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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地点遭的了几乎相同的殴打
可惜了程胖的美好愿望 他来学校174天时间里追了175个女孩 其结果都是被人拒绝 这本来就是很正常的 如今的女孩都喜欢像我这样又帅气又有爱心的好男孩 谁会喜欢像猪一样的男人呢 不过 听说程胖又有新目标了 而且还是外校的女孩
《半调子天使》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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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五个都在宿舍 都聚精会神的看着* 看*本来就是男生宿舍的一大爱好 尤其像他们一样生活在醉生梦死的渣滓 对*的感情更深 一边看一边还讨论 搞得跟在作学问一样正经 这种人的统称是 *迷
和上学期一样 没有人理会我 我像是外人一样萎缩的走到了我的床前准备睡觉 在床上好好的想想向谁借钱来充话费 以便给你打电话
程胖大概又受不了了 扒下自己身上唯一的裤衩掏出那东西又开始* 嘴里还结结巴巴的说着一些*的淫言秽语
*女主角*的声音的确很诱人 甚至我的思绪都被打乱了 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无法安睡
航小松好像看出我的反映 主动邀请我加入看*的行列 说实话 在宿舍里航小松对我算是最好的 虽然我们俩很少说话 至少从没有打过我 也没有骂过我
不了 谢谢 我很礼貌的回绝了 他也没有硬拉我
我虽然也看过* 但从没有在宿舍看过 最多无奈的听一下声音 我并不是不喜欢看 大美女光溜溜的*对哪个男人没有诱惑 除非他不正常 只是我从不敢过去看罢了
实际上 在512宿舍我这个二等公民和他们本不是一伙人 这也是谁都敢欺负我的主要原因
不一会儿 程胖竟然射了 他喘着粗气向我骂到 装 装 装他妈的什么 正 正 正经的
我不敢还话 一年的同宿经验告诉我对于程胖 还话就等于找打
见我不说话 程胖便开口向我要本学期的 社费 也就是保护费了 去年我交了一百 今年他竟然向我索要二百 全球经济都萧条了 保护费却翻番的增长 真他妈的黑 而我只能在心里想这些 因为我的身体条件只配让我去想 却不敢表现出不满来 我不知道50年前的西藏农奴是不是就像现在的我一样悲惨 可他们都有百万农奴解放日可以过了 而我依然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我的钱丢了 能不能缓些日子 我带着乞求的口气的问他
丢了 哈哈 你 你以为我 我是傻 傻子吗 说着程胖提起裤衩向我床头走来 说对了 他本来就是傻子 我依然只是在脑子里大胆的想
除了航小松依然在认真的看*外其它四个人也向我的床前围过来
好 老 老 老子让你缓些日 日 日 日子 可你要让我们哥几个每人踹一脚才行
说着 程胖首先狠狠的向我身上踹了一脚
接着是彭飞 郑隆 傻武 每次他们打我都是这样顺序 这也正是他们在宿舍里地位的顺序
很痛 像是刀子插在身上一样 更像是身上撒上了辣椒粉一样 让人一下子觉得这样活着没有意义 真有一下子消失的冲动 而对于这一切我都以 忍 来面对 我甚至有些自欺欺人的相信 忍 字当头 就可以征服一切命运
可为什么 这次挨打后我想的并不是以后怎样报复 而是幻想有一个天使来救我 我看不清她的脸 很熟悉 也很陌生
天使会救我吗 还是天使也会像你一样害我呢
《半调子天使》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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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眠 并不是因为失眠 更不可能是因为高兴过头 而是昨晚的那顿打疼的让我无眠 听着他们五个人各式各样的呼噜声 我在身体疼痛中矛盾的想了一夜 甚至马加爵似的冲动都一下涌上了心头 可二十年的人生道路中 打架从来没有胜过一场的我最终是没有马加爵的勇气的 不然我也许现在也成了新闻焦点 我知道正如拿破仑所说的 勇气如爱情 需要希望来滋养 即便我有了勇气 也不会是有希望的
