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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什么理由有什么资格让别人,付出真心呢。
施乱红,你还真是贪婪啊。
“施施。”背后响起林式玦的声音。
我继续往前走。
“乔——渚——笙。”
你有什么想说的,林式玦,你现在这样,又是为了什么呢?
我回头静静看着他,“你在喊谁?”
他直直盯着我,慢慢走近,一把把我揽进他的怀里,幽幽地叹息了声。
“你这副怅然若失的表情又是为了什么呢?”
我整个人僵住。
我的表情是这样吗?是啊,我这是为了什么呢?因为林式玦的欺瞒,还是为了自己根本没有勇气去回答他的这声称呼?
我用力摇摇头,“你看走眼了吧。”
眼睛落上了温暖,可以感觉是他轻轻的亲吻。
他的吻那样温柔,温柔得让人舍不得推开。
温热的感觉从眼睛移到鼻尖,最后来到唇边。
这就是你,施乱红,一点点的好,一点点的温柔,就可以让你找一个想象中的壳,把自己藏起来。
吻一点点地进入口腔,从嘴唇延伸到牙齿,再纠缠住舌头。
一个吻,极尽缠绵。
可是,也不过只是一个吻而已。
毕了,林式玦的声音念咒般地在耳边低喃,“施施,我喜欢你。不管你是乔渚笙好,施乱红也好,都是一样的。不要和我说你不喜欢男人,我告诉你,你在撒谎。”
“我暂时不想提起这件事。”我从他怀里摆脱出来,“你可以告诉我你都知道了些什么吧。”
“好,我都告诉你。”他又凑过来搂住我的腰,“就连你想不到的,我都告诉你。”
☆、知道与不知道
“好,我都告诉你。”他又凑过来搂住我的腰,“就连你想不到的,我都告诉你。”
“我想不到的?林式玦,你到底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别生气别生气。我不正要告诉你吗。你记得有一天早上你在清榆林里遇到我了吗?那时,你埋了什么东西吧。”
“你那时就开始,呃,怀疑我了?”
这个林式玦还真是个人精,我当初怎么就没发现他是个这么深藏不露的人呢?
“是。待你离开,我挖开了你待的地方,自然发现了其中的不一般。然后……”
“然后?”
“然后我就把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给销毁了。你做事也真够马虎,包裹用的布也不换一下,如果被人发现,说不定能有人认得出来,那时候怎么办?”
“我怎么想到会有人发现。我看除了你这个鬼鬼祟祟的家伙,没有人会那么无聊在地上挖坑。”
“是是是,我无聊。虽然发现了你的不寻常,可是我并不是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在这个王府里,指不定还有多少奸细,我要是每个都去管,岂不成自讨苦吃。”
“你说我是奸细?我告诉你,我是卧底。”我拍了他的脑袋一下。
“卧底是什么东西?”
“卧底就是卧底,问那么多干什么!继续说。”
他无奈地摇摇头,接着道:“可是我还是留意你了,因为……”
他顿了顿。
“因为什么?有话快说,磨磨蹭蹭算个什么!”
“因为……”他突然俯首在我唇上点了下,笑道,“反正就是因为这样的某种原因,我比较注意你,而且,越注意越觉得你讨人喜欢。”
我脸色一变,他立马赔笑道:“好了好了,我继续说。虽然你的举动有时候很怪异,可是也算不上是什么出格的事情,所以我就很纳闷,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今天,在和你说话的时候,我感觉到有人在附近。”
“慢着!”我质问他,“你感觉到有人在附近还那……那样!还有,你怎么能察觉到有人在附近,我怎么一点儿没感觉到。”
“这个……”他皱皱眉,“你武功没有了吧?”
“是……是,可是你不是也没有武功吗?”
“并不是只有练过武功的人才会有这种洞察能力,施施你不会连这都不知道吧。”
“我……我当然知道,可是难道你练过?”
他微笑:“我不过恰好在这方面有些修行罢了。倒是你,你是因为什么失去武功的?”
