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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魔子道心主休杀生道,一身的术法和修为,皆为杀人所创,此人无情无义,为了让他的杀生道能够修炼有成,不惜残杀其他修士,用来磨练自己的道心!早在他数百年前,疯魔子就因为别人的一句无心之言,残杀了那个修士的整个宗门,灭了人家七百人口,手上血债累累,,罪孽滔天,天地共怒!
今日他从闭关洞府走出,实为诡异,就跟他的人一样,诡异的让人感到可怕。疯魔子的为人处世,一贯不按常理出牌,认识他的人,和不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这个人的秉性,是怪异而疯狂的,作为老一辈的修道者,本应是随着境界的攀升,性情越要沉稳一些,但他道心不同,主修杀生道,一心想要入魔,以提高修为,踏入斩灵境界。
以至于他在杀生道这条路上,越走越偏,偏到这条路的尽头,是另一条弯路。
以杀人磨道心,以斩情来祭刀,以无情来杀生!
看到山外数十艘飞船,逆道宗里的弟子,都纷纷从打坐中清醒,诧异的看着山门外面的那数十艘飞船,但这还不是让人感到最恐惧的。
疯魔子的千丈蜈蚣,身躯庞大无比,有着数不清的触脚,在空中乱舞,就像是秋天的落叶那般,遮天蔽日。
全身赤红的颜色躯壳,在紫色的雨幕下,就仿佛是一团焰火,格外耀眼,显得狰狞恐怖,血盆大口,吹吐出猩红的芯子,并带有淡淡的绿色液体,看起来含有剧毒,
云层滚动,紫雨瓢泼,一切的来的理所当然,但又突如其来,只是来的快了一些。
大殿里的众人,出现了一阵骚动,所有人的目光,都紧张的投向山门外面,就连以铁血手腕著称的宗主和鹤大长老,都呼吸有些急促,微干的额头上,掠出了几丝皱纹。
他俩嘴唇微抿,相互看到对方眼中的凝重,但又是那么的默契,然后互相点点头。
两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复杂的看向山门外面,双手放在身后,微微颤抖,浑浊而精明的眼眸里,散发出淡淡的哀伤。
他俩怕的,不是怕对方人多,也不是怕他俩会死,怕就怕的,是那个没有头脑的疯魔子!因为疯魔子一来,那么整个逆道宗,都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甚至就连灭宗,也不是不有可能。
疯魔子传闻闭关百年,从未踏出新水皇宫地宫半步,今日他突然出现在世人面前,实在诡异不已,而且选择的这个时机,也让人非常敏感。
以前曾有耳闻,疯魔子出关,往往都是因为道心受阻,需要外出以杀人来磨道心,那么此时今日,疯魔子出关,岂不是逆道宗的血光之灾?!
“开启山门阵法!”宗主龙凌休,蓦然一声大吼,他一想到事情的严重性,就立刻做出选择,就连长老会议都没有商量,就做出了这个重大决定。
这个让人匪夷所思的做法,让李岩和花婆子洪长老三人,露出讶然,不可思议的说道:宗主大人,你这么做就不考虑一下后果吗?难道你还真能以为,以这数千年之久的山门阵法,就能扛得住?
李岩大声说道,认为实在是有些可笑,可叹。他神采奕奕,目光投向山门之外,一直日思夜盼的长老诸人,终于来到了,从此他也就不必再过上提心吊胆的日子。
这也多少给了他,在逆道宗里,几分跋扈的底气!
疯魔子声名虽盛,但鹤大长老等人,也不是等闲之辈,尤其是在百丈石山下,闭关未出的四名老祖,也是元婴修为,真要打起来,也未必会输的很惨。
鹤大长老,神色怒然,紧盯着李岩冷冷道:“今日我逆道宗若有灾劫,那我必先除掉你们三个,为我逆道宗英魂祭奠!”
“还有李家让你等,来到我逆道宗的真实目的,到底是什么?!”
李岩微微动嘴,但也并未说出来,他现在底气十足,不必惧怕逆道宗的人,敢当着他家族的长老,对他出手。
但他想错了,他低估了鹤大长老的脾气,也想错了鹤大长老的打算。
在他神气十足的时候,鹤大长老蓦然举起右手,五指向着他轻轻一拍,就像是在拍打着一叶树叶,带着些飘然又有着些急速。
一道含有强大威压的掌势,临指而出,以一种泰山压顶之势,在李岩还未反应过来之时,已经将他重重拍出殿外。
砰!
