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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托利亚颇为尴尬地笑了笑:“真是多谢赞美了……”
被孔雀赞美,那说明自家的爸爸,其实也是一只孔雀……
小别重逢的两人并没有独处多久,营地里到处能遇到霍格沃兹的同学,或者是双方家长的朋友。
德拉科邀请阿斯托利亚去马尔福家的帐篷坐坐:“妈妈会很高兴看到你的。”
“走吧,难道你希望来个正式的登门拜访?”德拉科其实很明白阿斯托利亚在犹豫什么,她只是觉得有些尴尬,那么就拿点更尴尬的情景出来。
果然,想到贵族之间正式拜访的那些规矩,阿斯托利亚就有些头皮发麻,立刻答应了这次“不正式”的拜访。
不过,让德拉科遗憾让阿斯托利亚庆幸的是,帐篷前的家养小精灵告诉他们,卢修斯正在接待几位魔法部的官员。
“既然不方便,那以后有机会再说吧!”阿斯托利亚轻轻推了推德拉科,“我想我得先回去了,看天色比赛快要开始了。”
“好吧!”德拉科吻了吻她的脸,“比赛结束后,说不定我们还能见到。”
格林格拉斯家的票子也是顶层包厢,可是是另一间。她不可能很没规矩地在马尔福夫妇面前和他们的儿子坐到一起。所以两人都很默契地不提换位置的事情。
德拉科刚送她回帐篷又离开后没多久,有一只家养小精灵——穿着绣有马尔福家家徽的枕巾,恭恭敬敬地送来三副观看比赛专用的望远镜:“这是小主人送给格林格拉斯先生和格林格拉斯小姐们的。”
“替我转告一声谢谢。”阿斯托利亚收下了望远镜,为德拉科的体贴弯起了嘴角。
34 狂欢
比赛开始前,安东尼奥兴致很高地和女儿们解释着刚刚哪几幅广告是他投放的,顺便进行一下金融投资方面的教育。
不是阿斯托利亚不认真,而是很多经济学原理,她或许说得比爸爸还头头是道。
这时,最后一行广告被无形抹去了,决赛两只球队的名称显示了出来。
“哦,要介绍吉祥物了!”作为一个标准的魁地奇球迷,安东尼奥很熟悉流程。
阿斯托利亚第一次真正看到媚娃,传说中能让男人都为之疯狂的生物。
她们看起来是挺不错,不像凡人,带着飘渺的仙气。可惜有些假。
阿斯托利亚不置可否地撇了撇嘴,伴随着媚娃的舞蹈,下方观众席上的男巫师们都有些神魂颠倒了。她放眼望去,顶层包厢的一些达官贵人们都还算是正常,定力十足。
阿斯托利亚拿起了手中的全景望远镜,看向对面的顶层包厢。
一头黑色乱发的男生和另一个红头发的男生正做着奇怪的动作,似乎想跳出包厢,想必那就是波特和韦斯莱,阿斯托利亚看到不少红色头发的人,她开始调整镜头。
很快,她找到了自己的目标,该目标正和他父亲一样气定神闲地坐在那里,嘴角似乎还带着对救世主的讥笑,看起来球场上妖娆的媚娃对他根本没有影响。
她放下全景望远镜,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微笑。没有一个女孩子会不为此高兴,自己的男朋友不像同龄的傻小伙那样容易被诱惑。
当然,从这一点,也能看出经常吃鳖认栽的都是她——好像完全不是德拉科的对手。
阿斯托利亚有些不甘心地再次举起望远镜,她真想看看德拉科有把柄握在她手里的样子。
于是,万众瞩目,全民期待的魁地奇世界杯决赛,阿斯托利亚举着望远镜,把大半时间都花在了“偷窥”对面的德拉科身上。
可惜,这位被“偷窥”者看起来家教良好,行为得体,举止泰然,从头到尾,连站起来欢呼的动作都没有,简直和他身边的大马尔福样,偶尔客气含蓄地轻拍手,偶尔举起望远镜仔细观望一下(每到这个时候,阿斯托利亚就立刻调转望远镜的方向,去看选手的动作。)偶尔和他父亲小声交谈。
不过德拉科有时会朝她这里瞟一眼,鉴于当时对方并没有拿着望远镜,阿斯托利亚告诉自己,那只是无意的看,隔开那么远,他肯定看不到的。
保加利亚的克鲁姆以精湛的技术抓住了金色飞贼,比赛结束了。
阿斯托利亚和达芙妮被安东尼奥护着,离开了体育馆,一路上人头攒动,如潮水般地涌回营地。
汪洋大海般的人群让阿斯托利亚害怕起来。世界杯的那晚,食死徒会出来狂欢,人们吓得四散逃窜,在如此拥挤的人群中,实在很难保证安全。
“爸爸,既然比赛结束,我们为什么不直接回家呢?”阿斯托利亚紧紧地拉住父亲的袖子。
可是安东尼奥显然还沉浸在爱尔兰获胜的喜悦和比赛的激动中:“哦,我想我要找几个老朋友去喝一杯,好好聊聊,你们俩如果累了的话,可以先回帐篷休息。”
阿斯托利亚还想说些什么,达芙妮已经回答了:“爸爸你就放心去吧!我们会早休息的。我已经想打瞌睡。”
回到帐篷,达芙妮动作迅速地洗漱,换上睡衣:“你不睡吗?”
