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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着,吴国旺也就不觉在心里万分轻蔑的一笑。
这一笑,到底包含着什么意思?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这天早上,吃罢早饭,就驾着车子匆匆的出发了。
家里就只剩下金月仙,金凤仙姐妹俩了。
“姐姐,咱们去看看那孩子吧。都不知道他怎么样了。”金凤仙看着她的姐姐说道。
“好的。”金月仙说着,一边就跟妹妹一起开始准备去看望韩希望的东西了。
而在这个时候,她的眼前就有出现了那天看到的惊心动魄的一幕,那场景,使她至今还心有余悸。
可能是老天爷前来惩罚那些不平的人们了吧?
这样想着,姐妹俩已经准备好了东西,关上门就想着自己的目标走去,不一会,就来到了一边的一件房子面前。
金凤仙走过去拿出钥匙,打开了大门,姐妹俩就一起走进了里面。
“姐姐,姐夫为啥要这样做?”金凤仙十分疑惑的问道。
“还不是为了他们男人们的那张脸。”金月仙似乎是很有些气不打一处来的说道。
“那有多长时间了呢?”金凤仙问道。
“很早呢,我还没跟他结婚,他就已经开始这样干了。”金月仙说道。
姐妹俩说着,不觉已经来到了钱希望的身边。
这时的韩希望正在那里看着电视,她们姐妹俩见了,也不说话,这时互相对视了一下。就坐到而来韩希望的身边。
韩希望听到声音,转过头来看了他们一眼,就有开始看自己的电视了。
原来这里是没有电视的,是经过了那件事情以后,金月仙觉得应该为自己积点阴德,免得道死后遭到报应,进入阿鼻地狱。
因此,她就跟妹妹商量,给韩希望装上了电视,供他休息和娱乐。
对于他们姐妹俩来说,韩希望已经不把再把她们看做是自己的仇人了,因此,当他看到他们姐妹俩的时候,目祥中已经不在又那种仇恨的火焰了。
但还只是她们不会对自己不友好而改变了自己的想法,却还没有把她们当做自己的朋友来看待。
虽然不在敌视她们了,但也不是很友好地跟他们打招呼,看了他们一眼后,他就又转过头去看他的电视了。
金凤仙来到韩希望的身边坐下后,她用一只手轻轻地擂着自己的后背,看着韩希望问道:“孩子,你想不想你爸爸妈妈?”
韩希望听了,转过头来,看着她不假思索的说道:“想,我想爸爸妈妈。”
说完,他就又去看电视了。
这段时间来,随着金月仙姐妹俩的偷偷看视,韩希望的气质有了明显的好转,也还不知道是不是已经习惯了这样枯燥的生活了……
“那你想不想回家去呢?”金月仙看着韩希望微笑着问道。
“想,我就想回家去。你们送我回家去吗?”韩希望说道这里,他那充满着稚气的圆圆的脸上,堆满了这段时间来难得的灿烂的笑容。
“嗯。”金凤仙望着韩希望维系哦啊这点了点头。
正在这时,换大门开了,吴国旺大步地走了进来。
“怎么?你们俩在这里?”看到金月仙姐妹俩时,吴国旺颇为吃惊的问道。
他嘴上虽然这样说着,但心里想着,这俩娘们会不会是有意来联系着小兔崽子,然后放掉他的?