李岩带着骇然的声音,身子被打飞了出去,落在地上溅起大片紫色的雨水,在这紫雨的着色下,全身上下一片紫红,看不出是鲜血还是紫雨的着色,还只是单单鲜血的颜色。
临于逆道宗半空的李家长老李嵩,自来到逆道宗山门外,一直都未言语,原因是站在千丈蜈蚣上的疯魔子,没有露出表态,他未说话,所以李嵩也不敢说话,那五个元婴的强者,也不敢说话,身后数十艘飞船上的弟子,也更不敢说话。
这场景里的气氛,有些像是主仆,但又不是主仆!
但当李岩被人打出殿外,李嵩终于忍不住要出声了,就算他如何惧怕疯魔子,也不能看着自己的李家人被打,而装作没有看到,如果真要选择那样做的话,岂不是又丢了李家人的脸!
他沉沉的吸了口气,目光漂过疯魔子的脸色,发现没有什么异样后,他冲着下方怒喝道:“大胆鹤英雨,竟敢伤我李家族人,还不快快打开山门,出来受死!”
逆道宗下,自然早就乱作一团,从未见过的阵势,让他们感到心惊,那条千丈大小的蜈蚣,嘶鸣咆哮,巨大的尾部在空中摆动,刮起一道道狂风,卷起滴滴的紫雨,往逆道宗的山门阵法打去。
纤弱而无力的紫雨,富有杀意而无危机的雨珠,打在山门阵法上,啪啪乱响,就像是锅里的爆米花一样,那么炸裂和热情。
山门阵法微微摇动,仿佛狂风里的小树一般,被风刮的四处摇动,随时都有可能倒下。
“这蜈蚣到底什么修为,竟然如此厉害!才仅仅是尾部摆动,就能借用紫雨威势,打得山门阵法颤抖嗡鸣!”铁虎长老满脸的不可置信,但又带有着不得不相信的讶然,心惊的说道。
“那只蜈蚣,也是元婴修为,是疯魔子的本命道心命宠!”鹤大长老轻拂白掸,淡淡说道:“但又如何,想破我山门阵法,绝非易事。”
李岩凄冷一笑,挣扎着从雨水里,站了起来,冷冷道:“逆道宗今日必然灭宗,就算是你们交出那小子,你们也要全死!”
众人哑然,唯独鹤大长老神色如常,而此时的宗主,也赫然不见了踪影!
王宇坐在大殿内,虽然雨声很大,但还是阻挡不了,李岩那冰冷的声音。
带有着残忍,冷血,默然,绝对的声音,让王宇的心情,微微一沉,觉得今日的事情,已经不单单是自己的生死这么简单了!
而是事关整个宗门的生死存亡,山门外面的蜈蚣,狰狞的狂舞巨尾,吹起阵阵狂风,卷起层层紫雨,噼里啪啦的犹如爆米花般炸裂而热情的的紫雨,使山门阵法摇动的更加剧烈,就像是一颗弱不经风的小树,马上就要在狂风里,突然倒下或者被拦腰折断。
山门阵法是一个宗门的屏障,也可以说是一道房屋的门,这道门起着保护屋内一切的作用,不仅包括财物,也包括屋主人的性命。
而此时此刻,逆道宗的这道大门,能够抵挡多久?况且真正的强者,包括那个疯子,还没有出手呢!
王宇的心思,都沉浸到了思考里面,虽然他没有走出屋外,但也能从那些长老的交谈和神色里,多少都看出了点或者听出了点什么,因此他现在要做的,是让自己的心静下来,默默地计算着死亡的时间。
因为他想了想,觉得还是自己了断自己,才算是一个男人,虽然他还未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但成为一个男人,不都是每一个男孩的梦想吗!
