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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越近了。
因为物体是由受到振动才发出声音的,所以我的脚步与地面碰撞发生了振动,于是便发出了声音。那陌生人的听觉系统异常发达,他竟然捕捉到了如此微弱的声波。只见那人蓦然回首于我,我也擦亮了眼睛,拭目一待,一睹江山真面目……
“啊!”我看到了她即憔悴又令人感到可怕的面孔,尽管她在笑,在苦笑,在惨笑。一般人见到这情形,可能当场就被吓个半死,可我不一般,扛住了。不过话说回来,确实挺吓人的。在通过对她面孔和笑进行的仔细观察和判断后,我确定她是个女郎。
我双轻步向她靠近了一点,但为了彻底解决我心中的相疑问,我斗胆向这素不相识的女子轻声问道:“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她没有理睬我,而像是受到了我的话的触动开始抽泣起来。那抽泣的声音异常的特别,咋一听也不像是人的声带在振动,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女鬼?我越想,越觉得害怕,并且我越看,她也越像女鬼,白衣女鬼。
我正准备把我刚才问的问题再重复一遍,女郎抢先一步向我问话,只听她向我低声泣道:“汝不知我乃女郎?”她又用长长的白衣袖擦了擦眼里泪水。
我寻思了一下,恍然大悟,赶紧更正道:“抱歉,实在是抱歉,问女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待我问后,过了片刻,女郎才曰:“难道汝未见这水是在向西流?”
听到她这话,我走到了河边,睁大眼睛看这河水究竟是哪一流向。果如其言,是向西流,可我看这小河分明是东低西高啊,难道地求失去引力了,再难道是我眼神有问题?
不管那么多,向东向西向南向北向上向下向左向右流管我屁事,我又继续更正了一下我的话:“问女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西流?”
只听她轻声地叹了一口气,又看她散乱的头发随风乱飘。这时,她的脸向我这边侧了一下,我更清楚的看到了她的脸颊。她的脸可真白,就像白色面粉一样,比白人都不知多白了多少倍。从她这白不难看出,她是多么的憔悴,多么的愁苦。先前,我一直忽视了她的脸为何如此之白。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她语气低沉的吟叹道。
我见女郎未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便知她是不想作答。不答也罢!我换了一个问题向其问道:“取问汝小名?”
“吾只有大名。”
“也可。”
“李清照。”
“李清照、李清照,真烦,如此耳熟的名字,我却一时想不起;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你的笑容是如此熟悉;我为何不做个好孩子认真听语 文 老师讲课呢语 文 老师提起过这个名字……”我这么想着。
李清照又说话了:“我乃宋代女词人,号 易安 居士,山东济南人。工、诗、文,我更擅长词。我丈夫乃赵明诚,他是当国宰相赵挺之子,历任州郡行政长官。我夫妻俩志趣相投,婚后生活美满,搜集了大量的金石书画,共同从事学术研究。但在我和我夫南渡不久后,他离我而去,我…我…简直不想活了……后来,宋高宗建炎三年,又遇金兵南下,我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此后,我怀着对国家的思念,在孤寂之中,在极度的愁苦中死去,终于在天堂与我夫相见。”
“等、等一下,你说你在极度的愁苦中……”我慌张的问道,此时我的满脸已全是冷汗相当恐惧。
“死去!”她凄惨的轻声答道。
“你究竟是人不是……”我大声问道,同时已经做好了撒腿就跑的准备。
“当然是鬼,相对你人而言。”接着便又是她的苦笑。她的脸真白!
而我对于她既同情,又害怕,忘了告诉你,我胆小,特别是表现在某些方面。
作者题外话:未完待续。
天色已晚,该回家了!
