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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人性的话题了吧。
是啊,与其成日想这些无用的东西,还不如学点实际的本领赚钱来得好。
不二笑若红尘,绝美的面容似乎在演绎着一个凄凉的神话。
或许,论年龄,不二还是一个七岁的孩子,一个本该纯真无邪的孩子,但是,上天似乎不愿意让他享受那段美好的时光,直接,将一些,连许多成人都不明白的思想,加在了他的身上。
本该是得天独厚的好事,却一次次,让不二,感受到了深切的悲哀。
不二是早熟的孩子,他的思想深度甚至超过了许多成人,可是,没有人知道,得到,那些东西,不二经受了什么。
不二从未向任何人讲述他失踪那四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一切,都很扑朔迷离。
不二的父母在生下他后便失踪了,接着,不二在两岁那年,也是离奇失踪了,这一走,就有四年之久。
然后,奇迹一样的,一个笑容温和的小男孩,完好无损地出现在了婶婶的面前。
不二霍然睁开了眸子,冰蓝色的眼睛里显出深沉的痛苦。
他不愿,回忆那段往事,四年的时光,对不二的影响太大了,平常人无法想象,他所经历的事情,是怎样的惨绝人寰!
甚至连他自己,都有些怀疑,当初,那样弱小,那样什么都不懂的他,是如何生存下来的,是如何经受起那样可怕的洗礼,是如何
——
固执地将泪水化为微笑。
时至今日,一切,都已经不再了。
但是,如今的不二周助,已经,再没有了,他这个年龄的孩子,应有的,纯真。
很多人,对于童真,都满心不屑。
但是,他们知道吗?童真,其实是上天赐予他们的,最珍贵的礼物。
悲伤,转瞬即逝,不二的笑,没了那种苦涩,他冰蓝色的眸子里,无喜无悲。
究竟,经历了什么悲惨的事?让一个,年仅七岁的孩子,懂得了这么多?
或许,无人会知道的吧,一切的苦难尘封在记忆里,被包裹得密不透风。
或许,唯一在意的亲人,是那个,叫做“不二裕太”的男孩吧,但是在一次次的争斗中,裕太,俨然已经被摆上了牺牲品的位置。
嘴唇上挑,勾勒出残忍的弧度,因为,“不二裕太,是不二周助唯一的弱点。”
冰蓝色的眸子里有骇人的光,不二浅笑,今生,他会保全裕太!
裕太……
墨绿色的手机里,飘出最后一个鬼故事,黑暗不见一点光亮的房间里,隐约能够听见有人瑟瑟发抖的声音。
“裕太,没事吧?”灯,忽然亮起,不二一脸温和,看了看用被子将自己包了个严实的裕太。
“我没事。”有些感激这温暖的声音,但是自尊心却不允许不二裕太接受兄长的慰问,声音带了几分生硬。
“没事就好了,裕太还是怕鬼的啊。”一如既往的,不二笑得温和,“其实……”他的声音里忽然多了几分飘渺。
“恩?”裕太抬了抬眼,声音中透出几分不解。
很快恢复了常态,不二的声音柔和,湛蓝色的眸子里却是显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空洞:“没什么,只是,比起鬼,我更怕的,是人。”
裕太有些跟不上不二的思维,却没说什么——他是不懂不二的,这个笑容温和的兄长,身上,藏了太多的迷团,但是,他选择了沉默。
其实,面对如此的不二,世界上,真正有能力不选择沉默的人,是不多吧。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不二微微摇了摇头,真是不该和裕太说这些的,淡淡一笑,不二轻声道:“是我多话了,睡吧。”
但是,裕太却是抬起头来,看着一脸浅笑的不二,认真地问道:“为什么呢——人,比鬼可怕?”
