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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拜托铃木桑了,”忍足点了点头,有些担心的看着一直一言不发的人。
就这样,两个人就一直站在门口,接受着各种各样目光的洗礼。
“学妹,你怎么走到门口又往里面缩啊?”
听到声音,纤织立刻使劲的眨眼睛,让铃木和子闭嘴。一边,加快脚步,防止被某大爷抓到。
“柳纤织,你给本大爷站住!”
门口传来大爷的怒吼声,姑且就称为怒吼吧,虽然有损于华丽丽的形象。纤织立刻反射性的哆嗦,脚下的动作依然没有停止,从慢慢的挪逐渐往飞奔的方向进发。
察觉到纤织的逃跑意图,迹部脸上的表情已经趋近于狰狞。这个笨女人,还妄想从自己身边跑开?做梦!撇下旁边的忍足,也没有顾及周围其他人的反应,迹部拔腿就紧追了上去。经常运动的人和从来就不怎么运动的人,速度和体力相差的不是一星半点,最终的结果可想而知。
被压在熟悉的怀抱里,纤织挣扎着想要逃离。就算是隔着厚厚的衣服,那种带点炙热的体温依然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这个人到底想要干什么?离开了东京还不够,小小的一次春假旅行都不放过吗?挣脱不开某人,纤织只好使着眼色,向旁边的铃木和子求救。
“铃木桑,让他们自己解决吧。”忍足上前阻止了想要走过去的人,“迹部不会伤害柳桑的,这点你完全可以放心,我以冰帝学生会书记和忍足家族继承人的身份做保证。稍后,我可以一一解释。老板,请给他们一个单独的房间。”
“但是……”
“没事,只是有些小矛盾罢了,让他们两个人单独相处一下就行。”
“哦,那……嗯,这位客人……两位客人跟我来吧”
“等一下!”虽然喜欢看戏,但事关新会长,而且自己的学妹,铃木和子还是觉得不妥,“还是当着我们的面说比较好。”
使了使眼色,忍足拖住铃木和子。带路的老板左右为难,但最终还是屈服在迹部杀人般的目光之下。
“忍足桑,请你让开!”
推了推眼镜,忍足把手撑在墙面上,堵住了去往房间的通道。“不好意思,还请铃木桑给他们两个留一些时间单独谈一下。我保证,柳桑绝对会完完整整的回来,不会伤她一丝一毫的。”
“不行,你让开,我得亲自去看看”
“铃木桑,恕我无法答应你的要求。”眼前的人已经开始冒火了,忍足能明显的察觉得到。深深的哀叹了一番,忍足这时觉得自己真是伟大到家了。迹部,尽快解决那个柳桑吧。一个铃木还好对付,万一等樱丘的人都到齐,自己的死期也就不远了。而且,昨晚刚收到的消息,身为未婚夫的手冢应该也在这里吧,另外还有立海大的人。换了一个站立的姿势,忍足心里祈祷了无数次,希望这件事情不要闹的太大。
“砰”的关上房门,迹部也不管是不是礼仪得体,一只手死扣着纤织的腰,空出另一只手,把房门反锁上。亏得这个女人再怎么害怕,都不会叫出声来。迹部抱着纤织,庆幸一路上没有遇到什么阻碍,比如樱丘的人,再比如身为未婚夫的手冢。
在英国接到忍足打来的电话,迹部就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感,好像身边一件最重要的东西就要被别人抢走。立海大的幸村主动邀请樱丘的学生会一起春假旅行,表面看起来并不奇怪。但稍微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绝对不寻常。也许是辩论赛的缘故,也许是其他,但一想到他的目标可能是自己想到的那个人,迹部的心里就开始乱了。想要见她,以最快的速度,所以果断的结束英国之行,把本应该由自己决定的一些事情扔给了手下。无视忍足的奉劝,一直撑到现在,就怕自己一闭上眼睛,再睁开的时候,这个人就再也不是自己的了,或许已经消失,或许笑着端坐在另外一个男人的身边。
“我说过的,柳纤织,别想从本大爷身边逃走,你给我清清楚楚的记住了!”冲着纤织吼完,迹部的语气瞬间转而低沉,“呐,上一次我就警告过的吧。看来,还真是需要好好惩罚你一下。”
耳边传来的声音,让纤织不自觉的抖了抖。这个身体的记忆能力,还真是让自己有些惊叹。躲避强烈的目光直视,纤织瑟缩着脖子,努力的把自己蜷成一团。
“呼……”紧贴对方的耳朵,迹部缓缓的吹了口气。满意的察觉到怀里的人哆嗦了一下,迹部心里开始放松了下来。这个女人的耳朵还真是有够敏感的,稍微触碰一下就会红的透明,虽然很早就发现了,但迹部还是乐此不疲的凑过去,用牙齿不停的摩挲轻咬。
“唔……”纤织瞪大了眼睛,连忙抽出被压着的左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该死,自控力已经差到这种程度了吗?懊恼,悔恨,陆续的表现在纤织的眼睛里,希望不会再刺激到某位大爷。但是,好像……脖子上传来的一阵刺痛立刻回应了纤织的猜测。死咬着下唇,左手紧紧的捂住几近出声的嘴巴,放过我就那么难吗?
