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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的真不行,爱情嘛,怎么能迷乱于金钱。”
“你哪那么多事,人家干的就是这个活,都按价收费。噢,到她这免费服务,这不哄降物价扰乱市场嘛。”
“看来没点经济基础还真决定不了上层建筑啊。”沈赋说。
“那可是,要不都喜欢当老板,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上铺说。
“呵,你这脑子可真够肮脏的啊。现在的青少年怎么都这样,脑袋里五光十色,黄色尤为突出。”沈赋说。
“就你好,那你说说你都和你老婆干什么来?”上铺说。
“唱唱歌,吃吃饭,喝喝酒,拉拉手,完了。”沈赋说。
“瞧你纯情的,见个姑娘两眼盯在人家屁股上一直跟到宿舍,中午饭都不吃了,蹲在楼下等人家下午上课好再跟一段,这事除了你谁还能干出来。”五床说。
“你这开始演义了啊,太没真实性了。不说别的,就说你老不跟我们一起洗澡,就带着人家小姑娘去洗单间,这事不假吧。组织上对你的问题很重视五床同志,你知道什么样的罪最能引起民愤吗?第一是投敌叛国,第二就是你这种行为——奸幼。”
“谁奸幼了,她不就比咱们小一岁吗?”
“你这是赶巧了才小一岁,道貌岸然这个词是说你吧。我们大一刚来那会,你仗着自己张的高点成熟点,冒充高年级去接新生,带着人家小姑娘四处瞎转,别说你没干啊。”
五床笑着挥挥手:“都陈年往事了还提它干什么。这种事就得早下手。”
大伙附和着,纷纷点头称是,感叹着从自己身边溜走的形形色色的女孩。这时上铺突然站起来,一脸严肃的说:“我感觉爱情在召唤我,我得先走了。”说完也不等众人回话,扭头就跑了。
“嘿,你说他急什么,又犯病了。”
“甭管他,一天到晚神神叨叨的,不过这饭钱他还没给呢。”
“没事,回去我管他要,一舍之长嘛,就得为群众办实事。”沈赋说。
那天晚上他们喝了很多酒,说了很多话。那些抱负与理想只有在这个时候开口才不觉得堵嘴。平常捂着藏着的小秘密现在都成了他们发挥的材料,每个人都打断别人的演讲重新让自己成为故事的主角。
四床喝的有点过,痛诉着他女朋友的种种不是:“你们说她这是什么人,跟我就一点不避讳,明目张胆的说去见网友。这都疯了一天了还不回学校,我给她打电话一接通立马挂。现在网上都什么人,网友就没什么好东西。任性,挑剔,老发脾气。我万事依着她吧就说我没主见。我好歹拿回主意她就说没劲,那你想个有劲的啊。说个冷笑话我没听出来就说我没幽默细胞。她宿舍住个高年级女的,咱说的文明点,穿的那个妩媚,天天外面车接车送,她还就跟人家关系好。买了见衣服是能漏的全漏,胸口再往下点都开到肚脐眼儿了……”
“得了,你媳妇就是爱玩。人家为你血都流了你还不许人家乐乐。她其实挺有原则的,做不出什么事来,咱走吧,也不早了,回去收拾收拾睡觉。
五个人付了账,勾肩搭背引吭高歌。
到了宿舍楼下,四床拉着他们就往楼上走:“走,去我们班宿舍。”
“干吗?”
“尿尿!”
“那用得着跑六楼吗?”
“小屁孩什么都不懂,这叫站的高尿的远。”
众人一溜站成一排立在阳台上,扒下裤子憋足了劲。五道水柱齐射,倒也自成一番风景。
晚上熄了灯,上铺也没回来,沈赋给他打了个电话,关机,也就没去管他,自顾睡去了。
第二天早上,四床第一个让尿憋的起了床。方便回来后拍拍枕头看到和他睡对头的上铺在被窝里侧躺着看本大厚书。
“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上铺正过身,仰着脸对着天花板哼起了歌词:“花田里犯了错,说好破晓前忘掉,请原谅我多情的打扰。”
“成事了?”四床的惊呼把大伙都吵醒了。
“就差一点,半路巡夜的来了。”
“不是,你等等,咱学校巡夜的能巡你们旅馆里面去?”