这次,轮到不二沉默了,过了很久,一个低柔的声音,轻轻地道:“人,是这个世间,最复杂、最可怕的生物。”
沉默,在屋子里蔓延开来,兄弟俩一次不经意之间的谈话,却都触动了对方,心间深藏的一根弦。
不二的笑,渐渐模糊。
一直,在孤单的世界里,独自潜行,对于未来,对于红尘,不报任何奢望,当初,决定开始笑的时候,就已经决定了,自己,寂寞的一生。
曾经,那般的痛,却一样,未落过一滴泪水,或许吧,当真正想哭的时候,却发现,挤不出一滴泪水。
任何一个人,经受了,那样残酷的洗礼,都会变得如此的,麻木不仁吧。
所以,他决定,既然不能哭,就开始笑吧,也是从那一刻起,他开始了自己那令人羡慕的舒适生活。
是啊,行到现在,他是青学的天才,是网球界一颗闪耀的新星,但是,又有谁会明白,微笑面具的背后,隐藏的,那份孤单和寂寞。
但是,他从来就是不后悔的,因为,他只有笑。
以为,自己会,永远如此,但是,命运的轮盘,还是在转动着,隐隐有着支配一切的力量。
孤独和寂寞中,他看到了,那个,寂寞的背影,淡紫色的双眸,看向他时,都会带一些玩味。
他报以微笑,终于,遇到同类了呢。
他们都是带了面具的人,只不过,不二是深藏不漏的笑面虎,而浅漠是平静的无波古井,无论他们带的是什么面具,在认真的时候,都是,会咬人的。
但是,同类,也可能自伤的,习惯了寂寞,而不允许,有人,看破了自己的伪装。
这便是他们的宿命,互相吸引却对立。
最终,要在网球场上,一决胜负吗?
冰蓝色的眸子里,显出无奈。
必须如此啊,即使,以他温和无争的性格,也必须接受挑战。
因为,他们是同类,同样的寂寞,同样的深藏不漏,也是同样的,决绝。
决绝,源于骄傲,那是属于他们的世界的,最为脆弱也最为强硬的感情
正文 七 了结
(那个……先过渡一下~此前一段时间越前参加青年选拔赛后赴美国参加全美公开赛~现在他回来继续全国大赛。
恩,还有,这个平嗣中是我杜撰出来的,非网王剧情。)
全国大赛。
终于,决胜的时候到了!
“大阪的平嗣中是我们此战的对手,只要胜过他们,我们就是全国大赛的优胜。”淡淡说着,大石的面上却有着毕胜的决心。
“嘻嘻,小不点,平嗣中的选手都给人神秘的感觉,连乾都没能收集到他们的数据,这一场战斗大概不容易啊。”一边说着,英二一把抱住了身旁的小个子。
“对了,越前,这是新型蔬菜汁,可以让人的爆发力瞬间增强,要不要尝一尝?你虽然从美国回来后实力大幅度增强,但是喝一杯对身体也是有好处的。”一旁的眼镜男拿出一大杯澄色果汁。
噎了一下,越前将帽檐压得更低。
“越前、菊丸、乾,你们在干什么?每个人跑30圈。”从德国疗伤回来,手冢的一贯作风还是没改变。
“是。”异口同声,不过小个子的声音里明显多了几分愉快,显然,比起乾的蔬菜果汁,跑步要好很多倍了。
“乾,对于平嗣中,你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吗?”一边跑着,不二问自己的队友,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笑着,但乾能听出不二语气里的认真。
一推眼镜,乾拿出笔记本,“平嗣中是去年才在大阪建立的学校,但在很短的时间里兴盛起来,队长江空近是青年选拔赛之前到那所学校的,身份神秘,实力出众,据说面上有一道刀疤。”
说到这里,乾一合笔记本:“对于平嗣中,我就知道这些了。”
“恩。”不二笑得云淡风清。
淡紫色的眸子里,却有光芒闪动,刀疤,江空,手,不由抚摸臂上那道疤痕,记忆中,那个,让她面上的平静终被打破的人,现在,还要来,打破自己,平静的生活吗?