有反应,这个女人居然对自己的触碰有反应!迹部惊喜的发现。一直以来不管是抱着她也好,咬也好,甚至从耳垂一路吻到肩膀,这个人都只是僵硬而已。原本以为那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心里还觉得无奈。呵呵……原来,柳纤织,你的自控力真是让人大开眼界,连一向以自己的观察力为傲的本大爷都被你蒙骗过去了。怎么办呢?越来越不想放开你了。
环抱着自己的胳膊越收越紧,纤织觉得自己全身的骨头都会被碾碎似的,吃痛的把左手移到迹部的背后拍了拍,“放,放开!”
终于意识到的迹部稍稍的放松了一些,安慰的吻了吻纤织的脸侧。灼热的呼吸贴在有些冰冷的皮肤上,纤织的耳边传来让自己心惊胆颤的声音,“你是我的,不管是哪里。就是下了十八层地狱,柳纤织,我都再也不会放开你了。把这句话好好刻在心里,我们从来都是一体的。”
轻轻的放开已经呆愣的纤织,迹部盯着那双闪着不可思议的水蓝色眼睛,勾起嘴角低低的笑了笑。瞬间,脸上的表情又变得魅惑,微眯着眼睛,迹部伸出手,附在那紧抿的淡粉色双唇上,来回的摩挲。终于回过神来的纤织看着对面表情越来越邪魅的人,脑中亮起警报信号,危险!身体接到指示往后退,可惜被突然伸出的另一只手拖住了腰。
“砰……”耳边听到的不小声音,以及身体的触感,让纤织知道自己肯定是摔倒了。幸好下面是榻榻米,而且也不得不承认,虽然很危险,但某大爷还是尽量的保护了自己。睁开原本因害怕摔倒而闭上的眼睛,近在咫尺的那张脸,就在眼前。像在照镜子一样,纤织能够清楚的从对方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的表情。想要逃脱,但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却像山一样岿然不动。
“迹,迹部……”
“嘘……”身体上的行动行不通,纤织试图用语言来提醒,却被对方一个轻声的语气词给塞了回来。
怔怔的看着越来越近的脸,感受到的呼吸声也越来越清晰,僵直的身体,纤织几乎想要认命,但还是抱着最后的一丝期望。
慢慢的俯下身,迹部揪着那双死瞪自己的蓝眸。还差一点儿,不可以放弃呢。轻吻着有些颤动的鼻尖,迹部能够感受到纤织的僵硬与紧张。呵呵……暗自的嘲笑了一下,华丽丽的本大爷,居然也会有紧张的时候。闭了闭眼睛,平伏完有些翘起的嘴角弧线,迹部稍微侧过一些头,准确的找到目标俯身吻了下去。
“唔……”唇上传来的温热让纤织顿时放大了瞳孔,有些水气开始从里面冒出来,手脚开始自主抑或不自主的挣扎,牙齿死死的啃咬住,不让开半分。
右手扣住纤织的腰,左手固定着头部,迹部逗弄着对方张开嘴巴。但是不管轻吻也好,重啃也好,就是不见效果,这个女人的控制力还真是能让人兴起挑战的欲望。脑中闪过一个念头,迹部转移了视线,离开紧抿的淡粉色双唇,那双冒着水气的水蓝色眸子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终于看到了比任何色彩都要美的那抹亮蓝,天空或者海洋都无法比拟的那种剔透,就像那晚的樱花一样,灯光下的凄美,黑暗中的一丝璀璨。
全身都开始抖动,来到这个世界后,纤织从未觉得这么委屈过,“你,你这个大混蛋!什么华丽丽的大少爷,给我滚一边去!你以为世界都围着你转啊,喜欢玩弄谁都可以,本姑娘不奉陪!你……唔……”
低咒了一声,趁着纤织说话的空档,迹部终于得逞的品尝到肖想已久的味道,有些冰冷,比想象中的苦涩些,但是很温暖也很满足。不放过一点的间隙,努力的汲取对方尽可能多的气息。感染了嘛?哼,本大爷认栽了,所以地狱,我们就一起去吧。