“我从头说,昨晚我走了以后就把那个女孩叫出来,在操场上找个旮旯坐下,把心里话全都倒给她听。她是越听越感动,我也越讲越兴奋。年少气盛嘛,抵御诱惑的能力还不够,就偷食了禁果,揭开了对方的神秘生地。就在我呼之欲出之时,有手电筒往这照,我吓得飕的就缩了回去,赶紧提上裤子就跑。当时也是太急,没有去管她。”上铺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这就完了?”沈赋在下面踹了下床板,“那你不回来?”
“你不知道,我看跑远了就停下来歇会,这时候就感觉下面不对劲。我也是害怕,就到医院检查了一下,”上铺说着掏出一张化验单递给四床,“你自己看吧。”
四床接过来瞅了瞅,两个大写的英文字母“ED”格外醒目,估计这是重点,于是问:“这ED什么意思?”
“男性生殖器勃起功能障碍的英语缩写。”
“这么说你武功全废了?”
“不是不是,大夫说了,我这种情况一般是暂时性的,调养调养恢复恢复就好了。”
“你这病怎么调养?”
“没见我一早就看黄书嘛,下午在再找那女孩,解铃还需系铃人。”
“哎,昨晚那饭钱你还没拿呢。”沈赋在下面嚷嚷。
“我才吃了多点,现在又病了,你们还有没有良心。”
这时二床起来倒水喝,好几个人也喊着给他们也来点。
“没了,喝酒就是误事,昨晚也没打水。”二床挨个的晃了晃暖水瓶。
“上铺,你去弄点水吧,饭钱就算了。”沈赋说。
“我上哪弄去,水房也没开门。”上铺对这个提议很不情愿。
“别的宿舍要点,不行上118借热的快,咱自己烧。”
“行,那我先上个厕所。”
“懒驴上磨屎尿多。”
没几分钟,上铺拎个水壶回来了。
“这么快?”二床接过水壶说。
“有个伙计在厕所那洗头,我就顺来了。”上铺淡淡的说,爬上了床,自顾看书。
这时听到楼道里有人喊:“谁他妈的偷我的暖瓶!”
“甭管他,快喝水,一会好给人家还回去。”一伙人围成一圈,捂着嘴偷笑。
“我说,这堵是怎么回事?都陷里面去了。”二床拎着暖瓶手指抠着着瓶塞走到上铺床下问道。
“来我看看,”上铺接过暖瓶,瞅了几眼,“它开始就侧着,我顺手给盖好了,没想到着塞小。”随后找了把小螺丝刀和镊子,抱着研究了起来,挑了两下也没有结果。
“你行不行啊?”二床问。
“急什么,我这都专业的。”
“我说你费这些劲干什么。”沈赋爬上来拿了个圆珠笔,瞄了瞄准用力一戳,瓶塞“咚”的一声就进了瓶胆,“这不就完了,赶紧的,喝死我了。”
“多好的暖水瓶,可惜了。”上铺手握工具,惋惜的说。
“这暖水瓶怎么弄,刚才谁说送回去的?”
“一会我送,直接给值班室,说拾金不昧,让他们写个失物招领不就完了。”沈赋咽了一口水说。
这时听到有人窍门。咚咚咚。
“门外何人击户?”
“118大掌柜的,”大丁当应声推门而进,跟沈赋说,“下午活动啊。”
“今天不是休息吗?”沈赋正准备给西西打电话。
“昨晚狂灭,延迟太高,我现在就去了,你早点来。”
沈赋将手机往兜里一揣,感叹道:“这就是生活啊。”
晚上,沈赋和大丁当并肩回宿舍。游戏是他们俩话题的主攻方向,拐带着谈点人生,心灵感悟什么的。大丁当在一小滩前买吃的,沈赋站在后面闲的慌。灵光一闪突然想起还有老婆这么回事,忙掏出手机拨号码。
“喂干什么呢?”
“你还能想起我啊?你去死吧!”西西看样很生气,不等沈赋再说什么就扣了电话。
沈赋再打再扣,用大丁当的手机打,还扣。
大丁当递给沈赋一个肉火烧问:“吵架了?”
“恩,单放向的。”
“今晚不去找她?”
