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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叫默言的DJ的确有纔华,单就声音也能把人迷得七荤八素。迷离的声线,低沉浑厚的嗓音,当真如人家散文里写得一样,像清风拂过琴弦;像落花飘在水上,总让人恍惚不已。一旦他开口,总是大群粉丝在频道上献花,表达爱意,玩得不亦乐乎。
她们娘俩加了人家的QQ群,闲的时候就为人家吶喊助威,尽职地做着铁杆粉丝。
南次郎真就为这个人吃过不少次醋,但是盖不住家里一位女王一个公主喜欢人家,只能每次打小人诅咒这个抢他媳妇的坏人。
悠扬把音箱的声音加大,和浅白一起听默言的节目。
夕阳漏过窗帘洒在母女俩的笑靥上,淡淡的又不刺眼的光衬得两人笑容灿烂如花,恰让人赏心悦目。
可怜的南次郎在厨房忙来忙去,完全不知道他是在为他人作嫁衣裳。
“今天的节目就到这里,欢迎明天继续收听默言为您主持的 ”
默言的比阳光更温暖,恰似阳光微醺,令悠扬生起睡意,她打了个哈欠按下关机键。
浅白从凳子上自己跳下来,拉了拉自己裙上的褶皱,拉着母上大人的手和她一起下楼。
“咦,哥哥回来了?”浅白走到餐厅,正逢自己的两个哥哥在门口争执着谁先进门的问题。
其实,门口很宽,就是三个人也能并排走进来。这兄弟两不对盘也不是一两天了,悠扬一笑,放开浅白,让她和两个哥哥交流感情去。
“是!”这是一脸平淡但实际上内心激动的龙马。
“对啊!”这是表面上激动实际上内心也激动的深白。
这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
谁都知道越前家的小公主全家人的宝,特别是小公主的两个哥哥,从小吵到大,次次都是为了妹妹。
“来,小浅白,抱抱。”深白向自己的哥哥投去不屑的一瞥,然后扑向浅白。还没出去几步,就被身材比他不知道高大多少的龙马拧住衣领。
浅白跳到母亲身后,拉着她的衣袖,嫌恶地嘟嘴说:“不要,熏死了。”
龙马很不给深白面子,翘着嘴角笑得得意洋洋。
“你们两个去洗澡吧,”悠扬把迭在餐桌上的碗碟分发在每个人的座位前,“先出来的奖励浅白的95吻一枚。”
话一出口,两个少年旋风一样消失。
这招真毒!
浅白似乎习以为常,自力更生使劲拉开冰箱,拿出一盒酸酸乳就坐到餐桌前等着晚饭上桌。
“等等。”悠扬又把两孩子叫住。
急剎车的两人一边紧张兮兮地望着悠扬,一边还得提防对手的动作,当真是不容易。
悠扬把筷子放下,然后一脸茫然地望着楼梯口两个准备抢道的男孩们,“你们还愣着干什么?”
两男孩傻眼,不是你让我们等等的么?
“哦,”悠扬装傻拍拍自己的头,“瞧我这记性,我是说你们记得洗干净一点,特别是脸。”
冷场
嗖 少年和男孩出乎意料地没有在狭小的楼梯口抢道,配合地一起冲回自己房间。
“我就说嘛,兄友弟恭多好。”悠扬把凳子都往外拉了拉,然后惬意地坐在浅白身边,双臂交叉笑玻Р'地说道。
“浅白,看见没?刚纔那样就叫兄友弟恭。”
点点头,浅白还是潜心喝牛奶。
南次郎靠在厨房门口,感叹道,“要是深白练习网球有这么拼命多好。”
深白喜欢医科方面的东西,对运动也不上心,今天还是被他以涨零花钱的方式逼迫出门和龙马练球的。浅白就是家里的小语言学家,总跟着不同的人学习不同的语言,对网球也是爱理不理的。
想起这些,南次郎心里就泪流不止。
“要开饭了,现在洗澡?”南次郎发表不同意见,然后再媳妇和女儿的目光下缩缩脖子回厨房端菜。
很好,深白和龙马在楼梯口又争执起来。
“开饭了!”悠扬一声吼,两个人乖乖地并肩往楼下走。
龙马和深白都没擦干头发,看他们身上也是湿漉漉的。
“浅白,你觉得哪个哥哥身上干一些?”悠扬从浅白身边离开,以免两人为谁能在浅白身边落座而打起来。
“龙马哥哥,肯定没擦干就跑出来了。”
浅白的话把龙马打入严寒之中,他只觉得凄厉的冬风从他身边刮来刮去,惨兮兮的。
深白刚得瑟没多久,浅白又指着深白说:“深白哥哥,也一样。”
也一样也一样 深白脑海里反复飘过这个词语,北风那个吹。
南次郎插了一句嘴,“我身上最干,浅白要不要献吻给我?”