躲不开,挣不开,纤织瞪大着眼睛,只能感受到越来越重的呼吸声。唇上的压力轻重缓急的不停交错着,原本试图挣脱的手脚也开始发软,脑中的晕眩越来越清晰。被动的沾染对方强势的气息,纤织眼神的焦距逐渐模糊起来,最后只能缓缓的闭上。
感觉到怀里的人已经完全的松了下来,迹部再重重的吻了一下,满意的看了看已经能红艳滴血的唇色,轻轻的笑开。居然会被吻晕过去,这个女人还真是……有够不华丽的。抱着已经晕过去的纤织,迹部心满意足的躺在榻榻米上。从英国回来后的疲惫感一下子全部爆发了出来,不一会儿,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相比这里的美好场景,客厅里的忍足就显得相当的狼狈了。迹部,你到底还要多久才能搞定啊?再不来,我就真的被剥的连皮都不剩了。
以忍足侑士为中心,占据着最里面一圈的是樱丘学生会,以天草流樱为主的讨伐团。中间一圈,是用手冢未婚夫名义为标榜的青学网球队。最外面那层,就是有的凑热闹看笑话,有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另外就是皱着眉头,或者推着眼睛,抑或笑的百合花盛开的立海大众人。其中,海带君甚为纠结,吃过了人家送的便当,还拿了人家的点心,现在人不见了,自己是不是也该尽力帮忙?揪着本就乱糟糟的头发,海带君脸上满是复杂。
“忍足君,我再问一遍,迹部桑到底把柳学妹带到哪里去了?”樱丘讨伐团首领,天草流樱一脸温文的笑着。
抬着鼻梁上的眼镜,忍足捏了捏眼角,“天草桑,我也再回答一遍,真的不知道。不过我可以保证,绝对不会有事的。”
“呵呵……忍足桑,”不二熊也开始发话,“柳桑是我们手冢的未婚妻,迹部桑不打招呼的就掳走人,是不是不太好?不,就算是打了招呼也不能这么做啊。毕竟,柳桑是已经有婚约的人。”
眼角不自主的开始抽搐,忍足现在最不想面对的就是两个人,一个是面前的不二周助,另外一个就是一直在笑着用眼神屠杀自己的幸村。“不好意思,这个不能由我这个外人来回答。毕竟这是迹部和柳桑自己的事情,局外人插手总是不恰当的。对于手冢君,我只能说声抱歉。我想事后,迹部会有一个交代给你的。”
交代?柳生端坐在最外围的角落里,紧握着拳头贴在腿上。头微微的低垂着,厚厚的眼镜片挡住了别人试图窥探的眼神。身为未婚夫的手冢,才只有一个交代而已,那自己呢?又算什么?连朋友都不是!无法表达关心,在透露自己的关注时还被重重的阻挠。订婚仪式上,阳台的那一幕又重现在了自己的脑海里。不会的,怎么可以再允许那种情况发生?!肩膀上传来一阵的压力,柳生抬头看到,仁王正笑着,眼神里在说,“放心,不会有事的。”
品着清茶,幸村的脸上一抹淡然,一抹谐美的笑容,仿佛事不关己,但眼神里暗藏的嗜杀却出卖了他的真意。“忍足桑,这次的春假旅行是我们立海大主动邀请的,如果柳桑出什么事情的话,也不好向樱丘的各位交代。所以还是请你说出柳桑现在的位置好吗?我不会介意之前的事情的。”刻意加重“不会”的语气,旁边的丸井颤抖了一下。真不愧是小动物的直觉反应,直接挪到自己的搭档,茶叶蛋桑原那里寻求抚慰。
“各位,该说的我已经都说过了。真的不是我不想告诉大家,迹部和柳桑现在在哪儿,而是我真的不知道。樱丘的铃木桑也可以作证,我一直在门口,老板把他们带到了什么地方,我怎么可能知道。现在老板不在,迹部又没带手机,如果各位真想找的话,可以一个个的去房间里查看。”
“呵呵……忍足桑是在推卸责任吗?”不二周助眯着眼睛,“明知道我们是不可能这么做的,这种建议不提也罢。不过,手冢,身为未婚夫,是不是应该关心一下自己的未婚妻现在的状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