5、令人恐惧的回想
“啊……走开、别碰我,我不怕你,我是坚定不移的相信科学的,这世间哪有鬼……走开,别碰我……”是我这么大声吼叫着。
突然,我意识到了什么,我意识到那些白色恐惧仅是一个梦,而我现在已经用飞毛腿逃离了恶梦,回到了大白天。再次感谢上帝赐给了我比飞毛腿还飞毛的腿。
又过了一会,我才冷静下来,恢复到了人的状态。接着,我先是用手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汗水呈黑色粘稠状,也就是很稠的墨水;再接着,我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我正在一个小房间里。此时的我正躺在一张像是专门为我量身定做的病床上,只是床上的白色的被子已经被严重污染成了黑色。一瓶药水正通过吊针给我打针。我明白过来了,我又被送进了这个医院,这已是第M次了。
突然,在未经我允许的情况下,这间屋子的一扇门被推开了。我想看看是何人如此无礼貌。原来是班主任大驾光临,他那魁梧的身材和高大的个子使得他就像一个从非州原始森林里蹦出来的一个黑色大狗熊,极能给人以震慑感。真是个打架的料,做狗熊首领一定能够称霸于森森,凶悍于一方。我专心欣赏着班主任独具男人味的外表,而他开始走近我,像憋了一肚子话想向我诉说。
正是此时,一人影夺门而入,像阵风一样闪到了班主任的前面。我定睛一看,原来正是孙5空仙间下凡也。他身穿马甲,眼戴墨镜,矮胖的身体就像一个大东瓜。取下墨无镜后,他两只小小的圆眼睛眯了出来并面带不一样的微笑。他的头可真圆,真像一个皮球,我真想冲上去踹上一脚。因为我又想起了他虑待我妈时的情景。我尤其深深的记住了那最为激烈与惨重的一次,永远都不会忘……
不会忘:
那次,也就是在前些天,我正在家里属于我的宽阔庭院里调皮捣蛋,干着自己想干的事。我一向喜爱武术,一直想创建“天山派”从而和“武当派”、“峨眉派”等派别相对立,所以当时的我正在自创武术,运气好的话,说不准还能练成盖世神功,称霸武林。
“呜呜……哈、哈……呜哈呜哈……”我当时一边舞动身体摆造出各种优美的姿势,一边大声吼叫以便使出更大的功力。我练的很投入,或者说是疯狂。
突然,“砰!”的我早已厌烦的噪音从同一个屋子里传出。说来奇怪,偏偏仅在那段时间里,那事几乎每天发生。我像前些天一样可以清楚地听到碗、盘子等被摔破的声音,还有橙子四处乱飞撞墙发出的“咚咚……”声,就像敲鼓。此外,我还听到了电火花“吱吱……”作响的声音。我知道,这台电视机又被他们当作出气的对象给废了。这已经是第十台了。
屋子里很吵闹,我烦得很,我讨厌我爸妈打架。于是,我打算跑的远远的,反正我也无能为力。突然我听到了我妈的一声悲惨的嚎叫,接着便是身体重重的摔在地上的声音。我感到,这一次,他们闹大了,我有点害怕,不希望他们再继续摔打,万一……
我连忙奔向那间他们打架的屋子,等我赶到后,我发现门紧紧的关着,我根本进不去。我想破门而入,可是门太硬,我只得透过门上一块小小脏玻璃很模糊地看到里面的情况。屋子里打的很惨烈,我隐约看到红色的液体已染满了屋子里的墙壁并且里面的碰撞声依旧,我妈的惨叫声仍在继续。我想大吼一声,叫他们不要再打了,可我的噪子在这要命关头却哑了,我的声带像是被胶水粘住了使我说不成话。唯有我的泪水早已布满了我的脸庞。
“砰!”又是一声巨响,我的心都要碎了,因为我隐约看到屋里头一个人又被摔到了地上。这时,我的心脏突然失常。顿时,我感觉全身发凉,双手变成了纯白色,但我还是坚持使出了全身的最后一点力气把那扇平常敲不碎的厚玻璃给干的粉碎,想以探究竟。但紧接着,我的眼前很快变得昏暗,四处许多模糊的黑影如幽灵般在我眼前晃晃荡荡;同时,像有狂风在吹打我的耳朵使我的耳朵呼啸嗡嗡作响,我什么也看不到了……
……
……
那一次我昏倒了,那也正是我第一次昏倒。醒来后,我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一阵悲伤的哭泣声首先进入我的耳朵。
那个时候,或许正是母子连心的缘故,一种不祥的预感向我扑面而来,我意识到我身旁的一张病床上躺着一个人,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人正是……
我赶紧坐起向那个病床上看去,眼前的一切铁一般的验证了我的直觉。那床上躺着的正是我的母亲。此时的她面部套着氧气罩,她的头上缠满了白纱布,还有身体上。我很难过。
一阵响亮的嚎哭在这时突然响了起来,我发现在我的床尾处,我的爸正跪在地上哭泣,嚎哭的人正是他。虽然我知道他现在也很难过,但我一看到躺在病床上的母亲,我还是愤怒。他真是太狠心了,竟把妈打成这样。
我恶狠狠的瞪了我爸一眼。他的身体真是相当肥胖,又矮又胖。对!不错,就像一个矮冬爪。他的两只小眼睛眯眯着,像老鼠,他的头可真圆,真像一个皮球,我真想冲上去踹上一脚!
