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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是怎样的人,以前我认为我对爱可以毫不在意,我觉得我的爱很广,可以在很多女孩子身上找到。
比如在段晨身上可以找到,在佳男身上可以找到,将来在我身边还会有很多这样的女孩。
但我又很渴望一份真真切切的爱,属于自己,完完全全。
我说不出来这种感觉,只能很抽象的表达,但是脑海中却越来越清晰的浮现出一个人的影子——佳男。
突然间我很想见到她,这种感觉比任何时候都强烈。
压抑的感情开始爆发,我无法控制,即将被爱俘虏!
一时间我沮丧到了极点!
三十七 到校了
在火车上荡荡悠悠了一晚上后,我又来到了学校。
我觉得我来的可能最早,但事实上我是宿舍最后一个到的。
一进门,小可就跑上来对我的包拉拉扯扯,非要看看有什么好吃的或是家乡特产,结果翻了半天就找到一包康师傅。
“就这么多?”
“那还是我昨晚吃剩的!”
“没什么特产?”
“有,不过路上我吃光了!”
“你小子够狠,面我吃了,面汤咱对半!”小可把面往自己枕头下一塞,我看到下面掖着一条内裤和几双袜子,方便面就被他轻易的塞进了内裤与袜子的中间,形成了饼夹菜的构造。
“小可,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我早来了,在家过完年没几天就过来了。你不知道,真是的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有一次我出去玩回来后口渴,看到茶几上有杯水,拿起来就喝,你知道我最后喝出什么来了?”
“什么?不会是苍蝇吧?”
“嘿,真是没有想像力,告诉你,我居然喝出我奶奶的一幅假牙,蜡黄蜡黄的,你说这事……”
“扑哧……”我喷出了嘴里含的一口水。
“哎呀,苏三,别笑,自那以后我在家是吃不下喝不下,一想起来就反胃,所以就早来了。”
“哈哈……,真是有意思,”我弯下腰捂着我笑痛了的肚子,“小可,他们来了吗?”
“哦,炮东和张涛打球去了,拓士拉屎去了。”
“那你怎么赖在这?”
“我不会打球,猫咪还没来,所以就呆这了,想着你来能带点好东西,谁知你这么抠!”小可失望之余没忘白我一眼。
“我抠?晚上我请客,出去吃!”
“真的?”小可目放贼光。
“骗你是小狗!”
“那我出去打会儿球。”
“你不是不会吗?”
“运动有助于消化!真是Fool。”
虽然过了个年,然而小可还是那样——人贱无比。
三十八 这些人可真狠
晚上,我们几个来到一家川菜馆——矮子高。
我把菜单拿过来硬撑着说了句:“哥几个点吧,别替我省啊!谁替我省谁就是在打我嘴巴。”然后把菜单往当中一扔,一幅很豪爽的气魄。
然后我死死盯着这几个,谁点的多我就把今晚的帐记在谁头上,日后一笔一笔慢慢算回 来。
几个人看着我的眼神迟迟不敢点菜,他们太了解我了,谁也不敢拿日后的幸福当赌注。
最后还是小可一咬牙,说我来点吧。
这小子是豁出去了。
小可拿过菜单一阵胡点,炮东几个见有人背锅了,纷纷凑过去出谋划策,这个说要条鱼,那个要只鳖,把我心疼的胸口发闷,两眼发黑。
小可一边点菜还一边唠叨:
“小姐,做鱼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啊,要将鱼肉切成片,用生粉、蛋清上浆,放入开水中浸泡15分钟,鱼片不要太薄也不要太厚,上浆时要将鱼肉上水份擦干,鸡精、生粉、胡椒粉各两小把,不能加太多,锅内先放清汤烧开,再下调料,最好加几片菊花,这样才更有味。”
服务员听完小可唠叨完后,说要不你自己来做吧。
我说丫头你别理他,把鱼剁碎了煮熟,再往上洒点调料端上来就行。
小可把头一扬说,你喂猪啊!
