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债,是这样欠下的-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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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礼言一磨三蹭地过去,方铮驰轻笑,“你早该来享受上宾之礼了。”秦礼言表面不动声色,底下一脚踢过去。
  宴席极其丰盛,秦礼言爱吃的笋烧肉、鱼汤、大骨汤下水饺……样样齐全。
  秦礼言咬了一口笋片,眉头耸动,瞟了方铮驰一眼,方先生微笑。
  老头夹起一只虾放进秦礼言碗里,秦礼言诚惶诚恐满脸通红,连声说:“谢谢谢谢……”
  方铮驰窃笑,秦礼言怒瞪,方先生塞了根菠菜进嘴慢条斯理地嚼。
  小方鑫唧哇鬼叫:“我看中的虾怎么跑到你那里去了?我要吃虾!”
  “可以!”方铮驰微笑,把一盘虾子全端到他面前,“虾肉不会增胖,你是该多吃点儿……”噩梦鼓着眼睛一动不动,等着听下文,“其实,我觉得我原来的办法减肥效果更佳,不如……”
  方鑫一蹦三尺高,赶紧把虾放回去,灿笑,“小叔,全是你的。”
  一顿饭,其乐融融!
  可惜——这是表面现象,秦礼言战战兢兢,拿筷子的手瑟瑟发抖,不拿筷子的手冷汗淋淋。
  一个小时后,俩人出门,老头老太一直送到楼下才回去。边走边讨论,老头说:“这儿媳妇好,比儿子都好。”
  老太急眼,然后又笑呵呵地点头,“是好,比小四子好。人老实腼腆有礼貌,哪像我们家那儿子,表面一套背后另一套。你说人家这儿子是怎么养出来的?”
  老头长长叹气,“唉!好孩子又能怎么样?还不是落到小四子手里了?”
  老太也跟着叹气,举目眺望俩人背影。
  方铮驰笑说:“今天我生日,我三十岁了。”
  “啊?都六月二十八了?”
  “你打算怎么帮我庆祝?”
  秦礼言心说:不是庆祝过了吗?刚才我苦成那样还不够你乐的?
  方铮驰拉起他的手腕,“我有个好主意,跟我来,我带你去开开眼界。”
  “又开?”秦礼言抽手就跑,还有什么妖蛾子没使完啊?“我忙着呢,快放假了,我要帮教授编讲座记录。”
  “哦?拿回来我帮你编,我帮我爸编了将近十年,这方面的业务我驾轻就熟。”
  秦礼言没理他,方铮驰也不追,只是笑着说:“晚上早点回来,记着带礼物……”秦礼言已经跑不见了,方先生自言自语:“……不带更好!”
  秦礼言逃出几百米远,陡然看见楚副教授和黑眼镜一人拖一个旅行箱从楼上下来,秦礼言高声喊:“张程,楚老师。”
  “小言啊,这是从哪儿来?”
  秦礼言呵呵讪笑,没往下接,问:“这是上哪儿?旅行吗?”
  楚副教授笑眯眯地扶扶眼镜,“回老家。丑媳妇总要见公……啊!”
  秦礼言立刻僵住:我……我刚才……那算不算是……丑媳……呸!谁是媳妇?
  张程唉声叹气,一把抱住秦礼言,“小言啊,等我活着回来给你买礼物,要是死了,你记着清明去拜祭拜祭我。”
  “两样小言都用不着做,你会半死不活地回来。”楚副教授把他从秦礼言身上扒下来,挥挥手,“走了,再见!”
  秦礼言好了伤疤忘了痛,幸灾乐祸地喊:“张程啊,你要保重啊~~”
  气得张程甩下行李箱就冲过来,被楚越凌一把搂住,只能黑着脸叫嚣:“秦礼言,你混蛋!你别得意,我就不信你用不着见他父母!”
  秦礼言心说:我刚见过,差点要了我半条命,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51

  傍晚,秦礼言花了二十几块钱买了顶帽子。回到家,进门就喊:“来看看你的生日礼物。”
  方铮驰从楼上下来,秦礼言盱着眼睛仔细打量他,尔后痛心疾首,深深唉叹:“而立之年的生日,多有纪念意义啊!你说你怎么就不保持优良传统?把头发剃了多好,我还特地买了顶帽子。”
  方铮驰接过帽子,翻来倒去地看,“嗯,做工精巧别致,特别是这胖乎乎的皮卡丘图案,真是与我相得益彰。”
  秦礼言攀上他肩膀,“心有灵犀!你长得这么可爱是该彰显彰显,埋没了多可惜!”