看来自己是要对她们引起注意了,不要因为这俩娘们坏了自己的事情。
“嗯,我们是过来看看着屋里的情况的。”金月仙微笑着看着自己的老公吴国旺说道。
这天上午,韩初阳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忙碌着。忽然桌子上的手机又响了。
韩初阳拿起来一接听,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开始,他只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却想不起来是谁了。
对方就咯咯的笑着说道:“嘎嘎嘎,你是一日被蛇咬,一年啪草绳吧。我是检察院的。你就放心好了。”
韩初阳这才听得出来原来是吴俊花的声音。
“我是流氓我怕谁啊。夏况我手里还有检察院的结论。好久没有听见吴大人的美妙声音了,我还以为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女呢。”韩初阳听了,就哈哈的笑着说道。
“真的吗?那我就不愁嫁不出去了。”吴俊华笑着说道。
要说着吴俊花原来就是韩初阳高中时期的一个同班同学,样貌平平。可就是因为他老子的关系,现在都当上了财政局的副局长了。
但她平时倒也没少跟韩初阳往来的,但韩初阳跟她的往来也只是财政上的,没有*上的往来。
这时,韩初阳听了吴俊花的话,就笑着说道:“我没有说你嫁不出去。”
“是啊,下跌的股票那里还抛得出去。”吴俊花笑着说道。
“股票有涨有跌,别急。”韩初阳说道。
“你别逗我开心了,我知道我着股票涨不上去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
一会儿,韩初阳问吴俊花是不是又事情。
吴俊花讥讽着说道:“从前,从来没有听你问过我有没有事情的,现在怎么就假惺惺的文我有没有事情了?我有事,你有本事解决嘛?”
“你批评的有理。我现在是拔了毛的凤凰不如鸡。都自顾不暇了,问了也是白问。”韩初阳微笑着说道。
“那你是专门打电话来安慰我的啰。我又不是什么慰安妇,有什么义务安慰你的。”吴俊花说道。
说的韩初阳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我可从没说过你是慰安妇哟。”韩初阳的话音没落,就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你等等,可能是有人来了。我开了门再听你的指示。”韩初阳连忙对她说道。
“算啦算啦。”吴俊花说着就搁断了电话。
谁知道韩初阳刚打开门,门口就站着吴俊花。她的身后还有那个胖市长。
“原来是你们俩在耍我。”韩初阳看着他们笑着说道。
“怎么是要我们上门推销,给你送慰安妇来了。”胖市看着韩初阳微笑着说道。
“别挖苦我了,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是一个枕头,就是要向做慰安妇也是没人要的。”吴俊花说道。
韩初阳听得出来,吴俊花这话是说给胖市长听的。
因为他说过吴俊花直着可以做老婆,横着可以做枕头。
不过韩初阳心里明白,他们今天的目的只有一个,这就是让他这个大忙人开开心心。
韩初阳自然也有几分的感激,忙着给他们倒茶,有端来了西瓜等瓜果。
看着他说道:“你们是怕我吊死在这屋里,特地前来营救的吧?”
胖市长笑着而说道:“你要吊死就吊死,我们才不愿意*这份闲心呢。要去买个花圈,又要花费几十块钱,想起来伤心。”
“我们在局里显得无聊,道你这里来寻开心。有没有赌具?快拿出来吧。”吴俊花在桌子上敲着,把桌子桥的咚咚作响。一边说道。
“有三缺一,怎么赌?”韩初阳看着她问道。
“三个人照样赌。”吴俊花说道:“不过只准和大牌就是。”
韩初阳的这副麻将还是那次人民医院的院长夫人前来做客的时候用过的。后来就一只没有揭过盖。
所以,当韩初阳将麻将从一边的一口柜子里拿出来的时候,盒子上面已经蒙上了厚厚的一层灰尘了。
韩初阳蒋盒子昂的尘土抹去,将麻将哗啦啦的倒在桌子上,三个人一坐下就开了战。
这是朋友间寻开心,不是工作麻将,所以打得不大。
但时间不长,韩初阳就赢了二百多元。
他知道这是二位特意让着他的,就说道:“今天怎么了?不是跟我打工作麻将吧?”