“呃,我不困……”阿斯托利亚想让达芙妮穿上白天的衣服,可是她没有能说服达芙妮的理由,即使她自己,此刻也非常想好好地洗个澡,然后躺下睡觉。
“好吧,那我先睡了。”达芙妮含含糊糊地道晚安。
阿斯托利亚在桌边坐了半天,家养小精灵以为她饿了,想准备点心。
“不,我不饿。”她想了想,“我还是先洗个澡吧!”
良好的生活习惯让她实在无法忍受一天下来的灰尘,但是因为担心着食死徒的聚会,她非常迅速地洗了个战斗澡,然后换条连衣裙,又把达芙妮和自己的披风放在了一边。
帐篷的隔音效果不错,仍然能隐约听到欢声笑语,听到欢呼高歌,这种不甚清楚的音响,反而让她迷糊起来,她不得不暗暗掐自己的手心,让自己提起精神。
似乎有一群兴奋的爱尔兰巫师在粗声粗气地歌唱着,听着那古怪的旋律,阿斯托利亚忽然产生了另一种想法。
为什么我要在里傻乎乎地担心呢?我们的帐篷和马尔福家离得很近,这里都是贵族们的帐篷,说不定有些就是食死徒自己家的帐篷,他们只是去折磨那个麻瓜营地管理员,不会到自己家门前来放火的。
我真是太愚蠢……她迷迷糊糊地想。
当她终于意识到自己之前的担心是在忋人忧之后,瞌睡虫彻底攻占了她,她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马尔福先生……”家养小精灵一向尖锐的声音惊醒了阿斯托利亚。
她有些茫然地抬起头,神情恍惚地望着门口的德拉科。
“这么晚,有事吗?”
德拉科懒洋洋地逗着友好地站到他肩头的可可:“这么晚,你怎么还不睡?”
“哦,我刚刚迷糊,直接睡着……”阿斯托利亚动动有些僵硬的脖子,“我爸爸和他的朋友们聚会去了,估计……”
外面忽然传来的惊叫声打断了她的话。
阿斯托利亚深吸一口气。
尖叫声此起彼伏,甚至隐约传来小孩子的哭声。
“发生什么了?”她没有想到声音能听得如此清楚,难道离里很近?
“没什么,只是一些过于激动的聚会罢了。”德拉科轻描淡写地说,然后又吩咐家养小精灵,“没看见吵到家小姐了吗?给帐篷施上隔音咒。”
“真的……没什么吗?”阿斯托利亚脸色难看地望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此刻出现在里说这些话。
“相信我,真的只是动静比较大的狂欢罢了。别让它们影响了你休息。早点去睡吧!”德拉科把可可放回枝头上,又朝阿斯托利亚坏坏地一笑,“还是你希望我送你去休息?”
“一位绅士怎么能随便进一位淑女的房间?”阿斯托利亚有气无力地批评他。
德拉科走上前,轻柔地捧起她的脸:“相信我,安心地去睡吧!不然我就特殊情况特殊处理,哄你睡觉啦!”
见他这样,阿斯托利亚终是放弃了各种念头,同意回房。
“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呢?”
