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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 完结
文案:
他失眠,噩梦连连
他将自己封闭,在他坚硬厚重的壳里
却悄悄希望有什麽人,可以帮他敲破那层壳
为他带来一点温暖
他逐渐趋近疯狂,而他却丝毫不在意
於是,他开始在深夜的校园中徘徊,独自一人
他习惯晚睡
在那个时候,他会卸下一整天的疲累与武装,舒缓紧绷的身心
他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品嚐夜晚的孤独 与 静谧
他让自己过著规律且无趣的生活,一成不变
他也不需要改变
他总是在夜游时碰到他
而他总是在晚上抓到违规的他
一杯小小的帮助睡眠魔药,却无声无息破坏了他们原有的生活轨道
他们发现自己开始在意对方
他 们 吃 药
他 们 上 瘾
然 後 中毒
迷 幻 药
迷幻药…The Toxic Potion
他失眠,噩梦连连
他将自己封闭,在他坚硬厚重的壳里
却悄悄希望有什麽人,可以帮他敲破那层壳
为他带来一点温暖
他逐渐趋近疯狂,而他却丝毫不在意
於是,他开始在深夜的校园中徘徊,独自一人
他习惯晚睡
在那个时候,他会卸下一整天的疲累与武装,舒缓紧绷的身心
他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品嚐夜晚的孤独 与 静谧
他让自己过著规律且无趣的生活,一成不变
他也不需要改变
他总是在夜游时碰到他
而他总是在晚上抓到违规的他
一杯小小的帮助睡眠魔药,却无声无息破坏了他们原有的生活轨道
他们发现自己开始在意对方
他 们 吃 药
他 们 上 瘾
然 後
中
毒
迷 幻 药
〔哈利波特…石哈〕迷幻药…第一章…1
室内幽暗,煮滚的大釜内透著紫蓝光芒。
纤瘦单薄的身影慢慢地搅拌浓稠液体,不发一语。
微弱的火光将他的身影拉得极大,朦胧地投在墙上。
他缓慢地拿起一旁准备好的材料,再缓慢地放进去。
除了火焰燃烧偶尔传出的劈啪声,再也没有其他。这地方静得让人耳鸣。
往右搅拌五次,加入红薄荷叶三片。
房间内空荡荡的,火光映著他的脸。
眼睑下淡淡的暗褐,衬著无血色的肌肤,让他看起来更加苍白。
他谨慎地照著步骤逐一加入药材,将火转小。
他看著大釜,但眼神没有对焦。
药汤变成暗紫色,溢出清香,接著放入蟾蜍的蹼。
寂静在他体内鼓噪,止不住的喧嚣。
汤汁收乾,呈现浅紫色,熄火。
拿起透明玻璃杯,将冒著白烟的药汤倒进去,酒红闪烁。
他望著杯底晶莹,彷佛可以看见房间主人第一次调制这魔药时的表情。
薄薄的嘴角牵起一抹微笑。
举杯,朝著充斥满屋的空洞致意。
那杯魔药很难喝,难喝得让他想哭。但他却可以藉著那种酸楚的苦涩回忆著消失的他。
他缓缓地,一口口灌入呛鼻的药水,感受咽下每一口时,那酸楚滑过喉咙的感觉。
液体麻痹了味觉,穿透喉管,味道散发至鼻尖。
小小的魔药杯中,竟带著微咸。
他觉得自己的视线变得模糊,太阳穴发疼。
一杯饮尽,他将器具收好,然後爬上了那张不属於他的床,静静地闭起眼。
睡著了,醒来,会不会发现其实这都是一场无边的寂寞的梦?
闭上眼,睁眼,是不是就可以看到他回到自己身边?
希望他明早起床之後,还能有块巧克力可以吃。
第 一 章
夜晚的霍格华兹出奇安静。
哈利一个人坐在窗口,独自享受吹上面颊的凉风。
但与这宁静假象相反的是,此时他的内心正有一股巨大的的黑色漩涡,不断翻滚搅动。
四周寂静无声,但哈利只觉得心乱如麻,完全不想思考任何事情。
他的胃里涌上一阵蚀人的酸楚。
看了看钟,正好十二点,他决定披上隐形斗篷到外面晃晃──这样下去,他真的无法入睡。
烦、烦、烦!!
只要一闭上眼睛,哈利就会感到那股莫名的黑暗侵蚀他的大脑。那种令人作呕、反胃的感觉像冰一般浸透他全身。
残破纷乱的记忆自他脑袋里不停涌出,他彷佛再次化身为一只沉重狡猾的蛇,匍匐爬行於肮脏的地板上,窥伺著众人。
他将看见自己口中吐著嘶嘶舌信,他将看见自己攻击别人,他将会,看见死亡。
耳中彷佛可以再度听到佛地魔刺耳高亢的尖笑声,然後自己头上的疤冒著腾腾热气,像是要将他整个人硬生生撕裂!
