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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新娘-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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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上的椅子是实木制作,不是一般的重,安平芋的心怦怦狂跳,默数着安平会逼过来的步子,一步、两步、三步。。。
  突然,她举起椅子,奋力地朝安平会掷去!
  近距离的躲闪,安平会被椅子摔到了肩部,而椅子的背角则擦着他头角呼地掠过。
  趁着安平会躲闪抱头的瞬间,安平芋迅速跑向大开的房门。
  “啊!放手!救命!”
  蓦地,头部传来拉扯的剧痛,安平芋飞起的长发被安平会一把抓住,朝后一拉,安平芋整个人身不由己往后摔去。
  “贱货!竟然拿椅子摔我!今天不好好修理你,我就不叫安平会!”
  安平会一脸暴戾,骂骂咧咧地松开她长发,一手反扣住她双臂,旋过她身子,举起另一只手朝她的脸煽下去-
  “小会!给我住手!”
  蓦地,落下的巴掌被另一只同样有力的大手紧紧拽住,一秒钟的愕然,安平会冲安平胜怒吼:“大哥!这贱货竟然拿椅子摔我!那椅子多重你知不知道?!贱货想害死我你知不知道?!”
  “小会,放手!”安平胜丝毫不松懈手上的力道,另一只手欲拉安平芋到身边来,安平会突然松开反扣安平芋的手,一拳打向安平胜腹部。
  “小会!”安平胜反应极快,躲开的同时,一把拉过安平芋安在身后。
  安平芋躲在安平胜身后,对刚才的瞬间心有余悸。幸亏大哥赶来及时,否则以安平会暴怒的脾性,她即便不断胳膊也断腿,搞不好连小命也呜呼了。
  安平会大怒,大哥居然如此袒护安平芋,妈妈说得对,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始终是无法一条心!
  伤人的话,冲口而出:“安平胜!你再袒护她,就不再是我大哥!”
  安平胜眉头一皱,沉声道:“小会,你太冲动了!”
  “对,我是冲动,我脾气没你好,我脑子没你聪明,那又怎样?安平胜,我才是嘉兴乐最具资格的接班人!她算什么?你又算什么?!”



  143。翻脸/震惊


  此时的安平会就像一只狂怒得失去理性的野兽,眼露凶光让他俊秀的脸庞显得几分扭曲狰狞。而安平胜的表情,沉默得可怕,一向温润尔雅的他,突然一拳击向安平胜!
  “你。。。!”安平会完全没防备,吃痛地捂着腹部,吃惊地看着安平胜,脸色惨白,头上冷汗直冒。
  他从来不知道,安平胜的力量,会如此强大!
  从小,安平胜坐在书本前的时间,永远比在室外的时间多,为什么他的速度和力量会比他这个经常打架的人还要大?
  “你一直在偷偷壮大自己?”安平会不敢置信地问。一瞬间,母亲的话涌入脑中。
  刚才那一拳,安平胜用了不少力道,看着脸色惨白的安平会,心里忽有一丝不忍,毕竟,他们共同生活了二十来年,在不知道身世之前,他一直让着他,护着他,在知道身世之后,他依然把他当成自己唯一的弟弟。
  是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暗生了隔阂,越来越大?
  安平胜默默走到安平会面前,伸出手给他:“对不起,大哥出手太重了。”
  “哼!”安平会哼着鼻子,不甘不愿地把手放到安平胜手中,两只手相握的瞬间,一丝狡诈自眼中一闪而过,安平会突然一跃而起,一脚踹向安平胜。
  淬不及防的安平胜实实在在受了一脚,跪倒在地板上,“大哥!”安平芋惊叫一声,急忙上前扶住他,关切地说:“大哥,要不要紧?”
  “没事。。。”
  “啊!”
  冷不防,安平会蓦地窜过来,一把揪住安平芋,“啪啪!”重重的巴掌无情地落在安平芋脸颊,瞬间,清晰的掌印通红通红,安平芋的脸很快肿起。
  “贱货!识趣的就给我退出嘉兴乐!”
  安平胜呆了呆,突然冲上去,两人扭打在一起,打架对安平会来说是家常便饭,经验丰富,安平胜的速度和力量,远远超出他的吃惊范围,而他的动作,很明显是练过的。
  安平芋的脸,由火辣的痛转为没知觉的剧痛,刚才还通红的掌印,很快变成青肿,嘴里感到甜甜咸咸地,带着一丝血腥,还没张嘴,血自嘴角流出,滴在地板上。可她顾不上自己流血,一颗心全系在了打斗中的安平胜身上。
  “啊!来人啊!来人啊!”门口突然响起刺耳的尖叫声,向红琇惊恐地看向房里打成一团的两人,气急败坏地冲走廊大喊:“快报警!刘妈,快报警!”
  几个回合,安平会意识到自己不是安平胜的对手,企图掀翻沙发压向扑来的安平胜,安平芋惊叫:“大哥小心!”
  安平胜高高地腾空跃过,扑倒安平会,腿部有力地箍住他,掌风带着强劲的力道如雨点般落在安平会脸上,瞬间,安平会的脸高肿得如只猪头惨不忍睹。
  “小胜,你疯了!他是你弟弟!”
  每一个巴掌都痛在心窝,向红琇扑过来挡在安平会身前,看着安平会惨不忍睹的脸,忍不住流下眼泪:“小会,我的小会!”
  “妈。。。”安平胜放下发痛的手,看着安平会的脸,心里怔然,他竟然出手了?
  “啪!”向红琇甩手就给安平胜一个狠狠的巴掌,安平胜捂住被打的半边脸,目无表情地看着向红琇,她眼里的心痛,不是为他,她脸上的愤怒,却是因为他。这个他喊了二十来年妈妈的女人,这一刻终于现出对他的嫌恶。
  “安平胜,你怎么可以把小会打成这样?这个家供你吃供你穿,供你用供你读书,难道对你还不够好吗?我真后悔,当年就不该答应达抱你回来!”
  向红琇搂着儿子,看看安平芋又看回安平胜,骂得声嘶力竭,“安平胜,你这只白眼狼,滚!你们这两只野种!都给我滚出去!”
  安平胜的脸色蓦地大变,一贯柔和的眼睛燃起两道痛苦的火焰,即使后来已知道向红琇并不喜欢他,但这些年碍于安平达,向红琇的表面功夫仍是做足,因此他一直尊重着这个不是亲生母亲的女人。
  然而,向红琇的这一骂,彻底骂断了两人之间的情分。在她心里,原来他只是一只野种。
  安平芋震惊无比,看着脸色变得奇怪的安平胜,她忽然非常担心。
  安平胜忽然朝向红琇深深一鞠躬!
  他站起身,没有再看谁,直直走出了房门。