妈的,死小可,我暗暗发誓:我苏三不把你连皮带肉吃光,我就不叫苏三。
看着菜价飙升,我忍无可忍,一把抢过菜单,“光你们点啊,让拓士点几个!”然后我把菜单递给拓士。
拓士拿过菜单看了半天说:“我要个凉拌黄瓜,人嘛,如果对物质追求的太多就证明了精神上的无限空虚。”
多好的同志啊!这可是唯一的一个素菜。
拓士点完后说:“我看菜足够了,就别再点了,免得浪费!”
小可急了,“我还没完呢?”说着就抢菜单,可小可的爪挥在半空中突然停住,然后无力地瘫了下来,眼睛却始终盯着前面。
我看看前面,刘芳芳正被一个男孩搂着从我们前方经过进入了一个小包间。
难怪小可表情大变。
“婊子,骗我说还没来呢?”小可说完后重重的在桌子上锤了一拳,“上酒!”
我过去拍拍小可,“女人如饮料,要经常换着牌子喝才够有面子,不就奶子大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再换一个!”
“可是,她……她床上功夫也一流!”小可不肯死心。
“没什么,想玩你就再玩,玩完后甩掉,反正这种水性杨花的人不值得去爱!”
“有道理!”
这时酒上来了,我给小可倒上,然后背过身去悄悄对服务员说:“把王八去掉,不要了!”
小可一把揪住我,“苏三,这可不是君子所为!”
众人也跟着纷纷谴责。
这些人可真狠啊!
三十九 佳男,你现在好吗?
我们你一杯我一杯的互相敬着,片刻间几十瓶啤酒被我们灌下了肚子。
炮东说今年的任务就是找一个女朋友,再找不到女孩,他就要去卖身了。
看来炮东意志很坚决。
张涛说他和高中时暗恋的一个女孩搭上了,几年感情终有了寄托。
大家又问我怎样?和佳男有没有联系?
我摇摇头。
我常拿段晨和佳男比较。
对段晨我不很了解,所有的爱来自于直觉,来自于简单的美或是丑的取舍。
对于段晨,我所能回忆的要少些,我和段晨有过最亲密的接触,脑海里常常是和段晨在林中寻欢的细节。
而对于佳男,我则满脑子都是她的一笑一颦,她温柔又很轻脆的声音,她不时用手拍打我的情景,还有她常说的那句话,“哼,你小子可真坏!”
如今,段晨走了,留下的是影像般的一幕幕回忆。
而佳男呢?你现在好吗?
我真的很需要你。
我真的很想你。
我爱你!
四十 刘芳芳不简单
那天我们喝了很多酒,吃了很多菜,也说了很多话。
本来应是很愉快的聚餐,却无缘无故的变得很沉闷起来。
突然,小可爬在那呜呜的哭了,说自己很难过。
炮东说为那种女人不值。
为了短暂的幸福,
你奋不顾身
不要当心别人的嘲讽
要知道
真正陶醉幸福的人
不会把得失计较
拓士过来赋诗劝道。
小可不理,说你没谈过恋爱根本不知道这种感受,并说这是流星泪、伤心雨,今天非哭个够不可。
炮东他们还想劝,我摆摆手说别管了,他不闲丢人就让他哭去 吧,或许这样他会好受点。
小可正哭得伤心的时候,刘芳芳和那个男的从包间里出来了,看样子是酒足饭饱了要走。
半天没说话的张涛拿了个酒瓶朝那男的走过去,在我们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张涛狠狠的给了那男的一下。
酒店很快乱了起来,很多吃饭的人纷纷躲闪,我们几个过去把那男的拉到酒店外边揍了一顿。
小可喝的不醒人事,看着我们呵呵的傻笑,口里不停地说打死他。
后来炮东和拓士把他搀着回去了。
我和张涛让那男的发誓不再找刘芳芳,男孩连连点头。
刘芳芳很平静的看了这一幕,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上来劝阻。
我走时回头看了刘芳芳一眼,我想,这个女孩可不一般,小可准会被她玩死。
四十一 自己堕落了
本来决定第二天去找柳佳男,可真到了第二天时,我又胆怯了。
每次都是拿起电话随后又无奈地放下,我始终没勇气把那七位电话号码拨完。
就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搞不好佳男会被其他人先追到。
好的事物大家都喜欢,尤其像佳男这么漂亮的女孩,我想追她的男孩应当很多吧。
想到这,我不由地紧张了,佳男不会已经有男朋友了吧?