我记得于沧浪说那时看到真正的乔渚笙时他已经中了化功散,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不甚清楚。
“那件事我不想再提。”我脸色一凝。
“我只是担心你,如果是因为药物,我很怕它会伤到你的身体。因为虽然武功不在,你之前留下的洞察力却还应该是有的。”
“当时那样一个情境,我哪有心神来注意周围的事情啊!”我瞪了他一眼。
这个小子,好像在套我的话,我对武功一窍不通,露馅儿的可能性极大,脑子飞速运转,想着怎样开脱。
“可是刚才在八王爷书房外,你本该打起十二分精神来警惕的,却连我到了你旁边都没发现。”他眯起眼睛。
“你是什么意思!你神出鬼没的,我看连八王爷都不一定能发现得了你。”
他脸色稍变,随即恢复道:“我哪有。施施,把你的手伸出来。”
你叫我伸我就伸啊,“我身体好得很,你不用多心。”
他不容分说,一把就抓住我的手臂。
“喂,我刚才说的你当耳旁风啊!”我挣扎,他突然按住我腰侧的一个部位。
“哎哟!你干什么!”
他奶奶的,疼死老子我了。
“你中毒了。”
“我中毒了。”我随口应道,“哈?你说什么?”
我眼睛瞪得老圆,“我怎么会中毒,我怎么一点儿也没感觉?”
林式玦紧锁眉头,无奈道:“我又不是神仙,我哪里知道你是怎么个不小心中的。不过,这毒是一种蛊,暂时还在沉睡中,待到施蛊之人催蛊时,就会发作了。所以说,你现在暂时还没有什么危险。”
“现在没危险不代表以后没有啊!快点给我解了!”我胆战心惊地说。
林式玦苦笑一下,道:“你还真把我当神仙了是吧。我现在只知道这种蛊似乎并不要命,但它是什么我一点儿也检查不出来。不过等到发作时,就可以知道了。”
“什么?等到发作我还要你知道个鬼啊!我早就一命呜呼了。”
他微笑,把我轻轻搂进怀里,“笨蛋,我怎么会让你有事。其实世人多以为蛊在发作前除去最好,这虽然也没错,可是待蛊发之时,蛊已经完全成熟,开始活跃,这时蛊的所有特性全都显现出来,其实也是除蛊的大好时机。你放心,只要我活着一天,就不会让你有半点闪失的!”
“说得好听,万一你死了呢?我不是也要跟你下地府去做鬼。”我没好气道。
他身体一僵,低头看着我,神情煞是认真。我立刻就后悔刚才说出口的话,有什么不能提,偏偏提死啊活啊的,搞得像逼他对我发誓似的。
“你不用在意,我只是说着玩儿的,哈哈,说着玩儿的。我可没那么容易死,是吧,哈哈。”我拍拍他的肩膀。
他抓住我的手,放在嘴边吻了一下。
喂,老兄,这可不是拍琼瑶阿姨的言情剧,老子也不是什么纯情的女主角,你搞这么肉麻的动作干什么。
“不会的,就算有一天我死了,你也不会有危险的,这蛊并不要命,而且,比我医术高超的人多的是,没了我,还有别人的。”
“好了好了,我都说了我是开玩笑的!”他弄得这么认真,就好像他真会死似的,凭他那副精明样,乌龟驾崩了也轮不上他啊。
“对,不说了。你相信我便是。可你无缘无故就中了这么奇怪的蛊,总该不会是小孩子闹着玩的吧,你究竟遇到过什么事情?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他又开始步步紧逼,我要是知道不全都告诉你了,我施乱红还不至于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完全没印象。”我摊开手,顺便脱离他的桎梏,“你接着说我不知道的事情吧。”
经过刚才一闹,他似乎对我没有洞察力的事情不再注意,我暗中擦一把汗。
“之后我就装醉咯。然后就听到你们的对话,知道了你的身份。”他低头道,忽然又看着我,眼睛明亮,“江湖上都说你是冷面乔生,可我看你非但不冷,还很热,就像个小火炉,熨得人这里暖暖的。”
他指指自己的心。
拜托,有人这么说情话的吗?把我比作一个小火炉,你干脆把我比作土炕得了,不但心里暖,全身都暖和。
“咳咳。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冷酷点比较有威慑力嘛。我把脸一绷,就有很多天真浪漫的小姑娘围了过来,多方便。”我美滋滋地说。
“哦。”他点点头,“我明白了。”
