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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期后遗症-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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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老婆晚上叫崔莺一起去上网。”二床对沈赋说。

  “她可算去了。”沈赋长舒了一口气。沈赋春心如火,只是苦于无法第一次亲密接触。直接打电话自报家门然后就是我爱你肯定得挨抽,拖二床他老婆做媒人人家死活不肯,说上铺的事让她在同学面前丢尽了脸。无奈之下,只好期待网上偶遇,不过都一个礼拜了,也没偶上一次,这把机会难得,沈赋穿戴整齐这就要出发。

  “晚上的课你不去了啊。”二床提醒他。

  “恩,点名的话就给我请个假,说我来的路上把鼻子摔了。”沈赋说完扬长而去,嘴上还哼起了小曲,“我的血如潮水,鼻血潮水将我向你推……”

  沈赋在网吧转了一圈,最后决定在崔莺旁边坐了下来,幻想着与人家知心长谈后的对视一笑。

  “你好,^…^。”沈赋加上崔莺的QQ厚后先问好。

  “你也好,你是?”

  “那个,我是……”沈赋在寻思着说点特别的。

  这句话还没打完,崔莺忽的转过头来脸贴着脸轻声对沈赋说:“我不管你是谁,我要告诉你的是——你炮妞失败了。”

  沈赋对着突来的奇袭显的措手不及,尴尬的愣在那,感觉时间静止了,只有头顶上嘎嘎叫着飞过只乌鸦。二床媳妇躲在崔莺身后,捂着嘴狂笑。

  沈赋怯生生的转过身,在网上说:“那还能再聊吗?”

  “没想到你还挺有勇气。”

  沈赋一看还有转机,搓了搓手多打了几个字:“我这人从小就窝囊,打幼儿园就受欺负,习惯了。”

  “这么说你能活这么大也忒不易了啊。”

  “往事不堪回首啊,咱俩聊聊同年?”

  “都不堪回首了还聊什么啊?”

  “我这些年过的苦啊,一肚子酸水无处话凄凉,不知为什么,我见了你就感觉特别亲切,什么话都特想跟你说。”

  “呵呵,我还有这么好?”

  “你是当局者迷,我这旁观者清,你是真好。”

  “那你说我哪好。”

  “哪都好。”

  “这不跟没说一样吗。”

  “你的好处就好比天上的星星,我怎么能说出哪颗是最亮的。”沈赋被问的走投无路,引了句痞子蔡的话。

  “呵呵,你还挺会说话,行了,今天就到这吧,我们要走了。”说完也不等沈赋回话就关了机器。

  沈赋见身旁佳人起身要走,也关了机器抢在前面一块结了账。崔莺到也爽快,只淡淡说了声谢谢。最可气的是二床媳妇,假惺惺的非要给沈赋钱。沈赋看着她一脸的媚笑,感觉今天完全是这小妖精的一套儿。

  沈赋将两位伊人送到宿舍楼下,试探着问崔莺:“我晚上能给你打电话吗?”

  “###你都交钱了我还能怎么着,”说完冲沈赋嫣然一笑,“我们走了,再见。”

  “再见。”沈赋冲崔莺挥着手,待两人都转了身,忽的一把揪住二床媳妇。

  崔莺正自往前走,发现身旁的人没了,于是回头瞧。

  “我和她说点事,你先走吧。”沈赋的右手依旧挥着,左手搂着不断挣扎的二床媳妇,一脸的傻笑。看崔莺进了楼,凶相毕露,“你不是要给我钱吗?现在拿来吧。”

  “你这个没良心的,没有我你能有今天晚上吗?”

  “不是,大姐,咱是一家人啊,你不能让我出丑。”

  “放心,以后不会了。”

  “那拉钩。”

  “拉钩。”

  “老公,这阵子老有个陌生手机号给我发短信,有时候还打电话。”西西挽着沈赋的胳膊说。

  两个人走在周末定期压的马路上。

  “男的吧,多长时间了?”

  “一个多礼拜了,他说明天非要请我吃饭。”

  “呵,你也真够可以的啊,现在才告诉我。他是怎么知道你的号的?”

  “他就说明天吃饭的时候告诉我,你说我去不去啊。”

  “请吃饭为什么不去,去。”

  “到时候我怎么说。”

  “你就这么说。”沈赋附在西西耳边,嘴唇微动。

  “讨厌啊你,”西西听了沈赋的话,脸腮绯红,“不行,我说不出口。”

  “开玩笑呗你怕什么,对付这种色狼就得用狠招。”

  “那你得跟我一块,暗中保护我。”

  “这么点小事你自己搞定就行了,我都和上铺说好了明天出去。”

  “我不嘛,”西西扭捏得扯着沈赋的胳膊,“你要是这样我可就跟人家跑了。”

  “行行,哦对了,你要跟他说吃肯德鸡啊。”

  “为什么?”