我最想报复的人已经不再是他们了 而是你 如果你不拿走我的钱 也许 我不会挨昨晚的那顿揍 而此刻要不是你 我也许会到食堂多买几个鸡蛋补补 可我的钱全在你那里 在这个没有一个朋友的学校 借钱像要人命一样的难
只是想 天苍苍 野茫茫 温饱的希望太渺茫 水弯弯 路长长 挨饿的日子还多长 头朦朦 眼晃晃 恨不得今天就去抢银行
难道找不到你 拿不回我的钱我就注定要饿死了吗 想到这 我就更恨你了
从宿舍到教室再到食堂 原本就是三点一线简单生活一下子变成从宿舍到教室这种更为简单两点一线的苦难生活了 而在这两点一线的生活中 我唯一的乐趣就是整日的 想你 想把你*了 再让你裸尸街头 或者直接将你碎尸万段
一连三顿饭没有吃 本来就刚过百斤的我此刻或许已经徘徊在九十几斤了吧
第二天 我再一次请了假 决定去打一天的工 至少赚个充话费的钱好打电话给你 班主任凌菲虽冷酷 可也是很爽快的人 只要不逃她的课 不在上她的课时迟到 一般的假她都会请给 在学校外 我很快的找到了工作 我的工作就是替一家新开的数码店发放传单
虽然只是星期三 大多数同学都在上课 但还是有不少像程胖之流一样的垃圾整日活动校外的网吧 饭店 台球场 甚至舞厅 夜总会 所以传单还是很好发的
整个学校门口就只有我一个发传单的 我自然觉得很尴尬 也很怕 我从未干过这种工作 或许会被人看不起吧 我最怕被人看不起 可又有什么办法呢 我现在只是一个爱空空 情空空 自己狼狈在街中 人空空 钱空空 单身苦命在打工 事空空 业空空 想来想去就发疯 手机空 没钱充 生活所迫不轻松 总之四大皆空的可怜人
发一天传单就会给三十五块钱 至少这样能有了这笔钱 才会从新让我看到生活的希望 眼下三十五块钱对于分文没有的我来说是多么大的一笔数额啊
看来我的样子确实有一定的吸引力 很多女孩都会主动的问我索要传单 而且也不会向我以前看到的那些接到传单的人一样直接扔到地上 而是很认真的折叠好放进口袋里
当我发了近两个小时后 一个看样子比我大两岁左右 戴着眼睛显得很斯文的男生竟然也过来主动向我索要传单
我给了他 他并没有立刻就走 而是 用奇异的目光打量着我 而且嘴里还嘟囔着 像 太像了
你怎么了 我胆战心惊的问他
哦 你叫什么名字啊 不如你认我当哥吧 他又说了些奇怪的话
我想他不会是神经病吧 这年头 男生只有以认女生为妹妹的幌子骗小女生 哪还有人认男生为弟弟的 要知道当别人的哥哥是要付出一定的物质代价的
我叫林 林雪 我结结巴巴的自己这个不轻易说出的名字告诉了这个刚刚认识的同性人
我是男人却有一个女人的名字 这我不得不怪我那迷信父母 但客观的说也不能全怪他们二老 真正要怪的还是那个当初被我父母请来为我起名字的算命先生 就是那个混球给我起了着个让我耻辱一生的唯一的名字
第一次知道 林雪 应是女孩子才叫的名字时 我费了很长的时间思考关于那个算命先生给我起这个名字的真正原因 排出了我对他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的可能后 我终于还是没有想明白 直到去年除夕 我妈突然告诉我当初算命先生抱我时 我在他身上狠狠的撒下了第一泡我真正的童子尿 我敢肯定就是这个原因让那个算命先生怀恨在心 才导致我至尽生活在这个烂名字诅咒下屈辱的狼狈一生 我几乎又陷入沉思
很个性的名字嘛 我叫韩旭 很高兴认识你 个性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讽刺 但他说话时并没有像一般人第一次听到我的名字时的那种嘲笑的表情 他主动伸过手来要跟我握手 我仔细的看着他的脸 他眼睛竟然湿润了
握过手后 我问他 你刚才说像 什么像啊
是你太像我的一个朋友了 他很认真的回答着 说着把我的传单要过一半帮我发了起来 看来我今天是遇见贵人了
那你朋友呢 我还没有见过跟我长的很像的人呢 我好奇的问
他走了 永远也见不到他了 说着也像是一个女孩一样掉起泪来
上哪去了 我没有听明白
三年前在广州 为了救他女朋友被一辆大货车 他没有说完竟然哭出声音来 路上的行人大都向我们这里看 他们的目光很奇异 却像是没有方向
《半调子天使》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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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时后 我们手上的传单都发光了 向数码店老板要了钱后 叫韩旭的男生说要请我吃饭 要知道 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请我吃过饭 我礼节性的推拖后便接受了他的邀请