  144。变动


  “大哥,对不起!”安平芋看着收拾衣物的安平胜,心里充满内疚。
  安平胜闻言一怔,停下,看向安平芋,眼里带着冷漠:“你叫我什么?”
  “大哥啊,你是我大哥嘛。怎么了?”安平芋迷惑地说道。
  “小芋,可以抱抱大哥吗?”
  安平芋眼中一如既往的真挚亲昵,让安平胜心里微微一暖。安平芋走过去,张开臂膀抱上他,真诚地说道:“大哥,不要理会别人怎么说,你是我大哥,你是爸爸的好儿子,我也是爸爸的好女儿。”
  “小芋。”安平胜忽然抱住她,氤氲的湿润,溶解了眼中的冷漠。
  “小芋,你坐好,大哥给你擦点消炎消肿的药。”
  看着安平芋高肿的脸颊,安平胜心疼不已,从抽屉里找出一个小瓶子和一袋药棉,扯了一团药棉出来,打开瓶盖,把药水倒在药棉上,轻轻地擦拭在肿起的部位。
  “疼吗?”安平胜一边擦,温柔地问,安平芋摇摇头,眼眸清透而柔和,静静看着安平胜对自己的关心和体贴,心里既温暖又感动。
  谁说血缘就最亲?她和安平会的身上流着父亲同样的血,却是无情无义视为仇人般,她和安平胜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却能彼此关心体谅包容对方。
  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一个人的行为不在于血亲,在于他的思想他的灵魂。
  “大哥,这药水会不会让皮肤留下色素沉着什么的?”安平芋忽然担心地问。
  安平胜笑着揉揉她头发说:“当然不会了,我怎么舍得让小芋变成花龟脸呢。”
  “呵呵。。。哎哟!好痛!”张嘴一笑,牵痛了脸,安平芋忍不住呼叫出声。
  “这瓶药水你留着,每天擦一次,记住不可以晒到太阳。不然就真变成花龟脸了。”
  安平胜把药瓶子交给安平芋,继续收拾东西。安平芋见状热心地说:“大哥,我来帮你。”
  “大少爷。”明叔和宁淑英忽然出现在门口,明叔依然保持着平日的谦恭态度说,“太太吩咐,大少爷搬出去的东西,需要进行一次检查。”
  似乎在意料中,安平胜并不为难两个下人,坦然地说:“请,希望不要把我的东西翻得太乱。”
  “谢谢大少爷体谅。”
  宁淑英感激地说道,她在安平家做很长时间了,大少爷脾性好好,深得老爷喜爱,也得到下人们一致的好感和喜欢。今天的事情演变成这样,下人们都震惊无比,他们喜欢的大少爷竟然不是老爷的亲生儿子!
  两人在已收拾的和没收拾的物件中象征性地检查了一下,便礼貌性地退出去了。宁淑英走了几步,又返回来对安平胜说:“大少爷,在外不比家里,请大少爷以后多多保重自己。”
  安平胜微笑地看着宁淑英说:“谢谢宁阿姨!我会的。宁阿姨也请保重自己。”
  “大哥,我发现,他们都很喜欢你。”
  “是吗?也许吧。”
  “大哥,你东西蛮多的,你朋友那里地方宽松吗?”
  “小芋放心,就是把你的也搬过去,也完全不成问题。”
  安平胜半开玩笑地说,眼中深有意味,安平芋正低头帮他把皮箱的拉链给拉上,并没有看到他的眼神和表情。
  “小芋,你真的要搬去酒店?”
  “是啊,暂时性的,酒店那么贵,我也住不起,等找到房子了,我就从酒店搬走。”安平芋说道,“我就一个皮箱,比你可轻松多了。”
  安平胜看着她,有些话到了嘴边,最终又咽下去。也许,晚两天再说,时间上比较恰当自然。