  “朽木不可雕,傻女不可教,去饭店半路他走了最后你结帐啊。”

  西西不情愿的哦了一声,声音拖的老长。

  第二天中午,陌生男人如愿以偿,和西西面对面坐着,经过一番你很漂亮你也很帅的互夸试开场白后,西西便低个头坐在那一动不动,机械性的回答了些“恩,好,随便”,少女的羞涩跃然脸上。陌生男人二十七八岁的样子,也算是半个成功人士,就喜欢这种调调的女孩。见此景更是合不拢嘴,眉飞色舞的讲着自己的职场战绩。说到有趣处也能搏佳人一乐。西西四指轻捂唇上,笑不露齿。陌生男人见伊人如此,心更甚动,思绪飞驰,已然拉扯不住,跟西西规划起了他们的将来。西西想该给他刹刹车了,便插话说:“你是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码的?”

  “哦,那天你上###冲话费,出来的时候丢的业务详单。”

  “不对啊,我记得我仍垃圾桶里了。”

  “那个……我是从垃圾桶里翻出来的。”陌生男人说这话时也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然后迅速的调整了下自己的神态,深情款款的说,“当时见你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你了。”

  “不过我已经有……”西西说这话时香腮染赤,耳坠明珠直摇曳。

  “我知道你有男朋友,”陌生男人迅速打断了西西的话,“像你这种好女孩不可能没人喜欢的,我希望你给我一次机会,我会证明给你看,我比任何人都爱你。”

  “我已经有喜了。”西西说完这话变戏法似的变出一张医院的化验单往前递。

  陌生男人一听这话马上就懵了,脑子里挥了好几次眼前这个清秀女孩在床上放荡的样子就是不去。西西干脆把头埋在桌子下,憋着嘴里的笑,拿眼瞟沈赋。

  陌生男人好容易回过这股劲来,两手拍了拍胸口,又摸了摸裤袋,最后抖了抖胳膊看了看手表说:“我……有点事先走了,你慢慢吃。”

  沈赋见陌生男人已出了店口,走过来说:“演的不错,很得我真传。”

  “是不是吧。”西西得意的笑了笑。

  “吃完了回学校啊,别乱跑,我出去趟。”

  “你干什么去呀?”

  “我也叫上铺去###蹲点去。”

  “哎,你看这个女孩怎么样?”上铺右手指了指前面走过的女孩,左手胳膊肘顶了一下旁边玩手机的沈赋。

  两人蹲在###门口的花坛边上。

  “你要屏蔽所有女孩的细节和不足,只要是仍了纸的,全拣回来,括弧,卫生巾也不放过。同时,你不要让我对她们的好坏提出可靠性的假设。”沈赋说。

  “那你来干什么?”上铺满脑疑问。

  “合着是我自己愿意来的啊。”沈赋对上铺开始时死活要他陪着与现在的神态反差很是气氛。

  “我不是要你来把把关吗。”上铺自知理亏,陪着笑脸说。

  沈赋见上铺表情已至此,也不好发火,搂着他的脖子说:“你得相信你自己啊,行了,今天就到这吧,战果已经很丰硕了,你去把那张拿回来,咱就撤。”

  上铺攥着手中的一罗纸,忽然感觉到肩上的担子重了起来,于是就开始了他的漫漫短信寻亲路。

  经过一个星期字典试口令猜测般的筛选,最终把目标定在一个叫仓优的女人身上。她要比上铺大一岁,自由职业者。仓优主动的提出大家一起吃个饭,单就这份热情已叫上铺开始了不能自拔的无边想像。

  腿长,臀圆,腰细,胸挺,脸俏,一顿饭吃回来后,上铺对仓优高度总结为这十个字。“你说人家这是怎么张的啊。”上铺躺在沈赋的床上,感叹着造物主的神奇。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啊,中国这么多女人,再没个把漂亮的那还了得,我们家崔莺,那也算是一人间尤物。”沈赋说。

  “人家怎么就成你家的了,你也真敢说。”

  “《邓选》第二卷361页11行说的好啊,领导干部吗,胆子要放的大一些。”沈赋现在做事处处以优秀班干部自居。

  “你就别恶心人了。”二床臭了沈赋一句,又回头来问上铺:“她对你感觉怎么样?”