那时,我突然透过门上一块小小的窗户玻璃,发现三双陌生的眼睛正以奇怪的目光紧紧盯着病床上的母亲。我没有想太多,只是感到我的母亲真是可怜,就连素不相识的人也偷偷的向她展示他们那同情的目光。我的母亲真可怜…………
……………… ……………………
……………… ……………………
作者题外话:我不希望自以为是
所以,烦恼敲几下键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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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挥手挥去伤痛事
从刚才看到孙5空跟随班主任进入这个病房,我就开始了长长的回想,回想了父母打架时的情景,回想了被他们打架吓昏的情景,回想被吓昏后醒来看到可怜母亲已躺在病床上的情景,回想了连陌生人都关心同情母亲的情景。
我不想再回想那些会让我痛心的住事。所以,我制止了自己再继续无止境的回忆。而此时,孙5空仍用他那圆溜溜的小眼睛笑眯眯的看着我,像在施舍一位慈父对于儿子的关爱。我就是那被他施舍的对象,可我否认这一点,我完全不需要他的微笑。只要他的脸庞不出现在我的眼前,我就满足了。不过说来,他也挺够辛苦的,在我回想往事的那么长的时间里,他一直这样的笑,脸部肌肉一定很累吧。我想他别在微笑,我烦!
孙5空身后,我的那人高马大,以彪形大汉著称的班主任也正站在这个他时常光顾的房间里,像个呆木头。
与我所讨厌的两个人在一起,我甚不爽。我再也忍耐不住这种不知名的反感。于是,我第I次忍着疼痛,以万事不怕的精神,坚强的拨下了正在向我输送不明液体的针头。我要离开这个地方,这个已经视我为常客的房间以及它的儿子(病床)。这里不是个好地方。哦!真该死,我又昏倒了一次。
我下了床,走向房间的木门。
这时,孙5空咧开了嘴,露出了已经与蛀虫为伴多时的黄牙,他用他那比女人还细腻的小嗓子,向我问道:“你要去哪里啊?”
我默不作声,全然只当他的话从我的左耳进未经过滤便从右耳出。我继续走我的路,正如一首歌唱的那样:哥哥(妹妹)你大胆的往前走,莫回头,莫回头……也正如 鲁迅 先生所说: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
这时,老班终于发话了,他的音色如男高音歌唱家,他向我唱道:“你要去哪里啊,飞飞?”
“什么,你再说一遍?”我条件反射的反问道。
“你要去哪里啊,飞飞?”
飞飞……飞飞…… 班主任 先生竟然直呼我小名,这让我感到真亲切。顿时,我有冲上去吻上他一口,在他脸上留下几个牙印的冲动。
飞飞这个名字,是由我在学校的外号衍生而出的,以后我会稍细讲。
我没有理睬老班,继续大摇大摆的走向木门,打开门后,我蹋出了这是非之地,只留下那两人在充满战争气味的房间里。
就在我蹋出是非之地的时候,我无意中注意到三个黑头发、黑衣服、西皮鞋、黑皮肤的陌生男子,这三人看到我注意到了他们就像是老鼠遇着猫似的,匆匆躲闪。看着他们闪去的眼神,我煞一感觉好熟悉,似乎在哪里看到过。对了!好像就是上一次以奇怪的目光紧盯着我病床上母亲的那三双眼睛。
同时,在医院走廊离我不远不近的一个长椅上,坐着另外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