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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马解释:“哎哎别误会!我朋友是要救你家公子的,他中了毒,只有我朋友可解。”我把媚药用毒代替了,虽然对药理一窍不通,可是这种药我还是知道是什么的。
怪不得刚才他会露出那样诱人的表情,原来一切拜药物所赐。可是一点儿问题也没有的我居然也像只发情的色狼一样,简直是人生中的一大耻辱!
“燕彩,确实如此。”床上传来大美人的声音。
小丫环立刻安静下来。这大美人一句话简直比圣旨还管用。
林式玦走了过来,对小丫环道:“我先帮你家公子暂时止住药性发作了,现在我要出去配药,不准动我朋友,他已被你们公子的掌力所伤。不过你可以点他穴道,让他不能随意动作。”
说罢接着对我一阵责备:“你不可乱动,若乱动,等着后半生在床上度过吧!你忍着点,我两刻中之内便回。”
虽然是责备,可是话里的关心我听得出来,他居然知道我此刻身体疼痛得厉害。他说他两刻之内即回,我知道他一定会回来。
不知为什么,他的话总是让人安心和信任。
燕彩果真点了我的穴道。幸好,她没点我的哑穴。
“公子,你不是百毒不侵吗?怎么会中毒的!”燕彩在一旁毕恭毕敬。
“不是中毒。”大美人言简意赅,连多回答一句都舍不得。
燕彩脸上浮现出疑惑的神色,可是又迫于上头压力,没敢继续问下去。
看到小姑娘困扰的表情,我忍不住了。
“是中了春药。”
大美人冷酷的表情和小姑娘嫌恶的表情让我立刻闭住了嘴巴。
“公子,行动被打断了。半路时,引路蜂失去了方向。”燕彩低声对大美人说。
大美人脸上并未露出多少失望的神色,因为他的脸色从一开始就没好过。
“他们果然隐蔽,看来这次从玉饮香着手,有些失误。我没料到他的毒药里,会加有春药,居然被反咬一口。”
我头一次听到大美人说了这么长的一句话。
“嗳,你们到底是买的什么关子啊,抓了人又故意让他逃走。哎呀,为了引出一个玉饮香居然费这么大的功夫,还要牺牲色相,男扮女装。要是我去抓,绝对不用这么麻烦!”我又忍不住插话,都说了,让我忍住好奇心,通常是很难的,尤其是在这种刺激的情形下。
“哼,就凭你!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你一个武功都不会的无名小卒,也敢在我们面前耍威风!”小丫环怒了。
“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燕彩杏眼圆瞪。
“不是你问我的吗。我不知道当然要请教你罗。”我撇撇嘴,一脸无可奈何。
“那我问你,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
“还不是因为你们。”
“我们?我们又不认识你!”
“因为我知道你们今晚可能会遇害,所以想过来提醒你们。没想到遇到这种事。”
“你要是好心怎么会挨我们家公子的一掌,我们从不滥伤无辜。”
我垂下头,偷偷瞄了大美人一眼,不语。
大美人的脸有些波澜,接着闭上眼,转移了话题,“你有什么办法?”
“你是说引出玉饮香的方法?这个嘛!咳咳,能不能等我好了点再说。”我几句话说下来,有些喘不过气。似乎有什么堵在胸口,越来越多。
大美人睁眼扫了我一眼,“你少说话,如果不想死的话。”
我马上闭嘴,我还不想英年早逝。
想起胸前的一掌,就不可能不想起刚才的一吻,我这才惊觉自己是亲了个男人。
可是,一点异常的感觉都没有。
完了完了,难道我真的不正常了!
怪不得刚才大美人会那么生气,被一个像我这样的男人给亲了,他没打死我已经算便宜了。不过有一点好处,既然大家都是男的,那我就不用担心他会要我负责什么的。
想着想着,头越来越晕,接着就沉入黑暗之中。
☆、第二次初吻
身体越来越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蹿来蹿去。
胸口有什么要喷涌而出。
“噗!”
我睁开眼,林式玦摆着一张棺材脸站在面前。
刚才?