“你别自作多情了,你现在有多忙,谁还跟你打工作麻将?”胖市长说道。
“那就是官场失意,赌场得意了。”韩初阳笑着说道。
三个人打麻将毕竟没有四个人打麻将有味,打了两个多小时就都有些兴味索然起来了。
韩初阳笑着说道:“吴副局长的包瘪了,收场吧。”
“你别担心人家吴局长,女人没钱,比男人有办法。”胖市长说道。
“什么办法?”韩初阳问道。
“你问吴局长就知道了。从我们嘴里说出来,她会有意见的。”胖市长微微一笑,看着吴俊花说道。
吴俊花抓了一张牌在手上,看了一下,又打了出去,一边说道:“我知道市长想说什么。”
“他想说什么?”韩初阳疑惑地问道。
“女人没钱了,还有什么办法?无非就是卖*。不是有句话吗?男子不嫖娼,对不起**。女子不卖*,对不起**。”
“我可没说过让你去卖*。”胖市长看着吴俊花故作严肃的说道:“不然,法院还要判我容留妇女卖*罪。”
麻将到此结束,三个人动手一起将麻将装入盒子里面。
吴俊花点了一下,输掉了四百多元的钱,边故作伤心的说道:“今天买菜的钱都没有了。”
“那我借钱给你。”胖市长笑着说道。
“谁要你的臭钱。”吴俊花说道。
说着,她站起来就大声的叫喊道:“卖*喽,卖*喽!我要卖*喽。便宜买,谁来买就快拿钱来。”
韩初阳正好放好麻将出来,听到吴俊花正在叫喊的起劲,就笑着说道:“你是不是把我这里当成*窝了?我刚从检察院出来,你又要让我进公安局去了?”
“谁让你进公安局去了?你听清楚了我喊的是什么吗?”吴俊花说道。
“你不是在喊卖*吗?要卖到街上去卖。”韩初阳没好声的说道。
“你们这些男人就是阴暗心理。我买什么*?我是要卖银,银花根鞭的银。当年我们奶奶嫁给我们爷爷就是一串银花根。
奶奶逝世钱就把银花鞭给了我。今天我输惨了,就只好卖银花鞭了。”吴俊花说道。
“吓我一跳。”韩初阳说道。
接下来三个人就坐在沙发上随意地聊起当下发生的事情来了。
他们告诉韩初阳,付新亮已经从检察院里出来了,他的位置道了姓韩的屁股下面去了,他也懒得上单位去了,天天窝在家里不出门。
“罗处和沈晓琳把钱送给了韩木珠,韩木珠拿了钱就塞进了自己的衣袋里。他的兴致可不同,不知道要判上几年?”吴俊花说道。
“付尚亮那十几万元算什么?这也判的话,法院判的那么多还不随便找个借口,免除起诉得了。”胖市长说道。
这胖市长说的也是目前的普遍现象。
“也是法不责众,这种事多了,法那里还管得过来。更夏况付尚亮的位置已经交了出去,对手达到了既定目的,谁还有兴趣再牢牢地揪着不放?”韩初阳说道。
“是啊,欧阳青云也是一样的,他不再是市委书记了,随手也就不会再继续搞他了。”胖市长说道。
接着不免有说到了吴国旺,胖市长愤愤地说道:“吴国旺这家伙,手段也真够卑鄙。”
“是啊,财政局那么多贷款都懒得没有了筋筋条条,他瞎了眼也看不见,贷给他的伙伴的贷款还款差不多有两年了,他就拱了不出来。”吴俊花气愤的说道。
“以前的款都是马如林处长前面的处长贷出去的,有的还是他经手的。这事要怪就要怪欧阳青云,他不出国,就什么事情也没有。”胖市长说道。
他们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这些事,韩初阳只是在一旁听着,基本上没有怎么说话。对这些陈年烂芝麻的事,他已经不太提得起兴趣来了。
更夏况近期来的事情也够他忙得焦头烂额了。
胖市长对韩初阳这样的态度有些不满,就看着他说道:“初阳,你怎么就这么沉得住气?好像我们说的是旧社会的事一样。就是旧社会的事,你也应该有点阶级立场吧?该爱的就得爱,该恨的就得恨吧?”
韩初阳微笑着看了胖市长一眼,还是不置可否。
吴俊花也就有点看不下去的说道:“我看初阳,你局不能放过这姓林的,便宜了他着一趟子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