“这都几点了,明儿再去。”沈赋使劲的嚼着,寻思着明天的话该怎么说。
第四节
学校一角,沈赋直直的站在那,两腿并拢,两手贴于身体两侧,低着个头,一副认错的态度。西西坐在他对面的石蹬上,样子很委屈,头歪着,不时用手摸着流下的泪。她的手指很细很长很漂亮,沈赋第一次注意到。
“我现在一直在怀疑你是不是在骗我?”西西痛诉完自己的苦闷,开始往话题上引。
“我怎么骗你了,闪闪红星照我心,梁山伯和罗密欧里面找一个用情深的也就是我这程度了。”
“你从没说过你爱我。”
“咱别这样,多土啊。你要是想听早说,我这嘴就是给你张的,”沈赋说完转身,拔了一把杂草,回过头来单膝跪地,俨然一副求婚的架势,神态严肃的说,“老西,我爱你。”
西西被沈赋这突然的变化逗乐了,终于有了点笑模样,眼看着沈赋手里的杂草说:“你就拿这个说事啊。”
“要不咱稍微逼真一点,再买个戒指?”这话一出口沈赋就后了悔,真想抽自己的嘴。
“恩,你看着办吧。”西西有点欲说还羞的意思,话娇滴滴的。
“那你说买多少钱的合适?”沈赋想从西西的回答里得到点宽慰。
“有多少钱买多少钱的呗。”西西扔下这句不清不楚的话就扬长而去,留下沈赋在想自己是不是中照了。
沈赋先是回学校取了银行卡,随后就直奔周大福。
沈赋在柜台前慢慢的走着。他并不关心戒指的样式,只有那排成较少几位的阿拉伯数字才能打动他的心。
“对不起,有没有打折的?”
“我觉得这款挺适合您,现在搞促销,不仅价格便宜不少,我们还送戒枕呢。”小姐很明白沈赋的意思。
“我要这个干什么啊,”沈赋拨弄着这个不大但蛮精致的戒指枕头,又瞅了瞅价钱,闭上眼睛祈祷了几句上帝,“行,就它了。”
沈赋一直认为商家的一切赠品都出自他们卖的东西,所以,他没觉得这个戒枕是白捡的,得充分利用。于是沈赋又到花店买了束花,麻烦人家把戒枕包在里面。
晚上,路灯泛着微光,照着校园里一对对的甜蜜情侣。沈赋拿着锦盒和鲜花,来到了西西的宿舍楼下,使劲提了口气,开始了他爱的宣言。
“西西,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自从你把我丢弃以后,我就像是无家可归的小狗,到处乱窜。每当有什么身影靠近,我都以为那是你,心跳不已……”
“西西打水去了,等他回来你再说吧。”一高嗓门女孩从窗户探出头说。
沈赋一听这话就蔫了,想自己又是大江东去,垂头丧气,这次真的是不知道去哪了。这种话可不是开口就能说的。沈赋觉得再也鼓不起这份勇气了。
“没事,我听着呢,接着说。”声音从沈赋身后传来,很甜很好听。
沈赋兴奋的转过身,看着西西歪着脑袋笑盈盈的看着自己,走了两步到她跟前说:“没了,再就是一大堆的……我爱你。”
和沈赋想的一样,西西紧紧的抱住了他。
拥抱过后,西西伸手拿沈赋手中的锦盒。沈赋把手一缩,摇晃着两手的东西,顽皮的说:“只能选一样,要慎重啊。”
西西抢过锦盒说:“废话,是人都要这个,”不过看到里面的东西就有点傻眼了,边拿出来边问,“这是什么呀?”
“发票,我觉得这东西最说明问题。”
“你讨厌!”西西把锦盒往沈赋手里一塞,一把夺过鲜花。
“喂喂,你慢点。”
西西这才发现花束中的戒枕,戒枕上的戒指。
“哈,真漂亮。”
“是不是吧。”沈赋说这话时很是得意。
“对不起老公,不该让你买这么贵的东西,都是我不好。我们宿舍有个女孩她男朋友送她一个很好看的链子,我有些嫉妒,就向你发了火,真对不起。”西西说完鼓着个腮,人见犹怜。
沈赋见西西起了软,自己便想发横:“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啊,我没钱吃饭了,你说怎么办?”
西西双手掐着沈赋的腮帮子,脸贴着脸说:“你做我的小白脸,我养你啊。”
沈赋学着范伟的大舌头:“IC IP IQ卡,通通告诉我密码。”
“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