风动,雨动,大树也在摇动,但唯独不动的,那些有心思的人,就犹如是沉入大海的巨石,看不到也听不到,海面上的波浪滚动。
李岩的身影,迅如疾风,犹如出铉的利箭,嗡鸣一声,脚下溅起一层紫雨,掠过鹤大长老的身体,又穿过了其他长老的大意,已经遁入大殿之内,右手紧扣成爪,犹如雄鹰掠食,往王宇的脖子狠狠抓去。
瞬息万变,所有人都大惊慌乱起来, 一时间怒吼连连,脚步杂乱,想要赶紧阻止李岩,但李岩是有备而发,早已做好了所有的计算,轻松闪避之下,就躲开了那些长老的阻拦。
距离王宇只是咫尺之遥,他嘴角冷冷一笑,眼神里充满着漠然,这个让人心烦的小子,马上就要死在自己的手里了。
他恨不得将王宇撕个粉碎,也恨不得扒了王宇的皮,要不是为了杀这个小子,他哪里还用继续在这里受气这么久,更不用去承受,鹤大长老这一让他恐惧的掌势。
“竟然不能找那些老家伙报仇,那就只能拿你出气了,!”
他的右手仿佛都觉得快要触摸到,王宇脖颈的体温,是那样的滚荡,但又是那么的冰凉,他在心底里,暗暗的想到。
嘶!
犹如是毒蛇吐出芯子的声音,一把诡异森然的小剑,闪烁而至,从李岩的天灵盖上,一穿而过!就带起一阵血雨,洒落到大殿的红毯上,使大殿里的红毯色彩,变得更加艳丽起来。
李岩手掩天灵盖,睁着不可置信的眼睛,又觉得不可思议!
他恶毒的盯着王宇,身体哆嗦颤抖,不甘心的将自己的右手,抓到王宇的脖颈上,想要出力捏碎王宇的咽喉,但是又使不出力气。
“只是咫尺之遥,他是怎么做到的?!”这是李岩死去的时候,心里一直存有的疑问。
王宇用手拿开李岩的右手,淡淡道:“其实我想告诉你,我也一直在准备着杀你!”
这句话好像给了他答案,都又好像不是。
第六十章 :客人都到了
“宗主手段高明啊,先是把他的身份说了出来,让他成为逆道宗所有长老和弟子眼中的外人,也就成了众矢之的,让他没有了众人的支持。
然后再讲逆道宗老祖的那一段往事,目的就是为了激发那些长老的血性,就如铁虎长老和颜长老这样的人,血气方刚,容易受到刺激,一旦受到了点什么刺激,就跟喝了鸡血那样,跳起来指鼻大骂,哪里还会顾什么后果。
后面的戏份,更为精彩,宗主大人故意装傻和无知,目的就是想让那两位性情直率的长老,向李岩发难,逼他说出来到逆道宗的目的。
这样既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还把众人拉到了一块,岂不是抱成了一团,到时候就算李家来人发难,也不会惧怕到连面都不敢见的地步。”
墨千伤低头细语,在王宇的耳边,细细说道,但为了避免误会。他把声音压低了不少,生怕被其他长老知道,样子看起来,有些小偷小摸的样子。
听到墨千伤这么一说,王宇心中存在的疑问,终于有了答案,虽然至始至终,他都没怎么说话,一直坐在那里看着。
俗话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可是这句话,在王宇身上,就怎么没有体会出来呢,这让他有些困惑,
于是他忍不住的偷偷问道:“墨大哥,为什么我就看不出来,反倒你能看出来了,。”
墨千伤偷偷一笑,看着王宇的眼神,有着几分怪异的说道:“你才多大啊,就想看明白这些心智如妖的老家伙。”
王宇不满的嘟嚷道:“你才小呢,我快十八岁了!”
“十八岁?”墨千伤忍不住暗笑道:“你知道那些老家伙活了多久不,说出来吓死你,他们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
“盐多又如何,难道他们还能把盐当饭吃?”王宇不信的摇头,对这话充满鄙夷说道:“要是能把盐当饭吃,或许我还会相信你的话!”
墨千伤觉得很无语,跟这么一位看似文质彬彬的弟子说话,怎么也没想到,这弟子竟然这么没有智商,连他打个比方都没看出来,真不知道他当初是怎么看得出,宝术阁牌匾上,字体的剑意的!
说道剑意,他终于想了起来,那天他还是故意以这为借口,骗王宇去跟他谈话来着,结果酒醒之后,发现他推算的紫雨,竟是如期而至,才不得不将紫雨的秘密,告诉了王宇,倒把要讨论的剑意,一时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