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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我问:“你呢?”
“我不知道。”
“我不是见了你妈后才矮才难看的,从一开始就是这样。”
“也许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
“错误?”
“是的,错误,我们说了没几句话就开始恋爱,没有过渡。”
屁话,中国没过渡不照样走上了社会主义道路!再说我那半年白看了,眼睛都近视了。
此时此刻,我印堂发黑,脸色惨白,嘴唇泛紫,身体不住颤抖。
她要结束了:“我希望分手后我们还是朋友。”
我说:“真的无法挽回了?”
“是的。”
“我们这是什么事啊,没有吵架,没有战争,就这样分手了?”
她没有说话,一直以来我温顺的有些软弱的凌雯卿现在坚强的如此可怕。
我看着她,叹口气:“好吧,我们分手。凌朋友!”
“你别这样。”
“你要我怎样!我没女朋友了你知不知道!”
我朝她吼完转身就走。
“江枫,你要是又高又帅当初能看上我吗?”
我真想回身抽她两耳光,可是我真舍不得。凌雯卿,你乌鸦变凤凰了,你咋不得禽流感?!
我迈着一生中最沉重的步伐漫无目的的走着,这他妈的什么事,电视剧也不敢他妈的这么拍!
快到北门时,一辆车擦着我过去了。我站立不稳,倒在地上,运气真不错,这么宽的路都能撞到,居然没被撞死。我挣扎着站了起来,继续走着。背后有人喊:“同学你没事吧?”我没有理他,他也没有过来,大概是以为我没事或者以为我被撞傻了,溜之大吉。
那天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最后烂醉如泥,瘫软在地。
我初中的一个同学告诉我他失恋时喝了三瓶啤酒,半瓶白酒,把胃喝坏了,现在想想,真是幼稚,失恋了还数数,真拿感情不当回事。 。 想看书来
第九章(3)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天还未放亮。我昏昏沉沉坐了起来,被旁边一个庞然大物吓了一条。细细一看是丁一,正坐在凳子上堵住床边,他头耷拉着,睡得很酣。
压抑与感动喷薄而出,我再也忍不住,泪流不止。
有今生今生做兄弟,没来世来世还要做兄弟。
在我悠扬的哭声中,丁一缓缓醒来,他先伸了个懒腰然后拍拍我的肩膀问:“枫哥,怎么了?”
我把眼泪擦干,说:“没事。”
丁一看着我没说什么,他就是这样,从不多问。
我说:“真的没事,你睡觉吧,我睡得难受想出去走走。”
四月的清晨凉意袭人,我哆哆嗦嗦的向前挪着步。前面一餐的灯亮着,我下意识走了进去,买了一包奶和一个面包,然后一步一步向学四走去。
学四楼下冷冷清清,只有郑诚在那里走来走去,唉,可怜天下男朋友。
他看到我先是吃了一惊,然后半开玩笑说:“你什么时候上岗的。”
我说:“我昨天刚下岗。”
在他疑问的眼神中,我朝回走去。
回到宿舍,丁一呼噜声震天,梦家园守在电话旁看书,正奇怪他为什么没在厕所里,猛然想起今天该我值送水的大班,他是在替我值班。
有这么两个兄弟我还能说什么呢?一个为了我坐着睡觉,一个为了我压抑着排泄的欲望。
他看见我进来,很平静的说:“枫哥,有什么事跟兄弟说说,别憋在心里。”
我淡淡的说:“凌雯卿和我分手了。”
他“喔”了一声。
我说:“我来吧。你该去拉屎了。”
他说:“还是我来吧,少拉一次没关系。”
丁一醒来的时候,我缓缓的抽着大鸡,两眼痴呆的望着天花板。
梦家园和他嘀咕了几句,他出去了,回来的时候带了一包鸡腿。
闻着鸡腿的香气我感到悲哀,我居然一点也不想吃。
中午的时候丁一又带回了一包酱大骨,这次我实在受不了了,一跃而起,一扫而光。
第九章(4)
失恋就像得了一场大病,我的身体很虚弱,送水的活他们七匹狼替我分担了,多挣的钱都买了水果。丁一和夏颖也无休止的满足我的胃口,有这么有钱的铁朋友真好。
二班有个人失恋了,一堆人围在他身边做思想工作,到饭点了大家都出去吃饭,吃完饭回来接着做思想工作,别说水果,连饭都没有,大家都认为失恋的人吃不下饭。他饿了也不敢说,你失恋还吃得下东西,逗大家玩呢?所以他很快从失恋中解脱出来,命要紧啊!