恬不知耻!
“兄友弟恭”的两孩子再次想到一块。
“不要。”浅白咬着吸管说。
南次郎俯□子,在妻子的唇上偷了一个95。悠扬的唇上涂着青柠味的唇膏,南次郎一吻上去,就立刻尝到淡淡的青柠味道,神情清爽一点也不为过。
悠扬心下一阵无语,瞪了南次郎一眼,赏了他一个鄙视的眼神。
南次郎自然不会有自知之明,在抗打击能力出类拨萃自动复原能力一流的他看来媳妇那眼神是娇嗔是打情骂俏。
小浅白把双手举起来蒙在眼睛前面,却以为大家没看到,偷偷分开双手,从指缝间隙偷看面前少儿不宜的场景。
相比之下,深白和龙马镇定得多,全然目不斜视。
见了浅白这模样,悠扬赐给南次郎一个拳头,狠狠敲打他的头。
浅白眨巴着亮晶晶的眼睛,无辜的眼神堪比小鹿斑比,只引得母上大人和哥哥们心里直呼可爱。
“妈咪我也要。”
悠扬摸着浅白的头,露出温柔的笑容劝到,“乖,你的初吻还是留给你相公吧。深白,龙马,你们说呢?”
“是。”兄弟俩真默契。
得意忘形的某父亲大人对着自己的女儿发射一个炫耀的眼神,解下造型独特的围裙准备落座。
浅白左右看着给自己夹菜的哥哥们,然后望一眼对面的母亲,剎那之后,哇的一声,哭声响彻整个屋子。
妈咪说,女人最厉害的武器就是眼泪,是这样没错吧?
眼泪汪汪的女孩看着被母上大人揍得凄惨的父亲,点点头。
是这样没错!
浅白,其实你纔是终极BOSS。
亚久津仁番外 。。。
身为一位年逾二十的未婚男性,亚久津仁感到压力很大。
一大早优纪把他从被子里拎出来,拿着扫把把他赶出家门,并且对他说,如果他再不把里奈娶进门,他就别想回家。
“ ”
亚久津看着紧闭的家门紧锁眉头,站在巷子口沉吟片刻,随后迈开大步往前走。
阳光耀眼,路上行人也个个看似神清气爽,但是亚久津心里怎么想怎么别扭,越往前他的步调就越踌躇。
接近目的地,他又踟蹰起来,径直走向报亭。
报亭边没什么人,老板正躺在旁边的躺椅上晒太阳。半玻ё叛郏飞舷月冻雒飨缘刂泻5睦习灏炎笫址旁诙亲由希沂帜米疟ㄖ缴确纾故倾獾煤堋�
不知为何,亚久津的心头飘起一团又一团的火,他把手往柜台上一拍,故意制造让人惊悚不已的响声。
果然,方纔还优哉游哉的老板条件反射似的蹿起来,刚想开口骂人,瞧见亚久津凶神恶煞的脸后,又缩了缩头,胁肩谄笑,“您 您好!”
亚久津也不和他多废话,从荷包里掏出钱,扔给老板,粗着嗓子喊道,“烟。”
他急需什么东西来排遣心中的火气,抑或者是紧张?
不,打死他他也不承认他是因为紧张纔这么反常。他就是生气,气今天天气太好,气路上的行人都笑得太开心,气这个猥~琐的老板都能过得这么惬意。
他就是看不惯,看不惯!