“你明白个屁。你小子又没在江湖上走过,不会懂的啦。”
“谁说我没走过?”他抱臂莞尔,“我要说的你不知道的就是这件事。”
“什么?”我大惊。
“你过来,我悄悄告诉你。”他神秘地眨眨眼睛。
我把头凑过去,他温热的呼吸吐在耳朵上,痒痒的。
没听到人声,耳廓却被温热柔软的东西舔了下。
林式玦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别动,我这就告诉你。我其实也是个奸细。”
哼,我从第一眼就没觉得这个家伙是个好东西,没想到果然是个汉奸。
怪不得他对江湖上的事情了解这么多,怪不得他的医术完全不像一个穷奴才该有的。
“你是谁手下的?”我一点儿也不惊讶地问道。
他反倒有些吃惊,镇定了一会儿笑道:“望潮宫。”
他就说了三个字——望潮宫,貌似这望潮宫很有名似的。可是现在我已经顶着乔渚笙的身份了,总不能再说不知道了吧。
慢着,望潮宫,殷浪蕊。对了!上次提到四大美女时,那个殷浪蕊就是望潮宫的人。
可是知道了这个这又有什么帮助。
不管了,先糊弄过去再说,我问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你又来这里干什么?”
“你不知道?难道你没偷听?”
林式玦微笑,“我没有。因为我知道我们每个人都有一些自己的秘密,我不想你不高兴。”
我斜睨了他一眼。
“施施,你要相信我。”他认真道。
我轻笑了一声,“不管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反而想让你知道。因为我需要人来帮我。”
唉,我确实需要人来帮我,就算林式玦也想要那块昆仑令,反正我也是个冒牌货,只要对我的小命没有威胁就行,什么望潮宫啊王爷的,爱争他们自己争去吧。管他三七二十一,能让我渡过当前才是大事。
“此事当真?”林式玦也问了句同我先前一样的问话。
“呃,可靠程度很高。因为消息是从碧笞楼得来的。”我装作很明白地说。
“那就错不了,碧笞楼的情报工作一向以准确度高着称。可是你们又是怎么得到这么重要的消息呢?”他一脸严肃。
“别看我,我也不知道。也许我还没够格知道吧。”
“从碧笞楼获得情报的方式有很多种,最常用的就是用钱买。可是有关昆仑令下落的消息,恐怕不是用钱就能买到的。莫非你们和他们有什么重大交易?”他捏住下巴,沉思道。
“有交易也不干我的事啊。我的任务就是找到昆仑令的下落,仅此而已,其他的我也懒得去管。喂,你有没有好办法?”我期待地看着他。
“所以你就半夜跑到八王爷书房偷看?”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却反问道。
“我一不留神就走到前院去了,正好看到书房里有光,好奇心一起就偷偷瞟了眼,我可不是特意去偷看的,我还没傻到那种程度。”我竭力为自己辩驳。
“你该感谢我,要不是我,你可就被他发现了。”林式玦满脸得意。
“行行,等你帮我想出好办法来了,我再谢你也不迟。”
“一言为定。那你要怎么谢我?”他两眼冒光。
“你那是什么表情!大不了我请你到最大的酒楼去吃顿饭,再到春花楼里叫最好的姑娘,如果你喜欢男人,我也可以请你到那个……小倌馆去,这总行了吧!”我理直气壮地说。
他手抚上我的脸,缓缓道:“施施,你知道我要的不是这个。”
“你他妈的难道想要老子献身于你吗?”我怒喝道。
“没,我没有。”他一脸委屈,轻声说。
“或者说你想要我的这颗心?”我苦笑道,“你要知道,一颗心比一个人更难得到。我、我现在很乱,有些事情还需要时间。”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他整个人顿时充满神采,“我等你。不管是你的身体,还是你的心,我相信都是我的。”
“你说话能不能委婉点!”我横了他一眼,“你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哼,谁吃谁还不一定呢。不,不对,我根本就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