  “你就是这么敷衍我的?”方铮驰把帽子扣在秦礼言头上,一把抱住他,伸手摘下他的眼镜扔到沙发上,秦礼言急忙去够,方铮驰顺势一挺身把他压在沙发背上,吮吸脖子,“敷衍是道德败坏的先兆,态度一旦敷衍起来,一系列的操守问题就将紧随而至。我不可能漠视伴侣一步步滑向地狱深渊而不加以拯救。治疗敷衍的最佳良药……”秦礼言捡起眼镜,举在半空中不知如何是好,方铮驰轻轻咬了一口,含糊地咕哝:“……是加倍索取补偿。”
  秦礼言大惊,急忙手脚并用爬过沙发跳到茶几上,瞪着散射的眼睛四处找退路,“你想干什么?”
  “从上面下来。”
  秦礼言退了一步,差点踩空,方铮驰慌忙探身去拉,秦礼言翻身一滚,三两步跑到门口,方铮驰捡起眼镜,“把眼镜戴上。”
  秦礼言叉着腿冷哼,“你别太过分!无理的要求我一概不同意!”
  “哦?什么要求算是无理的?”
  “废话废话废话!我就知道你满脑子色情思想。无论我买不买,你都打算自己从我身上找礼物!”
  方铮驰慢条斯理地坐下,翘起二郎腿,“我强迫过你吗?你情我愿才符合我的爱情观。”
  秦礼言往墙上一靠,仰头盯着天花板,心说:是!你是不用武力强迫我,你一向用语言拐弯抹角地绕,三两下我就赔进去了。
  “过来。”
  秦礼言没理他。
  “好了,我保证。”走过去拉他,“其实,我最理想的礼物可不是那个。唉……十几年来的渴望,原本觉得虚幻渺茫无法实现,现在,决定权在你,你……”
  秦礼言觑着他落寞的表情,“你……想要什么?其实……你要是实在想……我……我也不是不能……”
  方铮驰沉默了很久,秦礼言内心五味陈杂七上八下:今天毕竟是他三十岁生日,一辈子就一次,我忘得一干二净,已经对不起他了,要是……
  方铮驰搂住他的腰,叹气,“你……”秦礼言低头等着,“你……带我去见你父母好不好?”
  秦礼言大骇,猛抬头,像石头一样僵硬,抖着嘴唇过了半晌,撒腿就跑,“我……我……去做饭,没……没蛋糕?我……去买。”
  方先生苦笑:果然不同意。你难道还想挖个坑,把我埋进三千公里的地壳深处永不见天日?偷偷摸摸可不符合我为人处世的一贯风格!
  也对!
  我们的方先生连致力于当伪君子都能直言不讳地说出来,偷税漏税、钻法律空子、满嘴谎话、哄抬房价损人利己一律做得理直气壮,这样的人,岂能甘愿由光明正大的丈夫降格成地下情夫?
  于是,方先生下定了决心:如果“随机应变、恩威并施”是追求爱人的指导思想的话,那么“只能做不能说”就是幸福婚姻的指路航标!
  方铮驰微笑,“不用买了,我们一起做蛋糕。”
  话题转开了,秦礼言长出一口气,定了定神,回来取眼镜,笑嘻嘻地说:“你还会做蛋糕?人才啊。”
  方铮驰拉他进厨房,“我本来向一家西点店预定了学习自制蛋糕,可惜,你更愿意对着个满脸橘子皮的老头编材料欺骗学校领导。”
  秦礼言刚想说:你编了十几年,欺骗得少了?一眼看见长桌上放着小蛋糕、各色奶油、小铲子、裱花带……
  秦礼言呵呵一乐,撞撞他,“你哪来那么多鬼点子的?……一会儿我题字,篆隶楷草本人样样精通。”
  方铮驰点头同意,“就写‘祝亲爱的丈夫三十岁生日快乐’。”
  美不死你!秦礼言一把抄起小铲子刺过去,皮笑肉不笑地说:“这么小的蛋糕写得下这么多字吗?”
  方铮驰哈哈一笑,往旁边一侧身,“那就写三个字,一个字代表十年。”
  “行!就写‘方铮驰’。”
  方铮驰皱鼻子,“装傻!”
  俩人穿好围裙,戴上手套,方铮驰提着小铲子,秦礼言握着裱花带,面面相觑,方铮驰挑起巧克力奶油,问:“要怎么抹?”
  “你真是问对了人。”
  既然大家都不会,方先生也就不管不顾了,三两下把蛋糕涂成了大花脸,秦礼言胡乱挤了两圈波浪纹,倒是塑了几朵小花,堆成一团,认不出面目,秦礼言自我解嘲:“得其精髓忘其形骸,写意!”
  方铮驰洗了七八颗樱桃点缀上,秦礼言愁眉苦脸地瞧瞧,已经没地方写字了。
  得!别说“我爱你”,连“方铮驰”都省了。
  方铮驰看着惨不忍睹的蛋糕,“我就是这么过三十岁生日的?”