我仔细回忆了下之前的状况,有点清醒了。
我喷了什么出来?
我低头看了下地面,果然,我喷血了。
你说古代人打起架来动不动就喷血的,多伤身体啊!也许他们都这样失血失习惯了,可我是个现代人,先不说我造这么些血得耗费多少细胞能量,如果去献个血,还可以拿到营养品或者电影票什么的,可比现在这样划得来多。
我长叹一声,不过经这么一来,呼吸已经畅快多了。
感叹完才发现周围呈现一阵低气压,我看了看周围的情况。
我,此时正处在床上,而且,没穿衣服。
更重要的是,林式玦在旁边看着,燕彩也在旁边看着,而我背后……
咳咳,忘了说,我只是没穿上衣而已,裤子还是完好无损地呆在身上的,要不然我在看到燕彩后铁定会羞愧难当,含恨自尽的。
我嘿嘿了两声,“式玦,你把衣服给我吧,大冬天的,怪冷的。”
一只手把衣服递给我,不过,是从后面伸过来的。
我转个身。
冰雪为神,玉为骨。
他已换上了一件冰蓝色的银绣长袍,头发束起,随意插了根玉簪,恢复了男装打扮。
我又一次失去了呼吸。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接过衣服,又是怎么穿上的。
神情已然恍惚。
一只手搭上我的脉,林式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你可以自己走么?”
我回过神来,林式玦的脸色极其复杂。
试着站起来,胸口是不疼了,可是骨头却已不像我的。
“他的内伤已除,不过外伤我就帮不了。”大美人的声音依旧毫无波澜,“你们可以走了。”
“不对!”我回头看着他,“我是你打伤的,你救我是应该的。而我朋友又救了你,所以你欠我们一个人情,而且还欠我的药钱!”
大美人面无表情,转向燕彩,“你给他们一百两。”
燕彩随身就拿出了一百两。我对林式玦使个眼神,“你拿一下。”
“你也太小看我们了!钱能代表一切吗?”等到林式玦无可奈何地接过那一百两后,我开始耍赖。
大美人冷笑,“你应该庆幸经历了那样的事后你还活着。”
“什么事?我只知道我想帮你,你却打了我一掌。”我装傻。因为我笃定他不会把那件事说出来。
他淡淡看了我一眼,又淡淡说了一句:“你亲了我,你不觉得恶心,我都有些恶心了。”
周围一阵吸气的声音。
毫无感情的一句话,却让我准备做出的笑脸僵在了那里。
他说他觉得很恶心。
被我这样一个穷酸卑贱的而且是男人的人吻了,的确很恶心。
我他妈的更恶心!
这辈子居然主动去亲了一个男人,我才应该恶心呢!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皱巴巴的衣角。
“这位公子,那件事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你也明白,我们平民老百姓没见过你那么美的人,更何况你又打扮成个姑娘家,一时冒犯了真对不住。可是你这样随随便便就把人打伤打死,也太不把王法放在眼里了吧。”我抬起头一脸若无其事,“我们就算扯平了。银子谢了啊,祝你们好运,可以抓到玉饮香!”
费力走了几步,我搭住林式玦,“我们走吧,你扶我我一下。”
林式玦站着没动,我看着他。
他却转向大美人那边,“还麻烦你们帮我们出客栈,我们刚才是翻墙进来的。因为我朋友说想帮两位姑娘脱离采花贼,所以我们才偷偷进来。”
“燕彩,你送他们离开。”大美人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过身道:“对了,我刚才说会告诉你引出玉饮香的方法,不管你看不看得上眼,我都不会食言。”
走出客栈,冬夜的风有些寒冷。被打伤后,整个人的脚步都虚浮了。而胸口骨头的伤,开始一阵阵发疼。
“我该怎么回去交待?”我望望天,“怎么解释我受伤的事?”