  145。欺人太甚


  安平胜搬走了,只有那串钥匙,放在茶几上。几个下人默默帮他把行李搬到车上,眼里没有轻视,有的只是对主子的惜别之意。
  望着这个载满他成长足迹的园子里一切,安平胜心头不胜唏嘘!
  向红琇坐在安平会的房间里,听着汽车的声音开动驶远,心头仿佛松下一块大石。她侧头看向躺在床上的儿子,心又疼痛起来。
  随着孩子们的长大,她心里的防备也越来越深,当她感觉到难以拉拢安平胜,她果断地放弃。如今这棵眼中钉终于不再在这个家出现,她忽然感到呼吸特别顺畅。但这,并非她最终目的。
  她要安平胜自动退出嘉兴乐,她要安平芋交出接班人的位置!至于其他,她另有打算。
  她走出房门,唤来刘妈:“你去看着那女人收拾东西,必要时仔细检查过。”
  “是,太太。”刘妈得了吩咐,忙向安平芋的房间走去。
  安平芋就一个行李箱,此时她站在洗浴室的镜子前,看在镜子里肿得有些微乌紫的脸颊,因为涂了药水而蒙上一层微黄色,疼痛可以忍,可这个样子怎么出门?涂了药水也不能晒到太阳啊!早知道就先不涂药水了。
  没有敲门,刘妈径直走进房间,没看到安平芋,蹲下身,想打开行李箱,发现上了密码锁。听到声响,安平芋走出洗浴室,刚好看见刘妈在弄她的行李箱,嘲讽地说:“刘妈,你这是干什么?想偷什么?我直接拿给你。”
  刘妈的脸一阵白一阵红,往日带着谦卑的双眼,如今换上了鄙夷之色。挺直了胸脯,大声地说:“太太吩咐了,从这里搬出去的,都必须接受检查。尤其像你这样的。”
  “像我这样的?这句话听上去真不错。”安平芋鼓掌两声,打开密码锁,做了个请的动作,声音轻快地说,“有的人,天生适合当别人的哈巴狗,尤其像你这样的。”
  刘妈的眉梢泛上怒气,一张老脸霎时黑得像煤渣,打开行李箱,正想狠狠地摔出来,安平芋突然伸个脖子过去说道:“检查可以,如果弄坏了任何一样东西,我要你数倍地赔偿!”
  这肿得带些发紫的脸,冰冷的眼神,还有阴冷的语气,刘妈不自觉地往后挪挪身子,心里觉得毛毛地。
  翻看了一遍,刘妈两手空空,站起来阴阴地白一眼,阴阳怪气地说:“赶快收拾好走人,我可没那么多闲工夫在这陪着。”
  “我一般都很蜗牛的。”安平芋不咸不淡地应着,慢腾腾地捡拾着被翻乱的行李,四十多分钟后终于收拾完,上锁,又跑去洗浴室把脸上的药水清洗掉。戴上那顶休闲帽,拉起行李箱的杠杆,对刘妈那副极其不耐却又没处发火的模样相当满意。
  “人狗一室,通常人为了表示风度,会让狗先行。请。”
  “你!哼!”刘妈整张脸都黑了,憋着一肚子火,在前面走得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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