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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芋早就饿了,一看是暖香暖香的蛋挞和两杯密封温热牛奶,惊讶地说:“哎,你派头挺大嘛。八个蛋挞,一人一半。两杯牛奶,一人一杯。”
“拿给我。”西陵骋说着伸出手,安平芋把一只蛋挞放到他手中,拿起吸管在杯面插个孔,递给他说:“还有牛奶。”
“帮我端着。”西陵骋伸个嘴过去含住吸管,吸了一口牛奶,才开始吃蛋挞。
“哇!做的真不错。嗯。。。好吃!”兴许是太饿,安平芋觉得从来没吃过这么好的蛋挞,就连那杯牛奶也特别香浓。
“你怎么吃的那么快?”安平芋才吃第二个蛋挞,西陵骋已经吃掉四个,并喝掉一杯牛奶。
西陵骋一边开车,一边扯纸巾抹嘴:“这是正常人吃早餐的速度。”
“哎,吃的太快容易增加胃的负担,还容易导致发胖。”安平芋说着吃第三个蛋挞,咬了一口忽然瞪着西陵骋:“你刚才在讽刺我不是正常人?”
眼角余线瞥她,吃得像饭桌上的孩子,西陵骋忽然侧头过去,伸出一根手指,在她嘴边轻轻一弹,细细的蛋挞碎末落下,嘴角扯扯,“一点吃相都没有。”
安平芋怔怔地看着他,刚才他嘴角边分明带着一丝笑意,蛊惑眼神貌似有着她没见过的温柔,她是不是看错了?
“哎,你刚才。。。”
“什么?”
“呃。。。没什么了。”
十一点半不到,西陵骋载着安平芋回到位于青山半腰的西陵府邸。西陵骋没有直接开进车库,而是把车开到了前楼,立刻有一名男佣走过来,毕恭毕敬地说:“少爷,有何吩咐?”
“你扶这位未来少奶奶进小侧厅等我。”
“是,少爷。”
西陵骋打开车门,搀扶安平芋下了车,男佣过来小心翼翼地扶住安平芋说:“未来少奶奶,请往这边走。”
安平芋穿着棉袜裹在休闲鞋里的脚,因为隔着柔软的棉袜,钻心疼痛没那么明显,但走路还是得用脚边沿歪着走路,男佣扶着她迷惑地说:“未来少奶奶,您的脚受伤了?”
安平芋点点头,回头狠狠地白了一眼开动车子掉转方向的西陵骋,举起小拳头做了个咬牙切齿的锤子动作。
刚好从后视镜里看到安平芋的怪动作,感觉还蛮可爱的,西陵骋轻轻一笑,这小女人有时候还是颇好玩的。
62。都给我捶捶
“你叫什么名字?”安平芋坐在舒适的沙发上,打量侧厅的眼睛转回到男佣脸上。男佣站在沙发边上,回答说:“未来少奶奶,我叫阿岱。”
安平芋说:“阿岱,你叫我小芋,不要叫我未来少奶奶,听着怪别扭的。”
阿岱立刻神色惶恐地说:“少爷吩咐的,我们不能随便乱喊。”
安平芋跪着沙发,一手扶着沙发后背,甜美地冲阿岱笑说:“怎么会是乱喊呢?你看,我跟你家少爷只是订个婚而已,并没有真正嫁给他,所以你叫我名字更恰当。阿岱,我说的对不对?”
“这个。。。你好像说的很对。”阿岱摸摸脑袋,安平芋的举动让他觉得有些不一样,亲切随意带着些可爱,跟少爷的那些亲戚小姐差别很大。
“呵呵,因为我本来就说的对。现在起改口,别叫未来少奶奶哦。”安平芋笑得开心,随意地问:“阿岱,你家少爷平时对你们是不是很凶?”
“没有了,少爷平时对我们下人都不错的。”
“安平芋,你想八卦些什么?我来回答你。”
西陵骋出现侧厅门口,逆光让他看上去像一尊高大修长的石像,逆光带来的朦胧不清给他蒙上一层神秘感觉。阿岱有点慌,少爷最讨厌被人在背后八卦了。
“少爷,您不要误会,未来少奶奶只是问您对下人好不好。”
“阿岱,你记性真不好,要叫我名字,不要叫那个别扭的称呼。”安平芋不满地说道。
“少爷,未来少奶奶,我出去干活了。”
阿岱有点心虚地赶紧闪人,就算这个未来少奶奶亲切可人,可少爷才是他的主儿,领谁的钱听谁的准没错儿。
窗口忽然探进一颗花白头发的笑脸,冲西陵骋招着手:“乖孙子,你回来了,快来陪爷爷盖房子。”
“爷爷?”西陵骋正想出去,老爷子已经跑进来,看到沙发上的安平芋,上前仔细认了认,忽然呵呵地笑:“你不就是我乖孙子看中的那个女孩吗?你叫。。。?小丫头你叫什么名字?”