如果说从前的亚久津靠凶神恶煞的脸和狂放不羁的动作来吓倒他人,而今被里奈调教了五年左右的亚久津就是完全靠气场让人胆寒。
腿部一抖一抖的老板干笑着把店里最好的烟双手奉上,“您请 ”
亚久津也不废话,拿着烟转身就离开。
再看看亚久津背后颤抖的老板,愣在原地好容易恢复神智,纔发现亚久津给的钱远远多于这包烟的价值。身为一个贪钱懒散的老板,他既不愿意追上去把钱还给亚久津,又担心方纔凶狠的男人原路返回找他把钱要回来,心里煎熬个不停。
这个下午,他度过了漫长的惴惴不安的时光。
沿着布满青苔的小巷向内望去,堆满垃圾的角落里,一个皱着鼻子的男人低着头。
这个貌似正在深沉地思考着的男人就是亚久津。
他一手夹着烟,另一只手拿着刚顺手从老板那顺来的打火机点火,烟方弥漫开来,他就被乍起的烟雾熏得咳嗽起来,脸色通红。
有好几年没有真正吸一次烟,久到亚久津已经忘记了烟味。当陌生的烟味侵袭他的味蕾,涌向他心头的只有厌倦。原来不知不觉中,他已经习惯了没有暴力没有烟酒的生活,就像他现在习惯了生活有那个叫杉河里奈的女人,那个总是“命令”他的女人。
把烟从嘴里抽出来,毫不犹豫地把烟头丢在地上,他伸出脚––
脚狠狠在烟头上一踩,剎那之后火光消散,缕缕轻烟自烟蒂上飘散开来,缠绕成难分难舍的情思。
手中的一整包烟在他的手里被捏的软软的,早已不成形状。烟草味顺着肌肤的脉络刻在手上,久久不肯离去。
不就是求婚么?谁怕谁!
亚久津把右手一甩,一盒烟都摔在地上。
这样还不够解恨。
他抬起脚,把整整一盒烟踢进垃圾堆里,烟盒瞬间失去了踪迹。
求婚去!
亚久津也不知这到底算不算打气,他只觉得刚纔还像是被充了气的身体一踏出脚步就被一根针扎了,勇气一瞬间全都消散。
到底去不去?
不去?理智告诉他他想去,他该死的想去,该死的,他已经浪费了五年了。最好的办法是直接冲到里奈面前把她的手拿起来,把戒指戴在她的手上,打死也不让她拿下来。
去!
亚久津把右手放到兜里,捏着拳头朝里奈的花店走。
里奈大学毕业后就开了一家小花店,店面不大,但是装修精致用心,里头的花也总是最新鲜的,造型也好看。这些话是优纪对他说的,其实他一直都佩服里奈,怎么把那些明明都长得差不多的花区分开来,明摆着除了颜色之外没什么差别啊!
开店的钱是从怨屋那借来的。
对,里奈对他坦白了怨屋的存在。他见到屡次来找里奈的怨屋,一个喜欢穿红衣的长发女人,长得不错,不过比里奈差远了。
优纪说,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西施是谁?有里奈漂亮吗?
花店门口,没有熟悉的身影,亚久津不免怅然若失。他把冰冷的左手也放进兜里,抬起脚继续往前走。
走到店门口,许是因为心中太茫然,他绊倒了外沿的一盆仙人掌。还好他反应快,及时接住了花盆,纔没惊动里奈。
他俯□子,然后抬起头往里面探了探,定睛看里面的情景。里奈背对着他,不知道在做什么,一个穿着骚包的西服的男人专注地注视里奈,嘴开开合合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瞧见亚久津的时候,黑发帅哥往前大跨一步,低着头在里奈的耳边说话,动作要多亲密又多亲密。
亚久津一激动,被仙人掌上细细的针刺伤大拇指,含着大拇指,他瞪着眼怒视那骚包男人。
他没瞧见里奈的神色,但也能感觉到里奈这个时候情绪不错。
里奈往前走一步,而那男人半蹲,歪着头,往里奈的面前凑。
接吻的动作,没错,这动作该死的就是准备接吻的动作。还在凑近,还在凑近,里奈不但没有反抗,反而踮起脚
优纪的话涌进亚久津的脑海里:像里奈这么好的女孩子,如果你再不抓紧,明天她就有可能成为别人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