他想起催狂魔湿凉恐怖的气息、想起那些深藏在他脑海里的不堪回忆。
他彷佛再度听见他母亲的尖叫,他听见那些死去的人,他们正不断哀嚎!
哈利的心一阵紧缩,彷佛狠狠地给人捅了一刀。
他头晕,感到胃一阵剧烈的痉癴。
哈利紧闭双眼,不管自己是否会跌倒在黑暗的走廊、或是否会在不断变动的楼梯之间迷路。他漫无目的地冲撞,好几次差点绊到自己的脚,但他没有停下,反而走得更快。直到他气喘吁吁,双脚发酸才停了下来。
这里除了黑暗与自己的呼吸声,没有其他。
哈利抬头看了看四周,一抹嫌恶的眼光浮上,他恨透了这个该死的地方──这个终年阴暗潮湿、散发古怪药味的地牢。
他恨石内卜,恨他成天跟他作对,他所有的痛苦几乎都来自於这阴沉邪恶,表情麻木的男人;他恨邓不利多,恨他如此睿智却对死亡束手无策;他恨天狼星,恨他如此简单地死去,恨他没有尽到教父的义务便草草离去;他甚至恨他那些葛来分多的好友、那种刻意逃避却又流露同情的态度令他作呕。
他恨所有人,他必须恨。哈利知道,如果没有以某种强烈的情绪填满他的心,他非常有可能就此崩溃或是──他不敢想下去。
摸著紧闭的厚重木门,那些不快的记忆又一一涌现,哈利这次不太想抵抗它们,就让他一个人窝在这不见天日的地牢好好享受一下自虐的滋味吧。
现在那个讨人厌的家伙应该睡了,那麽这儿便是个非常好的躲藏处。
他靠著门,阖起沉重的双眼,打算让黑暗侵蚀他的四肢百骸,那种全身血液冻结的感觉带给哈利一种自残的、嗜虐的快感。
除了磨难自己,他想不到更好的方法与之抗衡。
突然,嘎啦一声,厚重的木门被人拉开,哈利顺势往後倒,发出一声极大的砰咚声。
「好痛……」他低吟著,抚摸那块重重敲到地板的後脑杓。
开门者一把拉开他的隐形斗篷,看起来极为不悦。
「……我到今天才知道,原来我们鼎鼎大名的名人波特不仅喜欢在半夜四处游荡,还挡在他最讨厌的魔药学教授的门口企图阻止明天早上的课程啊?」
哈利吓了一大跳,他没想到石内卜竟然还在地牢内。他的脑中仅剩一片空白,只能呆呆地望著那张在阴暗灯光下更显苍白、带著扭曲笑意、不怀好意的脸孔。
魔药学教授挑了挑眉,粗鲁地把哈利拽进门内。
「亲爱、伟大的波特先生,希望你不是真的来阻止我明天的课程的。喔,难道是我今天交代给你们的三份羊皮纸报告以及现形水作业让你那知识贫乏不足的脑袋整个停摆,只好来央求我多给你一天宽限的时间?」从那双薄唇中吐出的话语,在哈利耳中听来就跟恶咒没两样。
「既然你这麽厌恶你的床铺,那麽……」他眯著眼思考:「为了消耗你那多於常人但一无是处的体力,波特先生,劳动服务。」他指了指地牢内肮脏的地板,那上面布满了今天早上奈威打翻的石虫粉以及蒸发的魔药痕迹,桌角还散落著几片大釜碎片。
「天亮之前给我擦乾净,我不想看到残馀的石虫粉以及任何灰尘在地板上多逗留一秒,还有,葛来分多扣十分。」他丢了一块破烂的抹布给哈利,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地牢。
一把火熊熊地在哈利胸口炸开。
他听到自己的心跳因为愤怒而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大声!
很好,石内卜果真是个该死的混蛋。这样他就更有理由把内心的恨意全推到石内卜头上──即使哈利内心知道这样并不公平,但他现在管不了这麽多。
他愤恨地拿起抹布沾了水开始擦,用尽全身的力气让那块破布摩擦地板。
没多久,哈利的发际、额头便冒出涔涔的汗珠,一方面是因为体力消耗太快;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这几天根本没吃什麽东西,也没有充足的睡眠,身体无法负荷庞大的情绪波动以及劳累。
但他还是使劲地擦,彷佛那块脏抹布擦的是石内卜的脸似的,他恨不得把石内卜的脸自心中完全抹去!直到他突然觉得眼前一片黑暗,天旋地转……他感觉到自己撞到了地板,却没有力气爬起来。
* * * * *
该死的!