楚云飞过来跟我说:“枫哥,我给你讲个story。”
我说:“你讲吧。”
他说:“说有一个绅士去了一家医院找到了一个医生说要咨询……”
我看着他笑了:“当初我给你讲过。”
他说:“枫哥,你什么都明白,我就不说了。”
真想不到楚云飞这种人也能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我们两个天涯沦落人紧紧拥抱在了一起。
其实哲话每个人都能说几句,因为我们的人生经历实在太多。《论语》就是这么说出来的,把我们的话整理整理也能整出一部与之媲美的《淫语》。
美食攻势取得一定效果后,梦家园决定采取美女攻势,并责令杜晓诗火速找一妹妹救场。
梦家园跟我吹嘘他家杜晓诗眼光时,杜晓诗领着一女孩走了进来。
女孩看看我们宿舍,“呀”了一声,说:“这地方好面熟啊?”
我看看她,说:“大姐,去年曲珊珊带你来过,她想撮合咱俩一段姻缘,你死活不同意。”
她喔了一声,说:“这次不会又是你吧?”
我说:“是我,我刚失恋。”
她说:“既然咱们这么有缘分,那就谈谈吧。“
我问:“谈什么?”
她没有回答,拿眼瞅瞅梦家园和杜晓诗,意思是你俩该回避了。杜晓诗轻轻拉拉梦家园的衣袖,梦家园没好气的跟她出去了。
他们走后,女孩说:“你的情况杜晓诗都和我说了,我既然来了就是有诚意的。”
我憋住没笑,故做诚恳的说:“可是你看我这条件这么差,又刚失恋,是不是委屈你了?”
“你能意识到这一点很好,所以我是有条件的。”她说。
“什么条件?”
“第一条,你要随时陪我自习,陪我吃饭,陪我逛街;第二条,凡是我喜欢的你都要喜欢,凡是我讨厌的你也要讨厌;……第十五条,对我要温和,不能惹我生气……”
我打断她:“还有啊?”
她说:“你耐心点,快完了,就二十一条。”
我说:“大姐,你别说了,我是真配不上你。”
梦家园和杜晓诗回来后我和他们笑谈了大姐的三陪两凡是丧情辱爱二十一条,梦家园气愤的踹了杜晓诗一脚:“你看你找的这人!”
我瞪了他一眼:“你干什么!杜晓诗也不是故意的!”
杜晓诗笑笑说:“没事,他闹着玩呢。”
多好的姑娘啊,老梦你就不知道珍惜!我也挺好的,凌雯卿你就不知道珍惜,想到这里,我真想哭。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十章(1)
在我的伤感与痛楚慢慢消退的时候,美伊战争也令人失望的接近了尾声,美国才死了一百来人,理想与现实差距太大。
这个恶棍在我失恋期间还扇了他情妇一耳光,响亮的告诉世界:不惹我我都揍,惹我就更没好下场。
山东交通文艺之声的《萨达姆传奇》也不播了,可见失落的并不只我们。
我最终未能与失恋缠绵,除了时间、好吃的,送水这些因素,还有课程。
这学期我们系里开了模拟电子技术(简称摸电),数字电子技术(简称数电)和电机拖动基础(简称电拖),学电的人都知道,一本电路书能把人砸晕,一本摸电或数电书能把人砸昏,一本电拖书出手直接把人砸死,系里这么整,是想玩死我们。
教我们电拖的是系里德高望重的老教授,一辈子没做过项目,一心一意扑在教学上。但电拖实在太难了,这么好的老师都能把我们讲晕了。话说回来,不预习不复习抄作业能不晕吗?