或许 我这是去做好事吧 我想一个一提自己死去的朋友就能不注意场合 当众恸哭的人 那他和他的朋友的感情有多深便可想而知了 帮他回忆一下故友应该算是功德无量了 况且 我真的饿了 咕咕叫的肚子是最好的证明
我跟他来到我们学校附近最好的饭店 寒月饭庄
这还是我第一次进这里面 我早听说这寒月饭庄里有很多的小姐 其中很多是从我们学校出来卖的女生 而且在这里一顿饭的标准不低于五百元
韩旭要了一个小包间 刚坐下 走过来一个服务员 画着浓妆 穿的丝袜 很漂亮 也很* 如今的饭店里当服务员的和卖的有时候是很难区别的 请问两位要点点什么 她微笑的问我们
应该说这服务态度还是我见过的最好的 可由于她的打扮和穿着 让我还是有一点不爽
韩旭先让我点 也许因为饿 忘了礼节 很不客气的打开了菜单 像我这样的穷人点菜一般会想看菜单右边的价格 然后才会看那是什么菜 菜单上的菜价很吓人 至少是把我吓了一跳 至于菜名 我根本就没有听说过
不管了 看韩旭的穿着也不像是贫苦家的孩子 既然上这种地方请客 那也不能不给他的面子 于是我豪不犹豫的点了两个标价近二百的菜
这次出来的匆忙 只带了两千 下次我请你去满江红大酒店去吃顿好的 韩旭说
天呢 下次 还有下次 而且还是满江红大酒店 它可是这座小城唯一一家五星级的大酒店 听说是蓝岛首富 黑帮老大满天仇开得 韩旭的话让我很惊喜 难道我因祸得福了吗 我真有点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偷偷的掐了一下自己 疼 看来是真的
韩旭也点了两个菜 有要了一瓶五粮液
点完菜后 服务员并没有马上出去 而是很含蓄的问 两位要不要人陪酒啊
韩旭看了看我 好像在问我需不需要 我当然想有女人陪了 以前只是听说三陪 可却从来没有见过真的 但我一听服务员的话还是很羞涩的把头低下了
不用了 我兄弟不喜欢 韩旭说
他所说的兄弟应该就是指我了 我怎么会不喜欢呢 我只是不敢喜欢罢了 我心想着
服务员出去后 韩旭开始很严肃的介绍起自己来
他原来是蓝岛大学的大四学生 学新闻专业的 本地人
我叫林雪 1989年9月 24日生 现在是星海学院经管系大二五班的学生 他介绍完后 我像是报户口一样很公式化的介绍了自己
那你正好比我小两岁 我是1987年9月24的 我们是一天的生日
看来我们真的很有缘了 虽然不是一年出生的 至少我们是同月同日出生的啊 我开始拍起马屁来 这不是我的强项 但眼下我的确要好好的拍一下他的马屁 谁让他今天请我客呢
也许因为太饿了 我心里根本就没有在意他的话 对于一个到目前为止已经五餐不知饭味的我来说 还有什么比饭菜更重要的呢
盼望着 盼望着 菜终于端上来了 我不管三七二十八 就来了个狼吞虎咽 好像这包间里就我一个人似的 丝毫没有想起还有一个做东的韩旭存在
也许吃的太急 一下子呛住了 韩旭把茶端给了我 我才意识到旁边还有人在
不好意 我已经饿了好几顿了 我脸又像是女孩的一样刷一下变红了
没关系 你怎么这么久不吃东西呢 他问
我把我遇到你以后的遭遇告诉了他 没想到 他却只是笑了笑 并不好奇 好像早就知道了一样
或许 见到我 韩旭真的很高兴 好像见到他死去的朋友一样 我们两个喝了一瓶半五粮液 确切的说是他喝了一瓶半 因为我本来就不喜欢喝酒 即使名酒也不如粗茶对我的诱惑大 所谓 俗人多泛酒 谁解助茶香 虽然我本身也是个俗人 但酒对于像我这样不会喝酒的人来说 人头马和二锅头是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的 像是对于瞎子西施和东施没一本质区别一样 。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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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下午开始到晚上 这一顿饭是我吃的时间最长的一顿 像是在拟补我挨饿的五顿饭的时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