”
“祖传?”友父很奇怪。
“对呀,”声子说:“我的祖先是王子良,王子良是商王祖甲载的儿子,你知道祖甲载的父亲是谁?”
“是商王武丁昭。”友父答:“武丁是商代的中兴之王。这个我在宗周的太史寮里看过书。”
“可你知道祖甲的母亲是谁?”声子又问。
友父说:“这个……不知道,反正是位正宫王后,要不怎么能继位为王?”
“是武丁昭的第三位也是最后一位正宫王后妇好(妇好之“好”是从女子声,读如子,卜辞中或写作“妇子”,是子方人。卜辞、金文称之为“司母辛”、“后辛”或“妣辛”,是商王武丁的三个法定配偶(王后)之一。她的私名叫“巧”),”声子说:“妇好本来是子方的女大公子,被称为大商第一美女,她就是出身昆仑门下,她是帝都圣地创始人十徒大师墨台(音怡)云乔的入室弟子,也是当时帝都圣地‘十大师’中唯一的女子,被称为‘巧大师’,她最擅长的就是剑术。她学识渊博,武艺高强,善于用兵打仗,帮助武丁征伐叛乱和敌对方国,为大商中兴立下了赫赫功勋,成为有商一代最杰出的王后。她把自己的武艺传给了子孙,就这么一代代传下来,可惜在流传中有好多精髓的东西失传了,我的父亲还没来得及把武艺都教给我和弟弟就战死在鄅国,我现在的武艺大部分是跟爷爷学来的,我学到的不过是皮毛。”
友父说:“我知道这位妇好王后,我听宋国的瞽乐师们唱过史诗《花妖王后纪》,就是专门讲妇好王后的故事的,她的四师姐妇妌(妇妌,商王武丁的另一位王后,来自于井方(或以为是邢国),卜辞、金文称之为“司母戊”或“妣戊”)是武丁的第二位正宫王后,宋国人把这两位王后说得象女神一样厉害,太离奇了,可想不到你的武艺还是从她那里传下来的。”说着,把剑递还给声子,他十分喜欢这把铸造精良的利刃,但这是声子的祖传之物,不能有非分之想。
声子接过剑佩好,说:“这把剑是我的第四代祖先昀曧的,他和周的开国大功臣太公吕望(吕望,或作吕尚,或称师望、太公望、师尚父,即后世所说的姜尚姜子牙)是同学,都是出自昆仑门下,受教于帝都圣地大师赫胥息孛,后来吕望成了大师(杨宽《西周史》:“齐国的始祖吕尚,又称师尚父,他是武王伐商时的高级统帅,正式官职就是大师。”大师是大学辟雍的教师兼管理者,后世称“太师”),可我的祖先昀曧只被加授为少傅,差了三个档次呢。这柄少傅剑就是帝都圣地的耆老会授给昀曧的,一直传到现在。”
友父说:“那么吕望的大师剑岂不更好了?”
“当然啦,”声子说:“吕望后来把它献给了周武王,因此就给那剑的取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