我试着去找过佳男几次,但都被无情地拒绝了,无论我怎么做,她都不肯和我说一句话,渐渐的我失去了信心。
和我一样郁闷的还有小可,他整天长吁短叹,说女人都他妈虚荣,以后要玩一个甩一个。可别人跟他提起刘芳芳的时候,小可显得还是很在乎。
“小可,只要你打个电话,刘芳芳肯定会回到你身边。”我对小可说。
“可能吗?”小可问。
“当然了。”
“那你为什么不给佳男打电话?”
“她们两不一样,你和我也不一样。”
“拉倒吧,又想骗我。”
“信不信由你。”
“我信!”
……
我可以分析别人,但却帮不了自己,这真是无奈!
两天后,小可和刘芳芳重新走到了一块,刘芳芳见到我们的表情一如往常,和小可的亲蜜动作依然那么前卫。
小可对我感激涕零,说要报答我。
我说不用了,刘芳芳那种人你玩玩就甩了,千万别当真。
小可把眼一瞪,“说什么呢你?我们可是真心的!”
我说:“随你!我不说就是。”
这些天我经常逃课,大部分的时间我会一个人躲在录相厅看些烂片。我们学校周围的录相厅多如牛毛,两块钱可以看一整天,大部分是港台的一些电影,有时也会放些三级片,不过一般都在晚上,这时你不得不再掏两块。
里面臭气熏天,很多人一进去就把鞋子脱了,我不知道这些脚丫子多长时间洗一次,总之比屎还臭。
然而就在这种条件下,我乏困的时候依然会睡的很香,有时被录相厅里的人吵醒,但我只消挪挪屁股换个姿势很快便可以再次入睡。
我想起了上次坐火车时见到的那帮民工,觉得自己堕落了!
四十二 又有了艳遇
我并不想去那里,但我不想在学校呆。
网吧呆一天又太贵,所以录相厅成了我的最佳选择。
一次体育课,我照例又逃课去了录相厅,这次放的是郑则士的一部电影。
我去的时候已经开始放了,本来我打算睡一觉走人的,可能是郑则士憨厚老实甚至有些木呐的长相和他那幽默的演艺风格吸引了我,我坐在那第一次认真的看电影。
片中郑则士扮的是一位常年在外跑船的船员,他跑船回来后帮家里经营小餐馆,而她的母亲由于埋怨他常年跑船所以表面上对他很冷淡。
郑则士很努力地做事,和母亲关系越来越好,而这其间他爱上了关之琳扮演的一位护士。
然而影片并没有让郑则士得到这份爱情,关之琳对郑则士只是间乎朋友与爱情间的一种关系,最后郑则士家的房子被政府拆除,为了重建家园,郑则士不得不再次开始为期三年的跑船,而这次远航的目的地正处于战争动乱。
片尾,郑则士跪在船上向赶着跑来送他的母亲一边磕头一边哭着喊:“妈,回去吧……”
郑则士的母亲在岸上边跑边哭着喊:“你送给我的帽子很合适……”
面对着交织一起的亲情与爱情,面对着残酷的现实,人却无能为力,只有流下心酸的泪水,只能再次扬帆远航。
看到最后时,我也流泪了,为这无奈而又支离破碎的人生。
“给,擦擦吧!”
我扭头一看,这才注意到我旁边坐的一个女孩,她把一张纸递到我手里,然后又掏出烟问我,“抽吗?”
我摇摇头。
女孩自己点上,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后问我:“学生吧,看样子就像!”
“你怎么看出来?”
“只有你们学生才会这样……”她用手作了个抹眼泪的动作。
这女孩长的很漂亮,穿的也很入时,脚上一双白色的长筒靴在黑暗中很扎眼。
“那你呢?”我问。
“我?我早就不上了,在外面工作!”
“什么工作啊?”
“给人家按摩的!”
“哦……”
“失恋了吧?”
“不是,”我想想后又说,“也算是吧!”
通过聊天,我知道这个女孩叫木子,比我大两岁,她父母很早就离婚了,所以她16岁就出来打工。
“知道吗?我有个弟弟也在读书,今年高二,明年就该高考了,我每月都会寄些钱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