  秦礼言呵呵一乐,四处找蜡烛,刚插了一根,方铮驰抬手拔掉,“我的愿望实现不了,求蜡烛没用。”凑过去亲亲他嘴角,“你要是愿意当蜡烛的话,我倒是……”
  “吃饭吃饭,我饿了。”
  俩人坐到天台藤蔓下,月色朦胧蛙鸣阵阵。
  只要不看那蛋糕,还是非常有意境美的。
  秦礼言一勺下去,半块没了。
  方铮驰喝了口酒,“我就是这么过三十岁生日的?”
  你还想怎么过?实现你那多年来日思夜想的渴望?那我还不得被我妈拧着耳朵上高中游街?
  饭后,没人收拾残羹剩菜,方先生忙着呢,秦同学更忙。
  既然第一志愿暂时无法实现,方先生会任由第二志愿白白从手指缝里溜过去?
  所以,方先生先动了回脑细胞,然后在秦同学的默许下动全身细胞。
  没过几天,秦礼言放假了,方铮驰开始循序渐进地套他的话,诱供过程持续了一月有余,在此期间发生了几件小事。
  其一:
  某天,秦礼言坐在西餐厅弹琴,楼上突然哈哈欢笑,一个年轻人扒着栏杆探下头来,“啪啪”打了两声响指,“喂!弹国歌弹国歌,我希望快快结束单相思,开始谈双向恋爱。”
  秦礼言鼓掌祝贺,“国歌杀伐气太重,我给你弹婚礼进行曲,共结连理早生贵子。”
  那人上半张脸皱眉毛,下半张脸咧嘴大笑,“还是弹国歌吧,我历经千辛万苦,赶跑小日本,走过两万五千里,打垮国民党,农奴立志要翻身。你不知道,我现在全身伤痕累累满目疮痍百废待举啊!”
  “佩服!”秦礼言挑起大拇指,“你唱我伴奏。”
  那人毫不含糊,嘻嘻哈哈张嘴就是慷慨激昂的《义勇军进行曲》。
  旁边一人突然站起来,转身就下楼,头都不回,“你神智不清,要静养,明天我给你预定太平间,全医院就那儿最清净!”
  秦礼言一愣,“苏徽?”
  歌唱家陡然住嘴,慌忙急步跟上,笑嘻嘻地说:“娱乐嘛!你光拿病人娱乐,范围太窄资源有限。目光要长远,要面向大众,娱人兼娱己,各取所需,娱乐精神的最高境界!”
  秦礼言傻愣愣地目送他们离开,机械地四周张望一周,方铮驰正站在身后,“你刚才看到了吗?那真是苏徽?”
  方铮驰摸摸他惊讶的脸,微笑,“世上最能所向披靡的人,就是舍得牺牲自己供人取乐的人。苏徽的刻薄话再锋利十倍也只能给那人的脸皮搔搔痒,根本划不出任何痕迹。”
  秦礼言茫茫然地点头。
  呵呵!!很显然,毒舌鬼是利剑,厚脸皮是棉花,利剑砍不断棉花,棉花倒是能缠住利剑。
  其二:
  某天,秦礼言还是坐在西餐厅弹琴,一人拍拍他的肩膀,秦礼言回头,闵榛笑说:“方铮驰呢?我找他谈点事。”
  “在吴经理的办公室里。”
  闵榛走了。
  时过片刻,又一个人拍拍他的肩膀,惊讶,“你还会弹钢琴?”
  秦礼言又回头,更惊讶,“嗯?你怎么上这儿来了?”勾着他脖子低声咬耳朵:“这儿东西贵着呢,刀刀见血。存钱不容易,干嘛白白让人宰!”
  “哈哈!就算是小李飞刀本盟主也不怕,有人请客。”
  “你拉倒吧,我是盟主,你是副的。”秦礼言猛抬头,一脸坏笑地问:“谁请客?人家干嘛要请你?”
  萧疏桐没来得及回答,闵榛和方铮驰从办公室出来,萧疏桐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抓着秦礼言的手指敲琴键,对闵榛说:“我先把话说在前面,本人向来钻进书堆里研究文献资料,专攻太平天国史,你那工地挖出古墓停工的事我帮不上任何忙。”
  “专家说,那就是太平天国墓,”闵榛笑着拉小桐同学,“想去参观吗?石刻非常精美。”
  萧疏桐对着秦礼言耸眉毛,悄悄地说:“那是南宋的墓,我没骗他这个外行就不错了!”说完被拉走了。
  秦礼言唉叹:“谁骗谁还不一定呢!”
  转头问方铮驰:“你跟闵榛说什么了?”
  方铮驰微笑,“我告诉过你,我入股了他的公司,停工对我有百害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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