我们这些恬不知耻的学生居然联名上书要求系里换老师,搅得整个电气系朝野震动。幸亏题案被系主任压下了,现在回想起来真想抽自己,那个带头的最不要脸的就是我,大概是失恋让我有些心理畸形吧。
大学里面目可憎的老师比比皆是,能让人喜欢的不多,让人尊重的就更少了。纵观整个电气系,只有这个老教授让人尊重还让人有朋友般亲切的感觉。 。。
第十章(2)
凌雯卿单身后,成群的色狼捧着鲜花守候在学四楼下,场面比双选会还火爆,虽然专业不受限制,但名额顶多一个。
要不是学四值班室的夜叉阿姨掐腰立在门口,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这帮家伙早冲进去了,不知要踩翻多少女生。
那么多人挤在学四楼口,难免磕磕碰碰。言语不合大家就厮打在一起,顿时鲜花漫天飞舞,江城理工大学惊现千年难得一见的花雨。
一位校园伤感诗人目睹此景,诗兴勃发,吟了两句“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兴冲冲投到校报,被告知此二句两百年前林黛玉吟过,他说句“我操林黛玉”,愤愤而去。
与此同时江城理工大学附近大大小小花店的玫瑰全部脱销,店主们纷纷染红百合郁金香冒充玫瑰。
萧逸过来问我要不要他帮忙摆平。
我说:“不用了……”
话还没说完,这个畜生捧着鲜花直奔学四。
萧逸带着十几个打手耀武扬威到了学四,一打手朝众人吆喝:“我们老大说了,都把玫瑰留下立马走人。”
话音刚落人群中冒出一句江城味很浓的北京话:“揍挺丫的。”
所谓众怒难犯,瞬间萧逸和他的手下被打得面目全非、物是人非、非常6+1。
后来才知道是江城帮的一个老负责人冒充的北京人,他不满萧逸已经很久了。从那以后,江城帮分为贱(剑)宗和气宗两派。
后来我碰到凌雯卿,和她打趣:“凌朋友,我帮你把花卖了吧,钱对半分。”
美女凌雯卿绣口一吐就是一个“滚”字。
我说:“买卖不成仁义在,何况我们曾经那么好……”
“你现在怎么这么无赖!”她生气了。
“我就一个人,无所谓的。倒是你要注意了,‘滚’啊,‘无赖’啊太有失你大家闺秀的风范了。”
“无聊。”她把嘴一撅,比当初还可爱,我的心微微一痛。
这时候过来一个一米八的大小子,亲切和她打招呼。
凌雯卿问:“你是?”
看着那小子谄媚的样子,我忍不住插了一句:“人家想当你面首,你怎么连人家是谁都不知道,这……”
我正说着那小子冷不丁给了我一拳,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又是一拳把我打翻在地,接着就要上来天马流星我。
凌雯卿赶忙上前拦住,他这才停手。
我站起来,擦擦嘴角的血,冷冷看着他:“小子,你敢留个名吗?”
他没有理会我,朝凌雯卿谄媚一笑:“我是经管的何乐,前天音乐欣赏课坐你旁边那个。”
凌雯卿没理会他,过来问我:“你没事吧?”
我心里一热,说:“你还是挺关心我的。”
“我不是关心你,我是担心他。”
“你是担心我打累了?”那*又凑了上来,自以为立功,言语轻挑了许多。
凌雯卿冷冷的对他说:“找不到四五十人,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逞什么能啊?!”
说完她冷冷的走了。连背影都是这么美丽,我的心又痛了一下。
第十章(3)
当天晚上我带着录音机和梦家园一众人闯进了何乐宿舍,关上门二话不说先把录音机音量调到最大,然后把他掀翻在地拳打脚踢,由于宿舍很窄,很多人发挥不是太好。
他们宿舍其它三个人呆在一边乖乖看着,连个屁都不敢放。
一曲终了,我让大家停下,轻蔑的看着鼻青脸肿的何乐说:“这次放周杰伦的快歌,你要再敢惹我或者凌雯卿,我给你放邓丽君的《小城故事多》。”
何乐还是不服,用乌青的双眼瞪着我:“你们这帮流氓,我非报案不可,让法律制裁你们。”
一起来的陈勇拨通了110,然后把手机递给他。
他看了看我们,我做了个请便的手势。
“喂,是110吗?……啊,我是江城理工大学学生……我被黑社会殴打了……是他们让我打的电话……对,他们很嚣张,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