“爷爷,我叫小芋。草于芋。”安平芋也认出了可爱老头是上次订婚时最年老的那个长辈。
“啊,对对,安小芋,你叫安小芋。”老爷子一副恍悟模样,安平芋忙纠正说:“爷爷,我其实是叫安平芋,安平是复姓。小芋是平时的称谓。”
“安平芋?不是安小芋?”老爷子侧头看看西陵骋,见乖孙子朝自己点个头眨只眼,老爷子心领神会,不高兴了:“丫头片子,你这么说爷爷,是笑话爷爷不懂吗?哼,不懂得给老人家一点面子,你会不会做人啊?”
安平芋忙解释说:“爷爷,您刚才是误会我了,我确实不叫安小芋啊。”
老爷子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板着脸朝安平芋挤了挤,“爷爷我活了大半辈子,第一次听个黄毛丫头说我误会人,哎~我没面子,真没面子,都让你这臭丫头丢光了。臭丫头!”
安平芋退让着,老爷子得寸进尺继续挤去,无奈,安平芋只好坐到沙发扶手上,老爷子一条腿忽然搁上去,落在她大腿上,安平芋愕然地看向老爷子:“爷爷你。。。”
“我腿累了,帮我捶捶。”
“。。。好吧爷爷。”
安平芋轻轻捶着,心里纳闷这个老头子看上去很正常,怎么行为举止这么古怪呢?
“太轻了,又不是让你给我挠痒痒。”
老爷子挪挪屁股,干脆躺下去,另一条腿也搁上去,闭着眼睛说道,“这条腿也累,都给我捶捶。”
“哦,是。”老爷子的腿有些胖,一下搁在大腿上,相当地有重量,安平芋忍着沉重,手上稍微加重力道,“爷爷,这样可以吗?”
“嗯。。。还行,比以前的好。”老爷子闭着的眼睛忽然露出半条缝儿,朝乖孙子挤挤眼眉。西陵骋忍住笑,他这个爷爷真是超级宝贝,看来今天安平芋有得苦头吃了。
63。短暂的和好
捶完腿,老爷子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和一支圆珠笔,在上面刷刷写了一行字:捶腿合格,通过!写完塞到安平芋手里,郑重其事地说:“臭丫头,好好保管。弄丢了你要赔我一模一样的。”
“爷爷?”安平芋拿着这张纸哭笑不得,这个老爷子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啊?老爷子转头对西陵骋说:“乖孙子,爷爷今天想比赛盖房子。你跟我比赛。”
西陵骋笑着拍拍爷爷肩膀说:“爷爷,你先上去玩着,她第一次来我们家,还没跟爸爸妈妈见面。”
“哦,那去,快去,快去快回,爷爷等你啊。”老爷子说完走到窗前,伸手一推,惊奇一幕发生了,只见窗户下的墙面随之自动裂开两半,老爷子左右瞧瞧,顽皮地笑着钻出去,再反手一推,墙面恢复如初。
安平芋看呆了,这个老爷子喜欢钻狗洞啊!西陵骋瞟瞟她惊呆表情,过来说道:“我爷爷八十多了,越老越像小朋友,他有事没事就喜欢盖房子,钻墙洞。”
安平芋惊讶地说:“你们家的窗户下,不会都是墙洞吧?”
“大约有一半是墙洞。”西陵骋含笑说道。
“那爷爷盖房子,他吃得消吗?”安平芋实在是太惊讶了,老爷子年纪那么大,竟然还跑去盖房子,那多劳神费力的大工程啊!
“哈哈哈,你跟爷爷一样天真。”西陵骋朗笑道,“先去见你未来的公公婆婆,一会我带你去看爷爷盖的房子。”
悦耳的朗笑声像春雨润物落在安平芋的心田,柔软的心深处,似有什么被轻轻触动了。
“哎呀!糟糕了!”安平芋突然失声叫道,她好迷糊啊,竟然没有买任何礼物,第一次上门拜访,太失礼了,这可怎么办好?
“怎么了?”西陵骋扶着她慢慢地走,不解地问。安平芋一脸囧相:“那个,你能不能载我出去一趟?”