  “我想应该不错吧。”

  “你这个带有疑问语气的‘吧’字的不确定系数太高了吧。”

  虽然上铺身材魁梧,胸肌一努劲能夹住打火机,但对这段短信寻亲确实不怎么自信。不过最后还是在两个礼拜后捧着一大束玫瑰花迷迷糊糊的说出了“我爱你”。仓优可能从小就被教育做人要善良,乐于助人,竟一脸微笑的扑在了上铺的怀里。上铺将仓优搂的紧紧的,感受着两团肉球在胸前蠕动,激动的流下了泪。

  当天晚上,仓优就带上铺去了旅店。

  上铺洗完澡,坐在床边,听着厕所里面喷头哗哗的水声,哆哆嗦嗦的拿起仓优脱掉的丝袜,放在鼻子下,就已然搭起了小帐篷,闻着他自认为沁人心脾的幽香,慢慢的开始了幻觉想像。这时,上铺听到了推门声,慌忙将丝袜仍在一旁,仓优全看在眼里,只笑不语。上铺看着仓优身穿内衣,只有头发湿淋淋的,疑问道:“你没洗澡?”

  “有些懒,只洗了头,现在……开始吧。”仓优不等上铺回话,一把将他推在床上。

  仓优一看就是久经沙场的老手,勾人魂魄的眉眼,雪白娇嫩的大腿,只三两下便将上铺撩拨的抓耳挠腮,急火攻心。上铺欲要雄起,仓优将他一把推开,娇气的说:“我已经不是处女了……”

  上铺对此类问题早有心里准备,无所谓的说:“走别人的熟路免的弄伤自己的脚,我喜欢。”说罢策马扬鞭,忽觉下体感觉不对,惊喜道,“我擦你骗我,处女膜那么厚,我都捅不破。”

  仓优也被他的话逗笑了,乐呵呵的说:“那是老娘的卫生巾!”

  接着就是交颈鸳鸯戏水,并头鸾凤穿花。喜孜孜连理枝生,美甘甘同心带结。一个将朱唇紧贴,一个将粉脸斜偎。罗袜高挑,肩膀上露两弯新月,金钗斜坠,枕头边堆一朵乌云。海誓山盟,拨弄的千般旖旎;羞云怯雨,揉搓的万钟妖娆。恰恰莺声,不离耳畔,津津甜唾,笑吐舌尖。杨柳腰脉脉春浓,樱桃口微微气喘,惺眼蒙胧,细细汗流眷玉颗,酥胸荡漾,渭渭露滴牡丹心。直饶匹配眷因缘,真个偷性滋味美。

  极尽缱绻之后,仓优点了根烟倚在床头吐着烟圈。上铺裹着被单缩在一旁,思索着他们俩究竟是谁上了谁。

  上铺跟了仓优后,他知道了一个LV的包包要多少钱,知道了一条lee的牛仔裤要顶他几个月的饭费,他还知道了她并不是什么富家小姐。他不知道的是她的钱是从哪来的,为什么两个人在一起时,一有电话打来她就有事要走。他几次开口欲要发问都被她的街头热吻或是床上的呻吟打消了疑虑。

  上铺躺在宿舍,手里攥着一达发票,眼神恍惚,只是一个劲的勉励自己说:“男人嘛,对自己狠一点。”

  沈赋不忍心见上铺如此,几次要提醒他人家仓优看好的可能只是他这两年攒的几千块钱。当然,沈赋知道不论瞎扯还是说谎话,都得有诀窍才性。可不管沈赋换什么样的说法,只要中心思想初露端倪,上铺就开始发火:

  “你懂什么是爱情吗?你这个下半身理论者。你知道她给我的感觉吗?那就是闪着耀眼白光的天使。”

  沈赋无可奈何,说:“我最后只提两点。一、天使不会和你睡觉,二、她可能脸上出油,反光。”

  虽然上铺像英勇的近卫军一样动也不动的守护着这份感情,但欲显赤字的银行卡还是让他稍微扭转了一下注意力。这天中午吃完饭,上铺拉沈赋到超市买了把拜佛烧的香,直奔学校附近的农业银行。

  “你怎么回事,干吗呢?”沈赋好奇的问。

  “烧香。”上铺回答的面无表情。

  “你在这烧香有碍交通啊。”

  “那我往里跪一跪。”

  “它也不给你钱你烧什么劲。”

  “它钱多,我就爱给它烧。”

  “你这回头再放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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