石内卜在心中暗暗咒骂。他一大清早抱著一叠改好的报告,准备先放在教室内等上课时一一发下去教训那些笨蛋小鬼,谁知道一开门竟然看到他们的名人波特冒著冷汗全身难受地缩成一团窝在他的地牢睡觉!?
喔不,正确地说,是昏迷。
「波特,你给我起来。」他没耐性地叫著地上的家伙,顺便踹了几脚。「波特!」
而哈利只是动也不动,倒在那儿跟死了一样,唯一可以看出他活著的迹象就是他不断冒著冷汗,脸部表情扭曲。
──带去给庞芮夫人。这是石内卜心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
「任性的死小鬼。」他啐了一口,拽起哈利的身子打横抱著,一步步踏上楼梯。
看来他真的是来妨碍自己上课的。
石内卜原本深锁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唔呃………」哈利口中吐出难受的呻吟。
「波特?」
没有回应,只有冷汗不断滴落,浸湿哈利原本就皱巴巴的衣襟。
很好,非常好!石内卜在内心暗暗咒骂著。
这骄傲任性的小子跟他那没品的老爸简直一模一样,除了给别人添麻烦之外什麽也不会!
这些姓波特的真是没一个好东西!
清晨的校园显得特别宁静,喀喀的脚步声在空盪盪的走廊回响。
还好现在这时间的校园内很冷清,几乎没有人。他可不想被任何人看见自己帮助波特的样子,那有违他的原则。
「庞芮夫人。」他一脚踢开了医务室的大门,「这家伙大剌剌地在地牢睡了一个晚上,现在变成这个样子。」
庞芮夫人走近一看,惊呼:「唉呀!他正发著高烧哪!你也真是的,怎麽不早点把他带来?看他难受成这个样子!」
她边埋怨边把哈利放在床上,动作熟练地为他脱下湿透的衣裳。
「好了,现在病人需要静养,请回吧,赛佛勒斯。」
「不用你说我也会走。」难不成还留在这等波特小鬼醒来不成?
他哪天要是疯了也不做这种蠢事。
黑袍一扬,他大步快速离去,风吹得蝠形袍子飒飒作响。
今天的课程应该会很愉快,因为少了一个让他心烦的讨厌脸孔。
* * * * *
哈利一睁开眼,看到的便是医务室熟悉的景象,以及两位好友担心的脸孔。
「哈利,你还好吧?你已经睡了一整天耶!」荣恩怎麽也想不透,昨天哈利看起来还好好的,怎麽一个晚上就躺进病床上了。
「庞芮夫人说你醒了就把这个喝下去,然後吃掉这个。」妙丽推给他一杯红色的温暖液体,然後再递给他一块巧克力。
哈利默默地点头,接过那杯药喝了下去。
还好,味道不算难喝。
嗯……昨天晚上他从寝室溜了出来,心情很不好,於是到处乱晃,接著就被石内卜逮到,然後被那家伙罚了劳动服务,然後他头很痛,然後……
然後就躺在这里?
哈利皱了皱眉。这麽说来,是石内卜把他带到这儿来的?没让他就这样死在他的地牢里?
噢不,如果他真的死在地牢里,石内卜那家伙还嫌清理尸体麻烦吧。
哈利的嘴角扯出一个怪异的笑容。
「很好,你的烧已经退了。」庞芮夫人伸手摸著哈利的额头,满意地微笑。「现在你可以回去了,孩子。吃完晚餐之後记得多休息,知道吗?」
「谢谢。」哈利点点头,跟著荣恩和妙丽走向餐厅。
他觉得,好好地睡了一觉之後,心情似乎没有那麽沉重了。
也许他该暂时忘掉一切,好好地吃顿晚餐。
「嗨,哈利。」
一只手用力地拍上了他的肩。
「今天一整天都没看到你,你去那儿了?」莉娜对他微笑,「记得,明天一早要练习魁地奇,好吗?」
「可是哈利他……」刚刚才从医院出来。荣恩本来想接下去说,却被哈利打断。
「好,我尽量──在我写完作业之後。」哈利苦笑。
「那加油吧,祝你顺利。」莉娜挥挥手,走向自己的座位。
他们三人走到前面,也跟著坐下,开始享用晚餐。
不过哈利的食欲似乎又减少了一点──他直到刚刚才想起,明天有两份报告要交,其中一份包括了魔药学。
「呃……妙丽?」
「什麽?」她转过头,口中嚼著一口奶油派。
「你的魔药学报告……呃,做完了