“出去干什么?”西陵骋疑惑地问。安平芋难为情地说:“我忘记买礼物给你爸爸妈妈,第一次上门拜访,这样太失礼了。”
“无所谓了,下次再说。”西陵骋不在意地说道。安平芋一本正经地说:“那不可以,这么重要的拜访,怎么可以两手空空呢?这样对长辈们太不敬重了。也会显得我很没有诚意。”
“你想买什么?”西陵骋问,安平芋的态度让他心里对她有所改观。
“你先把车开过来,上车再说。”安平芋说道,她也不知要买什么好,打算等会儿在车上问问西陵骋,他父母都喜好什么。
“我抱你过去。”西陵骋不由分说,打横抱起她往车库方向走去。
一路上有两三名园林工人在干活,看见西陵骋,纷纷微笑问好,同时讶异地看向他怀里的安平芋,探究惊奇的目光让安平芋觉得大惑不解。“哎,你家的工人好像很多。”
“这么大的面积,不多请几个人管理,那不成废园了。”
“你家有多大?”安平芋好奇地问。西陵说:“大约八百多平米。”
安平芋咋舌:“啊?这么大!可以做公园游玩了。”
西陵骋开玩笑地说道:“公园游玩?一会先收你的门票。”
“哎,我是被邀请的客人,是免费的。”
“天下哪有免费的好东西?一会回来让我爸妈给你打个折扣好了。”
“那我还是别游园了,小气鬼。”
两人斗着嘴皮子回到车上,一点也没察觉两人间的微妙变化,直到买好礼物回来,在车库里看到另一辆漂亮迷人的宝马X6。
“这车真漂亮。”安平芋忍不住叹道。完全没注意西陵骋的表情起了变化。
64。被敌视了
会客厅里,西陵骋的父母和两名着装高贵的女子在愉快地攀谈。看到西陵骋带着安平芋回来,西陵詹泽和元芳庭夫妇脸上笑意盈人。安平芋挽着西陵骋胳膊,忍痛地用半边脚底板走路,脸上带着甜美可爱的笑容,上前对两位长辈微鞠躬问候,并呈递上挑选的礼物。
“呵呵,你这孩子,真有心。”元芳庭笑呵呵地接过,安平芋心里吁口气,半边身子几乎靠着西陵骋,借此减轻脚下力度带来的痛感。眼睛瞟瞟沙发,她好想坐下,可是长辈没叫坐,她也不敢擅自,在父亲家,就有不少规矩,这样超级富豪的家庭,说不定这样那样的规矩会更多。
只见那名年长而淑雅的女人欣喜地看着西陵骋说:“你就是骋骋?都长这么大了,哎呀,真人比杂志封面还要英俊,芳庭,詹泽,你们可真是有福气。”
西陵骋礼貌地含笑说:“我说怎么看着眼熟,原来是许久不见的泰阿姨。泰阿姨什么时候回来的?”
泰拉芳满面笑容不住地打量着他:“昨天下午飞回来的。骋骋,泰阿姨最后一次见你时,你在上中学,我家雪儿那会不愿意去英国,说要留在B市跟你一起上学,去到英国后,还哭了整整两天呢。”
“妈咪,你又拿我小时候的糗事来宣扬。”云雪儿挽着母亲的手臂,一脸地娇羞不好意思。
“哦。雪儿长这么大了。”西陵骋这才转向她身边的年轻貌美女子,脸上带着一丝讶异,多年不见,当年的小丫头如今出落成一个浑身散发娇媚性感的大美女。刚才在车库,他还以为那辆宝马X6是凌雨玢的。
云雪儿盈盈双瞳看着他,甜甜嗲嗲地说:“骋哥哥,你还记得我呀,我真担心你不认得我,不理我了呢。”
安平芋听得浑身鸡毛一地起,这声音这语调。。。白痴都知道你前面喊谁做妈妈,那个话说的太做作了吧。
“是啊,雪儿长成大美女了,在街上我一定不敢认。”西陵骋含笑地看着云雪儿,无视安平芋暗中给他的脚痛示意,直到两人你来我往地说了好几句,西陵骋才拉着安平芋坐下。
“骋骋,这位是?”泰拉芳早就打量他身边的年轻女孩,随意的穿着略显陈旧,秀雅柔美的气质让人很容易联想到娉婷玉立的一支荷花。
西陵骋说:“我的未婚妻,安平芋。”
“泰姨您好。”安平芋礼貌地予以微笑问候,云雪儿看着她忽然说:“你是骋哥哥的未婚妻,以后我管你喊嫂子了。嫂子今天的穿着是不是太过寒酸了呢?”
安平芋闻言微微一愣,云雪儿的脸上带着甜美笑容,一只手有意无意地拨弄着侧边的卷卷发丝,盛着笑意的眼睛直裸裸地盯着她。
安平芋不愿多想,回答说:“哦,那个,是因为昨天不小心崴着脚,所以,穿裙子不是很方便。”
元芳庭一听看向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