林式玦冷着张脸不说话。
“喂,你说话啊!都是你,刚才你人上哪去了,如果你在,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我委屈地叫道。
“你也就是在我面前能这样撒撒气。”他松开扶住我的手,径自向前走去。
“我怎么会是撒气!”我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情跌到谷底,“还以为对你可以说说心里话,我这种想法真是太可笑了。”
我慢慢向前走,他却停了下来。
走到他身边时,他拉住我。
他的脸上,居然是强忍住的笑意。
“哈,哈哈!你那个方法真是绝,玉饮香知道了估计会吐血。”
“那可是,不看看是谁出的点子。”我一脸得意。
“只有你这种人才会想出这么下作的点子。”
“你说谁下作!”我怒了。
“不是吗?否则你怎么会色胆包天,亲了那个人!”
“有什么好笑的!”我怒火中烧,“我又不知道他是个男的!”
他停住笑,“你刚才看他都看痴了,那时他可是男装。别以为我没看见。”
我皱皱眉,“你这人想法不正常。我没见过他穿男装,当然要好好瞧瞧。”
“希望是这样。”他盯着我,“否则我会比今天还生气。”
“你生气了吗?”我歪着头,“我没发现诶!你生气时都有什么表现?”
他直直看着我,“我生气了,会这样。”
他抬起手。
不会吧,他生气时要打人!可是我今天确实让他担心了,算了,就让他打一下好了。
“喂,你轻……”
还没把话说完,他的手已经朝我脸上落了下来,我条件反射性的闭上了眼睛。
奇怪的感觉,他的手温暖,指尖上有略微粗糙的茧子。
他没有打我,而是把手覆上了我的脸,甚至可以说,他的手指在轻轻摩挲我的面颊。
我刚睁开眼,嘴上就多了一分湿热。
他居然,他居然吻了我!
“唔,你捉……你捉显么……”
我想动,可是他的手已经扶住了我的脸,然后,他的舌头溜了进来。
他的吻很霸道,就像他平时的性子一样,但一点也不像他柔美的外表。
等舌头侵占了我口腔里的每一寸后,他才慢慢放开我。
我已经完全傻了。
“下次不要随便亲别人,否则就和这次一样。”他表情恐怖。
“你——你是个大变态!”我抹抹嘴唇,“林式玦,我饶不了你!”
他忽然十分开心地笑了,脸变得还真是快,“什么是变态?你用词怎么这么奇怪,不会是方言吧?让我想想,是不是很有吸引力的意思,嗯?”
我哑口无言。
今天奉献出了我的两次初吻,一次是主动亲男人的,一次是被男人强吻的。
这两个人我都斗不过,我认栽!
大脑与身体完全达不到同步。
我很想气愤地走开,再也不要看见这个变态。
可是,身上的骨头开始叫嚣着要罢工。
“嘶……”我咬咬牙。
他抓住我的胳膊,然后轻轻碰了碰我的肋骨,我眼泪差点没出来。
“不要再动了!”他认真地说,“我抱你回去。”
什么?我耳朵没出问题吧?
他说要怎么我回去?
北风那个吹,泪花那个飘啊!
我一脸别扭地把转向前方。
哎哟,脖子都给扭到了。
虽然很不情愿,我现在还是乖乖躺在林式玦的怀里。
不是我不反抗,是我反抗不动了。
除了别扭的感觉外,其他还是蛮好的。
不用走路,他身体温暖隔着衣服传了过来,也没那么冷了,他抱着我走路又稳又快,其实挺舒服的。
“嗳,你不要享受得很还作出一副委屈的样子来。”他欠扁的声音从上方穿了过来。
我扭头仰视着他,“我是担心你那弱不禁风的小身板撑不撑得住。万一摔着我怎么办?”
他温柔地注视我,“我怎么舍得摔了你。”
“我要摔也要摔‘死’你啊。”
果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用怨毒的眼神瞪着他。
他只是微笑。
他的笑,比上一次还要耀眼。
他的眼睛,以前没发现,竟然是这么美,好像所有的月光,都溶了进去。
完了,我已经神志不清了。
从客栈里出来时的些许难过,现在已经烟消云散。
原来,还是有人在我身边的,光想着,心里就觉得温暖。
困意渐渐上来了,很累。
迷迷糊糊之际,似乎听到林式玦说:“不用担心王府那边,我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