神志不太清楚的阿斯托利亚呆呆地看着他。
德拉科轻轻叹了口气,自己凑上去,给了她一个晚安吻。
过了一会儿,当阿斯托利亚换完睡衣,躺下来的时候,听到了家养小精灵尖声向德拉科道别。
“德拉科,你知道你的爸爸也去参加动静比较大的狂欢了,是吗?”她出神地看着花板,轻轻地说。
35 黑魔法防御课教授
德拉科马尔福无所事事地坐在霍格沃兹特快列车的包厢里,车窗被雨水打得噼啪作响。
这是他第十一个“开学日”,罕见的大雨让他想起了电闪雷鸣中出现在礼堂的“穆迪教授”,或者说克劳奇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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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父子俩的一番沟通后,卢修斯决定在魁地奇世界杯决赛结束那天找几个人热闹一下,将来也好在黑魔王面前表示一下自己并没有忘记食死徒的身份。可是谁能料到黑魔标记突然出现?他几乎是脸色煞白地逃回了家。
是的,逃。
那些当年逃过审判的食死徒们再次仓皇而逃。
直到几天后,多比再次带来了消息。
黑魔王找到了他又一个忠实的仆人,小巴蒂克劳奇听从黑魔王的吩咐,袭击了今年将担任霍格沃兹黑魔法防御课教授的穆迪。
卢修斯决定静观其变:“德拉科,三强争霸赛参赛校之一的德姆斯特朗,他们的校长是一个通过出卖其他人而逃脱的食死徒,和他,还有那个假穆迪,保持点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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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的食指有节奏地慢慢地敲打着桌面,黑暗的阴影已经开始扩散。
“哦,好大的雨!”布雷斯一边嘀咕一边走了进来,避雨咒并不能帮助阻挡所有的雨水。
随后进来的潘西和达芙妮她们也都提着长袍,衣角早已沾湿。
“先生们,看起来我们得换件衣服。”潘西示意高尔和克拉布帮忙拉下包厢窗和门上的遮光帘子。
德拉科和几个男生绅士地起身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碰到了不知什么原因晚到的阿斯托利亚。
布雷斯很惊讶地挑了挑眉:“梅林啊,我才知道,原来吃绿色植物也能长高?”
过了整整一个暑假,阿斯托利亚至少长高了3英寸,看起来和一年级时的小豆丁样子截然不同。
德拉科和阿斯托利亚亲切地贴了个面——她现在也是满身水气,拥抱显然有些不合适。
“我说,孤陋寡闻就不要让别人知道。”德拉科拖声拖调地嘲笑布雷斯,“你早点学妮娅,少吃点肉,也不会长那么慢。”
布雷斯一开始的身高优势已经被缩小,虽然他也在长个子,但是显然不如其他人那么迅猛。
“长那么快营养会跟不上嘛,我现在长的每一英寸都是吸收了足够的精华,保证后续发展……”布雷斯不甘心地为自己辩解着。
“得了。”德拉科拽着他离开了,“你说这车上有多少人不知道三强争霸赛的事情?”
男孩们的声音渐渐远去,女孩子们拉起帘子,准备提早换上霍格沃兹的校袍。
阿斯托利亚从随身的小行李箱中取出新做好的校袍时,情不自禁又脸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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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去法国前,阿斯托利亚就和达芙一妮起订做好了校服,可是一转眼,她又长高了。要穿一年的衣服没办法将就,她不得不在魁地奇世界杯的决赛结束后,独自去对角巷重新订做校服。
她在对角巷走了没几步,就被拦路截住了。
“美丽的小姐,我有这个荣幸成为护花使者吗?”一脸诚恳说着类似搭讪调戏语句的,是在阳光下,比周围女子都面色白净的德拉科。
阿斯托利亚表现的像一个和恋人意外相逢的女孩子,满面春风,浅笑嫣然,伸出了手,她很明智地没有去问他为什么从翻倒巷出来,也好像那个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尽管她很想问,问他如何看待卢修斯马尔福参加食死徒聚会的举动,问他是不是也对伏地魔有着难言的憧憬,但是她知道,有些东西,不能问。至少,不能现在就问。
德拉科陪她去了摩金夫人长袍店。
站上脚凳后没多久,她就后悔了,调皮的软尺在她身上蹭来蹭去不算,看起来更像是故意地在她的胸口来回了两次——虽然那只是单纯的为了保证测量数字的准确。
她很不好意思地偷偷看了德拉科一眼,发现他正在认真欣赏一件女式长袍。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知道德拉科早就看见了软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