浅漠并未注意,一双冰蓝色的眸子,正在注视着她。
不二面上的微笑,给人神秘的色彩。
……
记得,那个,被自己称作“妈妈”的女人,曾经在无意间说出过“江空”这个少见的姓。
……
而青年选拔赛之前,似乎正是那个纤细的人执意留在德国的时候。
……
“静缘浅漠”和“静初言子”,都是很奇怪的名字呢。
……
“三年前在维也纳。”似乎,自己的母亲在三年前也去过一次维也纳呢。
……
微笑,开始变质,不二俊美的面颊上,有的,是温柔的……冷笑。极度温柔又极度冰冷的……微笑。
一张看不见的大网,缓缓张开。
~~~~~~~~~~‘
“越前,怎么来得这么晚啊?快点。”看了看表,大石埋怨着迟到的越前。
“恩。”一脸困顿的越前随口应了一声,跟上了大石的步伐。
“全国大赛总决赛正式开始,请参赛选手入场。”
以手冢为首的青学正选队员看到了他们今日的对手——那个连乾也收集不到数据的神秘中学,平嗣中。
穿着冷青色的制服,当先一个黑发少年神色冷然。
狭长的眼睛里,闪过锐利的光芒,手冢并未忽略江空近面上那道丑陋的伤疤,其实,没有人可以忽略的,因为,当看到本来很美的一张脸被硬生生撕裂的时候,在人的潜意识里,都会感到失落。
淡紫色的眸子里,仍是一片淡漠,浅漠的面上木无表情,似乎,那个人,和她,并无任何交集。
但是,真的是从无交集吗?
不二似笑非笑,冰蓝色的眸子里,滑过一丝讥嘲。
前方,黑发少年双眸转动,当看到,那双熟悉的淡紫色的眸子时,面上的冷然,转变成了淡漠。
苍白,而复杂的,淡漠。
其实,对于,那个人,那个,在心中的阴暗处,如梦魇一般挥之不去的人,已经,没有了那么多的恨意了吧。
当看到,那,深可见骨的血痕。
冷青色的衣服,随风浮动。
4场比赛下来,青学和平嗣中胜负各半,比赛的关键,就是双方一号单打种子的比赛。
“第一单打比赛开始,由青春学园越前龙马对平嗣中江空近。”
拿着红色球拍,越前看着眼前一脸淡漠的对手,金色的眸子里有着决心——为了全国大赛,努力了,那么久,今天,就是决胜负的时候了吧。
墨绿色的发丝,随风,漂动,年轻而俊俏的面上,是兴奋,还有,骄傲,那是,属于越前龙马的,骄傲。
“一局定胜负,青春学园越前龙马发球。”
金色眸子里的光芒,亮到了极点,扬手,挥拍,黄色的小球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在空中飞驰。
一球,又一球,打得艰难,但是,面上洋溢着的,却是前所未有的满足。
奔跑,挥拍,不知不觉,已经大汗淋漓,但是,面对,那个强大的对手,却仿佛不知疲倦,有的,就只是,那份狂热与执着。
沐浴在日光下,越前矮小的影子却显得十分高大,头,高昂着,金色的眸子里,依旧,闪烁着耀眼的光芒——穿透了阳光,直射入每个人的心中,那样,璀璨至极的光芒,甚至于浅漠,都生出刺眼的感觉。
做在场内,看着,眼前,那双摄人的金眸,龙绮的面上浮现出一思微笑,那,才是真正的,武士的眼神啊,南次郎,你费了那么多心血,终究有了回报啊。
曾经,有一段时间,是对网球产生了倦怠的,但是,当接受了,那次,6:0,心尖的那团火,又燃起来了。
曾经,无数次,想过这一天,努力追求的梦想,就在这一刻,就能实现!
把握住它,一定要赢!
场中的少年打出了最后一球。
“7:6,青春学园越前获胜。”
‘‘‘‘‘‘‘‘‘‘‘
无论比赛胜负,那个人……还是,要面对的。
因为,他们是兄妹,有着不容抹杀的关系。
……
看着眼前的黑发少年,浅漠紫色的眸子里透出淡淡笑意,轻轻道:“哥哥。”
江空近面色苍白,平静的目光看向浅漠,似是多了几分悲哀:“我们的事情,可以真正了结吗?”他的声音甚小,听起来如梦呓。
“哥哥,你还记得吗?当初,在德国,那段,美好的,时光?”闭上了眼睛,浅漠的嘴角微微上扬,仿佛,记忆中,那段美好而灿烂的日子,就浮现在眼前。
“是啊,真是美好的日子呢。”江空近那因为刀疤显得有些狰狞的面上,浮现出一丝温和。
“哥哥。”浅漠一反平常,面上的微笑如不二一般温和,“原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